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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經(jīng)常來酒吧撩我的漂亮男人在線閱讀 - 04.請不要把沐浴露當(dāng)潤滑劑(h with 沈先生)

04.請不要把沐浴露當(dāng)潤滑劑(h with 沈先生)

    我愣了愣,被他這句胡話逗笑了:“你在撩我?”

    他迅速紅了臉,趕緊呸了一聲,好像說出那句癡癡的話臟了他的嘴巴似的,以示他是個貨真價實的直男。

    我覺得好笑。

    這群混混應(yīng)我邀請喝了一些啤酒之后,足足在酒吧里鬧到后半夜。我沒想到他們精力如此充沛,被他們吵得頭暈?zāi)X脹。好幾個借著酒勁,終于不再糾結(jié)自己的直男身份,要和我親親抱抱。都什么年代了,他們居然還用這種老派的調(diào)情方式。我被他們纏得無奈了,便親了一下其中一人的臉蛋。他胡子拉渣,扎在我的臉上,刺痛刺痛的,我很是喜歡。他根本就沒醉,只是單純來起哄的,鬧了個大紅臉自己跑開了。另一個人見狀,卻急哄哄往前湊,閉著眼把自己搞得像個初戀小男生。我一手卡住他的脖子,給他灌了一杯Gibson,讓他清醒一點。賬目當(dāng)然記在他們的頭上。他被嗆得涕淚橫流,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我接著給他們調(diào)了幾杯飲料,解酒用的,結(jié)果他們牛嚼牡丹,看了我都心疼。

    老板罵我和他們一起瘋,我辯解我這次可沒有陪他們喝酒。他看上去臉色不好,作勢要打我。我曾被他打過一次,打得半生不死,不省人事。我當(dāng)然不可能是地下拳擊聯(lián)賽三連冠的對手。我記得那是一個復(fù)活節(jié),我和一人在酒吧里胡鬧,我把那人灌醉后脫了他的衣服讓他藏在吧臺下幫我koujiao。后來我才知道那人是黑幫“教父”的年輕教父,不過他半年前還只是“教父”里的一個無名之輩,我鬼知道我好好待在酒吧里怎么會惹上這么一號人物。

    這群混混鬧歸鬧,離開時倒是給了我好一筆可觀的小費,著實讓我感動了一把,恨不得再送他們一杯Gibson,盡管我根本不知道他們這些混混靠著黑幫里的大哥吃飯,哪來那么多閑錢。

    凌晨四點半,我才從酒吧里解放出來?;氐郊抑幸姷缴蛳壬也畔肫鹱约和浗o他買內(nèi)褲了。

    “啊……”

    我不好意思面對這一雙歡迎我回家的秋水眼眸。我道:“抱歉,我在酒吧里忙瘋了,等天亮了我再去FLOWER百貨幫您買吧?!?/br>
    “沒關(guān)系……”

    沈先生微微紅了紅臉,看上去比我還要不好意思。

    我低頭看了看他,他身上依舊穿著我昨夜給他的那條長褲。雖然這條褲子的布料偏軟,但它畢竟是外出穿的休閑裝,一直沒有內(nèi)褲兜住那自然下垂的物件,褲襠蹭著guitou應(yīng)該很不好受。

    我感到過意不去,道:“我去拿條短褲給您換一下?!?/br>
    盡管日歷顯示地球已步入冬天,千葉城的氣溫也被下調(diào)了不少,但是屋子里的暖氣很足,而且還有被爐,不用擔(dān)心在十一月份穿著短褲會著涼。

    我在衣柜里取出我夏天的睡褲,沈先生不知為何有點慌,連連說不用。

    我看他昨晚還是緊閉著雙腿,一副貞潔的清高姿態(tài),今天卻不自覺微微岔開了兩腿,左手垂在褲襠中間,掩耳盜鈴隔著布料輕輕撓著,肯定是蹭得慌。

    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和臉皮薄的人相處了,覺得又好笑又新鮮。

    “真不用?”

    我拿掉他不安分的左手,隔著布料揉上他腿間瘙癢的那團rou。他竟然沒有抗拒我的動作,反倒讓雙腿更張開了些。一直不得滋味的撓撓變成忽重忽輕的按摩,很快就讓他從喉嚨里泄出幾聲貓叫一樣的嗚咽。

    他看上去倒是委屈極了,睫毛下盈滿了晶瑩的淚水,差點就要滾落我的掌心。

    他對欲望坦誠,卻對我別扭,我被他弄得心癢癢的,但是想起他平日溫文爾雅斯文有禮的模樣,又實在不好意思對他下重手。

    我示意要把手伸進他里頭。他眨了眨他水蒙蒙的眼睛,只低頭看著我的指尖,從耳尖紅到耳根,不應(yīng)承也不拒絕。

    我把他里頭的半軟不硬的性器撈出來,原本白凈的莖身被粗糙的布料蹭得通紅,像被叮了蚊子包。我不由心疼地揉了幾下,然后才褪下他的褲子。

    我隨后摸到他后頭濕潤,屁股上有一灘滑膩冰涼的水漬,感到奇怪,便一路往下摸到他的大腿,那水漬一直蔓延到他的腳踝。

    他羞得看也不敢看我,卻也不阻止我的動作。

    我稍一停頓,把手指伸進他的后xue。果然不出我所料,腸液和沐浴露的混合物像黏稠的油膏,沾了我一手。我更深入了些,他未經(jīng)人事的甬道又緊又熱,只吞進兩根手指就被填得滿滿實實,柔嫩的xuerou緊緊吮著我的手指,分泌出更多的黏液。

    我沒有想到他經(jīng)此一劫,居然被搞出滋味來了。他也是大膽,趁沒有人在旁盯著,抹了些沐浴露便敢往從未開發(fā)過的后頭塞,還弄得自己滿腿都是。弄完之后,也不去浴室清洗干凈,反倒正襟危坐待在這里等我回來,要我給他買的內(nèi)褲穿。

    他羞得滿臉通紅,不由哭了,哭得無聲無息的,哭得肩膀一抖一抖,內(nèi)壁一收一縮。

    我被這個四十歲男人撩起了yuhuo,抽出埋在他屁股里的手指,把他身上的衣物都脫了干凈。

    他像只卸了殼的蟹,什么保護膜都沒有了,摸上去全是軟軟甜甜的rou。他一邊羞臊地哭著,一邊又大大方方向我袒露他的身體。性器翹得老高,也不遮掩,臀縫中一吞一吐的xue口還被他自己用手指拉開些,伸了些許指尖進去,淺淺戳著。

    他的皮膚很白,但不是少年那種嫩白,有歲月積淀的暗沉色素,像微微泛黃的紙張,帶點書香氣。腰身利落,小腹平坦,那兩條長腿更別說了,非常優(yōu)雅非常漂亮。

    我也不知道他一個單身撫養(yǎng)孩子多年的中年男人,身上怎么沒有留下cao勞的痕跡,倒和我那個長年累月只會坐在研究所里搞紙上科研的小媽一樣。

    想起那個男人寫的亂七八糟的生物工程理論論文,我就頭疼。

    我點了一根煙,俯下頭和沈先生接吻。他接吻也接著不太好,我真懷疑他是故意的。我捏著他的下巴,讓他伸出舌頭來。他懵懵懂懂地照做,眼淚噠噠地流。我只含住他的舌頭細細吮著,卻不碰他的唇。他伸長了脖子,試圖與我多一點接觸,我往后退,他便攀上了我的胸膛,我的雙唇與他舌頭分離,他急了,咬上我的下巴。我悶出幾聲笑,這下不動了,任他所為。他像受了鼓勵似的,一點點用牙齒嚙咬著我嘴唇一周的皮膚,好一會兒才含上了我的唇珠。他半闔著眼睛,睫毛都掃到我鼻翼上了,淚珠全淌在我的臉上。待他終于鼓起勇氣往我嘴里送去舌頭,我才和他來了一個深吻。

    他很快就xiele,身體很是經(jīng)不起折騰。我看到他射在我衣服上的jingye很稀,和昨日大大不同,看來他今日自己搗弄時也xiele不少。

    我嘖了一聲,不知道他今天欲求不滿是不是之前身體內(nèi)催情藥膏沒有清理干凈的結(jié)果。我吸了一口煙,笑問道:“沈先生,您今天自己弄了多少回呀?”

    沈先生自然是不會答的。他側(cè)著臉,不由自主并攏起雙腿,處子似的。

    我看著他這純情的姿態(tài),更加不確定了,不過我這會被勾起了欲望,也便懶得理了。

    “要做嗎?”我問他。

    他飛快看我一眼,顫著手拉開我的褲鏈,低頭含住我胯下的性器。

    我今天有點累,yuhuo燒到眉毛,也還是懶洋洋的。我邊抽著煙,邊看著沈先生動作。他看上去比我猴急多了,吞得不得要領(lǐng),還在努力往嘴里送,牙齒磕磕絆絆,弄得我實在是痛。不過我很喜歡這種痛感,我沒想到自己在這一年里竟然是在一個四十歲男人身上找到久違的青澀。

    我忍不住要逗他,揉著他紅紅的耳尖,問道:“您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微微抬起被淚水洗過的清亮眸子。

    “一年?兩年?三年?……”

    我一直數(shù)到十年,他才有些羞赧地眨了眨眼。我咬著煙,略有詫異地看著他。他好像感到難堪,斂了眸子,非常賣力地把我性器含得更深,好像要證明他就算十年沒有性生活,也會是個不錯的情人。

    我被他不得技巧的koujiao撩得指尖發(fā)顫,我甚至想按著他的腦袋狠狠地往里面沖刺。但是我不喜歡這種方式,顯得我像個沒頭沒腦的毛頭小子。

    我看著他頭頂?shù)陌l(fā)旋,有些惡劣地笑了笑,報復(fù)似的:“您舔過逼嗎?”

    他聽不得這種粗俗的話,瞳孔收縮,情緒變得激動,試圖沖我搖頭,然而他的嘴里含著我粗大的性器,流了一脖子的津液,很快就喘不過氣來。

    我看著他這狼狽的樣子,笑得眉眼彎彎的,從他嘴里抽出性器,拍拍他的臉蛋,在他鼻翼處吐著煙圈,道:“用舌頭?!?/br>
    他學(xué)得很快,像嘬一根雪糕一樣,舌頭一下一下舔過我的莖身,我的性器前端流出前列腺液,被吸進他的嘴巴里,卻也把他的半張臉弄得晶晶發(fā)亮。

    再被他弄下去,我就要射了。我抽了最后一口煙,讓他轉(zhuǎn)過身子,跪趴在我跟前。我其實不太喜歡這個姿勢,但無奈他是第一次,我還得幫他擴張后xue。

    我從柜子里取出潤滑劑,倒了三分之一在手里,涂抹在他后xue。他的身體非常配合,沒有半分扭捏,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通過今晚的好幾次互動,我知道他身體越是坦誠,他臉上的表情越是羞臊難當(dāng),這會八成又在偷偷哭了。

    我只花了極短時間幫他擴張,后xue弄得太濕軟就不好玩了,而且我喜歡疼痛一點的性愛。

    我把guitou頂在他的xue口時,他整個人都變得緊張起來。我撫摸他的脊背,捻珠子一樣,捻著他的脊椎骨,我用膝蓋頂開他的大腿,性器一點點往里面推進。

    我不知道對沈先生而言,我是不是像坦克碾過他的身體。他太緊了,又韌,我想凌虐他,但又被他的xuerou緊緊絞著。我額頭上滴下了汗,落在他的臀rou上。沈先生暗啞地叫了一聲,是我熟悉的溫潤醇厚的音色。

    我感到自己也被他身體的高溫蒸得皮膚透紅,我脫下上衣,雙手掰開他的臀瓣,壓著他顫抖的身體,一寸一寸地沒入他的體內(nèi)。粗大的性器撐開他的內(nèi)腔,他弓起了腰身,像只zigong里的嬰兒。感受他的排斥,我捆了他屁股一巴掌,他只短促地哼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口氣,有意識地松開他的壁rou。

    我不由覺得歡喜,捏了捏他肥軟的屁股,然后壓在他的身體上,像個罩子把他包裹著,我倆在沉默中交媾,誰都沒有說話,只有粗粗淺淺的喘息,以及下身性器研磨內(nèi)壁發(fā)出的水聲。我稍稍抽出了我的性器,帶出些許腸液和潤滑劑,弄得下方的毛發(fā)一塌糊涂,連地板上也洇出一灘黏膩的水漬。我感受他內(nèi)壁如花瓣般層層綻開,又層層收攏。我熱得像身體里燃著一塊炭,饑渴難耐地抱著他,吻著他的耳垂,親著他眼角的細紋。眼前氤氳著霧氣,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我伸出舌頭舔著他睫毛上的淚珠,下身的yinjing在他微微放松后,大力頂了進去。

    快感在我大腦皮層炸開。

    這一下居然頂?shù)搅怂淖钌钐帯?/br>
    沈先生被刺激得抬起了頭,像一條干涸的魚,張著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他的手腳終于撐不住了,整個人像條八爪魚癱軟在地上,只有屁股還撅著,我拉起他的身子,讓他仰臥在我身上。

    天花板上的燈明晃晃照著我倆的身體,像一縫偷窺的眼睛。

    他被這燈光照得羞赧,這才想要遮掩自己赤裸的身體,一手蓋著自己的眼睛,一手虛虛掩著勃起的性器。我就著這個姿勢一緩一重在他體內(nèi)抽插。他蜷縮著,想要折疊起自己的身體,無論手指、腳掌還是內(nèi)壁。我強行打開他的手腳,他的雙腿被我頂在身體的兩側(cè),張成一個大字,像兩條柔軟的楊柳枝,偶爾才抽搐一下,辮子一樣甩打,腳掌軟軟踩在我屈起的膝蓋上,棉花糖似的,很快又無力地滑下。他下半身的重量都由我的性器支撐著。xue口早已被擠壓成夸張的形狀。我向上抽送,囊袋抵著他的屁股,硬毛扎在他敏感的皮膚上。

    我自己很快也頂?shù)迷评镌旗F,他的內(nèi)壁比他溫?zé)釢駶櫟目谇贿€要出色,像深海的漩渦,無窮無盡的壓力,無窮無盡的痙攣。想要深入一點,便會被推回,稍稍后退一些,又被它絞得更緊。我沉迷在他的氣息中,咬著他脖頸的軟rou,指甲陷在他的rutou里,瘙刮著,研磨著。做得激動了,便發(fā)狠抓著他并不鼓脹的胸脯。他挺著腰,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地把乳rou往我手里送。他的鬢間濕漉漉的,全身覆著一層幽幽的水色。

    我撩起他的一條長腿,把他翻了一個身,性器還插在他的里面,他終于再次叫了出聲,破碎得像瓷器落地。yinjing噴出淅淅瀝瀝湯水一樣的jingye。

    我任由他軟得像面條的手臂摟住我的脖子,像個破碎娃娃被我鉗在懷里。我和他皮膚貼著皮膚,乳尖擦著乳尖,呼吸糾纏著,汗水混合著,似兩條交尾的魚。我兜著他的屁股,性器埋在里頭,站起來,讓他順著重力把我的性器吃得更深。我把他壓在墻壁上,摸到我和他交合的xue口,潤滑劑已經(jīng)在持續(xù)的抽插中摩擦成白色的泡沫,混著其他幾種液體一同流下。

    我哄他,讓他用長腿纏著我的腰身。

    他雙腿發(fā)顫,根本纏不住,只能掛在我的身側(cè),像兩株吊蘭。

    我吊起他的一條腿,吻了吻他的腳踝,把腳掌握在我的手里,揉捏他柔嫩的掌rou。他本就矮我一個頭,因這個姿勢,另一條腿只能吃力地墊著,珍珠般的腳趾頭像圓頭針釘在地上,跳芭蕾似的,下方的xue口被迫張得更開。

    我重重撞擊他的屁股,蹂躪他體內(nèi)的敏感點,讓他軟掉的性器再次發(fā)疼發(fā)脹。

    他“啊啊”地叫著,說不出有意義的話來,手指撓著我的背,可他修剪得圓圓的指蓋根本沒有殺傷力,倒像在和我調(diào)情。

    我吻著他的唇,吞著他的津液,鼻子蹭著鼻子,和他共享薄薄的一層空氣。他身上綿長溫厚的氣息包裹著我,像一場潮熱的雨。

    我抑制不住體內(nèi)的情潮,更加大力地在他的后xue里抽送著。緊致的腸rou粘著我的性器,被我拉伸出來,像碾得糜爛的花瓣,更多的液體流淌在地上。沈先生墊著腳,仿佛拉伸過度,小腿開始微微抽搐。他整個人好像要窒息過去,淡棕色的瞳孔像失焦的鏡片。漫長的抽插、摩擦、唇齒交纏讓空氣彌漫著腥膻的甜膩氣息。

    當(dāng)我抽走他嘴巴里的最后一絲空氣,他又要射了,兩腿痙攣似的地發(fā)抖,腰間強烈地內(nèi)縮,胸膛劇烈地起伏,滿臉潮紅似血管爆裂。

    我感到與一種與jingye截然不同的溫?zé)嵋后w從他抖動的yinjing里射出,射了一股又一股,他的內(nèi)壁持續(xù)性地抽搐,絞得我性器直接在他體內(nèi)釋放,灌了他滿滿一xue,射得他整個人直接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在我懷中頹落下來。

    他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