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寨:洗禮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民國/雙性/家奴]七柄香燭、惡德門扉、年少情深、E9的奇思妙想(文集)、《yin蕩社恐開發(fā)日?!?/a>、房東是個觸 手 怪(總攻強受搞笑文)、畸形之愛、神說要有光、大口吃rou、一覺醒來我竟成為yin亂殘暴的魔王
他還想吻我一下,我及時避開了。 “你好古怪?!蔽胰滩蛔〉馈?/br> 他笑了笑,仿佛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很自然地與我分開了些。待我穿上這件所謂的禮袍后,他遞給我一張金色的面具。我不太喜歡,遲疑了一下,才將它戴在臉上,然后跟隨這名傳教士走出了帳篷。 帳篷外,深藍色的防水布像掛在天空上,高聳的穹頂用夸張的金屬支架搭建起來,罩成一個半圓形的城堡,整個空間靜謐、寬廣,視野開闊,一瞬間我甚至懷疑自己踏入的是一座位于城市內(nèi)的建筑。 “歡迎來到我們的祭壇?!眰鹘淌咳绱苏f。 我被傳教士領(lǐng)著來到安排好的位置站好。左右觀望,前來觀禮的人和我一樣身穿灰白色的禮袍,戴著千奇百怪的面具,身旁都跟著他們身穿黑色羅馬衫的引領(lǐng)者。所有人都安靜地圍成一個圓,中間是一塊類似白色太空艙的旋轉(zhuǎn)平臺,頭頂是一圈耀眼的白熾燈,如同古畫里描繪的圣光環(huán),照得眾人彷如一尊尊無機質(zhì)的雕塑。 這種氛圍讓我很不舒服?,F(xiàn)場明明有那么多人,卻那么靜,那么冷,連同呼吸聲也像是冬日簇簇落下的冰晶。 忽然,人群向兩邊散開,一名身穿紅色禮袍的主教手持一個白色凈瓶,領(lǐng)著一名臉戴銀色面具穿著黑色斗篷的人走到中間的旋轉(zhuǎn)臺上。 隨著一聲奇異的吟唱,洗禮儀式開始。 傳教士把手按在我的后背上,引導我向中間的主教鞠躬。然后,他將一條掛著鈴鐺的紅繩索綁在我的手腕上,讓我跟隨其他人一同舉起雙手,搖響手腕上的鈴鐺。 剎那間,遍地金鈴如同清脆的落雨聲,在寬闊、靜謐的祭壇內(nèi)響起,足足持續(xù)了一分多鐘。 鈴聲停止后,回音還在空間里回蕩著。紅衣主教開始誦讀洗禮儀式的經(jīng)文。 “啊伊哦伊啊……” 我完全聽不懂,反正這邪教又基督又佛陀,這所謂的經(jīng)文可能也是瞎念的吧。 如此這樣好一會,紅衣主教拈起了插在凈瓶里的柳枝,將瓶中的清水灑向站在四周的圍觀者。安靜的人群終于忍不住竊竊私語。我也不禁望向身旁的傳教士,試圖詢問這到底在干什么。但見他對我微笑,并不說話,只又湊近我親了一下。冰冷的吻印在面具上完全沒有感覺,反倒像個神秘的詛咒。 忽然,高昂的吟唱又開始在場內(nèi)響起,鎮(zhèn)住了現(xiàn)場蠢蠢欲動的人群,紅衣主教念完最后一句經(jīng)文,搖響了自己手里的搖鈴,離開了旋轉(zhuǎn)平臺,站到眾人中。只剩下穿著黑斗篷的銀色面具人仍然站在中間的祭臺上。 這就是今天接受洗禮的主角嗎? 現(xiàn)場又安靜下來了,再也沒有人發(fā)出任何聲音,提出任何異議,都在默默地觀看著。 燈光下,受禮者在幾十雙眼睛的注視下,摘下頭上的兜帽,脫下身上的黑斗篷,露出一絲不掛的潔白胴體。形似太空艙的旋轉(zhuǎn)平臺讓在場的所有觀禮者都可以掃描到她赤裸的軀體——金色的卷發(fā),柔和的窄肩,小巧的胸乳,黑色的陰毛和扁平的屁股…… 就在人群又要開始喁喁私語的時候,穹頂打開了。 真正的天空就這樣展露在我們頭頂上方,像一塊蒙了灰的鏡子,雨水失去了防水布的遮擋,淅淅瀝瀝地澆淋在在場所有人的身上。 受禮者跪下,紅衣主教向前。 鈴聲響起,雨水落下。 叮鈴鈴,滴答答。 我呆住了。 直到有人尖叫了一聲。 大家這才大夢驚醒,紛紛開始向外逃逸。咒罵聲、嗚咽聲、吼叫聲霎時間此起彼伏。沒想到傳教士早已關(guān)上了大門,用手中的紅繩索綁住了各自驚恐的羊羔。所有觀禮者全都被困在了祭壇里頭,被迫接受這場酸雨的洗禮。雨越下越大。祭壇里的空氣卻奇異地變得清新起來。久違的風就這樣拂過我們的肌膚。被淋濕的灰白色禮袍半透明貼在身上,大家都如赤身裸體一般,經(jīng)受著來自外界的沖擊。 我下意識攤開手掌接著這些雨水。 腐蝕皮膚的有毒物質(zhì)或許早已滲透到我的身體里,可是此時此刻,站在雨幕中,卻好似和過去在動物園里、在地下城里、在亞特蘭大里淋過的降水并無二致。 ——清涼的,透明的,叮叮咚咚,像音樂一樣。有時讓人心情愉悅,有時讓人心情憂郁。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家漸漸不吵了,都呆呆的,濕漉漉的,戴著面具,淋著雨,目光不知道看向何處,而受禮者依舊赤裸地跪在旋轉(zhuǎn)平臺上。 而紅色主教此時再次踏上旋轉(zhuǎn)平臺,示意受禮者抬起頭來。 “愿佛賜福予你?!?/br> 說完這句話,主教在眾人前摘下了她臉上佩戴的銀色面具,在她的額頭上抹上香油。 那是一張年輕秀麗的臉龐。 說實話,洗禮儀式的流程進行到這一步,已經(jīng)足夠詭異、古怪了,但是我沒想到后面發(fā)生的事情還能更加離奇。 “佛,求您洗滌我的靈魂?!?/br> 受禮者突然開口道。 聽完受禮者的請求,紅衣主教再次搖響手中的金鈴,雙掌合十向天禱告,接著跳起了怪異的舞蹈,口中還念念有詞:“噢伊、噢伊……”一舞完畢,他俯身親吻受禮者的臉頰,然后解開了身上厚重的教袍。但見他面容沉靜、神情肅穆,卻在下面裸露出粗黑、挺立的yinjing,把它塞到受禮者的嘴巴里。 看到這一幕,我立即想起了Aphro,意識到那天晚上她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而這種惡心、恐怖的行為此時竟然就發(fā)生在我的眼前。明明那么不合理,卻又那么順理成章。雙方看上去好似都是自愿的。因為現(xiàn)場沒有強迫,所以也不好出聲反對。大家便都震驚著、沉默著、看著。 我張了張嘴,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不知什么時候,雨停了,穹頂關(guān)閉。 室內(nèi)的空氣變得潮濕而悶熱。祭壇上,兩人的性交越發(fā)的熱烈、粗暴、忘我。主教很快在受禮者貪婪的吸吮中達到高潮,發(fā)出了像野獸一樣的喘息。只見他雙目發(fā)紅,青筋緊繃,猶如一頭發(fā)怒的獅子,用紅繩縛住射精中的yinjing,猛地將胯下赤裸的受禮者翻過身來,將她按倒在旋轉(zhuǎn)平臺上,一手壓著她的腰部,一手將她的髖部抬得高高的,從后面野蠻地插入她的體內(nèi)。 受禮者當即發(fā)出了痛苦的呼叫,但下一刻就被身后兇猛的沖撞攪弄得支離破碎。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兩人交合得越來越激烈。旋轉(zhuǎn)平臺讓圍觀的眾人可以清楚看見,主教是如何激昂澎湃地顛動屁股,魯莽粗重地穿刺,端著嚴肅莊重的面容,做著滑稽下流的動作。也可以清楚看見受禮者是如何隨著身后浪潮般的侵犯晃起了屁股,緊閉著雙眼,嗬嗬地喘著,嗯嗯呃呃地呻吟。陰冷的白熾燈突然熄滅了。在眾人不安的倒抽氣中,穹頂處亮起了奇異的霓虹燈,在半圓形的祭壇內(nèi)投下了男女相交合的詭秘佛相。而這些光影被地面上的積水所折射,剎那間如萬花筒般璀璨迷幻。 我目瞪口呆。一時不知道是因為這種大膽癲狂的行yin放誕讓我大受震撼,還是因為現(xiàn)場燈光演出太好晃暈了我的雙眼。 然而,更奇詭的是,這種全然沒有羞恥的yin蕩,肆意妄為的狂野,將人剝得精光,又讓人脫胎換骨。它直白、下流、烈火熊熊、rou欲蓬勃,在這個義體、虛擬、毒品大行其道的時代里,顯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以至于極端違和、極其反胃,招人嫉妒,使人憤恨,令人敬畏。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 就在這時,站在我身后的傳教士把雙手輕柔地搭在我的肩上,只用手指輕輕一勾,便解開了我衣袍的系帶。潮乎乎的布料就像泥土一樣,從我身上剝落得一干二凈。 他在撫摸我。 他那寬大的手掌——食指上還戴著一枚古樸的青石戒,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暗勁,從我的小腹處緩慢地向上按摩,如一只吸附礁石的海星,令我我脊背激起一股微弱的電流,莫名地讓我有點緊張,呼吸也略微變得急促。 我回過頭去,看著他。 他微笑著,吻在我的脖子上,用膝蓋微微頂開我的雙腿,撩起下身的羅馬衫,裸露出發(fā)熱腫脹的yinjing,擠入我會陰下rou鼓鼓的髀間,一下一下地蹭著我敏感的私處,挑釁似的向前頂我半硬不軟的陽物。不知為何,一貫耽溺性愛的我此時并沒有被這些親昵的挑逗激起多強烈的欲望,反而有了點尿意?!@個念頭,在當下場景里,尤其我還是一個賽博格仿生人,竟好似比想要zuoai還要難以啟齒,我斂了斂眸子,不由臉頰發(fā)紅,皺眉望向他處。視線所及,所有觀禮者都在這詭異曖昧的霓虹燈色中被褪去了衣物,赤條條如叢林里的野獸,被身旁穿著黑色羅馬衫化身為獵人的引領(lǐng)者用那長矛、那毒刺、那狼牙一一獵殺。 “讓我?guī)椭?,小機器人。”傳教士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