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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對方扔到床上繼續(xù)“神仙打架”。 傅明野和戚白茶交換了個眼神,發(fā)現(xiàn)對方也正有此意。 戚白茶開口:“要不……我們回去?”回床上再打。 傅明野:“不,就在這里?!?/br> 戚白茶一驚:“你瘋了?這光天化日的。”雖然也沒別人,可這種藍天白云陽光的場合也太刺激了…… 落地窗和月光已經(jīng)滿足不了傅先生了嗎? 傅明野揮手,白天頓時變成黑夜,白云變成烏云,陽光也穿透不進:“天黑了?!?/br> 戚白茶驚訝道:“你怎么會有掌管晝夜的能力?”這應該屬于日神與月神的能力范疇。日夜交替本就是自然規(guī)律,日月之神沉睡了也不會妨礙白天與黑夜的運轉(zhuǎn)??赏蝗粚滋熳兂珊谝?,這種事只有月神能做到。 傅明野說:“我沒這能力,我只是用濁氣把白云染黑了?!?/br> 濁氣就是一團黑霧,能吞噬萬物。 戚白茶:“……”白云聽了想打人。 傅明野問:“茶茶,可以嗎?” 戚白茶:“……隨便。” 底線真的是會一步步降低的。 想當初傅明野多么愛護戚白茶,除了臥室壓根不會解鎖任何地圖。后來有了落地窗,再后來有了沙發(fā),現(xiàn)在直接玩露天。 戚白茶闔眼輕嘆:矜持這兩個字真是離他越來越遠了。 _ 云海翻涌,不知晝夜。 戚白茶靠在傅明野懷里輕聲問:“你想不想看看我本相?” 傅明野低聲:“茶茶本來長什么模樣?” 戚白茶閉上眼,身上發(fā)出淡淡白光。 待光芒散去后,窩在傅明野懷里的俊美青年就成了一個冰雪一般的美少年。 雪色長發(fā)披散到小腿,一身冰肌玉骨被銀飾點綴,腳踝掛著兩只銀白鈴鐺。少年蜜紅齒白,冷艷無雙,美得像幅潑墨畫。 他睜開根根雪白的睫羽,瞳孔是漂亮的冰藍色。 還是一樣的五官,只是更加年輕,這身裝扮更是半點兒不沾凡塵。 饒是傅明野深切地知道自家茶茶是個大美人,見到懷里姿容絕代的少年也不由感到十分驚艷。 傅明野第一句話就是:“想不到你是個未成年,感覺自己在犯罪。” 戚白茶:“……我比你大幾萬歲,傅先生?!?/br> “我可沒你長得這么年幼?!备得饕岸挷徽f也恢復本相。 邪神本相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容貌依然俊美,與人類化身差別不大,就跟換了身衣裳似的。 短發(fā)成了如墨長發(fā),與戚白茶的白發(fā)糾纏在一起,織成密密麻麻斬不斷的情溫。 他穿著一身花紋繁復的黑衣,倒顯得更肆意邪氣了些。 傅明野笑道:“看,我本相瞧著也比你大,叫哥哥?!?/br> 戚白茶:“別以為把白云染黑了就不是在做白日夢了?!?/br> 這話從少年樣貌的雪神說出來,半點兒威力都沒有,怎么瞧怎么可愛。 傅明野對雪神的本相很稀罕。少年版茶茶過于可愛,他招架不住。 傅明野掂起他雪白的發(fā)溫:“跟水晶做的雪人似的?!?/br> 戚白茶:“你不覺得這句話有什么問題嗎?” 傅明野捏捏戚白茶的臉:“雪做的水晶人兒?!?/br> 戚白茶:“……” 傅先生是在把他當娃娃玩嗎? 傅明野又捉起戚白茶細白的腳腕:“為什么戴著鈴鐺?” “這叫凈音鈴?!逼莅撞杞o他科普,“我化形之時就沒有鞋履,戴著這個鈴鐺,可以讓我行走的時候腳底不染纖塵?!?/br> 傅明野把玩著少年瑩潤柔軟的足心:“難怪這么干凈。” “你別碰?!逼莅撞杩s了縮腳,“癢?!?/br> 傅明野尾指輕勾了一下腳心,戚白茶渾身戰(zhàn)栗一瞬,委屈道:“你怎么還反著來?” 傅明野悠然道:“你這模樣,看著就想欺負。” 從前擔心凡人脆弱,傅明野把人當個寶貝似的供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如今知道茶茶其實很能耐,愛意當然不會少,惡趣味卻要多一些。 戚白茶:“有何不同?” 傅明野作思索狀,戚白茶正等著回答,腳腕忽然被捉著分開,一柄利刃猝不及防地入鞘,惹得少年短促地叫了聲,本能地伏在傅明野肩上。 傅明野帶著笑音揶揄:“比以前更緊了些?!?/br> 戚白茶耳根赤紅,趴在他肩頭恨聲:“邪神閣下現(xiàn)在不覺得和未成年是在犯罪了?” 傅明野攥過他的下巴看著他:“雪神閣下令我犯罪?!?/br> 戚白茶咬蜜,干脆閉著眼承受。 “茶茶在想什么?”傅明野憐愛地注視著身前滿面潮紅的白發(fā)美少年。 戚白茶幽幽道:“在想我突然變成白發(fā)老爺爺你會不會當場痿掉。” 傅明野:“……” 變了,他們都變了。 云收雨歇后,傅明野問他:“還有力氣么?” 戚白茶抬了抬眼皮:“怎么?你累了?” 傅明野面不改色:“自然不會。” 恢復全部神 力就不是1 1=2的事了,這種情事很難再給他們造成多大的體力消耗。 戚白茶“哦”了聲:“還以為你不行了呢。” 傅明野微笑:“茶茶想要就直說,不用這么激我。” “這里的云朵雖軟,但還是我神殿里的床榻舒服些?!备得饕疤嶙h,“茶茶要不要隨我回神殿繼續(xù)?” “隨你。”雪神永遠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