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撒嬌的小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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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們做主人的能愛惜小動物就行,”醫(yī)生摸著綿綿的毛發(fā),在它身上看了一圈,說:“咦,他看上去有個一歲左右,打疫苗了嗎?沒打的話對主人也不好……” 一歲?綿綿看上去雖然小了點兒,可完全不是一歲幼齒的小貓咪啊。 不過醫(yī)生倒是提醒了祁衍,關(guān)于疫苗…… “是狂犬疫苗嗎?”祁衍有點緊張。 醫(yī)生連忙擺擺手,說:“不是不是,狂犬疫苗都是主人打,小動物打的疫苗是預(yù)防疾病的?!?/br> 祁衍驚的下巴都快掉了,媽的,狂犬疫苗他從小到大都沒打過,之前陳漸程一直沒有變回本體,搞的祁衍都忘記了這個事,陳漸程那王八蛋每次跟祁衍在一起都連啃帶咬的,破皮流血是常事! “醫(yī)生,被貓咬傷的傷口愈合近一年了,還能打狂犬疫苗嗎?打了還有沒有用???”祁衍激動的拉著醫(yī)生的袖子,他簡直欲哭無淚了。 真是煩死陳漸程這個臭傻逼了! 綿綿仰著腦袋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那醫(yī)生看見他緊張的樣子,連忙拉下他的手勸道:“沒事沒事,狂犬病的潛伏期是六年,現(xiàn)在打還來得及。” 呼,祁衍松了一口氣,為了防止以后陳漸程又咬他,他煩悶的把綿綿往醫(yī)生那里一推,“那就給它打疫苗吧?!?/br> 綿綿一聽,要挨針扎,它可不干,一個躍身就跳下桌子往門口跑,祁衍手疾眼快,一把逮住它,和醫(yī)生合力把它按在桌子上打了一針疫苗。 陳漸程挨了一針,極大的滿足了祁衍的報復(fù)心理,誰讓陳漸程沒事就咬他來著,僅僅一針祁衍還覺得不解氣,他憋著笑把綿綿抱起來,正想好好取笑取笑它,結(jié)果看見它金色的貓瞳里呈著一汪水,好似頃刻間就要落下來了。 祁衍心里咯噔一下,笑容僵在嘴角,想取笑陳漸程的心也弱了下去,它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看的祁衍心疼不已,他抱著它,跟哄小孩似的輕輕拍著,“好了好了,給你揉揉,不疼了不疼了?!?/br> “這小貓,挺通人性的,也是命好,遇上你這么溫柔的主人?!贬t(yī)生笑著說。 “它就是愛撒嬌?!逼钛軐擂蔚男χf。 綿綿一聽,心里更委屈了,抱著祁衍的脖子,拿小腦袋蹭著他的頸窩。 祁衍又抱著綿綿,在寵物醫(yī)院樓下的寵物店里買了個一堆寵物用品,什么貓薄荷啊,貓罐頭啊,逗貓棒啊都有,但是綿綿好像對這些不是很喜歡,祁衍明白,這是都是哄小貓咪的,哄不了綿綿這只大貓咪,它表明看上去才一歲多,其實是個老東西啦。 祁衍也實在是沒養(yǎng)過貓咪,不知道怎么給貓咪買適合它的東西,只是一味的覺得什么東西新奇,什么東西好玩就往購物籃里丟。 那些新奇的小玩意對了他的胃口。 祁衍買完東西正準(zhǔn)備離開,就看見幾個小孩抱著一只瘸了腿的貓往樓上的寵物醫(yī)院跑,祁衍也好奇的跟了上去。 那是一只貍花貓咪,只有七八個月大,是今年出生的,長大之后離開了母親就變成了流浪貓,那些小朋友經(jīng)常給它喂零食,可是昨天晚上,小貍花抓老鼠闖進了人家的倉庫,倉庫的庫管以為它是來偷東西吃的,便對它追打不休,小貍花拼盡全力的跑,可還是沒跑掉,被打斷了一條腿。 醫(yī)生看了看那個小貍花貓的傷勢,不僅僅是打傷了腿,連脊椎也一起受傷了,治愈的可能性很低,并且截肢的手術(shù)費很高,醫(yī)院沒有這個預(yù)算。 祁衍看著那群泣不成聲的小孩子,又看著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小貍花,心里不是滋味,綿綿從他懷里跳到病床上,在小貍花的周圍嗅了嗅,小貍花張著嘴低低的嗚咽了幾聲。 “喵~喵~”綿綿轉(zhuǎn)過頭,沖祁衍叫了兩聲。 那一刻,祁衍忽然明白了什么叫愛屋及烏。 “醫(yī)生,我記得不是有流浪動物保護協(xié)會嗎?難道沒有撥給救助受傷動物的款項嗎?”祁衍問。 那醫(yī)生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不是沒有,是很少,實在沒辦法下發(fā)到每一個寵物醫(yī)院。” 那群孩子拽著醫(yī)生的衣角淚眼汪汪的說:“醫(yī)生,你救不了它嗎?我們可以拿自己的零花錢湊?!?/br> 看著那群孩子真誠又善良的樣子,祁衍的心里說難受也不難受,說開心也不開心,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父母的一言一行往往會影響孩子的一生。 如果今天他沒有推開那幫小孩把綿綿救出來,是不是綿綿也會落得個跟這個小貍花一樣的下場?可這個小貍花遇見了一幫善良的孩子,卻沒辦法被拯救。連祁衍自己都分不清到底什么是幸運了。 每年因為人性而死亡的無辜生命,到底有多少呢? 祁衍看著奄奄一息的小貍花,和蹲在小貍花旁邊等著他做出抉擇的綿綿,他心里有了一個想法,他不是不能出錢給小貍花做截肢手術(shù),可做完截肢手術(shù)的貓咪以后就不能在外面正常生活,并且它不完整,被領(lǐng)養(yǎng)都很困難。 “要不,把這只小貓交給我吧?!逼钛苷f。 “哥哥,你能救它嗎?”一個小女孩立馬拉住祁衍的衣角說。 祁衍看著她純真的大眼睛,想起了張?zhí)祆愫鸵呀?jīng)轉(zhuǎn)世的陳悅齊,這個世界上善良的人總是很相似,他拉著小女孩的手鄭重而堅定的說:“我能。” 醫(yī)生說:“這個手術(shù)有點復(fù)雜,要不我就cao勞一下,給它做了算了。” 祁衍搖搖頭:“還是交給我吧,做了截肢手術(shù)對一個沒有家庭的貓咪影響很大,也許我能讓他恢復(fù)正常?!?/br> “啊?它這都傷到脊椎了,以后怎么樣都是會有影響的。”醫(yī)生難以置信的說。 “我有一個朋友是在JC研究生物醫(yī)學(xué)的,他們在生物脊椎方面的研究很高,所以我可以把它帶過去?!逼钛苷f完有點想笑,他真是撒謊都不打草稿。 綿綿歪著腦袋看他。 “哦,JC啊,他們有專門的流浪動物救助中心,剛好我們江城有他們的一個小分院,你可以帶它過去?!贬t(yī)生連忙去拿過一個小包,把小貍花輕輕的放了進去。 祁衍失笑,JC的影響力還真是夠大的。 那個小女孩替祁衍抱著綿綿,跟著他下了樓,祁家的司機還在樓下等著。 “少爺你這是?”司機連忙就要去接過祁衍手里的小包。 祁衍連忙擺手說:“你先別上車,在外面等一會兒?!?/br> 說著,祁衍打開車門,把小貍花放了進去,對那群孩子說:“來,你們也進來吧?” 那群小孩子面面相覷了幾秒,說:“哥哥,mama說不能上陌生人的車?!?/br> 祁衍笑了,說:“我不是要帶它去別的地方,而是就在這里把它救好,還給你們。” “這,這要怎么救???”一個小男孩驚訝的看著祁衍。 祁衍挑眉說:“你們想看魔法嗎?” “看!我倒要看看我爸有沒有騙我!”一個長得比較壯的小男孩,氣鼓鼓的上了車,又指著外面的一個孩子說:“你,在這里等著,萬一我們沒有下車,你就去叫警察?!?/br> “噗,哈哈哈哈哈?!逼钛墚?dāng)場笑出聲,這小子,人小鬼大。 有了一個打頭陣的,剩下那幾個也跟著上了車,他們正襟危坐全部盯著祁衍,綿綿蹲在祁衍旁邊,還好這是一輛商務(wù)SUV,空間比較大,能坐七八個小孩。 祁衍沒多說什么,把小貍花從包里拿出來放在腿上,手掌輕輕的搭在它受傷的地方,閉上眼睛準(zhǔn)備用法術(shù)給它療傷。 忽然,一個柔軟的小爪子搭在祁衍的手背上,祁衍睜開眼睛,看見綿綿直勾勾的看著他,淺金色的瞳孔里寫滿了拒絕。 祁衍知道他在怕什么,把他的爪子丟開。 一股純凈的昆侖仙氣緩緩渡入進小貍花體內(nèi),它的身體正泛著瑩瑩白光,傷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那些小孩子看的大氣不敢喘,紛紛握緊了小伙伴的手。 不出片刻,小貍花的眼睛睜開了,它眨了兩下,立刻翻身站了起來。祁衍松開手,它便生龍活虎的在車廂里跳來跳去。 “哇,原來真的有魔法啊,”那個小男孩瞪大眼睛,驚的嘴都合不攏了,“你是神仙嗎?” “是仙子吧?”小姑娘在一旁附和道。 祁衍溫柔又不失威嚴(yán)的說:“這次是這只小貓幸運,遇見了你們,也遇見了我,但不是所有的生靈都能這么幸運?!?/br> “那神仙神仙,你能保佑我爸給我買奧特曼嗎?”小男孩激動的蹲下去,拉著祁衍的手說。 “還有我,神仙保佑我考雙百分?!?/br> “別落下我,我想要我媽給我送一雙滑板鞋!” 祁衍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該聽陳漸程的話,他捂住臉,余光從指縫里瞥見那只小貍花翻著肚皮在綿綿面前打滾,那是貓咪表達臣服的意思,可綿綿就靜靜的看著它,沒有絲毫反應(yīng)。 祁衍定睛一看…… 那居然是只小母貓! 他連忙把小貍花抱起來,丟給那幫孩子,說:“神仙只會保佑聽話不犯錯的孩子,行了行了,它的傷已經(jīng)治好了,你們趕緊把它帶走?!?/br> 那幫孩子聽話的抱著小貍花貓離開了,祁衍把司機叫上車,關(guān)上車門。 “少爺,要回祁家老宅還是送你去別的地方?”司機問。 祁衍沉默了幾秒,他的東西早被陳漸程全部帶到臨江別墅了,聽徐泠洋說,臨江別墅里的東西給陳漸程砸了七七八八。 他倒是很想看看陳漸程發(fā)瘋時的狼狽樣,可惜沒看見,但是能看見他弄出的證據(jù)也不錯。 祁衍意味深長的看了綿綿一眼,它正躺在座椅上舔爪子呢,和祁衍對視了一眼,便跳到他腿上,開始踩奶。 “我給你一個地址,把我送到這里去吧?!逼钛軐λ緳C說。 很快祁衍就帶著綿綿一塊兒回了臨江別墅,站在這套兩層豪宅前,祁衍心里五味雜陳,這里發(fā)生過太多事了,但是這些事大多都是床上的事。 祁衍臉頰微紅,對司機說:“到自己就可以了,你回去跟吳叔說一聲有事給我打電話?!?/br> 司機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祁衍拎著一大包寵物用品到了門口,忽然發(fā)現(xiàn),沒有大門鑰匙啊。 不過沒事,他不是以前那個行動比較拘束的祁衍了,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直接用法術(shù)把門打開了。 屋里的一切都擺放整齊,和祁衍當(dāng)初離開時的樣子沒什么變化,應(yīng)該是陳漸程讓徐泠洋做的吧。 夕陽穿透客廳的落地窗,給屋里的一切都鍍上了一層暖洋洋的金光,連窗外的長江水都平靜的像一面鏡子,安靜祥和又溫馨。 祁衍抱著綿綿,從陰影中走向陽光,祁衍靜靜的看著長江水,含情的桃花眼中盛著一汪秋水,陽光偷偷的照了進去融合在一起,調(diào)劑成了一抹讓人挪不開眼的深情,綿綿仰著小腦袋看著他,淺金色的瞳眸中金光四溢。 “難怪有人說,若我能消散在這陽光里……”祁衍突然停了下來,他低下頭和綿綿四目相對,“陳漸程,你是真的不打算變回來了?你沒什么要和我說的嗎?” 綿綿默默的低下腦袋,在祁衍細長的手指關(guān)節(jié)處細細的啃咬著。 雖然它咬的很仔細,很小心,可祁衍還是被它的小虎牙弄疼了,以前陳漸程也是這樣,在床上的時候連啃帶咬的,不做的時候也免不了被他咬上兩口。 祁衍皺著眉,輕輕的拍了一下它的小腦袋,“你這個咬人的愛好能不能改一改,趕明兒得被你咬成篩子?!?/br> 綿綿松開他的手,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祁衍從袋子里拿出一根磨牙棒,放在綿綿面前:“來來來,你咬這個。” 綿綿頭一歪,看都不看磨牙棒一眼。 祁衍沒辦法,把它抱在懷里,開了個貓罐頭遞給它,“吃不吃?” 綿綿臉一撇,聞都不帶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