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爆吞精/囚禁結(jié)束/感情的轉(zhuǎn)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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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一番按摩,林無瑕的腿終于不再那么僵硬,開始慢慢恢復(fù)原本的顏色。 傅之漸摸摸林無瑕的額頭,發(fā)現(xiàn)青年果然又發(fā)燒了。 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去給林無瑕拿藥。 這次給林無瑕吃的是沖劑,他知道林無瑕嗓子疼,膠囊肯定難以下咽。 藥沖好后,傅之漸把林無瑕扶起來,捏開他的嘴巴,一點(diǎn)點(diǎn)給喂藥。 但是昏睡中的人不知道吞咽,大部分藥都從嘴角流了下來。 傅之漸于是想到影視劇里面,女主角昏迷不醒,男主角都會嘴對嘴給她喂藥。 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想了想,他喝下一口藥,捏著林無瑕的嘴巴,給他喂。 別的不說,灑出去的藥確實(shí)變少了。 一口一口把藥給喂完,傅之漸擦掉林無瑕嘴角殘留的藥汁,盯著那張略微發(fā)白的唇瓣。 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嫌棄的。 想到這張嘴可能吃過別人的jiba,或許還跟別人接吻過,他就惡心得要死。 但是……這張嘴親起來還是挺軟的。 而且他還覺得是甜的。 不過,可能是他的味覺出了問題。 傅之漸盯著這張嘴,有種還想親的沖動。 懷里的這個人如此脆弱,好像一朵開敗的花。 在傅之漸看來,林無瑕就像一朵花。 他開始胡思亂想,像什么花呢? 牡丹?芍藥?郁金香? ……都不像。 如果硬要形容,他覺得林無瑕像一朵罌粟花,盛開得熱烈、張揚(yáng)而又糜爛,又艷又毒,令人上癮。 傅之漸把林無瑕放下,蓋上被子,卻也不舍得離開。 他爬上床,在林無瑕身旁側(cè)躺著,注視著眼前的人,眼睛一瞬不瞬。 他隔空描摹著青年的側(cè)臉線條,越看越覺得傅山追過來cao林無瑕是有道理的。 林無瑕這么好看,誰不喜歡他呢? 但是林無瑕是他的,他得藏起來,不讓人看見。 這樣林無瑕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這個地方很安全,沒有人能找過來的。 在這里,林無瑕只屬于他。 傅之漸心情頗好地湊上前,親了親青年的耳朵。 他躺在林無瑕身邊,直到不得不出門時,才起身離開。 關(guān)上門,屋里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傅之漸給窗戶開了一條縫透氣,窗簾拉上,屋內(nèi)漆黑一片,唯有風(fēng)撩動窗簾。 床上的人安靜地睡著。 等林無瑕再醒來時,發(fā)現(xiàn)家里又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但是他下體的傷痕都擦了藥。 床頭柜上還放了退燒藥,叮囑他按時吃。 看到這些,林無瑕鼻頭發(fā)酸。 傅之漸還是不一樣的。 至少知道給他擦藥,知道讓他喝藥。 他覺得自己得問個明白,否則每天只是這樣擔(dān)心不安,太磨人了。 他想知道傅之漸到底打算怎樣處理他。 于是林無瑕起身吃了傅之漸給他留的飯之后,又吃了藥,便通過唯一的座機(jī)給傅之漸打電話。 這邊傅之漸正在開會,手機(jī)里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備注是家里。 這還是這么多天,林無瑕第一次主動聯(lián)系他。 傅之漸心里一緊,面不改色地接起來,問道:“喂?有什么事嗎?” 林無瑕嗓音還是啞的,沉默少許,才小聲問道:“之漸,你什么時候回來呀?” 這是想他了?傅之漸心想。 但表面上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在公司,你有什么事?” 他的語氣讓林無瑕一下子不敢說話了。 林無瑕支支吾吾半天:“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問你,能不能早點(diǎn)回來?” “當(dāng)然,如果不行的話就算了……你以工作為重,公司那邊比較重要?!?/br> 聽了他言不達(dá)意、口不應(yīng)心的幾句話,傅之漸淡淡道:“既然沒什么事,我就掛了,這邊在開會?!?/br> 所以其實(shí)還是想他了,傅之漸得出結(jié)論。 林無瑕有些低落:“嗯,你忙吧,打擾你了?!?/br> 傅之漸一句“不打擾”在嘴邊轉(zhuǎn)了兩圈,到底沒說出來。 他還在想這通電話應(yīng)當(dāng)怎樣結(jié)束,那邊林無瑕便已經(jīng)掛了。 聽到手機(jī)里傳出來的忙音,傅之漸閉上眼揉揉額,這人真是磨人得很……讓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底下的工作人員們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他。 不知道老板在跟誰打電話,表情看起來真可怕。 正想著,就見傅之漸重新把注意力轉(zhuǎn)回來,對眾人說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磨磨蹭蹭的?!?/br> 快點(diǎn)把會開完了,他好回家。 是的,那一處隱蔽的房子,對他來說,就是家。 因?yàn)榱譄o瑕在那里。 那不是關(guān)押林無瑕的牢籠,而是他們共同的居所。 而電話那頭的林無瑕則頹然地躺在床上。 比起從前那個百依百順的人,現(xiàn)在這個傅之漸,實(shí)在讓他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了。 林無瑕把臉埋在枕頭里。 總覺得在枕頭上嗅到了屬于傅之漸的氣味,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魔怔了。 他其實(shí)想去傅之漸那個房間睡,但是不敢。 然而讓林無瑕沒想到的是,這天傅之漸很早就回來了。 門鈴響的時候,林無瑕沒反應(yīng)過來,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響第二遍的時候,林無瑕才驚喜地去開門。 拉開門,便見傅之漸站在門口。 看到他赤身裸體的樣子,傅之漸一下就硬了。 視線在林無瑕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傅之漸微惱道: “你怎么衣服都不穿?” 林無瑕愣了下:“……不是你說在家里不準(zhǔn)穿衣服的么?” “……”傅之漸差點(diǎn)忘了。 林無瑕有點(diǎn)疑惑,問道:“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可以再穿上?!?/br> “就是……有點(diǎn)疼?!?/br> 下體受傷了,穿什么都會蹭到,蹭到就會疼。 除非真空穿裙子。 “不用了?!备抵疂u說,“就光著吧?!?/br> 傅之漸低頭換鞋。 聽到林無瑕問:“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傅之漸:“不是你說讓我早點(diǎn)回來的么?” 說完,兩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林無瑕也不說話了,開始思索著這代表什么意思,看來傅之漸還是很在意他的么? 而傅之漸則是因?yàn)橐徊恍⌒耐嘎读俗约旱膬?nèi)心,覺得怪丟臉的。 他就應(yīng)該把林無瑕弄得死去活來,然后不管他。 他才知道教訓(xùn)。 換完鞋,傅之漸惡聲惡氣地問:“藥都吃了?燒退了沒?傷怎么樣了?” 林無瑕愣了愣,回道:“藥吃了,燒還沒完全退,傷也沒好?!?/br> 林無瑕觀察著傅之漸的微表情,揣測著他心里真實(shí)的想法。 想了想,又小聲補(bǔ)了一句:“腿和下面都好疼,嗓子也疼?!?/br> 看傅之漸臉色一黑,似乎有發(fā)怒的趨勢,林無瑕又趕緊乖覺道:“不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br> 他上前一步,拉著傅之漸的袖子小聲說:“我是你的,你對我做什么都可以?!?/br> 少年臉色稍霽,拍開他的手往里走,到沙發(fā)邊坐下,傅之漸靠進(jìn)沙發(fā)里,深深皺起眉,閉上了眼。 他揉著太陽xue,面對這樣乖巧的林無瑕,真有種火氣發(fā)不出來的憋屈感。 還不如不聽話一點(diǎn),讓他暢快淋漓地罰他一頓呢。 現(xiàn)在這樣……搞得好像真喜歡他似的。 但是如果真喜歡他,為什么會出軌呢?傅之漸自從認(rèn)識了林無瑕,就再沒有碰過別人。 林無瑕怎么能跟他在一起時,背著他跟別人上床呢。 前段時間,他們兩人住在一起,他以為那個時候他們算是在交往的。 但是現(xiàn)在看來,或許只有他一個人這樣認(rèn)為? 當(dāng)最初的暴怒退去,傅之漸就有更多的理智來反思。 他睜開眼,對不遠(yuǎn)處不知所措的青年道:“過來?!?/br> 林無瑕走到傅之漸面前,乖巧地跪坐在地毯上。 青年微微仰著頭看他,姿態(tài)放得又低又順從:“有什么事嗎?” 余光忽然瞥到少年的褲襠鼓了起來。 傅之漸的性欲很旺盛,以往每天都要跟他做,現(xiàn)在不斷地接受到性刺激,卻始終沒能做,恐怕一直憋得不好受呢。 林無瑕于是自作主張地伸出手,想幫傅之漸把褲子拉鏈解開,給他弄出來。 “慢著?!备抵疂u捏住林無瑕的手腕,垂眸冷冷道,“我沒說話,你就不要做多余的事。” 林無瑕點(diǎn)點(diǎn)頭。 傅之漸松開手,就發(fā)現(xiàn)林無瑕的手腕被他給捏紅了。 傅之漸有些煩躁,這人怎么這么嬌氣,捏一下就紅了。 “我問你,”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注意那個細(xì)節(jié),傅之漸問,“這是最后一遍?!?/br> “你為什么要跟唐杰上床?” 少年目光灼灼地逼視著他。 林無瑕低著頭不敢回應(yīng)。 該怎么說,因?yàn)槲蚁肱滥惆职郑哉姨平軒兔?,這只是交易嗎? 那樣的話,林無瑕估計傅之漸會比現(xiàn)在更加暴怒。 何況,他之前還趁傅之漸睡著,偷偷從傅之漸手機(jī)里拿了一些跟傅山有關(guān)的資料,給了唐杰。 “說!”傅之漸捏著少年的下頜骨,“看著我,說實(shí)話,我要聽真話?!?/br> 林無瑕閃爍的目光遲疑地對上傅之漸的眼睛。 然后又飛快垂下。 他不說話,傅之漸心中的煩躁愈勝,改捏下頜骨為掐脖子。 他捏住林無瑕纖細(xì)的脖頸,太陽xue又開始一突一突地跳: “為什么不說話,敢做不敢說嗎?!” 林無瑕脖子被掐得難受,因?yàn)橹舷⒈锏脻M臉通紅,他搖著頭,眼圈里又浮起淚光。 看著這樣的林無瑕,傅之漸突然感到無力。 可能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林無瑕根本沒有那么喜歡他。 自己只是他眾多親熱對象里的一個,只是他尋找刺激的手段。 傅之漸松了手。 林無瑕彎腰捂著喉嚨劇烈地咳嗽喘息,眼淚都快出來了。 傅之漸看著地上狼狽的青年,近乎自言自語,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低聲喃喃: “不過不管怎么樣,反正你現(xiàn)在都是我的了?!?/br> “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傅之漸表情略顯猙獰,他從沙發(fā)上滑下來,騎在林無瑕的身上,掏出褲襠里那硬得發(fā)痛的性器就往林無瑕嘴里塞。 “張嘴!吃下去。”傅之漸道,“你不是喜歡吃男人的jiba嗎,那就吃個夠?!?/br> “不過從此以后,除了我的,你再也吃不了別人的了?!?/br> 林無瑕嘴一張,傅之漸就插了進(jìn)去。 他在林無瑕口中粗暴地橫沖直撞,將青年的腮幫子插出他guitou的形狀。 “你就在這里,一輩子被我干到死吧?!备抵疂u揪著林無瑕的頭發(fā),喘著粗氣,“想找刺激?沒門兒。你沒機(jī)會再甩開我了?!?/br> “當(dāng)初找刺激找到我頭上,算你倒霉?!?/br> 他一邊插,一邊語速飛快地宣告。 躺在地上的林無瑕被弄得七葷八素,意識混亂,卻在混亂中捕捉到了這幾個關(guān)鍵詞。 一輩子。 傅之漸沒有不要他。 只是氣他,想罰他,怕他再出軌。 他其實(shí)想說他不會再那樣了。 但是林無瑕也知道,自己的話語沒有任何說服力,無法讓人信服。 反而還會被傅之漸懷疑是別有用心。 所以林無瑕干脆不說話了,專心地侍弄起傅之漸的性器起來。 許多天沒吃到這根roubang,林無瑕竟然還有些想念,可惜他下面實(shí)在是太疼了,不然他想讓傅之漸插到下面去。 他想和傅之漸上床,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自己依舊被傅之漸愛著。 雖然這樣顯得下流無恥,一個出軌者憑什么要求被愛? 傅之漸沒有章法地抽插只是讓他性欲更加高漲,卻始終沒有射出來。 少年有些急躁,有時候太持久也不是什么好事。 林無瑕于是吐出他的jiba,啞著嗓子道:“我來吧,之漸,我會讓你舒服的。” 傅之漸冷著臉盯了他半晌,從林無瑕身上起來,坐在沙發(fā)上,分開兩腿,指指自己胯間的東西:“行,那你來吧?!?/br> 這是一個巨大的進(jìn)步! 林無瑕精神振奮,因?yàn)楦抵疂u至少愿意和他發(fā)生性關(guān)系了。 林無瑕膝行到傅之漸腿間,跪坐著,用手和唇舌去侍弄少年的roubang。 他的技術(shù)確實(shí)很好。 畢竟身經(jīng)百戰(zhàn)。 傅之漸被他弄得很舒服。 少年呼吸聲逐漸粗重。 他低頭看著跪在自己腿間的青年,看他嫻熟的動作,心中涌起一股破壞欲,要看到他狼狽無措、不再那么游刃有余的樣子。 當(dāng)他被林無瑕弄到射精邊緣的時候,傅之漸粗暴地抓著林無瑕的頭發(fā),往青年喉嚨里cao。 林無瑕很配合地微微仰起頭,圓圓地張著嘴巴,小心收起牙齒,免得磕到傅之漸。 少年粗長的性器插進(jìn)喉嚨里,把林無瑕的喉嚨都捅出了guitou的形狀。 強(qiáng)烈的生理刺激逼得林無瑕想干嘔,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直到傅之漸在他口中射出來,射出濃稠的jingye。 麝香味的jingye充斥著口腔。 傅之漸合上林無瑕的嘴巴,低頭逼視他的眼睛,啞聲道: “吃下去。” 不用他說,林無瑕也會吃下去的。 他把jingye全部咽了下去,而后才張開嘴,對少年吐出自己猩紅的舌頭。 “都吞了。”林無瑕眸光柔軟帶著水汽。 他那么乖順,仿佛傅之漸對他做什么,他都會甘之如飴地接受。 傅之漸心里的火氣突然又散了。 他就這么一會兒氣一會兒心軟,腦海中兩個小人在天人交戰(zhàn),怎么也打不出個結(jié)果。 他要被林無瑕給折磨死了。 傅之漸掐住林無瑕的脖子,盯了他許久,心中也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他才說出那句一直不敢說的話: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br> 傅之漸捏著林無瑕的喉嚨,好像對方不給出滿意的答復(fù)就會掐死他。 “你到底喜歡我嗎?” “還是說,我只是你找的一個刺激?除了我,別人誰都可以?” “你之前說喜歡我,是騙我的嗎?” 傅之漸才十八九歲,剛成年。 在傅山和林無瑕看來,只是個小孩。 他的愛熱烈又直接,不知收斂,不會隱藏,像海浪一樣將你吞沒,要你給他回應(yīng)。 但是他又像小孩一樣,會忐忑,會不安,怕他喜歡的人不是他以為的那樣喜歡自己。 傅之漸雙目發(fā)紅,如同一頭困獸,兇狠如狼的眼神底下,是極度的不安。 他被困在這個問題里好多天了,再糾結(jié)下去會瘋掉的。 林無瑕抬眸回望著他,神情很寧靜,輕聲反問:“如果我說喜歡,你會信嗎?” “如果不信的話,就不要問了。” “你讓我怎么相信你?”傅之漸唇角勾起一抹微冷而嘲諷的弧度。 “我什么都可以為你做。” 傅之漸不說話了。 林無瑕的表情看起來那么真誠,言語那么動聽。 他想選擇相信。 可又說服不了自己,愛一個人怎么能出軌呢? 似乎猜得到傅之漸在想什么,林無瑕膝行一步,趴在傅之漸腿上。 他側(cè)著頭,右臉貼著傅之漸的大腿,抱住傅之漸的腰部。 沒有什么好解釋的。 天花亂墜的保證和誓言并不會讓他看起來更值得信任。 但這句話,確實(shí)是真的。 就算為傅之漸作惡,去殺人放火,他也愿意。 為傅之漸從良,從此守身如玉,乖乖在家做他的小妻子,他也愿意。 但是他想,他們之間可能沒有那樣的緣分了。 傅之漸猶豫許久,才抬起手,掌心落在青年的頭發(fā)上。 靜默在房間內(nèi)流淌。 這是自那日以后,兩個人之間最和平安靜的時候。 算了。 傅之漸有些無力地想,自我折磨又有什么用呢? 林無瑕說了,他是喜歡他的。 那就……相信他吧。 或許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 這一晚,林無瑕回到了主臥休息。 他躺在傅之漸的臂彎,在少年的懷抱中安眠。 就像一對夫妻。 林無瑕的燒還沒完全退,身上發(fā)熱,抱在懷里就像個小火爐。 傅之漸身體好,也不怕被感染,一整夜都抱著他不撒手,似乎生怕一撒手,人就沒了。 然而這樣的平靜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第二天一早,傅之漸去上班后,就得到了一則消息。 他爹進(jìn)局子了。 傅山——互聯(lián)網(wǎng)巨頭之一,跺一跺腳整個互聯(lián)網(wǎng)行業(yè)就要抖三抖的人物,被捕了。 理由是涉嫌強(qiáng)jian、殺人。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傅之漸整個人都是蒙的。 雖然他討厭傅山,可從小到大,這個男人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都是無所不能、戰(zhàn)無不勝的。 仿佛沒有人能奈何他。 然而他就這么突然地被抓了。 要說這背后沒有什么推手,傅之漸是絕對不信的。 畢竟是自己老爹,傅之漸還是決定去查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等他做出反應(yīng),警方就上門來,把傅之漸也給帶走了。 然后他從傅山那里得知了真相。 是林無瑕。 他和唐杰勾結(jié),把他們父子倆一起送了進(jìn)去。 案件還在偵查階段,警方仍然在收集證據(jù),懷疑傅之漸有重大作案嫌疑,所以把人扣在警局,也是為了更多更確鑿的證據(jù)。 審訊室里。 白熾燈投下慘白的燈光,傅之漸雙手戴著手銬坐在那里,低著頭,燈光在他的眼下投下一圈陰影。 “傅之漸,如果你如實(shí)供述,我們會對你從輕處理。”面前的警察這樣說。 但傅之漸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 他在想林無瑕。 在想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發(fā)生得太突然了,他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也無法接收那么多的信息。 腦海中回想著父親托人傳給他的話。 “那就是個無情無義的婊子,他利用了你,你知道嗎?” “你以為你是真心,他就會同樣真心對待你?之前我就讓你離他遠(yuǎn)點(diǎn)兒,看看你現(xiàn)在落到了什么下場?!?/br> “他攀上了唐杰那個新的高枝,早就看不上你了?!?/br> 一句句刺耳的話一遍遍在耳邊回響。 傅之漸不想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 是了,如果林無瑕出軌是為了報仇,那就很合理了。 他為了報復(fù)他們,特意選擇了唐杰這個很有分量的下家,有把傅山扳倒的實(shí)力。 所以,無論自己怎么問他,他都不肯回答真正的原因。 因?yàn)檎嬲脑虮缺砻嫔系母幼屓穗y以接受。 可是之后呢? 如果林無瑕真的是那樣想的,之后又為什么要留在他身邊,心甘情愿地被他虐待。 他完全可以跟著唐杰離開。 以現(xiàn)在的自己,奈何不了唐杰。 不,傅之漸苦笑著想,或許只是他根本沒找到機(jī)會離開罷了。 那天自己回到家,就撞上父親強(qiáng)jian林無瑕,之后就是他們父子兩個一起上林無瑕。 等到事情結(jié)束,自己就把人轉(zhuǎn)移到了新的位置,關(guān)在家里。 即便是唐杰也很難找到。 這期間林無瑕不是在生病,就是在被虐待,如何能有離開的機(jī)會? 而那表面上的溫順,或許也不過是為了迷惑他罷了,方便給他營造離開的時機(jī)。 可以想象,如果不是發(fā)生了這件事,自己估計很快就會被林無瑕打動,對他心軟,然后放開對他的限制。 這個人最會利用自己的心軟。 他太聰明了,把握著男人的心理,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想到這里,傅之漸握緊了拳,牙根緊咬,眼底浮起冷笑。 這次他出去,絕不會再輕易相信那個賤貨了。 與此同時,林無瑕已經(jīng)被唐杰給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