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燭香軟玉美人嬉,冷落長廊幽魂棲
書迷正在閱讀:惡德門扉、年少情深、E9的奇思妙想(文集)、《yin蕩社恐開發(fā)日?!?/a>、房東是個觸 手 怪(總攻強受搞笑文)、畸形之愛、神說要有光、大口吃rou、一覺醒來我竟成為yin亂殘暴的魔王、金主胯下生存指南
許清在外面總覺得,時間過得很慢。戰(zhàn)火連天,無處可躲,每時每刻都是煎熬。在這座小鎮(zhèn)里,這座宅院內(nèi),那樣的慢被輕而易舉地洗刷,似乎時間被每個精致而美的人定下來了——定在了一個無人可企及的空間,不存在恐懼,不存在饑餓,純善而溫和得讓人詫異;但時間又過得很快,快得還沒讓人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抓住點什么,時間就飛速地從指縫間如水般流走了。 到夜晚了。 許清坐在屋子里讀書,總覺得聞到了一股隱隱約約的香味。是香燭的氣味? 那香味甜而不膩,若有若無地縈繞在鼻端,讓許清的下腹和腿間一陣陣發(fā)癢。他放下書,躡手躡腳地走出去。大宅院里的丫鬟悄悄退下,宅子里靜悄悄的,只剩下一間屋子還亮著燈,是燭光,那樣的香氣就是從那間屋子里傳來的,定不會錯。 許清記起那是顧時沉的房間……顧時沉真是一個極溫柔的人。他們的房間有點距離,他才聞到影影綽綽的香氣。鬼使神差地,許清躡手躡腳地沿著走廊悄然走了過去,走到顧時沉的房門前,那樣的香味就更近了,讓許清的身子一陣陣發(fā)癢,yin水從那處他也沒有仔細端詳過的縫隙間漏出來,打濕了底褲。 門虛掩著。 許清聽到一陣甜膩的呻吟聲。 清而淺,像貓……不,不對,那不僅僅是一個人的呻吟聲。還有摻雜了的呻吟,那是不同的人的語調(diào)。那是,林欣的聲音? 想到那如小狗兒一樣的姨太太,許清的心里還留有一絲愧疚。林欣怎么會在那里?懷著好奇,他從門縫間悄悄投下視線,房內(nèi)呈現(xiàn)的景色卻讓他眼睛驀然睜大,心里一下被雷錘了一下似的,一片空白,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那小狗兒一樣乖巧的林欣,渾身赤裸,只微微鼓起的單薄胸脯上,紅色的乳豆晃動著,往下看可以延伸到平坦的小腹,而顧時沉,顧時沉……他的臉在林欣后面,那張雋雅又帶著莫名英氣的臉,此刻貼在林欣赤裸的雙腿之間,張開嘴叼著林欣那處的兩片蚌rou,伸出舌頭往內(nèi)探,吃著從里面流出來的水。 顧時沉也渾身接近赤裸,只穿著一件輕薄的紗衣,卻比赤裸更要色情。他的胸比林欣大上一些,已經(jīng)頗具規(guī)模,他的雙腿大張,修長漂亮的手指揉弄著自己的陰蒂,絲毫不管已經(jīng)硬到流水垂落在小腹的yinjing。那兩片在雙腿之間的蚌rou微微張開,露出里面嫩紅的rou。而他的女xue里塞著一根玉質(zhì)的假陽具,就這么撐開那處最隱秘的地方,被一縮一縮的rou嘴兒噙著,也跟著動作。假陽具的另一頭,是sao狐貍常惋的手。 常惋依舊穿著那身花花綠綠的旗袍,一邊搖動著過分豐滿的大屁股一邊抓著假陽具抽插顧時沉,他另一只手撩起自己旗袍的下擺,手指肆無忌憚地摳挖著自己流水的后xue,插進去的卻不是那處女xue,而就是那處小小的如菊花一樣的rouxue,任由女xue在一邊孤零零地流著水,一收一縮地想要吃下什么,常惋也不管,動情地一邊抽插著顧時沉,一邊拿手指捅自己。 “晚上再收拾你……” 許清忽然就明白了,常惋白日時說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啊…………嗯,哈……嗯哈…………” “哈啊…………嗚……哈” 這樣甜膩的發(fā)情聲,直直闖入他的耳膜。許清的腦子發(fā)僵,眼神發(fā)直,雙腿石頭一般立在原處,是怎么也走不動了。他被釘在這里了。 一種無端的惶恐,忽然的恐懼,在他的心里蔓延,他也會變成這樣么?他是個男人??!雙腿之間黏糊糊地潮濕著,許清的視線一直透過門縫留在屋內(nèi)。屋內(nèi)點著蠟燭,香氣愈發(fā)濃郁。 小狗兒林欣晃動著屁股,沒看任何一處,自顧自地呻吟,那叫聲像小貓。他的xue被顧時沉舔著,顧時沉的舌極其靈活,敏感地搔刮過他身體的最深處,舔去他逼xue里流出來的水,又刺激出更多的水,偶爾牙會碰到細嫩的yinchun唇rou,林欣的小腹一縮一縮,擠出更多sao水來,淡粉色的漂亮roubang往前晃,又打到自己的腿根。 “好癢……沉沉,我的xue兒癢,你的舌好軟…………好舒服,用力些,插我的深處,啊…………” 顧時沉聽到林欣的嬌吟,舌頭更深入了些,臉上都是林欣saoxue里流出的水。輕紗磨著他的rutou,兩顆rutou又紅又腫,雙人發(fā)情時會有的反應(yīng)。他用嘴吸著林欣的雌xue,用自己的xuerou吸著那根玉陽具,玉陽具就這么咯在層層疊疊的軟rou里,他的肛門也向內(nèi)皺縮著,上面沾滿了從yindao內(nèi)流出的sao液。 “嗯……咕嗚、咕嘟…………” 他在將林欣的sao水往喉嚨里咽,自己也sao得不行,無意識地擺動腰肢。他的身材囊括了修長和柔美,兩性兼具,美得不偏不倚。這樣美的身體,在被一根粗大的玉陽具捅進去,像一塊漂亮的rou,擺在床上,誰看了都想上去玩玩。而常惋確實在玩他。 顧時沉按照地位來說是當(dāng)家主母,此刻卻沒有一點當(dāng)家主母的風(fēng)范,和美人們廝混在一團。在這間屋子里,沒有妻妾之分。 “林欣,你好sao,你怎么比我還sao…………嗯啊,哈……”常惋譏笑著林欣,一邊晃動著白嫩的屁股,那雙比很多男人都修長的腿跪起,高高地撅著屁股,腰塌下來,臉靠在顧時沉的乳rou上,隔著一層輕紗,色情地張嘴用舌頭去舔顧時沉的rutou。 微卷的發(fā)垂落在他白皙精致的臉上,讓漂亮的男人瞇起眼睛。他發(fā)狠一樣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后xue,房間里都是啪啪的水聲,本應(yīng)該難以進入的后xue現(xiàn)在看上去松松軟軟的,插進兩根手指也沒有一點難度。“哈啊…………嗚,”他的聲音里帶了似有似無的哭腔,呢喃著什么名字。 許清仔細去聽,才聽出一聲“紅爺”。sao狐貍的狐貍眼,含著淚,嘴里一聲聲地喊,紅爺,紅爺…… 紅爺…… 那一聲聲的紅爺,沾染了情欲,又不只是情欲,聽著讓人有種落淚的沖動,似乎所有的rou欲,都是為了這個名字,為了忘記,或又為了銘記。似乎這只是一個稱呼,喊到那聲“爺”的時候,又有一種凄切的纏綿。是個男人,魂都會被他這一聲聲的哀叫勾去,偏偏他只喊著,紅爺…… “惋惋,紅爺…………就快回來了…………啊,他快回來了…………” 林欣小狗兒一樣,扭著自己的屁股,卻還是捕捉到了常惋語氣中的哀切,并加以撫慰。他挪開自己的臀部,赤身裸體地轉(zhuǎn)身去,扭擺之間可以看到肋骨的輪廓和纖瘦的腰肢,那不像是節(jié)儉而成的身材,而更像是因為長期的營養(yǎng)不良。 即使如此,他的身量還是修長高挑,不難想象如果能有更多吃食,他應(yīng)當(dāng)會更加拔高。rou白的身體與淺色的床單相互映襯,他的手臂虛虛環(huán)繞住常惋,去舔吻他的臉頰,一張精致到有些瘦削的小臉,神色很乖。奇異的是,即使瘦高,他的臀部也有應(yīng)有的弧度,rufang也微微鼓起,這似乎是每個雙人的天賦。 香燭依舊裊裊地燃著。 許清這才注意到,房內(nèi)燃燒著三根香燭。怪不得香味如此濃郁。他的小腹攢了團火,下體也漲漲得疼。不知不覺間,他的呼吸聲已經(jīng)變得可聞。 “紅爺,紅爺他就要回來了,惋惋,你不要難過……”林小狗兒笨拙地關(guān)切著常惋狐貍,誰知道狐貍的眼一瞇,更難過了:“他帶了個那么像………那么像……的人回來……” 他在說到某個姓名的時候,聲音驀地小了下來,不愿去說,再去接受林欣的舔吻,兩個美人的唇舌交纏在一起,鼻息交換鼻息,甜膩的唾液混合,發(fā)出嘖嘖的聲音。兩團雪白的大屁股高高舉起,露出四口殷紅的嫩xue。 這時候,xue里還含著一根玉陽具的顧時沉爬起來,跪著爬到兩人身后,一邊用逼xue吸著那根粗大的玉陽具,一邊伸出手,將手指插進林小狗和常狐貍的雌xue,用手指摳挖著那兩口水汪汪的嫩xue,柔嫩的xuerou吮吸著他的手指,玉陽具在他的xue里搗鼓,三個人的喘息聲混雜起來,混入裊裊的香氣里。 而許清的視線,久久不能移開。在內(nèi)心的強烈催促下,他艱難地挪動腳步,一點點地強迫自己移開。這個屋子里發(fā)生的事情太像夢,他心虛。 一抬腳,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腿之間也黏膩得過分。以往以為是擺設(shè)的雌xue,在往外汩汩吐出黏膩的sao水,從身體來看,他也是那群人的一員。 他抗拒,他反感,他卻對那群雙人生不起一絲厭惡……他們是那么美,美到讓人心馳神往,即使那在外人看來是扭曲的,病態(tài)的,稀有的,他的本能也吶喊著,加入他們。這層意識高高越過以往的素養(yǎng),文化,和禮教道德背道而馳,一下下撞擊著他心理最深處的本能,讓人恐懼,他只想快步逃開。 許清的腳步有些踉蹌,yinjing頂著褲子,他逃也似地走開。房內(nèi)熱火朝天,房外卻冷清得有些滲人。 他虛虛地往外望了一眼,那一眼完全是無意的,冰涼的走廊上掛著紅艷艷的燈籠,燈籠消散的地方,最大的那間房,不能進去的那間房,最深處,似乎有一個高挑的,逐漸散去的人影,穿著旗袍,靜靜地站立在那里,再放眼看去,卻又什么也看不見了,只剩下風(fēng)吹動紅燈籠,剩下樹葉撞擊之間的沙沙聲,剩下燭光不能籠罩下的灑著冷色月光的走廊,剩下……沒有東西可剩下。 許清驚出一身冷汗。也不管屋內(nèi)的旖旎萬種風(fēng)情,只覺得脊背發(fā)涼,快步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