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電話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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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真的昏頭了。 我沒想到我會這么忍不住,簡直就像當年剛開葷時那樣耽溺性事。在今天打算第三回進入這具身體的時候,難得反思了一下我自己,其實我大概已經(jīng)有兩年多沒有這么放縱自己的性欲了。 但是白淵棠似乎剛好踩在一條危險與安全之間的臨界線上:他是別人的老婆,但我并不需要背負背德的歉疚感,因為這場面完全是他老公一手造成的;他有把柄在我手里,顧慮的社會關(guān)系太多,曾經(jīng)是一個不穩(wěn)定因素,但現(xiàn)在不是了;他自己的主觀意愿和身體的迎合度剛好相反,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秦珩把他調(diào)教得太好了,這明顯是一具非常適合承受與享受性愛的身體。 白淵棠也不是處子,不是未成年,甚至比我大,比我成熟,比我有更高的收入,已經(jīng)組建家庭關(guān)系,有了孩子,各方面看上去都不會屈居人下,更不會讓我負起什么責(zé)任——方便,隱秘,安全。 他也被我干了無數(shù)次了。 高高在上的掌控感從我內(nèi)心深處泛上來。 十幾分鐘前,我摸了摸白淵棠的臉蛋:“為什么不接?” 他穿著一身綢滑的月牙白睡衣,領(lǐng)口規(guī)整地扣到最上面一顆,無措地抓著手機,罕見地露出復(fù)雜的神情。我一手握住他的裸足,捏了捏瑩潤淺粉的腳趾,淡淡道:“接啊。” “我出去?!彼碱^蹙起,手臂一撐就要下床。被我抓著腳不放,不耐又慌亂地動了動腿:“放開我!” “接,”我圈住他的腳踝,按住他弧度優(yōu)美的足背,讓那只腳輕輕踩上了我的襠部。僅僅這樣我就非常有感覺,“不然你今晚就別想接了,明天也是,你說老板會不會擔(dān)心你,叫人來找你?” 白淵棠使勁想抽回腳,但我怎么可能輕易讓他如愿,半硬的yinjing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鼓起了一個貼合他腳底的弧度,guitou隔著兩層布料,在他的腳心輕輕戳刺。 手機鈴聲一直在響,白淵棠的下唇咬得發(fā)白,用力看我一眼,看得出他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許久,按下了接通。 “棠棠?”秦珩的聲音略顯焦急,“怎么打了三個你才接?往常這個時間你的工作應(yīng)該結(jié)束了?!?/br> “對不起,老公,”白淵棠看似平靜地說完這句,小小地顫了一下,極力壓制道,“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靜音?!?/br> 我已經(jīng)釋放出了我的jiba,正往他的趾縫間涂上滑滑黏黏的腺液。 五顆小小的腳趾簡直就是天然的按摩儀,在上面蹭guitou的感覺讓我脊椎發(fā)麻。 “定嵐呢?” “幾分鐘前還在等著和你說話呢。但你一直沒接,這孩子等著等著就睡過去了?!鼻冂竦穆曇粲值陀州p,完全是一個怕打擾到孩子的好爸爸。 這幅畫面很有意思,一對夫妻在通話,交流著日常且溫馨的內(nèi)容,孩子睡熟在父親身邊,怕把孩子吵醒,兩人的聲音都不約而同地降低了。如果忽略妻子臉上的潮紅、細微顫抖的身軀和手機都拿不穩(wěn)的手,還有他白皙漂亮的腳踩在另一個男人的粗黑jiba上給予刺激,這還真像恩恩愛愛的一家三口。 “……”白淵棠微微仰起頭,飽滿的嘴唇快要被抿成一條縫。他面目含春,眼眸濕潤,另一只腳也被我半強迫地放了上來,雙足把我的jiba夾在中間,用細嫩的腳底反復(fù)擠壓磨蹭。 “在聽嗎,淵棠?” “……在,在……” 秦珩在說這一整天和兒子玩耍的內(nèi)容,白淵棠為了不引他起疑,給了一些沒什么意義的語氣詞回應(yīng),但估計沒聽進去任何東西。 腳心也是很敏感的地方,被我用又燙又濕的硬梆梆棍子磨了那么久,白淵棠怎么可能沒起反應(yīng),他的小腿戰(zhàn)栗著,睡褲的襠部也慢慢隆起一個小包,我笑了笑,拉直他一條腿,手從寬松的褲管里伸進去,一直摸到大腿根。 我沖他做了個口型:好滑。 白淵棠睫毛顫抖得像蝴蝶振翅,慢慢轉(zhuǎn)開了眼。我握住了他的yinjing。 “?。 彼Р患胺?,發(fā)出尖叫。 秦珩那邊停住了,過了幾秒:“棠棠?怎么了?” “沒什么,我……我看到一只小蟲?!?/br> 秦珩笑道:“都做爸爸的人了,還是那么怕蟲啊。” 我把手伸了出來,展開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無聲道:小蟲。隨后又摸了回去,一邊扶著自己的莖頭在他光滑的腿上隨意磨著,一邊靜靜地給他手yin。 就像真的有蟲張開可怕的足,包裹住他最脆弱的生殖器,五根手指根根都能給他最鮮明的觸感。白淵棠喉結(jié)不停滑動,仰頭盯著天花板,腰肢軟得全部陷進了靠枕里,連幾百克的手機都要拿不住了,渾身上下全部的意志力都在壓抑呻吟。 我的手活沒多久就讓他射了,白淵棠的腳趾緊緊勾蜷,白細的腰高高挺起,絲綢睡衣滑落到肋骨處,綢褲前端慢慢彌散開他稀薄的精水。今天做得比較多,看樣子他的精囊有點力不從心。 那邊秦珩好像說完了,但沒掛斷電話,過了會兒,聽到門鎖“咔噠”一聲合上的聲音。 “老婆,”秦珩換了稱呼,帶著男人都懂的欲望和熱意,“我進了浴室,不會吵到定嵐,我們來電話性愛吧?!?/br> 我頓了頓。 白淵棠瞪大眼睛:“不……不行!” “為什么?”帶了點小委屈,“你沒來,不然怎么可能只是電話性愛。我好想在這個海景酒店里把你壓在落地窗上干,老婆?!?/br> “我現(xiàn)在不……不方便……” “怎么了?”秦珩短促低沉地笑了幾聲,“難道旁邊有人嗎?” “……” 我和白淵棠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我是在想秦珩真他媽會玩,明知故問。白淵棠卻不太好了,小臉唰的一下血色全無,倉惶掙開我的手,起身跪坐在床上。 “開玩笑的,我知道棠棠最愛的人是誰,就算天塌了,棠棠也不會出軌,對不對?”秦珩輕聲誘哄,“老婆,我們來吧?!?/br> 白淵棠拒絕的話死活說不出口了,我也朝他笑了一下:我們來吧。 你別發(fā)瘋。 他的眼神里寫滿慌亂和警告。 我舔了舔嘴唇, ——來,不要厚此薄彼嘛。 ** “老婆,我的jiba在磨你的小屄,逼口是不是發(fā)大水了?” 秦珩有磁性的聲音在狹小的室內(nèi)響起,白淵棠幾乎把床單抓破,他眼里又彌漫起了水霧:“嗯,好癢……老公磨磨我……” 我這個臨時“老公”擔(dān)任起把幻想變現(xiàn)的職責(zé),燙熱的guitou已經(jīng)陷入了濕滑的rou縫,蹭開小yinchun一路推到陰蒂上碾揉。 “啊、啊、啊……磨得……太快……” 秦珩有點喘,氣息混亂帶笑,“不喜歡?我已經(jīng)聽到咕嘰咕嘰的水聲了……那么濕了,什么感覺?” 白淵棠的眼神渙散,嘴巴張著,一截小舌頭吐了出來,難忍的悶哼從舌根處溢出。 “癢……”他慢慢說,“好刺激……好舒服……” “喜歡老公cao你的sao陰蒂嗎?” 我正好扶著yinjing,壓著那顆腫大的yinhe畫著圈兒玩,白淵棠雙腿都夾了起來,像是承受不住刺激想躲開,我一手摁住他的胯,把他死死壓在床單上。 “太厲害了,我受不住,老公……” 白淵棠幾乎要哭出來,他的腰胡亂扭動,雪白的手臂耷拉在兩側(cè),手指抓著床單,用力過度導(dǎo)致手背上的青筋從透潤的皮膚下浮現(xiàn)出來。我加快戳刺的頻率,把那顆yinhe弄得像雨打芭蕉似的東倒西歪,沒一會兒,白淵棠的小yinchun就微微敞開,從里面溢出一股股的水液。 “啊,嗯啊啊——” 白淵棠喘息尖叫,大腿抽搐得厲害,小腹一縮一縮,像一條瀕死的小魚。那邊秦珩的聲音從他耳邊的手機里輕輕傳來:“對,很棒,高潮了對不對?再叫大聲點,多說點,讓老公聽聽……” “啊……噴了……”白淵棠很聽話,誠實地說出感受,“yindao里面好熱,出了好多水,屁股下面滑滑的……” “還有呢?” “好空……”白淵棠不停呻吟著,“里面好空,想要……老公的roubang……” “哪里空?” “saoxue……xue里空,癢……要進來……” 秦珩聽上去異常興奮,他的喘息仿若野獸,“要進去對嗎?老婆是不是想被干了?想不想要老公guntang的大jiba?” “要,我要,我要老公的大jibacao我……呀啊啊啊啊……!” 我沒等他說完,已經(jīng)將碩大的蘑菇頭楔入了泥濘的蜜澗。 緊,但今天剛干過,尚且軟軟熱熱的像在等人進入。白淵棠被這一下激得失了聲,雙腿死死夾住我的腰,迎著我強硬地干了進去。 “啊,老公進來了,好大,……”白淵棠雙眼緊閉,生理淚水一點點涌出,“好滿,被填滿了……全都塞進來了……” “讓老公好好cao你……喜不喜歡?我的小母狗喜不喜歡被cao?” “喜歡死了……cao死我,老公……” 我笑了起來,雙臂撐在白淵棠的頭兩側(cè),輕慢地俯視他,悄聲開口:好啊,cao死你。 白淵棠像被我的視線燙到一般撇過臉去,他雪白的身體被我頂?shù)迷诖矄紊匣瑒?,雙手無處安放,好像無論抓哪里都無法緩解他的欲望、焦迫和難耐,最后摟住了我的脊背,將我的T恤抓得變形。 “啊、啊、啊……老公干我……好大……” 他喉嚨里斷斷續(xù)續(xù)溢出甜膩的輕吟,始終閉著眼,仿佛在催眠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他的正式伴侶秦珩,而不是他背著秦珩偷吃的男人。 秦珩的自慰也進了白熱化,電話那頭無暇再說什么葷話,男人低啞的粗喘越發(fā)大聲,透過電波略微失真地傳了過來,補充了我壓抑而情動的聲音,而我的jiba在人妻濕滑的yindao里抽動不已,補充了秦珩的實cao。 兩個男人如同短暫地融為一體,cao干他們共同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