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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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伸出手抹了一把臉,直起身子打開背包把手機拿出來充上電,他看見一旁的銅錢劍,李玉梅臨死前說,這是郁意淑留給他的,再聯(lián)合起這把劍的玄妙之處,祁衍心里明白了一件事,他mama不是普通人。 祁衍突然笑了,笑容有些酸澀,他終于知道自己在修道這條路上為什么天資過人了,原來他遺傳的不止是他母親的美貌,還有能力,可他卻沒辦法把這個能力百分百的發(fā)揮出來。 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祁衍等了一會,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把手機開機,上面有一堆未接來電,他給他爸回了個電話。 “衍衍,你在泰國干嘛呢?怎么連個電話都不回???”祁臻擔(dān)憂的問。 祁衍抹了下鼻子,“我沒事,前幾天跟別人去山里的寺廟靜修,山里沒信號?!?/br> “唉,你這孩子,我還以為你又去玩什么危險的東西了呢,我擔(dān)心的飯都吃不下去,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國???” 祁衍愣了數(shù)秒,咽了下口水,“再過一段時間吧,我還沒玩夠呢。” “行,那你要注意自身安全,聽見沒有?” “嗯,我知道,”祁衍垂下腦袋,想了一會,沉聲問:“爸,我媽當(dāng)年為什么不能進祁家的門?” “你怎么突然想到問這個了?” “我從來沒想過管這些往事,可是我在寺廟里靜修了幾天,覺得整個人開悟了不少,關(guān)于這件事我想了解了解?!逼钛苷f起這些話,感覺整個人都變得不像自己。 祁臻沉思數(shù)秒,默默道:“當(dāng)年祁家遭逢大難,需要和其他家族聯(lián)姻,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和你媽在一起了,不愿意辜負(fù)她,但是你爺爺就是不同意……現(xiàn)在好了,祁家的劫渡過來了,只是你媽她沒福氣……” “就因為我媽是個普通人,不能為祁家?guī)韼椭??”祁衍疲倦的閉上眼睛。 祁臻默默的不說話。 “算了,都過去了,過去的事就是前塵往事了,爸,你想開點,等我回國了就去看你?!逼钛芎推钫榱牧藥拙渚蛼炝穗娫?。 忽然,祁衍借著手機的燈光,看見李玉梅給別人算命的小案桌上有東西,他疑惑的打開燈,只見那個小案桌上擺著些散落的銅錢,蓍草和桃木竹簽等等,幾乎所有能算命的東西全在桌子上。 李玉梅是個做事有條理的人,平時的東西絕對不會亂放,都是歸類收拾整齊的,可眼下怎么會這樣? 祁衍走過去一看,別的他不知道,只是和道士有關(guān)的銅錢和龜甲都透露這一個卦象,大兇! 這些東西應(yīng)該是李玉梅去泰國前算出來的,還沒來得及收拾,只是,這到底是給誰算的命呢?祁衍心里一陣發(fā)毛,他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想法,但是不敢確定。 他在腦海中回憶了李玉梅的生辰八字,借助桌子上的桃木簽,算得的卦象也是兇象! 算命者可以算別人的命,也可以算自己的命,只是沒辦法逆天改命,當(dāng)年天機算盡的諸葛亮兵敗五丈原,不是敗給了司馬懿,而是敗給了老天爺。 祁衍坐在椅子上,看著那些卦象,李玉梅已經(jīng)知道她會死,只是她為什么會選擇死在祁衍面前呢?甚至死在異國他鄉(xiāng)?意欲何為呢? 唐樂的消息,是陳漸程給的,危急時刻趕來救祁衍的,也是陳漸程,這一切一切的矛頭再次指向了他,祁衍知道陳漸程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他到底是什么人呢?祁衍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好像樹林中的麋鹿,四周遍布著陷阱與瘴氣,他看不清站在那雙在霧氣后緊緊盯著他的雙眼。 一陣手機鈴聲在寂靜中響起,祁衍冷冷的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按下了接聽鍵。 “喂,衍衍,方雅說已經(jīng)把你送回國了,但是你不愿意回家,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 “在我小姨家,”祁衍淡淡的說,“給她收拾遺物。” 陳漸程那邊安靜了好幾秒,才開口說:“哦,我這里有點事,不然一定在你身邊陪你,不過我后天就回國了,到時候你來我公司吧,我手里有幾個項目想和祁家合作,你這個繼承人明天來看看吧,后天我把位置發(fā)給你?!?/br> 祁衍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說了句:“好,明天我去見你?!?/br> 有什么,明天就當(dāng)面說吧,面對面解決問題最好了。 陳漸程的電話一掛,季真言的電話就跟著來了,“祁衍,你特么這些日子跑哪里去了?” “有事直說?!?/br> “我呢,閑的沒事跟Roger不是復(fù)合了嗎,然后你猜怎么著,”季真言在哪頭自嘲的笑了一聲,“他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被我抓到出軌了。” “既然知道,干嘛還跟他重新開始?” “我跟他重開開始當(dāng)然是為了找一個徹底甩掉他的理由,我在國外的時候多多少少有接觸過網(wǎng)絡(luò)這方面,已經(jīng)查到了我那張照片的源頭,的確是你的ID發(fā)過去的,只是源頭追溯.......你的ID應(yīng)該在別處登錄過吧,根據(jù)IP地址已經(jīng)查到是從哪里發(fā)給Roger的。我把地址和照片,哦不,是視頻給你發(fā)過去,很高清哦,看完之后……”季真言說完,在那邊cao作了一番。 數(shù)秒之后,祁衍打開電腦,收到季真言傳給他的視頻,視頻的內(nèi)容地點發(fā)生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大廳中央有一個巨大的游泳池,泳池里面和岸上有許多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場面yin靡下流,說難聽點,多人派對。 泳池岸邊有一個長的出類拔萃的人,祁衍一眼就看出來那是蘇天翊,他赤身裸體的摟著一個人,至于在干什么,祁衍用腳指頭想都知道。 季真言在電話那頭說:“看見泳池里的那個男人了嗎?長得最好看的那個,就是Roger。” 祁衍看向泳池,有一個長得無比性感帥氣的男人的臉在水中浮現(xiàn),他懷里抱著一個女人,正在激吻。 哪一刻,祁衍簡直為季真言感到悲哀。 但是很快,他就不那么覺得了,因為陳漸程出現(xiàn)在了視頻中,旁邊那群尋歡作樂的男男女女該停的都停下來了,看著陳漸程的眼神都有些畏懼。 這個視頻的偷拍角度非常好,但是聲音就不那么如意了,祁衍基本上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只見陳漸程和蘇天翊說了幾句話,陳漸程的臉色就變得沒那么好了,他身邊跟著的一個像小姑娘的男人踮起腳親了他一口,然后Roger從水里上岸,三個人就一塊離開了。 那一刻,祁衍拿著手機的手在顫抖,渾身的血液都在流失,胃里一陣翻涌,他想吐。 好惡心,好他媽惡心! “看完了?”季真言嘆了口氣,“我知道你肯定難過,但是你最好想開點兒,媽的,這個姓陳是不是眼瞎?。糠胖氵@么帥的不喜歡,喜歡這種的,嘖嘖嘖。” 季真言翻了個白眼,這一船人都比不上一個祁衍。 祁衍深吸了幾口氣,他眼前發(fā)黑,有氣無力的對季真言說:“行了,說這個沒意思,不是還有嗎?一塊兒發(fā)給我吧?!彼€想看看有什么是他接受不了的。 季真言把他的賬號登錄信息發(fā)了過去。 祁衍又看了一下IP地址的歸屬地,是陳漸程的臨江別墅,看完之后,他坐在椅子上久久回不過神來,連季真言什么時候掛了電話都不知道。 祁衍以為,這種晴天霹靂的事,只出現(xiàn)一次就夠他受的了,沒想到,時青的電話跟著就響起來了:“你手機怎么現(xiàn)在才開機?你看財經(jīng)新聞沒有,快去看。” 時青給祁衍了一個日期就掛了,祁衍默默的調(diào)出那天的財經(jīng)新聞,其實,不用特意查那一天,因為現(xiàn)在的財經(jīng)面板整個都是JC還有陳漸程,新聞內(nèi)容就是陳漸程已經(jīng)接手JC旗下的瑞禾礦業(yè)集團! 祁衍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20年前的JC,依靠四大板塊發(fā)家,分別是軍火販?zhǔn)郏V業(yè)開采,科技研發(fā)和網(wǎng)絡(luò)設(shè)備,在這四個板塊的基礎(chǔ)上,JC往其他領(lǐng)域進行開拓,將資本的力量運用到極致,在許多領(lǐng)域進行壟斷,誕生了許多公司和基金板塊,各項大小基金板塊每年的總產(chǎn)值高達萬億美金。后來,隨著三大董事長相繼去世,科技研發(fā)和網(wǎng)絡(luò)設(shè)備也隨之一同沒落,只剩下軍火販?zhǔn)酆偷V業(yè)開采,現(xiàn)在這兩大板塊可是JC的經(jīng)濟支柱! 這條信息是JC通過新聞發(fā)布會發(fā)布的,發(fā)布的日期和季真言的視頻日期對上了,而這天,剛好是祁衍在泰國出事的那一天。 大約是陳漸程趕著去救祁衍,都沒在新聞發(fā)布會上露面,真是難為他了。 祁衍在心里冷笑。 這個沒有露面的太子爺,在外界引起了軒然大波,新聞界的狗仔隊們找到了生錢之道,立刻把焦點放在陳漸程身上,經(jīng)過各方面的順藤摸瓜,外界終于看見了陳漸程的照片,除了驚艷之外就是對他的多方面揣測,他們都認(rèn)為陳漸程是陳悅齊的兒子,不然怎么能繼承陳悅齊的職位呢? 除了這些,還挖出來很多黑料,比如說和男人約會,比如說被男人挽著手從餐廳里出來等等,這些黑料出來的速度很快,但是刪的也快,讓人不禁佩服JC的網(wǎng)絡(luò)公關(guān)技術(shù)。 祁衍還是看見了幾張沒有刪完的黑料照片,那個經(jīng)常跟著陳漸程一起的男人就是視頻上親吻陳漸程的男人。 時青給祁衍發(fā)了條消息:“看完沒有?” 祁衍回道:“嗯,挺出人意料的。” 時青:“聽說你們祁家的那個能源項目陳漸程有參股?” 祁衍的心早就涼的透透的了,陳漸程這個人,夠陰狠,如果后期他在這個能源項目上加大投資力度,祁家和林煜早晚會被踢出局。 原來,他們一直都沒逃過JC的控制。 而他祁衍,也一直都沒逃出過陳漸程的手掌心。 祁衍給時青回了一條消息:“后天在陳漸程公司見面,他說有幾個項目想跟我談,到時候你來幫我看看吧。” 陳漸程選擇在公司見面,就說明他打算把一切都攤牌,如果祁衍繼續(xù)沉淪下去的話就太愚蠢了。攤牌挺好的,那大家就一塊攤牌吧,祁衍也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既然要把念想斷干凈,就斷干凈吧。 祁衍的眼前已經(jīng)變得模糊了,他深吸一口氣,拿起外套就離開了,江城夏季的夜晚一點也不冷,他拿外套是因為,他要去一個地方。 他坐上出租車,對司機報了個地址,司機打上表,一踩油門就開了出去,祁衍心情極其低落,默默的看著車窗外的景象,那個司機是個熱心腸,見他要去這個地方,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提醒道:“孩子啊,你不會是那種玩什么恐怖冒險的吧,要不然怎么大晚上的去那種地方?。俊?/br> 祁衍微微一愣,“哪里怎么了?” “你要去的那個地方,里面住的人都搬走了,因為之前不是有一戶人家,過年的時候一個沒注意導(dǎo)致燃?xì)庑孤栋l(fā)生了爆炸嗎,一家六口都沒了。” “這件事我知道?!?/br> “之前我老婆天天拿這件事跟我說,哎呦,搞的我們大過年的連個火鍋也不敢吃,后來又聽說那家還留了一個小女兒……” “我也聽說過這件事,聽說那個姑娘在國外上大學(xué)吧?” “是的呀,只是可惜這姑娘了。”司機打著方向盤嘆息道。 “她怎么啦?”祁衍咽了下口水。 “呦,你沒看新聞吶,半個月前,那姑娘跳樓了!哎呦,22層樓,你說這姑娘是受多大刺激了?”司機說到這里,人都有點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