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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這樣一個世界,能夠看到藍天和晴日,甚至種滿了花花草草,妖府范圍外還有不少的房屋,看到的妖也不全是玄蛇,白言邊走邊打量,有蒼伐牽著,他干脆不看路。 沒記錯的話,玄蛇一族居住在冥河下,所以這里看到的天空會是外面的天空嗎? “一會跟著我叫?!鄙n伐輕聲囑咐。 白言看向他。 蒼伐停了下步,看人眼中茫然,搖頭道:“一會進了府,我怎么叫他們你都跟著叫。” “哦?!?/br> “還有,”蒼伐手指用力暗含警告道:“說你幾句就聽著,不許頂嘴?!?/br> “……” “你這是什么表情?”沒錯了,皓月城出來后,白言的情緒豐富多了,有時候看著自己不說話,眼神就表達了所有。 “你是要我低三下四?” “只是幾天?!?/br> “幾天也不行?!卑籽灾苯优み^頭。 蒼伐咬牙,用力扯人手腕。 白言被迫到他跟前,仰著頭蹙眉道:“你別忘了我的身份。” 蒼伐頓了下,氣樂了,“你這是跟我擺架子?” “我代表著皓月,”白言嚴肅道:“身為你的伴侶我可以忍讓,但過頭了也別怪我不客氣?!?/br> “你還想怎么不客氣?” 司尾才跟上來,哪能想到就這么兩分鐘的時間尊主和人又能吵吵起來……他默默往后退去。 白言不語。 蒼伐定定看了人一會,最終放棄,“別起太大的沖突,如果你是個聰明人?!?/br> 再多的交代也懶得說了,說了又得吵架。 妖府中的情況不比外面的街道好,隨處可見歪倒的擺件,院中的大樹都落了滿地的枝葉。 蒼伐原先還想著怎么緩解家里和白言的關系,一路走來心中不得不充滿絕望。 白言卻似無事人一樣,有他牽著沒心沒肺的觀察著四周。 早一步回到冥河的雪元愷無聲出現(xiàn),彎腰伸手向前示意,“尊主有請?!?/br> 還沒進門就把家里搞成這樣,想先去休息都不行了,蒼伐苦著臉,帶著白言往兄長的房間走。 “你很害怕?”看夠了周圍,白言終于關心起他。 “害怕什么?”蒼伐嘴硬,“那是我兄長。” “哦?!比藙恿藙邮郑n伐沒肯松開。 帶著白言進入房間,居中位置自家兄長閉目坐著。 蒼伐忙彎腰行禮,順帶著扯了把站著不動的白言,人類敷衍的低了低頭。 “就是你?”上首位置,實力莫測高深的妖冷淡開口。 白言再動了動手指,蒼伐還跟他扣著沒松開。 蒼浮注意到這個小細節(jié),瞥過自家弟弟的目光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兄長?!鄙n伐擠出笑容來,暗示性的戳戳白言手心。 人類很不情愿,對著上首方向僵硬喊了聲,“兄長?!?/br> “……”蒼浮沒有表情,他盯著人類看了會,突然掃向自家弟弟,“你們結契了?” “是。”蒼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有預感今天這關不好過。 “我之前怎么交代的?”蒼浮漫不經(jīng)心。 蒼伐忙道:“將人帶出來了馬上回家。” “所以呢?”蒼浮似笑非笑的問道:“先斬后奏?” 不只是相連的紅繩,這人類身上有自家弟弟的氣息,也就是說,確實有了肌膚之親。 這蠢貨弟弟下手倒快,這人類也是,為了打開歸無當真什么都好出賣。 “不是,”蒼伐狡辯道:“是我們太久沒見情難自控,這個……” 話未完,上首蒼浮手中把玩著的茶盞就飛了過來,力道很大,若是砸到了腦袋開個肛問題不大。 蒼伐沒敢躲,這會若是躲了只怕兄長一會發(fā)作的更加厲害,且沒準會變得更針對白言。 他站著不動,下意識閉上眼睛,茶盞中有水,睜著眼只會讓水流進眼睛里。 “……”腦袋半天沒開花,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茶盞懸停在半空中,上首兄長正面無表情的鎖定白言。 “嗯?”蒼浮冒出一個單音,身上帶著殺氣。 懸浮著的茶盞劇烈搖晃起來,有茶水濺落到地面,似有兩股力量正在空中較勁,下一秒……蒼伐剛要出聲阻止白言,茶盞“砰”一聲在兩股相交的力量下變成了粉末。 “他不渴,”白言神色如常,扭頭幫蒼伐理了理衣襟,看向上首后漠聲道:“不需要喝茶?!?/br> “你干什……”蒼伐急了。 “好啊,”蒼浮突然大笑,笑著笑著滿目陰沉,“挺有趣的?!?/br> “兄長,他只是不習慣?!鄙n伐沒想到白言會護著自己,不過這種情況下和兄長作對倒霉的還是他們。 蒼浮收起笑容,側首掃過蒼伐。 蒼伐蹙了下眉,兄長的意思很明顯了……無奈松開手,他先退到一旁。 白言站著不動,聽上首的妖毫無感情的問道:“你是真的要跟著他?” “嗯?!比羯n伐信守承諾真的打開了歸無,自己也會奉陪到底。 “有幾個問題,”蒼浮抬起眼瞼,白言身后多了張椅子,“我想問問 你?!?/br> 蒼伐從焦躁到安靜,他能看出來兄長如今的認真。 “您請。”白言也變得客氣起來。 司尾從進房間就當木頭,蒼伐如今和他一樣,房中還沒他坐得位置。 上首兩邊,四十九旗中的前五旗正站在陰暗處。 蒼浮手中又托了個新的茶盞,輕抿一口道:“你一開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