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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深可見骨……不過能夠看出來,人來這里前已經(jīng)處理過了,只是很顯然,傷的太重,就算有擅長治愈的妖在也不敢一次恢復太多。 “你這是……”面上驚訝占大半,蒼伐等人從花瓣上移動到花房中,突然笑出聲道:“半殘了?” “啊……”知曉他如今不會心疼自己,白言梨沒有表現(xiàn)出委屈,他嘆了口氣,很無奈的一拐一拐走到桌邊。 他的身后還跟著兩位下仆,從花瓣到籠子里后放下食盒還有幾本公文。 白言梨簡單吩咐了他們幾句,將拐杖放到一旁后動動腦袋,“你們先下去吧?!?/br> “是,星主?!眱蓚€中年男人齊齊行禮,過程中未看蒼伐一眼。 蒼伐等著花房外的所有人類一同退去,好整以暇的繞著白言梨轉(zhuǎn)了圈,調(diào)侃興奮道:“這是哪位看不下去富有正義感的妖干的好事吶?” 仔細看,白言梨因為受傷需要涂藥,右手袖子沒了,有未包扎到的位置看著就是妖爪子撕出來的。 “哎……”白言梨皺眉,坐下后撕扯到傷口疼的倒抽冷氣。 “哈哈。”蒼伐是真挺開心的,因為暴露后人一直表現(xiàn)的高高在上拿捏自己在手心,這會看到對方吃虧,心里不想爽都爽了。 你看吧,不是了不起威風厲害嗎,可離了自己沒兩天就搞成這狗樣。 “夫君……”很是哀怨的,人僵硬轉(zhuǎn)動腦袋看向自己。 蒼伐“哈哈哈”拍腿笑,瞇著眼睛離著四五的距離,從頭到腳再次掃過白言梨,“你也有今天?!?/br> “夫君,”沒有針對他的態(tài)度說什么,白言梨很小心的請求道:“仰頭說話好累,你能先坐下嗎?” 這點問題不算問題,尤其自己現(xiàn)在心情好,為了能夠更準確的探聽發(fā)生了什么,蒼伐很配合的點頭走到人對面坐下,“說說吧?!?/br> “夫君……”面上的刀口看得出經(jīng)過妖力治愈,白言梨軟綿綿的那只手試著動了下,只抬起一點,未能如愿。 蒼伐看他眼巴巴盯著桌面茶盞,勾起嘴角,很瀟灑的給自己倒了杯清水抿了口。 白言梨望著他,蒼伐就當沒看到人眼中的渴望。 “我想喝……” “說吧,”蒼伐開口打斷,“這是誰干的好事,英招府?” “不是?!卑籽岳嬗昧硪恢话^的手一點點移動著,他提起茶壺倒水,大半都直接倒到了桌面上,蒼伐看茶水往下流,挪動雙腿坐遠點。 白言梨費了好大的力氣終于喝到口水,緩過口氣來無奈道:“是甸服來的妖?!?/br> “甸服的妖?”蒼伐想到司尾之前說的,“你去的前線,應(yīng)該是東府的陣營?!弊钇鸫a明面上如今和眾妖在死水城對抗的不是他,如何會與甸服的妖交上手呢。 “他應(yīng)該是想來試探什么,”白言梨苦著張臉,“有些出乎我預料?!?/br> “朱厭他們呢?”作為東府夫主,白言梨的安危有很多妖負責。 “朱厭受了重傷,”白言梨停頓了下,有些為難道:“何羅死了。” “……” “抱歉?!?/br> “你應(yīng)該說抱歉的不是我,是那魚,”后加入的這幫家臣野心都不小,否則也不會如此積極去前線,雖說是被利用,但很大程度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因而蒼伐不太在意,將茶盞放下后問道:“傷你的妖,身份查清楚了嗎?” “和英招府沒有關(guān)系。”只有這點,目前皓月能夠肯定。 蒼伐饒有興趣的敲打了下桌子,“你是真的打不過還是?”那種場合下如果不想暴露身份,白言梨其實非常被動。 “應(yīng)該是上古期的妖,”沒說打不打的過,白言梨只憂心道:“有皓月在死水城鬧出那樣的動靜,沒想到……” “沒想到東府還能被盯上?”蒼伐嘲諷道。 “是,我本以為……”本以為還能再拖延段時間,“不過好在目前只是試探,應(yīng)該是甸服也拿不準情況吧?!?/br> “等他們拿準了,”蒼伐抬手打了個響指,頭頂帷帳被放了下來,他閃身到躺椅上睡下,“你還想有命在?” “夫君……”白言梨站了起來,很艱難的靠近躺椅,“那個,符器,符器可以還給我嗎?” “干嘛?”蒼伐極不樂意。 白言梨試著將拐杖扔下,努力站直道:“就,這次受這么重的傷,大家,大家猜到我符器不在身上了?!?/br> “所以呢?”蒼伐明知故問。 “……”白言梨很少有說不出話的時候,他只能再次請求道:“就先還給我?guī)滋?,過幾天再給你玩吧?!?/br> “你反正也不能當眾用它?!睆膽阎心贸鰪澰?,蒼伐惡意的在人面前把玩起來。 白言梨抿了下蜜,輕聲道:“當初不是說好了嗎,只借兩天?!边@都快二十天了吧。 “騙你的?!睂籽岳鎸ψ约赫f過的三個字一字不差的還回去,蒼伐心情更好了。 “……”白言梨呆了片刻,很驚訝他居然有如此無賴的一面。 蒼伐哼著不知名曲調(diào),眼中意味相當明顯。 有能耐你來搶??! 白言梨沒有搶,他退后了步,也不見怎么動作,蒼伐忽然被“拽”了起來。 因為手中握 著的彎月要飛出去,他抓的緊,整個身子都被帶了起來。 他剛要用妖力束縛手中符器,那輪彎月忽然“消散”在手中,余唇還在,然而符器已經(jīng)到了白言梨頭頂懸空飄浮著。 蒼伐瞇起眼,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