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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經(jīng)常來酒吧撩我的漂亮男人在線閱讀 - 58.圣誕:真心話大冒險

58.圣誕:真心話大冒險

    “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樣?!?/br>
    她對我道,凹陷的藍眼睛有些神經(jīng)質地盯著我,金黃色的劉海在額前滑落。

    “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樣子的?”我問她,她倒是和我想象的一樣,和她的哥哥長得十分相似。

    “……至少不是督警。”

    她警惕的神情讓我想起刺猬這種古老的生物。她似乎不打算讓我進去,但是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松開扶著門邊的手,讓我進來。

    屋子里窗戶緊閉,不通風,卻開著加濕器,有一股潮悶的霉味,我好似踏進某只怪獸的口腔里。

    我一邊琢磨著是否需要在沙發(fā)上坐下來,一邊對她道:“我不是故意穿著這身督警制服來見你的。”

    這是實話,我cao控的是沈先生的軀體,他這會正在街上巡邏,真正的我還在沉睡著,睡在黑色的巢xue里。

    之所以想到這個主意,還是昨天與Knights的某位成員的對話給我的靈感。我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與我在現(xiàn)實接觸過的人更容易在網(wǎng)絡中被我入侵。在這個世界里,有三層網(wǎng)絡。一層是基于現(xiàn)有計算機構建的連線網(wǎng)絡,一層是被稱為人類集體無意識的潛意識網(wǎng)絡,還有一層,便是溶合了人類潛意識和連線網(wǎng)絡的全息網(wǎng)絡。全息網(wǎng)絡能夠把人腦與網(wǎng)絡直連,所謂的全息感應裝置便是把人類意識植入到連線網(wǎng)絡中,轉變成可利用的形態(tài)。全息網(wǎng)絡已經(jīng)被廢止了,因為主腦“鵝”的死亡。主腦“鵝”是全息網(wǎng)絡協(xié)議的具現(xiàn)化。所有網(wǎng)絡都是通過協(xié)議實現(xiàn)的,它是信息交流的規(guī)則,是信息傳遞的基礎。主腦“鵝”死亡,全息網(wǎng)絡便會崩潰,而當主腦“鵝”重生,全息網(wǎng)絡便會再次啟動。這也是為什么Trigger能夠發(fā)現(xiàn)我是主腦“鵝”復制品的原因,因為他已經(jīng)察覺到我的蘇醒重新啟動了全息網(wǎng)絡——這一點我昨晚才想明白。但是也許因為我還沒有完全被激活,又或者是因為我只是一個劣質的復制品,我構建的全息網(wǎng)絡無法實現(xiàn)五十年前真正全息網(wǎng)絡的功能。真正的全息網(wǎng)絡是無差別接入所有人的大腦,能夠完全接管人類集體的意識和思想。而我現(xiàn)在能夠做到的只是在小范圍內把自己意識滲透到現(xiàn)有的兩層網(wǎng)絡,入侵對象也僅限于曾經(jīng)給我傳遞過模因的人腦。并且由于模因在傳遞過程中會產(chǎn)生微妙的偏差,這些偏差通過傳播介質的放大,會導致模因的變異,而我不能從異化的模因中提取原有的概念,便無法鎖定目標,因此只有和我進行過親密接觸的,信息傳遞偏差值沒有超過一定范圍,不會導致模因異化的對象才能被我入侵。事實上,因為我以前的“自閉”,目前我能夠鎖定的目標很少。Trigger是一個,但是他本身就是黑客,過分聰明,我盜用他的身份進入Kinghts內部已經(jīng)是極限了。小七、雙胞胎、老板等人的身份又過分敏感,就算我能cao控他們,也不方便行動。選來選去,只能選擇一個不太起眼的沈先生。

    “我不會在這里逗留太久,我只是想來見你一面?!蔽覍ex的meimei道。她對督警過分緊張,不由讓我懷疑她曾經(jīng)作為梨花大學學生政治團體的一員,是否加入過AIG組織,參與了千葉城這次恐怖襲擊。

    不過懷疑歸懷疑,我說這句話也不全然是為了安撫她的情緒。我確實不清楚我這次控制能夠持續(xù)多長時間,沈先生隨時會發(fā)現(xiàn)我的入侵,我必須盡快離開。

    “我早就不是AIG的成員了。”

    她突然說出這句話,讓我愣了一下。

    “我沒有參與這次恐怖襲擊。”

    她又補充了一句,把意思表達得更加直白,我總算反應過來,她剛才誤解了我言語的意思。

    雖然是誤解,但也歪打正著打消了我的懷疑。

    我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長發(fā),對她道:“你不用那么緊張。”

    這種借由別人身體的碰觸感覺很稀奇,有種如夢如幻的不真實。觸覺也是信息的一種,而這種信息通過網(wǎng)絡的遠程傳遞,被微妙地扭曲,也許當中有時間上的滯后,傳播介質的吸收,當它反饋回我的大腦里就只剩下一串缺失了部分字節(jié)的數(shù)據(jù)。

    然而,她看向我,只停頓了一瞬,就抱著頭頹然跌坐在散落著各種各樣雜物的沙發(fā)上。

    “不……你不會明白。我不該這么信任你?!?/br>
    她的反應很古怪。我蹲下來,盡可能理解她:“為什么要這樣說?你叫我來這里與你見面,難道不是為了掙脫這種消極絕望的情緒嗎?”

    “可是我沒想過你是一名督警……”她顫著聲音道,“而我曾經(jīng)是殺死我哥哥的兇手團體的一員。”

    她已經(jīng)完全將自己沉浸在負罪感里了,而“我”的督警身份惡化了這一點。

    我想了想,問道:“你剛才不是說你不曾參與這次襲擊嗎?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害怕我這個督警?”

    “因為我……”她下意識想回答,但是她很快就把這句差點脫口而出的言語吞了回去。

    “你對我有所隱瞞,是不是?”我追問她,“事到如今,繼續(xù)隱瞞下去對你有什么好處呢?你想別人拯救你,可是你又不愿意透露原因,會不會太自私了?”

    “不是這樣的!”她大聲反駁我,“你有什么資格這樣指責我?”

    平常的我確實不會這么咄咄逼人,只是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而事情又太過蹊蹺。

    我站起來。

    她突然變得警惕:“你現(xiàn)在就要離開了嗎?”

    “我本來就是來見你一面,來履行一個諾言?!蔽覍λ馈?/br>
    她怔了怔:“……是你和哥哥的約定嗎?”

    我沒有回答,大步走出門口。我不想在她身上浪費時間,我來見她,只是因為我依然無法接受Rex的離開,無法接受前一秒還在與我接吻的他,僅僅找到一絲虛幻的希望就被剝奪了繼續(xù)活下去的資格。我想在Rex的meimei身上找到他存活的痕跡,無論他的meimei是否因為他活得痛苦。

    只可惜,我來這里之前關閉了大腦的其他功能,以至于我現(xiàn)在注視著Rexmeimei的絕望與崩潰,無法給予她任何情感反饋。

    “不!請、請不要這樣對待我……”她在背后拉住我的衣袖,向我哀求道,“我并不想隱瞞,我只是羞愧……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這雙凄然的藍眼睛讓我想起Rex,我不由自主停下了腳步。

    “AIG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是相信她的,只不過她說自己沒有參與到這次恐怖襲擊,但是既然她對此有所知情,那肯定在她離開AIG時,AIG這個組織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某種變化。

    “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彼芑靵y,仿佛陷入某種癲狂的回憶中。她神經(jīng)衰弱,其實我不該這樣逼問她。更何況,我這次前來,也不是為了從她身上獲取情報。“其、其實我當初之所以離開AIG,便是因為我感覺我們的組織被滲透了……”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我輕聲詢問,盡量不驚擾她的思緒。

    她回憶這些事情很痛苦:“我說不清楚……只是如果你也身處其中,你也能感受到這種氛圍的變化?!?/br>
    “變得激進了?”

    “不是激進……”她想了想,道,“是狂熱,類似宗教崇拜的狂熱。這種氛圍讓我害怕。好像所有人的意識被cao控了一樣?!?/br>
    “那你為什么能夠獨善其身?”

    “……我一開始也不清楚,只是想逃離,所以才會急切到千葉城投靠我的哥哥,直到上次我自殺,進了醫(yī)院,我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br>
    她頓了頓,好像難以啟齒:“那時,我因為哥哥的戀情絕望自殺,大量吞食了曾經(jīng)從組織里帶走的一種藥物,其實它是一種納米機械毒品,叫manda。”

    “這是什么?”

    “醫(yī)生說,這種違禁藥物是用來刺激大腦的,類似致幻劑,但和致幻劑又有著本質的區(qū)別,它可以讓大腦和網(wǎng)絡直連,就像全息時代的感應裝置一樣……”

    我愣住了:“難道AIG的成員都吞食了這種藥物嗎?”

    她遲疑地點點頭:“不出意外的話。當時的我也服用了,迷亂中聽到一個自稱‘Omnipresence’的存在在我腦中發(fā)出指令。我覺得很惡心,就吐了出來,昏迷了好幾天才恢復正常,但即使如此,我的大腦依舊會時不時接收到一些奇怪的信號。我去醫(yī)院做了檢查,他們說這種后遺癥和全息時代的根斯巴克幻象很相似……”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么古怪的名詞:“這又是什么?”

    “一種infraphy,在全息時代里用來指代電波中毒,那時人的大腦可以和網(wǎng)絡直連,因此在網(wǎng)絡中的流竄的異常電波很容易干擾人腦,從而使人產(chǎn)生幻覺?!?/br>
    這短短的幾句回答無疑包含了極大的信息量,這讓我更加疑惑——為什么AIG會允許這樣一個熟悉他們秘密又攜帶了他們內部藥物的成員離開?

    我耐心問道:“還有其他成員像你一樣把藥物吐出來嗎?”

    她搖了搖頭:“我當時之所以會感到惡心,或許是因為我的精神狀況一直不太好,每日都在服用抗激素的藥物,這兩種藥物合用產(chǎn)生了更劇烈的毒性反應?!?/br>
    “后來你是怎么離開AIG的?”

    “其實,我……沒有完全離開AIG。”她羞愧道,又開始支支吾吾了,“組織沒有通過我的申請,只是囑咐我養(yǎng)好病后就回去,還贈送了我大量藥物。我當時也迷迷糊糊答應了,后來才覺得不對勁?!?/br>
    是因為她早就控制了嗎?畢竟她已經(jīng)服用過那種藥物,加入到一個自稱“Omnipresence”的存在構建的局部網(wǎng)絡中,這個局部網(wǎng)絡與曾經(jīng)的全息網(wǎng)絡相似,里面所有成員的意識都被Omnipresence直接cao控著。

    我頓時理解了Rexmeimei的害怕。盡管管她自稱她沒有參與到這次恐怖襲擊,但是她被控制時是完全無意識的,就像此時此刻被我cao縱的沈先生一樣,她根本無法肯定她是否在茫然間成為了殺害自己親生哥哥的兇手。

    我心中一動,忍不住輕輕抱住她。她的身體熱乎乎的。當我碰觸她時,她一下子繃緊了,過一會才漸漸在我懷里軟下來。我聽到她的哭聲,恍惚了片刻,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隱隱約約中,我好似找回了一絲哀傷的情感,但同時對此感到陌生。

    我想,那個可以構建全息網(wǎng)絡的Omnipresence也是主腦“鵝”的復制品嗎?

    我和它……是同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