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飼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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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祁衍身手好,他也不敢在此時貼著地面滑出去,因為這堵石墻緊貼著最后一個陡峭的臺階,如果滑出去,他會因為臺階的阻攔無法站起來,然后被石墻的壓力壓成rou泥,如果選擇繼續(xù)走下去,說不定有一線生機。 石墻落下的速度很快,祁衍瞬間置身于一片黑暗中。 與臺階相連的門......怎么看怎么像一個墓道,再結(jié)合剛才的地下二層與地下一層之間的落差,恐怕這是個古墓。 祁衍以前聽過一些消息,有些地產(chǎn)開發(fā)商挖到古墓不肯上報,繼續(xù)挖下去發(fā)現(xiàn)是個古墓群,可是很快就到了工程的竣工期,房地產(chǎn)商不愿意放棄來自地下的財富,就掩人耳目留了幾套房子給自己,然后繼續(xù)在房子里挖地道進行盜墓。 也許唐董現(xiàn)在買的房子是之前房地產(chǎn)商用過的房子,可是趙潔作為唐董的秘書,把祁衍推進去是為什么呢? 祁衍在心中默念了好幾遍清心決,直到自己徹底的冷靜了下來,他思考了幾種可能,但都被排除了。忽然祁衍的腦中翻滾出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想法:飼鬼,或者說飼妖! 頓時一股寒氣涌向四肢百骸,祁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廢棄的墓室陰氣重,加上祁衍進小區(qū)時,在哪迷魂陣一般的綠化帶里迷路的場景,他心里有了一個事物的雛形!恐怕有人在借助迷魂陣鎮(zhèn)壓妖物的同時,也在借助妖物的力量壯大自身! 他很早以前就聽過這個傳說,一個世紀以前的二戰(zhàn)時期,天下陰陽顛倒,妖物橫行,百鬼肆虐,混在那人性丑惡嘴臉中,一時之間竟人鬼不分。 有人為了熬過戰(zhàn)亂,和妖魔達成了共生!到目前為止,養(yǎng)鬼最出名的就是泰國。 他想起了他對趙潔說自己天資高的時,趙潔那激動的表情,祁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早知道就不裝這個逼了,唉,引以為傲的警惕在遇見錢財?shù)恼T惑后變得蕩然無存。 祁衍冷靜的從屁股兜里掏出手機,放下袖子的一瞬間,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撲面而來,祁衍頓時干嘔了好幾下,手撐著石墻,臉蒼白的不像話,他實在吐不出來什么,因為早飯沒吃...... 祁衍簡直哭笑不得,要是這次他死了,他連做個飽死鬼的機會都沒有。 打開手機,果然不出所料的沒有信號。 祁衍只好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照了照前方橫在自己面前的石門,石門非常潮濕,上面長著青苔,有些許符文隱藏在青苔下,祁衍伸出手,用指甲蓋挑開了一點青苔,看見了符文的一角,那符文是用血畫出來的。 不知道是畫的太深刻還是地下室太潮濕,祁衍隔著一層青苔依舊能聞到那尚未干涸的血腥味。 他皺著眉頭轉(zhuǎn)過身,開著手電筒的手抬起,照舊捂住鼻子,要是繼續(xù)聞這些味道,祁衍覺得自己走不下去,等會熏暈在半路上就徹底歇菜了。 他順著漆黑一片的墓道往里走,腳下的地面軟綿綿的,踩上去還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祁衍凝神靜氣,直直的朝著前方走過去,忽然,他一個趔趄,好像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差點摔個狗吃屎,他憤恨的低頭看去,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差點背過氣兒。 地上一具帶著少量血rou的白骨,祁衍登時頭皮發(fā)麻,直接跳了起來。 祁衍從小到大打過不少架,高一開始修道之后也抓過不少鬼怪,可是見到死人的尸骨還是第一次,他的心頓時跳到了嗓子眼。 地下室的溫度極低,祁衍只穿了一件道袍的身體凍的發(fā)抖,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兩排潔白的牙齒凍的直打架,他默默的念叨著金光咒:“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萬劫,證吾神通;三界內(nèi)外,唯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yǎng)育群生;誦持萬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wèi),五帝司迎;萬神朝禮,役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亡形;內(nèi)有霹靂,雷神隱名;洞慧交徹,五炁騰騰;金光速現(xiàn),覆護真人。” 念完后,他感覺自己的心里冷靜了幾分,可是卻駐足在原地不肯前行。青石門上的符文那么明顯,妖怪根本不可能出去,什么魚缸里的魚被吃掉,這場除妖的活計很明顯是個騙局!不知道有多少同道中人折在這里,祁衍在心里止不住的嘆息。 這具尸骨的存在無非是給祁衍的警示,前方有無法預估的高風險生物。 漸漸的,祁衍覺得自己待在這里也不是辦法,因為單薄的道袍已經(jīng)無法阻擋身邊每一寸腐臭的氣味,祁衍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的,他甩了幾下腦袋,從腦仁里傳出的疼痛感讓他難受的咬著后槽牙。 他轉(zhuǎn)頭看向漆黑的走道,試圖在一片黑暗中看見道路的盡頭。 大約是地下太冷,祁衍凍的吸了兩下鼻涕,眼角也滲出了淚水,在一片模糊的視線中,他看見道路的盡頭有微弱的光。祁衍呼出的白色霧氣在面前緩緩散盡,他舔了舔微微干裂的嘴唇,強撐起精神往盡頭走。 “地下三層有一個天窗?!?/br> 祁衍想起了趙潔說過的這句話,有天窗就有出去的希望,可是他現(xiàn)在腦子里一片混沌,拿著桃木劍和符紙的手也在微微顫抖,他感覺有一種從身體內(nèi)部傳來的虛弱感。 祁衍在心里暗罵了一聲,他要是不知道這是藥物的作用,他還怎么參股開酒吧。這些死在這里的人,是不是人人都喝過趙潔遞給的那杯果汁? 祁衍緩緩的走向地下三層的終點,他不知道這條黑暗的通道有多長,因為他全程都不敢看腳下。 終于,他見到了趙潔口中那個十分空曠的地下三層,的確很像一個墓室,空曠的看不到墻壁,因為太過黑暗,祁衍手機的手電筒能照到的距離十分有限。 不過他唯一能安心的就是,頭頂有一個天窗,正午的陽光高懸,冬日的暖陽透過玻璃照射進高達數(shù)十米的地下室,就像舞臺上為舞者留下的唯一的燈光。 祁衍站在哪唯一的光芒中,仰起頭,茫然的看著哪扇歐式雕花的天窗,距離太高了,爬不出去啊。 他往周圍走了走,拿著手機尋找墻壁的位置,墻壁就在距離他十米左右,比那道石門還光滑,墻角下零散的堆放著一些肢體殘渣,這里比剛才的過道要空曠,腐臭味不算濃郁。 那些人體殘肢,就像被某種野獸啃咬過一般,露出森森白骨,血液已經(jīng)凝固,連帶著內(nèi)臟都印在地面。 祁衍發(fā)現(xiàn)那些混在碎rou殘渣里的零散布料,是道袍,這些死去的人全都是道士,原來不是那些道士技不如人,選擇放棄,而是唐家根本就沒有給他們放棄的機會,他們?nèi)克涝诹诉@里。 頭頂?shù)窕ㄧU空的天窗距離地面高達十米,祁衍雖然有點法力,卻沒有被專門培養(yǎng)過,不會飛。他又被下了藥,沒有力氣找尋能出去的地方,他只好退回那唯一有亮光的地方,企圖將周圍的黑暗都隔離開來。 祁衍抬起頭,煩躁又無奈的看著從天窗灑進的陽光。 從祁衍踏進地下室開始,他就感覺到處處都充斥著血腥與腐朽的污濁之氣,不管這房子里的東西是鬼還是妖,他現(xiàn)在虛弱的都無法揮舞桃木劍,恐怕過幾天他也會成為這些尸體中的一個。 而他現(xiàn)在還能好好站在這里的原因,恐怕是前兩天小姨給他吃的那顆藥的緣故。這顆藥的藥效也許能支撐自己逃出去。他席地而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心里默念了好幾遍清心決,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這里等著,等著藥效散去。 忽的,祁衍感覺自己身后有一股異常強大的氣息在四周縈繞,非妖非鬼,在自己身后慢慢逼近,猶如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猛虎。 祁衍的心臟狂跳,握緊了手中的桃木劍。 這股氣息還沒有靠近,祁衍頭頂上的天窗忽然被遮住了,這光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光源。乍然消失之后,祁衍徹底置身于黑暗之中,并且感覺到身后的氣息離他越來越近了,他顫抖的把手機舉了起來。 黑影從光線中一躍而過,祁衍心中一緊,他不敢站起來,幾乎是跪著轉(zhuǎn)過身用手電筒照過去,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忽然那身影又從他身后閃了過去,祁衍再次用手電筒照過去,還是什么都沒有。 那影子不知是在調(diào)戲祁衍,還是在圍觀打量祁衍,總之就是不退不近,祁衍被它弄的有點煩,心里非常想怒吼一聲:“你特么有本事出來當面打??!”可他不敢,他怕這個黑影真的出來跟他當面打。 祁衍氣急敗壞的放下手中的桃木劍和手機,手電筒向上,給他提供光明。他拿出鎮(zhèn)妖符,繞著自己的位置擺一圈,打算給自己弄一個保護區(qū)出來。貼完最后一個鎮(zhèn)妖符,他心滿意足,準備撿起桃木劍,結(jié)果一轉(zhuǎn)過身,就對上了一雙泛著金光的雙眼。 祁衍瞪大了雙眼,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腦中空白一片。 那只妖怪正踩在鎮(zhèn)妖符上看著祁衍,他的鎮(zhèn)妖符根本鎮(zhèn)不住眼前這個龐然大物,昏暗的燈光下也無法辨別出這到底是個什么妖怪。它的尾巴蓬松多毛,在祁衍唯一剩下的光源上掃來掃去,燈光乍然變得忽明忽暗。 它緩緩抬起頭,散著金光的雙眼俯瞰著坐在地上的祁衍,身為野獸,它擁有著區(qū)別于人類在黑暗中茫然的視野,從祁衍走進這個地牢時,它的視線就一直跟隨打量著他。 盡管祁衍虛弱到臉色蒼白,可那飽滿的雙唇依舊艷紅如血,猶如丟在雪地里最新鮮的櫻桃,讓人想撲上去咬一口,漂亮的桃花眼滿是恐懼和倦怠,竟生出幾分迷離的魅惑感。 待在地牢的這些日子,它見過不少道士,可張臉的主人卻能把神圣的道袍穿的如此引人犯罪,圣潔與妖媚共存的奇異美感在他一個人身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它愈發(fā)好奇,那道袍下藏著何等完美的身姿才能配得上這樣絕色的容貌。 在祁衍那慌張驚愕的眼神中,那雙發(fā)光的眼睛緩緩的貼近他,距離近的讓祁衍幾乎能感受到它呼出的熱氣,那是讓人在寒冷中無法抗拒的溫暖。 它的身軀比祁衍要高大太多,壓過去時將祁衍整個人置于自己身下,貪婪的嗅著祁衍身上的味道。 祁衍身上散發(fā)出一股非常特別的味道,這味道對于它而言萬分誘人、動情,能調(diào)動起自身迫切想繁衍的欲望,這味道就像發(fā)情的母獸在求愛,仿佛是在對它說:cao我。 “你……”祁衍顫抖出聲。“這他媽的是個什么東西?”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說話,這只妖怪立馬尋找到了這個聲音的來源,帶著異香的柔軟的嘴唇頃刻間吻住了祁衍。 祁衍瞪大了雙眼,這妖怪的長舌伸進自己的嘴里肆意掠奪氧氣的時候,他感覺自己腦中的一根弦“啪”的一聲斷掉了,他想過無數(shù)次遇見妖精的結(jié)果,可他怎么也沒想過是這種! 祁衍本能的反抗起來,伸出手使勁的推著它的胸膛,根本推不動不說,還被這只妖怪胸膛上灼熱的溫度燙了個心驚。不論體型,就力量而言,他也根本不是這只妖怪的對手,并且,他摸到的不是毛,而是人的肌膚,好像還有肌rou呢,摸起來手感可好了。 它的舌面上長著細小綿軟的小倒刺,細細的舔著祁衍那柔軟的舌頭,它喜歡這種柔軟的觸覺,連祁衍的口水它都覺得甜膩無比。 祁衍被它親的大腦缺氧,眼睛緊閉,眉頭緊鎖,樣子十分難受,喉結(jié)無力的滾動著,實在是無法咽下它給予的滋潤,多余的口水順著唇齒間細小的空隙流出,晶瑩的水漬劃過他潮紅的面頰落在身下的青石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