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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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扶額坐在床邊的躺椅上,沒開燈,修長筆直的腿微微曲起,在灰色的光線中印下一道優(yōu)美的曲線,高鼻梁上白皙的皮膚反射著月亮的華光,殷紅的唇瓣帶著瑩瑩水光,就像個在月光下勾引凡人犯罪的妖精。 陳漸程咽了下口水,把眼神從祁衍身上挪了一下,朝他走了過去。 祁衍微瞇著眼,看了他一眼,他就知道,這門的反鎖系統(tǒng)在陳漸程眼里就是個擺設,罷了,隨他去吧,祁衍瞥了他一眼,翻過身懶得看他。 陳漸程坐到他旁邊,伸手拽著他的胳膊,把人拽的平躺在沙發(fā)上,他身子前傾,雙手撐在祁衍身側,將他整個籠罩在自己身下。 “干嘛?”祁衍不耐煩的把臉歪到一邊。 陳漸程俯下身抱著他,在他的頸窩處蹭著,磁性的聲音在祁衍耳邊響起:“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祁衍伸出手想推他,奈何渾身沒力氣,他嘆了口氣,說:“每次都這樣,有意思嗎?嗯?” 陳漸程抬起頭,注視著他,月光照在他那菱角分明的臉上,祁衍居然看見他的眼中亮晶晶的,他哭了! 祁衍的心里跟著咯噔了一下。 “在愛情方面,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我不知道該怎么對待自己喜歡的人,每次看見你跟別人親近,我都想殺人,”陳漸程俯下身,在祁衍的頸窩處蹭了兩下,祁衍感覺他抽泣了一下,有一股溫熱的水流蹭在自己的皮膚上了,很燙,“祁遠那小子,偷偷親過你,還在我面前炫耀這件事,要不是吳叔攔著我,我真想殺了他全家。” “什么?”祁衍驚呆了,這他媽什么時候的事???! 陳漸程抬起頭,伸手摸著祁衍的嘴唇,眸色幽暗,他用冰涼的語氣緩緩開口道:“就是那天,你在祁家老宅跟季真言喝酒的那天,我給你打了電話,但是你沒有接到,被他接了,也就是第二天,我就在你嘴上聞到了他的味道?!?/br> “我……唔……”祁衍正欲開口說,就被陳漸程堵住了嘴,陳漸程嘴唇上傳來的溫度有點涼,卻能讓祁衍在醉酒的渾噩狀態(tài)中清醒了一下。 陳漸程沒伸舌頭,只是瘋狂輾轉的吮吸著祁衍的嘴唇,大有一種想跨越時間把祁遠在他嘴上留下的味道清掃干凈。 祁衍被他這種懲罰性的親,親的嘴唇生疼,牙齒硌著還不算,陳漸程直接把他的嘴唇咬在嘴里吸著,那股狠勁兒讓祁衍懷疑嘴唇快被咬掉了。 他連忙推著陳漸程的胳膊,口齒不清的說:“別……呃,疼……別咬?!?/br> 陳漸程聞言,放過了祁衍被蹂躪至通紅的嘴唇,伸手摟著他的腰,把祁衍往他懷里抬了抬,“你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反應這么大了,我怕你像上次一樣喝醉了,我又不在你身邊,你跟別人走了,不要我了怎么辦?!?/br> 祁衍抓著他的手臂,說:“我要是真的想跟別人走,就不會給你發(fā)位置了?!?/br> 陳漸程委屈的把臉埋在祁衍的脖頸處蹭,柔軟的發(fā)絲在他的皮膚上劃來劃去,癢癢的。陳漸程聞著祁衍身上的香味,直覺得某處的火氣蹭蹭的往上涌。 黑暗中,祁衍的酒勁已經(jīng)上來了,他現(xiàn)在迷迷糊糊的,任由陳漸程托著他的腰將他抱在懷里,陳漸程身上的溫度好熱,那股霸道帶著異香的荷爾蒙氣息讓祁衍卸下了全身的防備,他依戀這種味道,尤其是喝醉的時候,心理會產(chǎn)生一種孤獨感。 陳漸程聞著祁衍的味道,其中混雜著酒氣,讓他都跟著意識模糊了起來,身上的火氣被酒精燒的越來越旺,他張嘴咬住祁衍白皙的脖頸,聲音暗啞的說:“衍衍,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都快消失了……” 祁衍已經(jīng)開始犯困了,模模糊糊的回了個嗯。 “老婆,寶貝,我想要,咱們好幾天都沒做了?!标悵u程細細的啃咬著祁衍的鎖骨,手已經(jīng)不老實的往祁衍的衣服里伸進去了。 祁衍現(xiàn)在意識模糊不清,只覺得鎖骨好癢,他眼瞼微抬,手指插進陳漸程的頭發(fā)里,想把人推開,驀然間,一條蓬松碩大的貓尾在陳漸程身后浮現(xiàn),貓尾歡快的在空氣中舞動的,帶著點點月光,宛如銀河流淌。 祁衍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被陳漸程關起的十幾天,給祁衍帶來的羞辱與傷害至今仍然歷歷在目,祁衍慌忙的拽著他的頭發(fā),急切的推拒著,“不要!別,別這樣?!?/br> 陳漸程聞言,抬起頭,眼中帶著化不去的情欲,祁衍現(xiàn)在衣著散亂,結實修長的脖頸揚起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漂亮妖媚的桃花眼里帶著一抹抗拒的神情,讓人升起無限的征服欲。他咬著祁衍削尖的下巴,不依不饒的說:“老婆,讓我做一次好不好,我憋了好幾天,再憋下去要壞了。” “不要,求你……”祁衍害怕的聲音都染上了哭腔,他真的經(jīng)受不起陳漸程在床上的那股瘋狂勁兒。 陳漸程身子一僵,抱著祁衍的手半天沒了動靜,身后的大尾巴跟著垂了下去。 祁衍警惕的看著陳漸程,他的雙眼隱在頭發(fā),里,看不清臉上的樣子,下顎線緊繃,在醞釀著不知名的情緒。 半晌,陳漸程將祁衍一把抱起。 “你干嘛?”祁衍驚呼出聲。 “放心,不動你,你身上都是酒味,抱你去洗個澡,不然會睡得不舒服。”陳漸程溫柔的說。 陳漸程知道,祁衍對他曾經(jīng)做過的事留了心理陰影,他不能再強迫祁衍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不然會加重祁衍的抗拒心理,造成適得其反的效果,不利于陳漸程以后想要的和諧性生活。 有些事急不來。 陳漸程溫柔周到的幫祁衍洗了個澡,全程他都沒有亂摸,這讓祁衍放下心來,在他周到的服務中睡了過去。 陳漸程把他從浴缸里撈起來,拿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把人塞進被子里。一套做完,他身上的邪火依舊沒有消退的趨勢,他嘆了口氣,早知道當初就不為了逞一時之歡把今后的性福全部葬送了,唉。 他洗了個冷水澡,身上那股燥熱才褪去,他在腰上圍了條浴巾,擦著頭發(fā)走了出去。祁衍已經(jīng)睡著了,纖長的睫毛安安靜靜的垂在臉頰上,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陳漸程把浴巾扯掉,光著身子,呲溜一下鉆進被子里,手撐著下巴借著柔和的月光看著祁衍那絕色的容貌,心里感嘆了一句,我眼光真不錯,找了個這么好看的老婆。 “晚安,衍衍?!标悵u程在祁衍的額頭輕了一下,抱著他心滿意足的睡過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祁衍這一覺睡得挺安穩(wěn),沒有發(fā)生在夢中驚醒的情況,陳漸程也跟著沾了光,睡了個安穩(wěn)覺。 祁衍說到做到,答應跟陳漸程去公司。 一路上,祁衍跟在他身后,吸引不少員工的視線,陳漸程笑的跟朵花似的,得意的不得了。 祁衍一進辦公室,心情就開始不好了,他還記得自己是怎么在這里跟陳漸程吵架,然后把他出軌的證據(jù)甩到他臉上,倆人還差點動手打起來。 陳漸程知道祁衍不說話肯定是心里不舒服,他心里也難受。 陳漸程的辦公室很大,占了一整層辦公樓,他也不讓祁衍去別的地方,特地在自己的辦公桌不遠處放了張桌子。 他拉著祁衍走過去,祁衍看見那套桌椅價值不菲,一看就是精挑細選過的,他額角跳了兩下,這搞得,祁衍跟他的秘書似的。 “你坐這里,打游戲,干啥都隨你,就是別離開我的視線?!标悵u程把他拉到椅子旁邊,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到凳子上。 祁衍無奈的坐在那桌子前,也不想打游戲,他啥也不想干。 陳漸程怕他無聊,拿了一堆合同給他,“吶,只是我想跟你們家合作的項目,你爸現(xiàn)在還沒醒,你可以先看看,這些都是非常利與祁家長線發(fā)展的,我精心準備了好久呢?!?/br> 祁衍拿過來看了一眼,這些都是躺著都能生錢的項目,的確不錯,看得出來,陳漸程對這件事很上心,可以說是用心良苦了。 “我慢慢看吧?!逼钛苷f。 “好勒,等我把事辦完就過來陪你?!标悵u程在祁衍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心滿意足的去處理文件了。 也不知道陳漸程攢了多少活兒,一個上午,他的小秘書方雅,包括好幾個部門的負責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往他辦公室里匯報工作,有好幾個人趁著人多的時候往祁衍的方向瞟,早就聽聞他們老板的性取向了,但是像祁衍這種帥的慘絕人寰的美男,他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看見,本來以為老板已經(jīng)夠帥了,沒想到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祁衍以為僅僅只有這些也就罷了,他們連著澳洲JC總部的事情也一起匯報,這個時候祁衍才發(fā)現(xiàn),陳漸程不止是JC旗下礦業(yè)集團的董事長,也是總部的股東之一,名下產(chǎn)業(yè)可不止瑞禾礦業(yè),簡直就是…… 怎么說呢…… 好像那個土皇帝,一天到晚奏折都批不完。 祁衍忽然想到了姜奕用煤老板來形容陳漸程的樣子,他現(xiàn)在覺得用煤老板形容都膚淺了。 “怎么了,是不是看著你老公特別帥?”陳漸程手指轉著筆,挑著眉毛,意味深長的看著祁衍。 “一般般。”祁衍轉過臉,不去看他了。 “你就口是心非吧你!” 祁衍心里冷哼一聲,陳漸程除了長得比他高一點,還真沒覺得陳漸程能帥過他。 “看的怎么樣了?”陳漸程走過來,靠在桌子上問。 “很好,就是太多了,沒這個必要。”祁衍認真的說,陳漸程給的太多了,他覺得壓力好大。 “還不是為了讓你看看我娶你的心有多堅定!”陳漸程仰著下巴傲嬌的說。 “你!”祁衍給他說的心里狠狠的揪了一下,什么娶不娶的,他祁衍又不是個女人! “怎么?你不想嫁給我?”陳漸程不依不饒的說。 “呵,我一個男人你跟我說這話?你腦子給狗啃了吧?”祁衍簡直給他氣笑了。 “你之前說過你談戀愛不就是以結婚為目的的嘛?現(xiàn)在我想跟你結婚,不好嗎?”陳漸程認真的說,深邃的眼中全是真摯。 祁衍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什么東西猛的砸了一下,陳漸程眼中的深情讓他精神有點恍惚,他分不清陳漸程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連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陳漸程這陰晴不定的性子,想結婚這個念頭也只是一時興起。 中午的時候,陳漸程家的廚師特地到公司給倆人做飯,陳漸程陪著祁衍在公司吃了頓飯,剛擦完嘴還沒一會兒呢,一個人高馬大的身影就推門闖了進來,方雅跟在那人身后連連勸著。 祁衍一看,呦,這不是堂堂CV證券的太子爺嘛,一段時間沒見,Roger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雙眼變得空洞無神,好像靈魂被人勾走了一樣,眼底的烏青反應出他最近的精神狀態(tài)極差。 “你怎么來了?”陳漸程拿著杯子的手一愣,疑惑的看著Roger。 “陳董,我攔不住他。”方雅連忙解釋。 Roger沒理會他,徑直繞過桌子走到祁衍面前,往常那性感的聲音變得沙啞無比,他嘴唇哆嗦的開口問道:“季真言在哪?” 祁衍被他這個頹喪的樣子嚇到了,不是吧,不就是感情失利嗎?這就受不了了?他給季真言帶綠帽子的時候別提多瀟灑了,現(xiàn)在這副為了愛情要死要活的樣子未免太膈應人了吧。 “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陳漸程對方雅擺了擺手,站起身走到Roger旁邊,按著他的肩膀就要把人拉出去,“有什么事你跟我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