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看不見的鑰匙在錢包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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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走了?” “大概吧?!?/br> 我玩著小七扔在地上的那支眼煙。我沒有抬起頭來,但聽到那熟悉的低沉聲音,我知道這回搭理我的是老板。 他在我身旁蹲下。 “他怎么一臉不高興?” “他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嗎?” “你和他吵架了?” “沒有?!蔽野研∑吣侵熑恿?。扔在巷子里,悄無聲息的。到頭來,和那些仿制煙又有什么分別。 “信你才有鬼?!彼湫Φ溃八阅憬裢碜∧??去我家嗎?” 我看他一眼:“……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老板皺了皺眉。 “……沒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我的心情現(xiàn)在混亂得很。老板揉了揉我的頭。他有時候溫柔得嚇人。 我想吻他,我又退卻了。 我把他當作慰藉,他對此甘之如飴。我和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子相處的。維持這種關系需要保持一定的距離。這一點我不應該忘的。 可是我最近被他寵得有些得意忘形了。甚至忘記了,小七和他是不一樣的。 “今晚我回家?!蔽掖鸬?。 老板怔了一下:“我還以為你要把那座冰山扔我這兒呢?!?/br> “我能處理好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站起來:“有事記得聯(lián)系我?!?/br> 我點點頭。 我回到吧臺,許鶴寧果然還在坐在原來那個位置等我。 我換回常服,對他道:“走吧?!?/br> 我大步邁出去,他付了錢后匆匆跟上來。我們走在霓虹燈閃爍的街頭。我沒有直接回“豬欄”,在路上拐了一個彎,去了對面那條商業(yè)街。 “你要去哪里?”許鶴寧多多少少也警惕起來。畢竟我一周前趁他昏睡時,把他反鎖在房間里頭。 我停下腳步,四處是嘈雜的人聲,有身穿兔女郎服的Lilith在街頭招攬生意。 “我有話對你說……” “我知道?!痹S鶴寧打斷我,淡淡道,“又是別來煩我,是不是?” “不是?!?/br> 我倚靠在一面墻上。墻面被油漆涂了各式各樣的小廣告,還有幾個紅色大字,依稀辨認出是九陽神功。旁邊是一間售賣跌打酒的小藥鋪。 許鶴寧大概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一連被不遠處的大排檔飄來的油煙熏得打了好幾個噴嚏。我看見他狼狽的樣子,莫名生出一些快意。旋即,又覺得自己這種心理古怪極了。 “那你究竟要說什么?”他故作鎮(zhèn)定道。 “我知道你一年前和我父親結婚,并不是自愿的。” 他足足愣了一分鐘:“……什么?” “是我父親強迫了你。甚至不惜借用了BABARA集團的力量向你施壓。如果你不和他結婚,你就會被迫退出阿喀琉斯計劃。雖然你是國研所的的副所長,但是要想主持阿喀琉斯計劃,還是得經過BABARA董事會同意,是不是?畢竟阿喀琉斯計劃并不是國研項目,而是由BABARA集團獨立支持的私立科研項目?!?/br> 我難得這么冷靜地和他說話。真是不可思議。有客人從旁邊的藥鋪里走出來,看見我們兩人,駐足好奇望了一眼,很快便離開。 許鶴寧的臉色本就蒼白,現(xiàn)下白上加白,看上去和原來沒什么分別。 “所以呢?”他的聲音還是那么清冷,聽不出任何情緒,“就算你知道這件事,那又如何?你……會因此可憐我么?” 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我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重新把他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次。 “許鶴寧,你是不是有病?” 他的眸子顫了一下。 我冷道:“我是明知道我父親強迫了你,也依舊把這一切遷怒于你,全都是因為我認為你搶走了我的父親。我和我父親一樣,都是徹頭徹尾的混蛋。就算這樣……你在乎的也只是我可不可憐你嗎?”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我還以為你是為了報復我,抑或認為我會求我父親救你,你才像只狗一樣跟在我后面……連我自己都覺得我這種遷怒心理惡心得要命,所以我拼命想遠離你,推開你??墒俏以绞芹`踏你,你就越起勁地貼上來……” “許鶴寧,你不至于愛我愛得沒有尊嚴吧?” 我大概是十六歲那年,察覺到許鶴寧喜歡我的。 他看我的眼神有點惡心。黏黏膩膩的。倒不是說我討厭成為別人的性幻想對象。我知道學校里頭有一部分人相當喜歡我,想cao我想得要命。他們會編排一些我的黃色八卦。說我如何yin蕩地跪在男人胯下,舔他們的老二,或者怎樣嘟起紅潤的嘴唇,去嘬女人雙腿間肥厚的逼??墒撬麄兌际悄懶」怼K麄儚膩聿桓耶斨业拿嬲f這些下流話。其實我不介意和他們發(fā)生關系。我也不在乎我在他們口中是個多么yin蕩的婊子。但他們總得主動點,是不是? 剛知道許鶴寧暗戀我這件事時,我有點興奮。我認為他多多少少會和其他人有點不同。畢竟學姐總是警告我,大部分教授都是斯文敗類。有段時間,我做夢都會想著他會向我告白,然后我們會發(fā)生一段美妙關系。在我構想的場景里面,許鶴寧有著我所迷戀的年長男人的一切魅力。他經驗豐富,技術嫻熟,他會用溫軟的舌頭包住我還在發(fā)育的老二,把我舔得像只小狗那樣汪汪叫。我還夢見我射在他的嘴里,不,是尿在他的嘴里。那時我加入了一個社團,叫城市風俗研究會。其實它有個被注銷的真正名字,叫情色文化愛好者交流會。我被學姐哄騙入會的時候,還以為我能在這里得到寶貴的人生第一次性經驗。事實上,我們的社團活動無外乎是交流一些黃色視頻和圖片。而當時讓我最興奮的床上情趣,便是射尿。 可許鶴寧總是讓我失望。他不僅不向我表白,還在學校里擺出一副疏遠我的樣子。好像他對我的迷戀玷污了他身上的某種神圣。仿佛他是清高自矜的高山白蓮,而我是他根須上不小心沾到的淤泥。他的惺惺作態(tài)讓我感到十分不舒服,我很快就對他失去了興趣。然而,當他察覺到我對他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改變,他又開始自怨自艾。他嘗試找各種借口與我親近——或許他不認為這是親近,這只是一種他自以為的別扭的關心。我不稀罕他的關心,也不想?yún)⑴c他自娛自樂的游戲當中。我對他不冷不熱,讓他越發(fā)患得患失。他發(fā)現(xiàn)關心不起作用,便開始對我挑刺。說我論文寫得不好,實驗做得敷衍,技術一如既往地糟糕。他是我的導師,又是國研所的副所長,在科研界的地位舉足輕重。我想加入阿喀琉斯計劃,就不得不討好他。我的妥協(xié)取悅了他。他又變得矜持起來。 我覺得他十分可笑。他明明喜歡我,卻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tài),好像我不察覺到他的喜歡是罪大惡極,我不主動追求他是罪無可恕。而我一旦主動了,他又變得羞惱,仿佛是我在勾引他跌下神壇。我實在無法理解他這種人。不過有時看他顧影自憐,也實在有趣。我那時算不上討厭他。 我真正厭惡他,是與他發(fā)生關系后。 我會和他發(fā)生關系,純屬意外。 十八歲那年元旦,我作為阿喀琉斯計劃的A級特員,被應邀到天鵝餐館參加上流社會的新年晚會。各大集團的大人物都會出席,運氣好的話,我們能成功讓某個大廠商投資我們的專利。我對這種扯嘴皮子的活動興趣缺缺,那時學姐提議我們這些城市風俗研究會的成員一起去“柵欄”度過新年夜。學姐抱著我道,白白,你一定可以在十八歲的第一天擺脫小處男這個頭銜。我興奮得很,就要答應了,許鶴寧卻給我發(fā)來了即時通話。 他問我為什么不去天鵝餐館。 我覺得他很煩,答道,我不想去。 他說,今晚的活動是學校的安排,你不能擅自缺席。說完他就掛斷了通訊。 我惱他惱得很,但他是我的導師,我又不得不服從他。學姐安慰我道,下次吧,下次jiejie一定帶你去。 我喜歡和這樣的人相處。 會哄我的,還會黏糊糊親吻我的。 我趕到天鵝餐館時,新年晚會已經開始了。我沒有找到許鶴寧,倒是遇到組內的其他成員。大家都一肚子苦水,這多多少少安慰了我。 我喝了幾杯酒,很快就覺得尿急,想上一趟洗手間。大廳里BABARA集團的CEO正在致辭。BABARA是在全息系統(tǒng)風頭正盛的時候挽救了阿喀琉斯計劃的救世主,組內其他成員都對這位英明的CEO十分尊敬,因此他們都聽得專心致志的,沒有人察覺到我的離場。 新年晚會的嘉賓都聚集在大廳里,走廊上只有一些仿生人侍應生。我去到洗手間時,許鶴寧突然從里面沖出來。他撲到我身上,我差點抱不住他。有一個人從后面追出來,問他是否需要幫助。我沒有瞧清楚,許鶴寧喘了幾口氣,便粗暴地拉著我在走廊里跑起來。我被他帶到一個房間里。他的身體燙得十分不對勁,我猜想他應該是被其他人注射了迷幻藥劑??墒翘禊Z餐館的檢查十分嚴格,按道理沒有人可以在這種大型晚會上攜帶這種違法藥劑——除非那個人連天鵝餐館都不敢得罪。我輕輕叫了一聲“老師”,想盡可能撫慰他,他抬起濕漉漉的眸子看我。 我承認我在那一刻被他驚艷了。 我懵懵的,他吻住我時,我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他脫下褲子,拉著我的手摸到他的下面,他的yinjing燙得厲害,又濕得厲害,我一下子就臉紅了。 這是我的第一次,我根本沒有任何經驗。 我上了他。 他叫得好厲害,還用舌頭舔我的耳朵。他含著我的耳垂,喊我“白白,白白……”他清醒時絕對不會這般親昵地叫我,他總是無視我的怒氣冷淡地稱呼我的全名。他情動的時候太可愛了,特別sao。以前的我不會說臟話,也不會輕易評價一個人“sao”。這個字眼太輕賤了,應該用來形容一些玩物,而不是我的老師。但是我覺得許鶴寧應該和很多人做過。他太會弄了。他的后xue濕軟泥濘,狠狠吸著我的jiba。我覺得他就是很sao。 我在他體內xiele兩次,最后還尿在他的肚子上。他像一條蛇攀附在我身上扭動,他不停地用他的胯蹭我的下面。他說他還想要,他叫起來真是又浪又媚,比我看過的任何一個視頻都要刺激。他的前端不斷冒水,在迷幻藥劑的作用下硬得不像話,他根本沒辦法釋放出來。 我埋在他的胯下為他咬。這也是我第一次為人koujiao。他下體毛發(fā)很少,聞起來居然很青澀。我咬得磕磕絆絆,前列腺液嘗起來又苦又澀。我問他shuangma?他居然哭了。他說愛我。他捧著我的臉,舔我的睫毛。我瞇著眼睛,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癡迷又沉醉。 我有點羞赧,又有點開心。 他很久才泄出來。我們又做了一次。然后我?guī)氐絿兴?。我分析了他血液里的藥物,為他調配解毒藥劑。我們赤裸著身體,在實驗室休息間的床上交疊在一起。他注射了解毒藥劑后,意識迷迷糊糊的。我抱著他親吻。他在夢中還呢喃著我的小名。他一直說他愛我。我覺得我也愛他。 我以為經過這一夜,我們之間的關系就發(fā)生了實質性改變。然而,第二天醒來,他又開始疏遠我。這一次,他足足躲了我一周,連組內其他成員都看出不對勁來,私下問我,是不是又得罪了許教授。我覺得十分丟臉,又非常不解。他這個人忽冷忽熱的,總有無數(shù)牛角尖要鉆。我看他,常常是霧里看花。我都和他發(fā)生關系了,也互相表白了,怎么也稱得上是戀人了。我有權要求他改改這古怪脾氣。我是這么想的,也這么做了。 那天結束后,他又找借口留在實驗室里。我知道他打算趁其他人都離開后,偷偷從后門溜出去。他的計劃真幼稚。我嗤之以鼻。我在門口截住他。他被嚇了一跳,大概沒想到國研所的云計算機Vivi會協(xié)助我欺瞞他。他驚訝的樣子也很可愛。我多少消了一些怒氣,站直了身體,開門見山:“老師,您為什么不理我?” 問完之后,我才意識到自己問得太孩子氣。我紅了紅臉,但還是執(zhí)拗地看著他。 他抿了抿嘴唇,別過臉去:“我沒有不理你?!?/br> 我真氣他這個性子,有話不好好說,非要顧左右而言他。我逼近他,他居然后退了一步。他這個舉動惹怒了我。我冷了面色,問道:“老師,您這是什么意思?” 他皺了皺眉,耳朵卻有點紅。我經常通過別人的面部表情來識別他們的情緒,但是面對許鶴寧,我的識別系統(tǒng)總是失靈。他是我做過的最難懂的題。 他沉默了良久,終于愿意直視我的眸子。他的眼神真冷,好像我是什么惡心的東西。 他道:“裴俊白,我很抱歉那天和你……發(fā)生了關系。這是一個錯誤。我和你是師生,于情于理,我們都不應該如此親密?!?/br> ……哈? 我腦子有點蒙,不太理解他到底想表達什么。我道:“我不介意。” 他忽然來了氣,我不知道他當時怎么就生氣了。 “但是我介意。”他冷冷道,“我當時被注射了迷幻藥劑,喪失了清醒的意識,我在那種狀態(tài)下根本不具備行為能力!” 我慢慢反應過來了。 真可笑。他當時口口聲聲說愛我,睡著了還念著我的名字。我滿足了他,他居然認為是我強迫了他…… 我又委屈又憤怒,羞恥至極也惡心至極。我承認自己那天看到他yin蕩放浪的樣子,真真切切起了欲望。我猜測到他的異常是迷幻藥劑所致,仍然和他發(fā)生了關系。這一切都源于我認為他喜歡我,他一定不會抗拒我。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考慮到,我可能是自作多情。 我笑了一下,這算什么。 然而,即使如此,我也不想否認我曾經的心情。 “我喜歡老師?!蔽姨拐\道。 我說完這句話,他整個人都呆住了??梢傻姆奂t染上他的脖子。他一瞬間似乎想說什么,我已經不想聽了。 “我當時自愿和老師發(fā)生了關系,卻沒有考慮到老師本人的意愿。這件事是我做錯了。”我頓了頓,甚至連看他都不想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呢?這世上比他好看的人多了去了。 “幸好我對老師的迷戀還不算太深。我自己會收拾好心情的。我不會再打擾老師了。” 我轉身離開。 自此之后,除非必要,我再也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直到他和父親締結婚姻,成為我的小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