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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告訴你們。” “所以呢?”囂收手坐回了,“規(guī)矩就不必學了嗎?你說的對,人是沒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的,你難道以為自己能咬死了不說?” “你們……”白言梨不想放棄,就算因為抗拒全身經脈疼痛,他依舊試圖站起來。 “對了,”囂喝了口茶水后猛的將茶盞砸到白言梨手背上,水是唇的不燙,可這么用力砸下白言梨依舊疼的叫了聲,“我不喜歡你的眼神。” “你們!”實在爬不起來,白言梨只能倔強抬著頭。 囂未見任何動作,可地上趴著的人忽然用雙手捂住了眼睛,因為刺痛,這次再也忍不住,白言梨在地上翻滾著,沒一會就有血淚從他的指縫中流出來。 渾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喝茶,邊聽著慘叫邊悠哉的伸出左手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直等到白言梨放下手,睜著一雙明顯黯淡的眼眸不動了,他才出聲道:“行了,話還沒有問呢。” 囂“呵”了聲,撤去施加的妖力。 仰面躺倒在地的人被“拎”了起來,白言梨雙腳離地,被那股看不到的力道放下后,就那么軟癱在地上。 “眼睛……”遲疑著,積蓄了點力氣,他抬手,手指輕碰到自己眼瞼后馬上又放下,難以置信道:“我的眼睛……” “家里沒學會的規(guī)矩,出來總要吃些苦頭的,”很是隨意的,囂道:“現在瞧著順眼多了?!?/br> “你們做了什么?”剛剛還能隱約看到點亮光,可是這會,白言梨的世界中只剩下黑暗。 “皓月這個組織,你知道多少?” “我的眼睛怎么了?”什么話都聽不進了,白言梨用盡全身力氣從地上爬起,他伸著手,搖晃著往前走了兩步很快又因為虛弱倒了下去。 渾看人狼狽的在地面上摸爬著,先前倨傲的神態(tài)卻是再看不到了。 “家畜就是家畜。”他上前,蹲到白言梨身前,等人的手指觸碰上自己的腳尖,忽將手中捏著的筷子直直插入白言梨的手背。 手掌被釘穿,白言梨居然還停頓了兩秒,等到整個身體都因為劇痛而痙攣后,他終于哀嚎出聲。 渾拍著手,在人慘叫時暢快的笑了,語氣非常激動,“這樣才對,這樣才對?!?/br> 白言梨叫了沒一會,直接暈死過去。 渾有些遺憾的站起,對著囂聳肩,“原本想哄他早點說出來的,失敗了。” “早點說出來?”囂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他不給我機會啊?!睖営终f,轉身前踹了腳一動不動的人類。 “人類總是這樣,自以為聰明的算計我們?!眹滩辉谝?,抬了下手,他示意角落站著的某個妖上前為白言梨醫(yī)治。 “原來想等他說出來后,就地將人切成片烤了給東府送去,”渾一改路上無奈的表現,狠毒道:“這樣的人,活著浪費我們的時間罷了,他晚說一個時辰,皓月的那幫家畜就能多逃走幾個人?!?/br> 白言梨說或不說都少不了這頓折磨,天真的以為主動配合就握有籌碼了? “看來是沒有人跟著的,”一路上對人類如此唇和,為的是萬一有皓月的人跟著準備做什么,見他們如此相處,會誤以為對方已經將信息都說出來了,那么必然就會有動作,“還真能沉得住氣?!?/br> 皓月之所以難對付是因為一直躲藏在暗處。 不主動逼他們犯錯,想要將他們連根拔起太難了,這些年來,尤其是最近幾個月,這個人類反抗組織活動的過于頻繁,已然對三個妖府都造成了傷害。 “咳咳?!泵鏌o血色,在身前的妖站起后,地上像死了的人終于動了動,白言梨連續(xù)咳嗽,好不容易喘平氣后,他顫抖著抱住自己的雙膝。 渾看人坐起來,在地上挪動著直退到墻角還在發(fā)抖。 “害怕了???” “你不要過來!”搖頭,白言梨面上的表情很是驚恐。 “造次啊,”渾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解恨道:“這一路翻騰的,怎么不鬧了?” 白言梨眼睛看不見,只能聽聲音去辨別他的方位。 “還是剛才的那個問題,皓月,你知道多少?” “他們分為七個部分……”貌似老實了,白言梨剛要繼續(xù)往下說,渾徑直打斷道:“這個我們知道?!?/br> “那你們……”深刻意識到這些妖和蒼伐的不同,白言梨越發(fā)懷念那個嘴上兇狠,實際卻最放縱自己的妖,“還想知道什么?” “墓在哪里?”渾沉聲。 “在……”白言梨猶豫了下。 “別玩什么花招,”逼近到人跟前,渾陰沉道:“你應該知道,我們跟你在要服接觸到的那幫妖不一樣?!?/br> “在南荒,原來的南妖府地下?!?/br> “墓中現在是什么情況?” “皓月聯系我時,只讓我負責遮掩他們的行動,墓里,我也沒有進去過?!?/br> “皓月現在還有人在南荒嗎?” “沒有了?!?/br> “你是怎么打開墓的” “我不知道,不是我開的墓?!?/br> “皓月和你之間的聯系人在哪里?” “早已經走了?!?/br> “你們是用什么方式聯系的?” “都是他們主動找的我?!?/br> “也就是說,就算我們現在讓你打開墓,你也是沒有辦法的。” “他們并未將開墓的方法告訴我。” 一問一答進行到這里,渾回頭看了眼囂,身高兩米多的男人也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