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你和我同飲同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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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阿廖沙。 Trigger帶我去休息室找他時,他正脫下腿上那條白色緊身褲襪。 他上身的半截黃銅短馬甲已經(jīng)解開了,濕淋淋的潔白軀體裸露著,只rutou上還掛著那兩個金環(huán)。他彎腰時,背部的肌rou如玉石紋理分明。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腰竟那么細,像一條鞭子。 休息室里還有其他人。有女孩,也有男孩。鬧哄哄的,有的趕著上場,有的等著化妝。脂粉、精油、汗水……各種氣味混雜在一起,空氣很渾濁,裸露的肌膚散發(fā)著熱騰騰的暑氣,有一個女孩碰到了我,她的胸貼掉了下來,露出暗紅色的rutou。 我突然很害怕,不由攥緊了Trigger的手臂,與他貼得很近。 阿廖沙問Trigger為什么來找他。 Trigger說:“我手頭上有一個有趣的任務,想拉你入伙?!?/br> 阿廖沙看著Trigger好一會,冷笑道:“那肯定是你自己搞不掂的任務?!?/br> Trigger不做聲,阿廖沙接著問道:“有報酬嗎?” Trigger便看向我。 我很快就反應過來,和Trigger這種“愉悅犯”不同,這阿廖沙是一名“賞金獵人”。 他們真的是好朋友嗎? 我道:“我有三億法幣?!?/br> 阿廖沙冷淡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看看我,又看看Trigger。 我又道:“但這是事成之后的報酬,如果失敗了,你不僅得不到一分錢,可能還會過上比婊子還不如的生活?!?/br> 他的目光又冷了下來。 我想,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估計了。我可不知道事情一旦敗露,BABARA集團會采取什么行動,這可是連國研所副所長許鶴寧都無法對抗。 他思索了一會,問道:“這三億……我和秀村平分?” Trigger笑道:“這三億可以全部歸你。”他回頭親了親我的額頭,我瞇起眼睛忍不住蹭了蹭他柔軟的嘴唇。 “小海豚現(xiàn)在是我的奴。” 阿廖沙穿好衣服,便和我和Trigger一同離開了休息室。 他換了一身清爽的打扮,白色毛衣,配牛仔外套和水洗牛仔褲,過長的淺金色頭發(fā)被他撩到耳后,看上去像一名還在念書的大學生。不過他的乳環(huán)還沒有取下來,走路時會碰撞發(fā)出叮鈴的聲音。 他比我走得快些,想避開我,和Trigger靠在一起說悄悄話。我很生氣,把Trigger拉到我的身邊。阿廖沙的表情更冷了。他看起來不太喜歡我。他一直對著我皺眉。 婊子。 我在心里罵道。 Trigger捏了捏我的臉,悄聲道:“小海豚不要發(fā)脾氣?!蔽矣珠_心起來,故意嘟起嘴。他便親了親我。 阿廖沙在一旁發(fā)出很大的聲音。 我便更加開心了。 Trigger和我一同去商業(yè)街買了一些食品,接著才帶阿廖沙回到我的出租屋里。 二十平方米塞三個人果然太擠了。我換了一張壁紙,試圖讓空間看起來不那么逼仄。 Trigger和我一下午都沒有吃過東西,但是我倆又不想繼續(xù)將就著吃箱子里的壓縮餅干,Trigger決定用食材去廚房里煮點東西。我和阿廖沙擠在客廳里,我脫掉外套,掛在架子上,阿廖沙從剛才就沒有說話,就這么坐著。 我的情緒時好時壞,這會也不討厭他了。我問他要什么口味的啤酒。他看我一眼,臉頰紅粉紅粉的,我下意識摸了摸他的臉,他觸電般往后避開。他有潔癖?他可是一名男妓。我又問他是不是屋子里的暖氣開得太足了。 他突然回答,我要蘋果口味的。 我打開冰箱一看,發(fā)現(xiàn)只有桃子口味的。我便改口說,只有桃子口味的啤酒。阿廖沙就惱道:“我什么都行!” Trigger在廚房里發(fā)出笑聲。 我覺得阿廖沙的脾氣來得莫名其妙。雖然我最近也總愛莫名其妙地鬧情緒,但是我是因為腦子出了點問題,他總不至于腦子也出了問題。 我又擔心起他的能力來,去廚房里悄悄問Trigger他真的可靠嗎。Trigger說,你得信任他。我道,我都不了解他。Trigger道,你總不可能第一天就全然了解一個人。我很煩躁,道:“他可是你找來的人?!盩rigger便問我:“那你信任我嗎?”我當然是信任他的,我也只能信任他。他是唯一愿意告知我這個秘密的人,而且我心里清楚,這個秘密的價值遠超我可以支付的三億法幣。我又稍稍安心下來,說:“你可不準騙我?!彼阄橇宋俏遥遗c他廝磨了一會。rou餅煎得有點焦了。他匆匆把我趕出去。 我從冰箱里拿了一罐桃子口味的啤酒,給坐在客廳里的阿廖沙。 他趴在地毯上看雜志,鼻梁上架了一副單邊眼鏡。 市面上的接駁器款式多種多樣,我用的是最便宜的后頸接入式。Trigger用電子眼,可以直連。他的看起來最時髦。 我決定多了解了解他,畢竟我要雇傭他獲取我身上的秘密。他不能背叛我。 我便問他:“你和Trigger是怎么認識的?” 他喝著啤酒答:“組織里認識的。我們一起出過很多任務?!?/br> 我聽了又不開心了。 他不知為何話多起來,又道:“不過我和他負責的工種不一樣,我是清道夫,他是偵查員。我們團隊里最厲害的是小偷,但是他四年前就死了。另外,藥劑師也在一年前離開了,如今只剩下我們兩人?!?/br> 我沒怎么聽懂。 他問我:“你呢?” 我答道:“我有一個情人,做了他的奴,不久后因為我反悔了,他便調(diào)查了我,然后找上門來?!?/br> 阿廖沙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知道這很像小報雜志上經(jīng)常連載的狗血故事。 “這是真的?!蔽覐娬{(diào)道。 “那你后來為什么也做了他的奴?”他問道,還和我湊近了點。他的睫毛也是淺金色的,像小小的銀杏。 我看著有些出神:“沒什么原因。而且,我聽Trigger說,你也做過他的奴?!?/br> 他低下頭道:“他和我之間是無性調(diào)教。我們沒有簽訂協(xié)議,他也不會對外聲稱我是他的奴。” “這有什么分別?”我不太懂。 他沒好氣道:“這當然有分別,我們之間沒有性關系。” 我有點糊涂:“可是主奴本身就是性關系的一種。” 他一氣之下捏了我的臉,真是奇怪的舉動。我沒有覺得很痛,只是心里涌出很怪異的感覺。 “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強調(diào)這一點?!蔽业溃半y道你還是Virgin嗎?” 他臉紅了。 這就更奇怪了。 他肯定在舞臺上和很多人做過。 我鬼使神差親了他一下。 他淺藍色的眸子如風吹皺的湖水顫啊顫。他為什么不躲開? 我說:“其實我在‘柵欄’里見過你?!?/br> 他的臉色頓時變冷了,與我分開了些,比一開始時更加不想搭理我。 我不依不饒湊過去道:“你當時扮演阿喀琉斯,在臺上刺死亞馬遜女王,然后上了她……” “閉嘴?!彼渎暣驍辔?。 我好奇道:“你為什么不讓我提起這件事?” 他不回答,好像惱起我來。 我便更加不解了,說:“你真的很奇怪。Trigger說你是一名花滑演員,經(jīng)常在每個城市里巡演,可是你又在‘柵欄’待過,還表演過不少節(jié)目,你……” 他不等我說完,怒氣沖沖道:“你到底想怎樣?” 我心里也不舒服起來:“不怎么樣,我只是想了解你?!?/br> 他嘲諷似的咧開嘴角:“我拿錢辦事,你了解我做什么?” 我頓了頓,一手掐住他的脖子,翻身把他按在地上。 他霎時整張臉都憋紅了,試圖掙扎,我壓制住他的四肢,讓他全身沒辦法動彈。他只有胸脯還在劇烈起伏著,衣服里的乳環(huán)發(fā)出清脆的叮鈴叮鈴。 我說:“因為你接下來會知道我的秘密,我不信任你,你只能去死?!?/br> 他瞪大了眼睛。 我以為他聽了之后會掙扎得更加厲害,沒想到他卻奇怪地安靜下來。我知道他還可以呼吸,只是困難了點,總不至于連意識都昏迷過去。 我皺起了眉頭。 “June!” Trigger在我背后叫了一聲,我回過頭去。 他什么話也沒說,但我知道他在拜托我不要這樣做。 我松開了手,說:“我只是嚇唬他而已?!?/br> 阿廖沙趴在地上咳了好一會才恢復過來。 我不再看他,開始吃東西,Trigger給我做了可樂餅。 我聽到Trigger問他,我倆怎么吵起來了。阿廖沙什么都不說,只是生著悶氣。我弄出很大的聲響,Trigger只能過來安慰我。他倒沒有說,讓我和阿廖沙好好相處這種話,只是問我是不是可樂餅做得不合口味。我的心情好了點,看向坐在一旁的阿廖沙。他又戴上他的單邊眼鏡,默默看他的雜志,即使受了剛才那回氣,也沒想著要離開。 三億法幣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么? 我吃飽了,Trigger問我要不要歇會。我說我想看一下租房信息。為了接下來的行動,我打算搬去一個大房子里,但暫時還不確定要不要離開千葉城。 我說:“我明天會去一趟Vivi vida。” Trigger問道:“酒吧恢復營業(yè)了?” 我說:“他們老早就被放出來了,還不營業(yè),等著吃西北風嗎?” “……” 我也察覺到我的語氣不太好,可能我心里還是怨著老板他們不聯(lián)系我。 阿廖沙忽然問道:“你當酒保,哪來那么多錢?” 我說:“我雖說是一個酒保,但又不僅僅是一個酒保,就和你一樣?!?/br> 阿廖沙:“……” Trigger無語道:“你們兩個打什么暗號呢?” 我和阿廖沙再也沒有說過話。 晚上十點,他終于在我這逼仄的出租屋里待夠了,主動提出要回家。 他自顧自收拾好東西,我見狀道:“我送送你。”他古怪地看了我一眼。Trigger連忙說:“好啊好啊?!北惆盐覀z推出去。 我連外套都沒穿呢,阿廖沙已經(jīng)下樓去了,我也不可能回去,就只能追上去。 我和他一路走到小區(qū)出口。他終于開口說話:“我的事情,秀村都知道?!?/br> “那你為什么不可以主動告訴我?”我問道。 “做男妓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氣惱道,“你為什么非得要我說出來?” 我道:“我又不是逼你說這個。我聽說,‘柵欄’里的居民在九龍寨與FLOWER集團簽訂所有權轉讓書之前,是不被允許離開‘柵欄’的,因此只能世代從事色情行業(yè)。但你呢?你卻可以去其他城市巡演……你是不是有兩個身份?” 他驚訝地看著我。我很想說,我只是情緒管理出了問題,又不代表我是傻子。 他又氣鼓鼓道:“你都猜到了,我還說什么?” 我對他真是出奇的有耐心,我是不是快要恢復正常了? “我需要你承認?!?/br> 他扭捏好一會,才悶悶說:“是?!?/br> “你怎么做到的?” “我殺了我的客人,盜了他兒子的身份?!彼f這些倒是很平靜。 我說:“可你沒有殺他的兒子?!?/br> “那兒子還小呢,剝奪他的身份,賣去牙婆那里,能賺不少錢?!卑⒘紊车?,“足夠我買設備了。” 我問道:“你為什么不用他直接替掉你在‘柵欄’的身份?” “然后讓他抓住我的把柄嗎?”他冷笑。 我也覺得自己剛才的問題太蠢了。 “其實……”他頓了頓,才接著道,“從事色情業(yè)也沒什么不好,至少來錢很快。我只是想出去。若一輩子都被關在里面,人生也太沒盼頭了?!?/br> 我又道:“可是,總會有人發(fā)現(xiàn)你兩頭跑。” 阿廖沙道:“又不是所有在‘柵欄’里表演的都是‘柵欄’的居民,知道我真正身份的人又出不來,我怕什么……” 他這時才想起來:“……你是如何知道我是‘柵欄’出身的?” “我猜的?!蔽胰鐚嵉馈?/br> 他自卑的樣子簡直和小七如出一撤。 想到這里,我又心軟了。 他氣不打一處來:“混蛋!” 我問道:“阿廖沙是你的真名,還是你盜來的名字?” 他惱怒地看著我,但是說話已經(jīng)坦蕩多了:“都不是,我自己取的。算是藝名吧,和秀村的‘Trigger’一樣,你可以這么理解?!?/br> 真可愛。 我把冰冷的雙手插進口袋里,對他道:“我現(xiàn)在都知道了,我會把我的秘密告訴你,你想知道什么?” 他冷冰冰地看著我,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說:“我叫裴俊白,是阿喀琉斯計劃的A級特員,3億法幣是我的專利費,還有我父親給的零花錢?!?/br> “……” 我接著道:“但是這些都不過是我明面上的身份。事實上,我是一條海豚?!?/br> “……” 他道:“你是在騙我?!?/br> 他居然用陳述語氣。 我如實道:“是的,我確實在騙你。我只是腦子在海豚里待過十五年的時間。至于我到底是什么,這是你接下來酬金為三億法幣的任務?!?/br> 阿廖沙遲遲沒有說話。 我想,他該不是反悔了。 我正想再把價錢開高一點,他忽然道:“難怪秀村叫你小海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