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難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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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白淵棠簡直像被突然拉滿的弓,箭在弦上。 他手一抖,手背碰翻了水杯,弄濕了他的袖口,卻什么都注意不到了,滿心滿眼只有那個亮著屏幕的手機,就像一個查閱成績的考生,或者面臨槍決的死刑犯。 我也緊張得脊背僵硬,把水杯拿起來,心不在焉地找了條布擦拭桌面。 “……阿珩?!?/br> 白淵棠接了電話,剛發(fā)兩個音,手就抖得厲害,仿佛手機是什么定時炸彈一樣,而那邊的聲音就是死亡倒計時。他開了外放,把手機放回床頭柜,左手攥著顫個不停的右手,慢慢坐在床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棠棠,我昨晚遇到了一個老朋友,去他開的店敘了會兒舊,兩點多的時候回家的。”老板事無巨細地稟報著,語氣溫柔又擔憂,“當時喝太多了,我還是被陳媽他們扶上床的,都沒注意到你還沒回來?!阍趺戳耍瑳]事吧?” “沒事,我一個成年人能有什么事?在酒店睡了一晚上,剛剛才醒?!卑诇Y棠清了清嗓子,聲音細小地發(fā)著抖,他遠離手機,似乎想讓自己的失態(tài)別太明顯,努力用正常的語氣說話,“陳媽打了幾個電話,我才看到,她總是把我當小孩一樣不放心,你怎么也被她帶歪了。” “當然很擔心啊,棠棠……”老板似乎笑了笑,“昨晚把你cao太狠了,我真擔心你生我的氣。老婆,小屄還疼嗎?后xue只用了一次,應該沒腫吧?給小屄消腫的藥用了么?” 白淵棠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陰晴不定地看了我一眼,我趕緊雙手堵住耳朵,示意非禮勿聽。 “用了……” “居然用了?”老板大為驚奇,“你最煩的就是上藥,之前每一次不是我?guī)湍闵夏憔头笐?,寧愿腫著被內(nèi)褲磨得疼也不讓自己舒服點兒。這次怎么學乖了,難道是腫得太厲害了?對不起,老婆,我以后都不會連續(xù)干那么久了?!?/br> 我喃喃:他上了個屁的藥,一整夜盡被我磨得更腫了。 撒謊都不會撒,一戳一個漏洞,我看白淵棠真是實誠得不行。 白淵棠明顯慌張了,他推翻道:“其實沒用?!?/br> “沒用?為什么不用?”老板聲音嚴肅了起來,“現(xiàn)在馬上用,要不然再過半天,就會腫得老高了,你吃過多少苦頭自己忘了?棠棠,現(xiàn)在就上藥。” “那,那我先掛電話……” “不行,我要監(jiān)督你。”老板淡淡道,“切視頻,寶貝?!?/br> 白淵棠簡直像只笨兔子慌不擇路,手忙腳亂地接受了視頻請求又拿起手機,我嚇得冷汗都出來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地板上一趴,腦子里刮起一層風暴。 他跟我吵架的時候刻薄又傲慢,撒個謊怎么變成了一個小笨蛋?? 他剛剛那個角度把手機拿起來,掃到我的可能性簡直是十成十。我這個戰(zhàn)友真的找對了嗎?到時候別直接死一個帶一個,雙雙陣亡。 我還是很喜歡我老板的,這么溫柔和善成天給員工發(fā)補貼的上司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我匍匐在床尾的地毯上,聽見白淵棠一邊跟老板對話,一邊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弄一下對焦,老婆,有點糊了?!?/br> “嗯……嗯,現(xiàn)在呢?” “好了。放遠點,拍全身,寶貝,老公想看著你給小屄上藥。” 我吞咽了一下。 理智告訴我我應該立刻從這個房間走出去,剛剛才說過橋歸橋路歸路,你見過兩個陌生人待在一個房間,其中一個正裸露私處,打視頻給別人看的嗎? 出門需要房卡,不知道被服務生放哪了。我悄悄從床尾探頭。 但是床中央就像有磁石,牢牢把我視線吸住了。 白淵棠靠在床頭,長褲整條退了下來,一雙長腿,白得晃眼的細膩皮rou暴露在空氣里,膝蓋還泛著點粉,有點如珠如玉的光澤。 腳上穿著白襪,看得出腳趾勾蜷著,分開踩在兩邊,一個“M”形的姿勢,把腿心毫無遮掩地給手機另一端的人展示。 他手里抓著開蓋了的藥膏,表情有點無措,注意到我起身,頓時瞪大了漂亮的桃花眼。 “老婆?你怎么了?在看什么?” 老板疑惑又無辜的語氣響徹在房間里,白淵棠手一抖,藥膏掉在床上,“沒……沒什么呀,防盜窗上停了一只小鳥?!?/br> “嗯,鳥兒也想看我老婆的嫩屄?”老板低沉地笑了幾聲,“老婆的嫩屄果然夠sao,不僅勾人,連鳥都想一飽眼福。那就讓它看吧,可惜看得見,吃不著。” 白淵棠的臉和耳根都紅透了,一層血色從薄薄的皮膚下透出來,又長又濃的眼睫眨著,抿著嫣紅的唇。 他嗓子里冒出嗚咽的小動靜:“不讓看,鳥也不讓看……只有老公能看。” “乖老婆,老公還不至于吃一只鳥的醋?!崩习鍦厝岬匕矒崴?,“不管它了,老婆開始上藥吧?!?/br> 看得出白淵棠很想開口或者用眼神示意我,可能是罵我,或者瞪我,讓我走開。但他所有的表情動作都被監(jiān)視在老板的眼皮底下,甚至向我瞟一眼都不敢。 白淵棠笨拙地挖了一坨藥膏,往下體伸過去。 “先別動,把xue掰開,老公仔細看看?!?/br> 白淵棠靠在枕頭上,“唔”了一聲。 他腿根殘留了大片精斑,粉嫩的yinjing耷著,不大不小,沒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下體裂開的圓鼓rou縫。白淵棠很乖地伸了兩根手指,插入xue縫中向兩邊撐開。那個小口艷紅,腫脹得只剩下小小的一條線,但似乎很好地兜住了里面滿腔液體,瞬間濃白的jingye和他自己體液的混合物冒出一團,黏糊著從xue眼淌下,打濕了潔白的床單。 “怎么臟成這樣了?老婆昨晚在我走之后沒洗過澡么,含著老公的東西睡了一夜?” “嗯……都是,都是老公的…你射太多了……” 他軟著嗓子,說的話不知是想讓對方還是自己相信。 “再給定嵐懷一個弟弟meimei,定嵐一定會喜歡的?!崩习逭T哄著。 “……不要。說了不生了,我都吃了藥了,懷不上的?!?/br> “吃了藥么?”老板有點遺憾,“老公昨晚沒戴套,還以為sao老婆會忘記帶藥呢。定嵐都三歲了,沒有兄弟姐妹,好像是有點寂寞?!?/br> “……你就知道欺負我……你又想像定嵐那時候一樣把我騙大肚子,然后不得不跟你結婚!” 老板笑了起來,特別愉悅。 “棠棠最喜歡我了,怎么會不想和我結婚?” “可是我不想沒結婚的時候就懷孕,都是你,騙我說你jingzi活性低……王八蛋,第一次就中標,鬼才信你jingzi活性低……” 白淵棠的小情緒又起來了,終于把注意力從我身上拔開。我緊張到發(fā)緊的喉嚨略微松了些,要是白淵棠一直神經(jīng)兮兮不自然,老板說不定會發(fā)現(xiàn)什么,不過現(xiàn)在白淵棠勉勉強強夠上一個演技合格。 上面松了,下面緊了。 我jiba把褲子繃得老緊。 理智一直叫我走,起碼轉(zhuǎn)身,但我就是移不開眼。 老板太會玩情趣了,我聽得臊,看得燥。白淵棠明明哪里都很瘦,腿根卻給人一種豐腴的感覺,肥鼓鼓鮑xue夾著的陰蒂yinchun紅艷艷的探出頭,我昨晚在它們掩蔽著的深澗蜜洞里抽插過上千下。夾在飽滿桃心狀rou臀間的小菊xue腫得不算高,現(xiàn)在正不自覺地收縮,連褶皺都很美,邊緣掛著一絲白漿。我恍然想起,我昨晚最后一次正是射進了這里。 白淵棠終于開始上藥了,他抽了幾張紙擦拭下體,大灘大灘的精水把它們?nèi)驖窳?。老板調(diào)笑了幾句,但白淵棠明顯不太笑得出來,只是勉強抿了抿嘴。 怎么可能笑得出來,老板留在里面的應該早就被我草出來了,他在老公面前展示的全都是另一個男人的白精。 白淵棠的藥膏送進了xue里,他一點一點轉(zhuǎn)動手指,抽出來,又摳一些藥膏,慢慢伸到深處。 “sao老婆,那么饑渴?上個藥而已,你怎么能自己按sao心呢?” 白淵棠眼睛起了一層水霧,像被點破般受了驚嚇,急急忙忙把手抽出來,手指上一層晶瑩的光澤。 “唔……” 他雪白的臉上浮現(xiàn)了羞愧和尷尬的粉色,就好像自己也沒想到會情不自禁去摸舒服的地方。 老板低笑。 “老婆,我硬了。你自己插給我看好不好?老公想看著你擼一發(f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