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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那是一個黑衣男子,戴著帽子和口罩,看他的穿著打扮,有點程圳清的味道??梢源_定的是不是鋼琴家,程澤生明顯更高一些,比他起碼高一個天靈蓋。 何危用嘴型問:像你哥嗎? 程澤生觀察片刻,緩緩搖頭,趴在何危肩頭,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低聲說:“不確定?!?/br> 何危點點頭,繼續(xù)盯著男人。只見他推開院門走進去,到了正門停下,摘掉腳上的透明鞋套。 程澤生捏捏何危的手,何危也看見了,他還戴著手套。 但是在公館門外,他把銅鎖拿下來推開門,又摘掉手套放進口袋里,走進公館。 程澤生首先站起來,何危拽著他的襯衫下擺,打個手勢,意思是再觀察觀察。程澤生站得高看得遠,眼看著男人進去,一下子沒了蹤影。 “他不見了?!?/br> “不在屋子里?”何危也站起來,這個距離的確是觀察不到男人的身影。程澤生單手扶著他的肩:“快三點了,咱們進還是不進?彈鋼琴的怎么還沒來?” “呯!” 一聲槍響從公館里傳出。 何危和程澤生一怔,程澤生動作快,已經(jīng)跨出去:“我進去看看!” “喂!”何危趕緊跟在后面,心跳也下意識加快,咚咚咚快跳出心口。他們從十二點等到現(xiàn)在,屋子里只有一個人,他的槍是對誰開的?難道會是自殺? 兩人快步走進院門,也沒急著沖進去,而是一人一邊貼墻守著門口。身為警察都知道面對一個持槍的歹徒會有多危險,何危給程澤生使眼色,程澤生點點頭,看看四周有什么襯手的武器,最后撿了一根銹跡斑斑的鋼管。 他的身體牢牢貼著墻,胳膊伸出去手抵著門,緩緩推開一道縫。 “吱呀——”年久失修的大門發(fā)出的聲響讓人毛骨悚然,兩扇對開大門,程澤生打開的正是何危視角里的那扇。透過這個角度,何危的視線范圍內(nèi)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他對程澤生點頭,自己輕輕推開另外半扇。果不其然,程澤生也沒看到人影,比劃著簡易的手勢,意思是他進去看看。何危眉頭緊皺,搖頭,伸出兩根手指,做出“走”的動作。 一起進去。 門徹底推開之后,何危探頭看一眼,確定客廳里的確沒人,他率先踏進去,程澤生跟在身后。 一側(cè)陽臺的窗戶大開,銀白色的月光落在地板上,將灰塵照出地上霜的既視感。何危盯著打開的窗戶,再回頭看著客廳,忽然說:“他是對著外面開槍的!” 程澤生停下腳步,蹲在地上觀察著兇手留下的鞋印,心里升起一股微妙的不自在,胳膊上漸漸冒起一層雞皮疙瘩。 不太妙,這個鞋印好像是—— 他剛想告訴何危心中的猜測,又一聲槍響,何危反應相當快,一個側(cè)身躲開,那顆子彈再次射入窗外。 “何危!過來!是圈套!” 程澤生喊出聲,一陣很輕微的腳步聲傳入耳中,他一抬頭,只見那個消失的黑衣人冒了出來,在他的斜對面,黑肛肛的槍口正對著何危的背后。 程澤生瞳孔皺縮,額頭已經(jīng)冒出冷汗,何危也發(fā)現(xiàn)了他,轉(zhuǎn)身盯著黑肛肛的槍口。 他們此刻的站位很微妙,呈一個三角形,彼此的距離在兩米之內(nèi),何危在程澤生的后方,但并不是正后方,槍口對著他毫無阻礙。 程澤生捏緊了手中的鋼管,冷冷出聲:“你是誰?” 黑衣人沒有回答,只看了程澤生一眼,手中拿的92式繼續(xù)對著何危,并且已經(jīng)是解除保險的狀態(tài)。何危倒是冷靜,一步步緩緩走來:“程圳清?是你嗎?” 他依舊沒有回答,何危繼續(xù)走近:“如果你是程圳清的話,應該發(fā)生的一切你都清楚,現(xiàn)在這樣拿槍對著我,你真的會開嗎?” 終于,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冒出——“會”。 這個字剛說出口,他的手指已經(jīng)扣動扳機,程澤生觀察到這一動作,來不及多想,扔掉手中的鋼管,三步并做兩步,如同一只獵豹跳過去,把何危拉向身后。 “呯!” 第三聲槍聲響起。 何危的眼前一片血紅,胸口被噴涌而出的血液浸濕,guntang炙熱,血滴迸濺,如同一把紅色的利刃從臉頰舔過。 程澤生和黑衣人對視,看到那雙明亮雙眼中的震驚和迅速涌上的悲傷及歉意,一瞬間如同醍醐灌頂,所有的一切全部明了。 原來——是這樣…… 他的身體軟倒下去,被何危接住,何危的手抑制不住在顫抖,連帶著聲帶一起嘶啞走調(diào):“程——程澤生!” 他脫下外套堵住程澤生的胸口,那里出現(xiàn)一個焦黑的肛,正在往外冒著汩汩鮮血。此刻何危完全慌了神,也管不了黑衣人是不是在眼前,著急去摸自己的手機:“120,120,程澤生你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可心底卻被絕望的烏云籠罩,程澤生的驗尸報告一頁一頁迅速從腦中翻過,“一槍命中心臟”“拇對掌肌和虎口有摩擦痕”“右臂長期發(fā)力”,他看著程澤生渙散放大的瞳孔,視線漸漸模糊。 是他一直弄錯了,在這里死掉的根本不是鋼琴家,而是另一個世界的程澤生。 為什么沒能早點發(fā)現(xiàn)?如果 知道會是這種結果,絕對不會選擇帶程澤生來這里。 “對不起。” 低沉的聲音又響起,何危迅速抬頭,黑色的槍托砸下來,正中側(cè)頸。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