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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蒼伐不得不沉聲,“那匕首你還帶著嗎?” 白言沒有回答是否還記得,他只是將懷中放的好好的金色短匕拿了出來。 蒼伐露出笑容,從他手中接過后半點(diǎn)遲疑都沒有,先在自己右手心割開一道,馬上又換到左手又割了一刀。 鮮血很快從手心里滲出,紅色棍子被他緊握。 白言怔愣在原地,蒼伐用完匕首后看都不看就往后扔來,他忙伸手接過,眼睛卻在看到刀刃上的血跡后變得恍惚。 鮮血染上紅色木棍,上頭不知名文字忽然活過來般從棍子表面飛出,圍繞著蒼伐全身,那些文字轉(zhuǎn)了圈后又飛回到木棍中。 蒼伐一步步往前,木棍在他手中變成了根白色的骨頭。 看不出是什么妖的骨頭,隱約能分辨大概是抽自脊柱,白骨周圍有骨刺,它們扎進(jìn)蒼伐的rou中還在貪婪的吸食著血液。 蒼伐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仰頭看向這大名鼎鼎的盤古鐘。 鐘是普通的青銅所制,上端有雕成獸頭的釣手,下端有相對的二個骷髏頭形撞座,整個鐘身上畫有無數(shù)赤裸身體蹲坐著死死抱住自己腦袋的人類,他們的身下有燃燒的火海,身上則是居高臨下晲視著他們的妖獸。 手心握著的白骨吸夠了血,活物般扭動了下。 蒼伐閉上眼,引導(dǎo)著所有的妖力注入到手中骨頭,剛要去敲撞身前的大鐘,身后沖上來的人類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不……”白言閉著眼,從口中發(fā)出痛苦的短聲。 蒼伐蹙眉,手腕動了動。 因?yàn)檫@點(diǎn)動靜,白言睜開眼,人類幽深眼眸中似有洪水滔天,白言怔怔站在那,他像是才從噩夢中醒來,有瞬間的迷茫和彷徨。 “白言?”因?yàn)橥粊淼哪吧?,蒼伐意識到哪里不太對勁。 “不……”還是那個字,白言手依舊緊緊抓著自己的手腕。 蒼伐手握著白骨,眼睛死死鎖在白言身上。 “不能?!卑籽該u頭,很是虛弱的顫抖雙手。 蒼伐眉頭緊蹙,總覺著身旁人像丟了魂般失落。 “你怎么了?” “不可以——”白言突然大吼,眼角有淚水大顆滾落。 蒼伐心中異樣感更深,手腕上,白言的手慢慢松開,人類忽然用一只手抱住自己的腦袋,很難受的“呻粉”了幾聲。 “不——”白言用力搖著頭,另一只還抓著蒼伐手腕的手卻變得更加用力。 蒼伐皺著眉。 白言嘶喊后忽然平靜下來,人動作遲緩的一點(diǎn)點(diǎn)抬頭,他看向了自己抓著蒼伐的手,眼中全是困惑和迷惘。 “你……”蒼伐看清那張臉,白言表情麻木,可不知何時流了滿臉的淚糊著頭發(fā)和眼睫,看著狼狽又可憐。 因?yàn)樯n伐的聲音,白言整個人都“抖”了下,開口急促道:“不可以,你不可以敲響它,不……” “你在說什……”蒼伐皺眉出聲,話說一半突然意識到什么,他猛的往前伸手掐著白言的下巴往上抬起,死死盯著那雙眼睛,緊張道:“你是誰?” “我……”白言眼中光芒微弱,似有波濤海水翻涌著,那點(diǎn)光芒若隱若現(xiàn),有痛苦和不舍浮上水面,“不可以,敲鐘……” 一字一字僵硬,白言像是丟失了語言組織能力,他像個初學(xué)說話的孩童,固執(zhí)的重復(fù)道:“不可以,你,不可以,會受傷,受傷?!?/br> 從山腳到山頂,割破手心爬上石梯,如今就站在盤古鐘下,蒼伐沒有后悔,手心傷口還在滲血,他連眉頭都不曾蹙過一下,并不是不疼的,只是想到那個人,便覺得一切都能忍,都值得。 蒼伐以為自己不會再有情緒上的波動,只是…… “會受傷?!卑籽陨碜佣兜母鼌柡α耍ν略~清晰。 蒼伐驀然紅了眼睛,手腕上白言的手還抓著自己,他將人抱進(jìn)懷中用力抱緊,深情且委屈的喊了聲:“梨梨。” 第188章最終戰(zhàn) 白言乖乖讓他抱了會,半天后突然開始掙扎。 蒼伐不愿讓他傷著自己,順勢放開手,人從他懷中退了出去,雙目中不見了之前的痛苦和擔(dān)憂,有的只是驚嚇。 “梨梨?!?/br> “你!”因?yàn)檫@一聲呼喚,人猛的抬起頭。 蒼伐從人目光中看到對自己的排斥,很清淺但足夠熟悉,剛從皓月城中將人帶出來時就是這樣,白言會用這樣排斥且?guī)е鴧拹旱难凵褡⒁曋约骸?/br> 如今這雙漂亮眼眸中倒是沒有厭惡,但排斥如此分明,和前一分鐘全身心對自己的依戀完全不同。 雙目通紅,蒼伐擦去眼角還未來得及掉下的淚水,掩飾般仰起頭。 “這是怎么回事?”白言甩頭,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耳朵,他似能聽到很多聲響,一時有些辨別不清自己身處何處。 蒼伐收斂好心情,再低頭,發(fā)現(xiàn)人又平靜下來。 白言這會正死死盯著自己的手腕,咬牙切齒道:“他算計我!” “白言?”帶著點(diǎn)不甘的遲疑,蒼伐啟蜜。 對面的人馬上抬起頭,盯著他滿臉復(fù)雜。 沒了那突然閃現(xiàn)出來的依戀,也沒了剛剛“清醒”時的排斥和戒備,白言如今 望著自己,眼底只有復(fù)雜。 “他算計我。”重復(fù)一次,白言冷笑聲,抬手就要將手鏈給拽下來。 蒼伐就在他身前,如何能看著他破壞自己給的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