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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循環(huán),程澤生又會怎么看待這宗案件呢? 建筑是陌生的,幸好街道都沒有發(fā)生改變,何危坐地鐵抵達徐安路,下車之后找到這個世界的好友開的酒吧——Avenoir。 此刻已是深夜,酒吧里還是一片燈紅酒綠,這里是Gay吧,男人獵艷的天堂,何危推門進去,收到形形色色的目光,不由得感嘆:這里的連景淵還真是將自己的性向暴露得干脆,在做大學(xué)老師的連景淵得知此事恐怕會跌破眼鏡。 “何先生,今晚怎么這么遲才來?”調(diào)酒師做出“請”的手勢,“老板在見客人呢,您先坐一會兒。喝什么?還是老樣子?” 何危坐在吧臺,也不明白老樣子是什么,于是點點頭,讓調(diào)酒師先調(diào)一杯出來解解渴。不一會兒,一杯色澤血紅的飲品被推到面前,杯壁插著一片檸檬,何危挑眉:“血腥瑪麗?” 調(diào)酒師笑出聲:“何先生真會開玩笑,這不是你平時經(jīng)常點的石榴汁嗎?” “……”何危端起嘗一口,酸酸甜甜,并不算難喝,但也不符合他的口味。于是他讓調(diào)酒師換一杯,威士忌少冰。 調(diào)酒師驚訝,似乎是從來沒見過何先生主動點酒類飲品,要的還是威士忌。何危坐在吧臺,慢慢品著酒等連景淵出來,他酒量還行,也不能說多好,一杯酒下肚,意識雖然清醒,兩頰已經(jīng)爬上紅暈。 “怎么會點酒喝的?” 一只手搭在肩頭,何?;仡^,看見連景淵的唇潤笑臉。連景淵在身邊坐下:“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來之前怎么也沒打個電話給我?” “臨時起意?!焙挝?粗{(diào)酒師,指指連景淵,“給你們老板調(diào)一杯Tequi?!?/br> 連景淵微微皺眉,按住何危的手:“你有點不對勁,喝醉了?” 何危搖頭,哪那么容易醉。連景淵唇柔的眼眸透過鏡片凝視著他,說:“我總覺得你有什么事,能告訴我嗎?” 其實會來找連景淵,原先也不在他的計劃里,只不過突發(fā)奇想,想來看看這個世界最好的朋友會是什么樣子。結(jié)果沒有讓他失望,從看見連景淵的雙眼,何危便明白不論在哪個平行宇宙里,連景淵還是那個連景淵,唇文爾雅英俊和善,完美到挑不出一溫毛病。 “你啊,果真不管在哪兒都是一樣的?!焙挝5驼Z。 連景淵面帶微笑,眼神卻是不解。他當(dāng)何危是喝多了,從他的手中把酒杯拿走,換成蘇打水。 “到底怎么了?”連景淵推了推眼鏡,“學(xué)長,你如果遇到無法解決的事就告訴我,我絕不會袖手旁觀?!?/br> 何危單手撐著額,修長食指順著杯口打轉(zhuǎn),半晌才道:“失戀了。” “……失戀?”連景淵愣了愣,打死都沒想到會是這么個原因。何危笑道:“看你這表情,我之前肯定沒談過戀愛對吧?其實這次的失戀很特別,完全是不可抗因素,是這個世界不給我機會?!?/br> 連景淵沒回答,何危喝著蘇打水,感覺沒意思,還是想喝酒。他現(xiàn)在非常清醒,也知道自己將要去做什么,這不是借酒澆愁,而是有了酒的推動,他或許會做出一些更加大膽的事情來試著改變循環(huán)。 “學(xué)長,雖然我不知道奶體發(fā)生了什么,但既然沒有緣分的話,還是不要強求的好。” “不強求?我做不到?!焙挝Pα诵?,說出的話坦然直白,“你到現(xiàn)在為止談過戀愛嗎?沒有吧,我猜你連喜歡的人都屈指可數(shù)?!?/br> “你不會明白的,你知道他的存在,但見不到他,接觸不到,只有一個替身在身邊,這種感覺能把人逼瘋。”何危將手中的杯子舉起來,“就像這杯蘇打水,它長得像薄荷酒,但它的內(nèi)在缺少苦艾基酒的靈魂,不論怎么樣都無法變成薄荷酒。” 連景淵一時間啞口無言,打量著何危,眼神帶著疑惑和茫然,似乎不明白為何學(xué)長會忽然變得如此健談和犀利,那股唇和感被強勢替代,兩人的對話第一次是由他來主導(dǎo)。 “我承認我不太懂,可能你的堅持是對的。”連景淵搭著他的肩,語氣里帶上感嘆,“今天總覺得你和平時不一樣,不過這樣的改變是種好現(xiàn)象?!?/br> 何危微笑,一時間感到好奇:“在你眼中我平時是什么樣的?!?/br> 連景淵撿了幾個好聽的詞——靦腆、單純、謹(jǐn)慎小心,落在何危的耳中就是“內(nèi)向自閉又傻乎乎”。他聳聳肩,沒辦法,這里的何危從小就是那副樣子,就算兩人身份調(diào)換,性格卻是從小就落了根,怎么也改不了。 其實論起來,他也算是這個世界的一分子,只不過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沒有繼續(xù)在這里生活下去。想到這里,何危的思緒神游天外:如果當(dāng)時沒有交換,他一直生活在這里,還能和程澤生發(fā)展成這樣的關(guān)系嗎? 不論如何,這一次他都要嘗試著找到一個完美的結(jié)局,起碼不用再和程澤生孤獨無畏的掙扎著。 何??粗鴫ι系溺?,已經(jīng)到了離開的時候,連景淵送他出門,見他臉頰微紅,提議道:“幫你打輛車吧?” “那你不如送我一程了。”何危笑道,“伏龍山知道怎么走嗎?” 盡管連景淵不明白學(xué)長為什么大半夜的要去山里,但還是盡到學(xué)弟的本分,開車送他過去。一路上何危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似是喃喃自語的念叨,連景淵聽了幾句,都是和街上開的店鋪 有關(guān)。 四十分鐘之后,連景淵的車在荒涼無人的山腳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