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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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真言點點頭,“你們不愿意提前去也可以,當(dāng)天去也行。” 時青抬了抬夾著煙的手,“也行?!?/br> “那我可說好,萬一我那邊有事的話我就得先回去?!睂幥镌f。 季真言白了他一眼,“行,知道你把那些項目看的重要,你跟姜奕真不愧是表兄弟,一個個的都放我鴿子?!?/br> “嘖,只管收禮不用管飯,這還不好?”時青笑道。 “誒,那你倆準(zhǔn)備什么時候要孩子?。俊逼钛苈N著二郎腿問道。 季真言皺眉跟看瘟神似的看了祁衍一眼,“臥槽,你還催我生孩子,這事還早著呢,急不來?!?/br> “我這叫以己度人,我一回江城就被我老子逼著找女朋友,都快煩死了……”祁衍嘟囔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都躲到意大利了,我媽三天兩頭打電話問我找對象沒有,唉?!睍r青嘆氣。 四個人在房間里聊天聊到半夜,Roger給季真言打了幾十個電話催他回去,季真言這才依依不舍的開車回家了。 他們?nèi)齻€在酒店待了兩天,季真言打電話來,說陳漸程和蘇天翊都有事,不來了,讓他們?nèi)齻€提前到聽濤山莊。 祁衍收拾收拾東西,和時青寧秋原他們上了飛機。到地點之后,住進了早已安排好的房間。 祁衍知道,季真言沒有騙他,他在這里沒有感受到陳漸程的氣息,一個懸著的心忽然放下了。 訂婚宴當(dāng)天,真的是格外隆重,Roger的身份地位很高,前來赴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尤其是以JC太子爺?shù)娘L(fēng)頭最盛。徐泠洋前一天到了美國,不過他沒有隨大流入住聽濤山莊,而是住在曼哈頓的私人公寓。 祁衍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閑西裝,里面穿件白襯衫,脖子上掛著一根金屬項鏈,搭配上那一頭尊貴的銀發(fā),貴氣逼人,吸睛無數(shù)。祁衍的頭發(fā)沒有完全染成銀色,而是在發(fā)根處留了一些黑色,這樣能區(qū)分出白嫩的臉龐,顯的不是那么單調(diào),他的五官又比較深邃,不化妝都能讓人印象深刻,又配上一頭銀發(fā),簡直就是個冷艷的貴公子。 出門前,祁衍還被時青好一頓數(shù)落,叫他收斂點兒,別把新郎的風(fēng)頭搶了。 離訂婚宴開始前,他們現(xiàn)在宴會廳門口寒暄了一陣,現(xiàn)在是送禮的環(huán)節(jié),祁衍跟時青,寧秋原在后面交頭接耳,他們仨的長相太好了,引來不少人側(cè)目,季真言站在自己父母的身后給一個勁的給他們使眼色。 “你聽說了嗎,JC太子爺,就是那個徐泠洋,聽說送了一件價值近億的字畫?!?/br> 祁衍敏銳的聽見了前面那兩個老外的談話內(nèi)容。 “一個億在他徐泠洋眼里算什么?連個車轱轆都買不起?!绷硪粋€翻著白眼說。 豁,這話說的一點兒沒錯,祁衍在心里腹誹道。 “我聽說他哥哥陳漸程更厲害,之前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讓Roger把自己的島送給他了,今天他又把這座島當(dāng)成禮物送了回來,真是厲害?!?/br> 那島……是陳漸程當(dāng)年盜了祁衍的賬號,從收藏夾里偷出季真言的女裝照,從Roger手里換來的。沒想到今時今日,他居然拿著這座島作為人家的訂婚賀禮,何止一個絕字?。?/br> 陳漸程還盜祁衍賬號,正常人誰他媽能干出這種事啊,真是個老六! 今天陳漸程也在?可是祁衍沒感受到他的氣息。 “誒,你這個袖口怎么是這樣的,跟你這身打扮不搭啊?!睍r青拽著祁衍的袖子說。 祁衍抬手,黑色的西裝袖子上別著兩顆墨綠色的貓眼石,祁衍眉頭一皺,這是什么時候弄上去的? “衍哥,你看那個人,怎么跟你長得有點兒像?”寧秋原拍了拍祁衍的肩膀。 祁衍循著寧秋原指的方向看過去,那個被指到的少年正好也抬起來了頭,倆人隔著遙遙人海相望。 Allen很早以前就見過祁衍,只是隔著照片,如今見了真人,更是驚嘆于祁衍這張臉,簡直是世間少有,難怪陳漸程為他魂不守舍,日思夜想。 祁衍瞳孔縮了一下,這是不是當(dāng)初季真言證明陳漸程出軌的那個視頻里的男主角嗎?祁衍還在JC的花邊新聞上看見過,就是這個男人經(jīng)常跟著陳漸程去參加各種宴會。 “他們都說我身邊跟著一個小男孩,那個小男孩和你還有點像,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這個世界上相似的人有很多,也許我只是恰好長得像他,對了你的胃口?!?/br> 這兩句話不停的在祁衍腦海中回蕩,跟奪命魔音似的,這是他和陳漸程吵架的時候說的話,祁衍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放屁吧,除了眉眼有一丟丟像,他那里比的上祁衍,沒祁衍這么精致,”時青瞪了寧秋原一眼,在他耳邊低聲說:“這個人我曾經(jīng)聽蘇天翊說過,叫Allen,是專供達(dá)官貴人消費的男……那個啥,少拿他和祁衍比?!?/br> 寧秋原連連點頭。 祁衍把這些悄悄話全部聽進耳朵里,的確,這個MB就是眼睛像他,桃花眼嘛,這世上有這眼睛的人海了去了,其他的地方都像小姑娘。 祁衍握緊了拳頭,他想殺人!媽的,堂堂祁大少爺居然要去跟一個小鴨子比! “祁衍,你沒事吧,臉色怎么變得這么差?”時青瞅著祁衍不對勁,連忙就要上來扶他。 這時,那個叫Allen的男人肩膀上搭了一只手,緊接著,徐泠洋從他身后走了出來,一眼就看見了最吸睛的祁衍,他招了招手,笑著說:“嗨,祁衍?!?/br> 徐泠洋的話,就像一盆冷水,祁衍胸中的怒火瞬間熄滅。 他叫的是祁衍,不是嫂子,對?。∑钛芏几悵u程分手了,還生的那門子氣啊,祁衍只是因為陳漸程曾經(jīng)羞辱過他,而生氣,僅此而已! 祁衍拉下時青的手,說:“我沒事,只是剛才貧血,有點頭暈惡心想吐,”他笑著對徐泠洋招了招手,“好久不見啊徐董,這位是?” 徐泠洋看了看旁邊的Allen,笑著回道:“哦,他叫Allen,是特聘來的化妝師。” 祁衍干笑兩聲,“哦,我還以為是徐董的男朋友呢?!?/br> 徐泠洋的臉僵了僵,雖然說今天的一對新人是同性戀,在場的人也多少沒了些世俗的約束,有些人帶男伴有些人帶女伴,很正常。但是時青、寧秋原和Allen三個人都瞅著祁衍和徐泠洋之間的情況有點不對勁,倆人之間有一股濃重的火藥味。 吃槍藥了這是? 祁衍是特意嗆徐泠洋的,因為他突然想起來之前徐泠洋和陳漸程一塊兒在宿舍里評論祁衍,跟挑物件一樣。一年了,祁衍都忘記了這件事,現(xiàn)在Allen一出現(xiàn),祁衍就想到了那些不堪的事,他忍不了。 徐泠洋身上的氣壓驟然降低,四周的人都有些緊張,連Allen也有點打怵,徐泠洋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寒聲道:“他是我嫂子。” Allen:“????”徐泠洋他媽的發(fā)什么神經(jīng),嫌他死的不夠快? “呵,今天還真是好事成雙吶……”祁衍的眼睛笑成一輪彎月。 “是啊,不說了,我還有事,”徐泠洋拍了拍Allen的肩膀,“走吧?!?/br> 祁衍看著他倆遠(yuǎn)去的身影,眼睛幾乎瞇成一條縫,他側(cè)身,從褲兜里掏出了他要私下送給季真言和Roger的禮物,借著時青和寧秋原的遮擋,把禮物打開,把里面的那對百達(dá)翡麗的腕表扯了出來,塞進褲兜里,把禮物盒子遞給寧秋原:“給我拿著?!?/br> “衍哥你這是干啥啊?”寧秋原看著祁衍這一套行云流水的cao作有些摸不著頭腦。 祁衍一個使勁,把袖子上的兩個墨綠色的貓眼石袖口扯了下來,仔仔細(xì)細(xì)的放進了那個禮物盒子里,“怎么樣,是不是看著挺好?” 寧秋原點點頭,“嗯,很合適?!?/br> 祁衍蓋上蓋子。 “季叔?!逼钛苄χ菊嫜缘陌职执蛄藗€招呼。 季偉東立刻走上來,笑著說:“你們仨都來了呀?!?/br> “是啊,美國有點遠(yuǎn),家里的長輩都走不開,這不,專門派遣我們?yōu)槭钩紒碣r禮道歉來了,來,”祁衍朝身后招了招手,一個保鏢拿著一個禮盒,“這是我父親讓我送來的。” “呦,老祁這就不厚道了,人不來我們怎么好收他的禮啊。”季偉東樂呵呵的笑著說。 “季叔,咱們兩家是世交,父親說了,這只是訂婚禮,等真言結(jié)婚的時候他一定親自到場。”祁衍又和季偉東說了幾句客套話,等時青和寧秋原把禮物送過去之后,他們?nèi)齻€就去和這對新人談話了。 其實這場訂婚宴說的簡單點,就是一場各界名流交流舞會。 Roger大概是在床上躺了半年多的緣故,眉眼之間溫和了許多,尤其是看著季真言的時候,溫柔的能出水,他的長相比較硬氣,季真言的模樣偏柔和,倆人站一塊還真是互相調(diào)劑,取長補短,一對璧人吶。 “好久不見?!盧oger和他們仨人握了握手。 “這個你可能沒見過,他叫寧秋原,是我朋友。”季真言跟Roger介紹道。 “早就聽說過了,你身邊什么人我不清楚啊?!盧oger笑著說,眉眼間滿是寵溺。 他倆是婚姻美滿了,可祁衍、時青和寧秋原三個人都是失戀的人,這種被當(dāng)頭喂狗糧的事,三個人都酸的不行。 祁衍拿出那個小禮盒,遞給Roger,“這是私下送你們倆的,祝你倆百年好合?!?/br> Roger半信半疑的接過這個小禮盒,他對祁衍多多少少有些害怕,當(dāng)初祁衍說的那句,等著喝季真言的喜酒的話,讓他至今想來都膽戰(zhàn)心驚。祁衍殺人不用刀。 他打開那個小禮盒,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季真言看他臉色有點不對勁,便湊過去一看,“咦,這袖口好別致啊,真好看。” “你喜歡就好?!逼钛艿难劬πΤ梢惠啅澰?。 聽濤山莊的宴會廳極大,他們?nèi)齻€人被侍從帶到特定的位置,結(jié)果剛在席間落座,寧秋原就接了個電話要提前離席,時青沒好氣的數(shù)落了他一頓,要不是他們和季真言很熟,寧秋原這樣做就是不禮貌。 “沒辦法啊,衍哥,那個項目出了點問題,聽說有人在里面出事了,我得趕緊回去?!睂幥镌瓏?yán)肅的說。 “沒事,你去吧,這邊有我和時青幫你招呼,你現(xiàn)在參與的科考項目是個高危行業(yè),搞不好會出現(xiàn)生命危險,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祁衍認(rèn)真的叮囑他。 寧秋原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他才剛走,徐泠洋立馬坐上了他的位置,祁衍和時青都有些疑惑的看著徐泠洋,徐泠洋的權(quán)勢比他倆要大了不知多少倍,他的位置原本是在那幫頂級名流中間的,突然坐到這一桌,引得旁人側(cè)目,加上祁衍又長的帥,人群中已經(jīng)有閑言碎語說徐泠洋看上祁衍了。 祁衍是半神,聽覺當(dāng)然很好,這些話他一字不落的聽在耳朵里,臉色不禁有點兒難看。 “徐董怎么坐到我們這里來了,不符合您的身份啊?!逼钛芪⑽?cè)身,笑著對徐泠洋說。 煩死了,這種局面,老是得賠著笑臉,他臉都要笑僵了。 “我有些問題想請教時總,是關(guān)于意大利的……”徐泠洋淡淡的說。 祁衍和時青心下了然,很自覺的換了個位置,方便時青和徐泠洋談話。 祁衍和徐泠洋已經(jīng)一年多沒見面了,徐泠洋的外表倒是沒怎么變,就是心思變得更陰沉了,讓人捉摸不透。 宴會上的小提琴演奏結(jié)束了,即將進入正題,季真言和Roger走到宴會廳中央,開始由司儀的引導(dǎo)進行訂婚步驟,宴會廳的談話聲都停了下來,紛紛看向臺上那對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