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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民國/雙性/家奴]七柄香燭在線閱讀 - 第五章 大紅大悲,新婚新尸

第五章 大紅大悲,新婚新尸

    婚禮籌備時,侍女們在宅院里來來往往。院子里不是沒有小廝、老管家,但一般都不能近姨太太們的內(nèi)院。姨太太們的秘密太香艷,還容不得外來者入侵。

    但布置婚禮讓這一切的秩序被打亂,人們端著紅紙錢和剪子、紅紗帳來來往往,每處門框都掛上了晃悠悠的紅燈籠。如果此刻混進來個身手敏捷的人,丫鬟們是沒法兒發(fā)現(xiàn)的。

    副官也是這個時候順著混進人群中的。

    他一進去,就急著尋覓那道高挑瘦長的身影。進了紅府之后,喬印軍似乎還長了些rou,順帶著那處不怎么受束縛的胸脯也跟著有了弧度,胸脯和臀部的弧度,讓人看了只會想揉一揉,舔一舔,能cao進去更好。

    當初喬印軍在軍中的時候,就有人懷疑他那么漂亮,一定是個雙人,無數(shù)人覬覦著這副身子,即使是個男人,喬印軍也一定比其他人更為銷魂。

    直到喬印軍負傷,被紅爺帶回了府,軍中才恨得牙癢癢——這真是個雙人!憑什么又給了紅爺?分給兄弟們間哪一個,他們都沒有那么眼紅。那樣強勢清冷的喬印軍,無人可以近身,偏偏愛對著紅爺笑,而且只對著紅爺笑!憑什么?

    那就強上吧,雙人向來低賤,紅爺性格也強勢,如果強上了,他身為副官也不會有什么后果。比起得力手下,一個工具般的姨太太有什么價值?

    懷著這樣嫉恨的心情,副官摸進了喬印軍的房間。喬印軍的房間很好辨認,最樸素的那間就是了,連被褥都疊得整整齊齊,喬印軍就靜靜地坐在里面摸著沒有上彈的槍膛。

    副官沒有注意到喬印軍眼里的情緒,直接抱了上去!

    “你做什么!”喬印軍一個肘擊,把槍推到一旁,副官接了幾招,看準喬印軍隱疾的地方,狠狠一打!

    喬印軍臉色一變,來不及護住,只能閃躲。幾招之下處于劣勢。如果不是愈合不了的傷,紅爺也不會放他入紅府。一聲悶響,他被副官按到木桌上,狠狠地瞪著副官,暗地里早已悄然伺機而動。

    美人終于被壓制,副官垂涎欲滴,對著那襯衫下豐滿的乳rou就想摸上去。

    “你們在做什么!”

    門外傳來一聲怒喝,喬印軍看準時機,狠狠對著副官的襠部踹了上去,再摸出口袋里的子彈,在瞬息之間子彈已經(jīng)上膛,咔噠一聲頂在了副官的腦袋上!“不許動!”

    這時候他才注意到門旁站著的人,赫然是許清。喬印軍的神色微微緩和了些,又看到許清身后的高大身影,臉色一下又變了。

    是紅爺。

    那雙寒冰似的眸子,眼神刀一樣落在喬印軍身上,似乎要生生將他刮下一塊rou來。

    不用半秒,喬印軍就明白,自己一時半會是解釋不清了。他剛剛還穩(wěn)穩(wěn)地按著副官的身子晃了晃,呼吸都有點不穩(wěn)。紅爺看到了他被這男人按在桌上的畫面,而他是在許清喊出口后才反擊的,紅爺完全有理由懷疑他是做戲給自己看,而……

    “是他先勾引我的,是他告訴我他的房間,讓我摸過來的!”副官一看紅爺來了,連忙大聲喊道?!八麆倓偙晃覊褐?,都不敢抵抗!”

    “砰!”

    下一秒,許清就被一雙手牢牢蒙上眼睛,鼻端嗅聞到濃烈的火藥味道,隨即而來的是副官的一聲慘叫和血腥味。

    “啊……”

    許清渾身顫抖,軟倒在紅爺懷里。

    紅爺放下手中的槍,臉上沒什么情緒,跟喬印軍說:“處理完,在院子里跪好。”

    他不需要一個色癮上頭、撒謊成性的副官。

    喬印軍怔怔地望著紅爺,額角落下一滴汗,睫毛動了動,卻不是因為恐懼。戰(zhàn)場上他見慣了尸體,紅爺?shù)氖滞蟛⒉粶厝幔@他都知道。

    面前男人的威壓在扼著他的喉嚨,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跪倒在紅爺面前,解釋??墒墙忉層惺裁从??紅爺有自己的觀察,紅爺不需要解釋,也不需要他的解釋,那么他自然就不需要解釋。房內(nèi)彌漫開的紅色的血,似乎僅僅是上海灘酒樓因為舞女失手而砸碎的紅酒,觸目驚心,和院子里來來往往搬運著的紅紙和紅帳、紅燈籠是那么相似,于情于理都沒什么不同。大喜大悲,紅爺從不在意。

    他只需要記住,處理好這具尸體,在院子里跪好。

    喬印軍恭順地垂眸,答了一聲是。

    紅爺感受著緊貼著自己的許清的身體,那么瘦弱,許清意識到他剛剛做了什么了,因此在顫抖。即使極端地恐懼,他依舊沒有逃開,緊緊地依偎著自己的身體,像一只即將溺死的金魚,無法發(fā)聲,徒勞地張開嘴呼吸。

    那樣脆弱的脈搏,他只要稍稍將手放下來,就能看到許清看到面前血rou橫飛的尸體,也許他還可以聽到許清的慘叫,他的手再往下幾公分,就可以掐住那脆弱的脖頸,一并毀掉這脆弱的身體和靈魂。

    但紅爺什么也沒有做。

    他沒有松開罩在許清眼上的手,就這么一直將他帶離了這里。

    紅爺拉著懷中不停顫抖的人,去了許清自己的房間。他沒有松開手,五指始終死死壓在那薄而細膩的肌膚上,感受到手指處的睫毛和眼皮的顫動,濡濕的溫熱順著指縫彌散開,沒有太真切,但許清哭了。

    直到到了房內(nèi),紅爺松開手指,許清艱難地滑動了幾下眼皮,才漸漸睜開眼睛。

    許清眨眨眼,微啟著唇,眼淚順著臉頰落下來,呆怔地望著前方,看朦朧中的紅爺。

    在紅爺眼前,許清沒有躲避,沒有退后,僅僅是坐在椅子上,靜靜地落淚。對方的胸腔在起伏,僅這點與瓷娃娃有異。

    紅爺坐在床上,與許清保持了一定距離,就看著許清。他看許清沒有停住淚的趨向,嘆了一口氣,起身準備走去外面。在路過門口時,卻被許清伸出手拉住了袖口。

    紅爺微微抬眸,詫異地回去看了許清一眼。入眼的是許清的眸子,帶著淚,紅爺愣了一下。

    這張臉還是太像。

    許清不作聲,由拉著紅爺?shù)囊滦?,慢騰騰地、一點點挪到紅爺身邊,也不說話,只是悶悶地哭著,眼淚濕了軍衣。他說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情緒。不是恐懼,而是酸楚。紅爺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變得殺人不眨眼?可他明明只與紅爺見了不到三面,他在酸楚什么?

    那道黑夜中的、穿著旗袍的高挑身影,此刻在許清心中如塵霧一般浮現(xiàn),盤旋不去。

    他不害怕,他不害怕。

    他只是心疼。

    他為什么心疼?

    許清聽紅爺再輕輕嘆了一聲。

    紅爺終究沒有走,停在那里,感受面前的男學(xué)生抱緊自己哭。他的手抬起來,摸上許清的柔軟碎發(fā)。手指再往下,落上對方細膩的肌膚,男學(xué)生卻不管,只是兀自地哭。

    “別哭了,你哭得我心煩?!奔t爺說。

    男學(xué)生停住了一些,還是抽抽搭搭地掉眼淚。

    “你再哭,我就上你。”紅爺?shù)恼Z氣更加惡劣。

    男學(xué)生又開始哭。

    紅爺:“……”

    “我不會哄人?!奔t爺干巴巴地說,“你覺得不行,你就走?!?/br>
    “我不走。”許清執(zhí)拗地回復(fù)。

    “那你知道我剛剛做了什么?”

    “你殺了人?!?/br>
    “是。你沒有什么表現(xiàn)?”

    “你什么時候開始殺人的?”許清只是問。

    “十年前?!?/br>
    許清不繼續(xù)問了,他抱著紅爺,不讓他走,像只粘人的貓。

    他在恐懼之下躲避,躲向的卻是舉槍人的懷中。

    十年前,那時候他或許只有八歲。紅爺?shù)耐庑紊峡床怀龆嗌贇q月的痕跡,看不出比他大出許多。許清的心思很亂,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如果他沒被帶到紅府,此刻眼前只會是一片片的尸體。

    隱約間,他似乎知道了為什么姨太太們都如此愿意留在這府內(nèi)。

    那把槍不可能對準他們。

    否則此刻成一灘rou泥的,只會是喬印軍。

    一個禁臠,一個副官,孰輕孰重,誰都分得清。紅爺分不清?分不清,他就不會是一方軍閥,就不會是紅爺。善惡好惡成了工具,層層遮掩后的骨血是利益二字,它不單薄,紅爺?shù)乃魉鶠榫透硬豢衫碛鳌?/br>
    紅爺拍了拍許清:“放開?!?/br>
    他沒那么多時間可消磨,幾日之后就是大婚。也只是給他們找點事兒做。

    許清也聽話,說放開就放開,紅爺要走之前,許清抬頭問了一聲:“那些哥哥們……”

    他指的是那群姨太太。紅爺停住腳步,等許清問完。

    “……他們,與你有關(guān)系嗎?”

    這話問得沒頭沒尾,像是妻子對丈夫在外情人處境的問詢。許清抬著頭,等紅爺一聲回答。

    紅爺笑了一下:“沒有關(guān)系。”

    紅爺走后,許清坐在窗邊,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丫鬟。窗外的景熱熱鬧鬧,人們眼中抱著對即將到來的新事物的期盼,就像生命中就這么點盼頭。除了此事,再無其他事可干。婚禮將所有人聯(lián)系在一起,人們笑著,交談著,準備著。

    一場婚禮,唯獨紅爺與他,像兩個局外人。

    許清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桌臺,不知何時被擺上了一只紅燭,還未點燃,只是沉寂著,卻已經(jīng)散發(fā)出淡淡的幽香。

    紅得與世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