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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離開,程澤生更相信他還在家里,也許又用一個開門的小機關(guān),將自己吸引,迅速離開這個房間再躲在另一個地方。 他再次巡視房間,遺憾嘆氣:還以為多了一個好鄰居,結(jié)果可好,招來一個梁上君子。今晚把他折騰得夠嗆,逮到人的話一定要讓他在拘留所里蹲個十天半個月。 程澤生將門關(guān)上,再去自己房間巡查一遍。樓上排查結(jié)束,他打著小手電,從玄關(guān)開始,邊邊角角都不放過。在洗臉池里,程澤生撿起一根頭發(fā),顏色偏棕,發(fā)質(zhì)柔軟,并不是他的,立刻用暫時充用物證袋的保鮮袋裝起來。 手電筒打到廚房的儲物柜,一道異常的反光劃過去。程澤生盯著儲物柜的把手,那是金屬材質(zhì),下端有兩塊對稱的圓形茶色玻璃,但是其中一塊……他瞇起眼,湊近了仔細一瞧,頓時驚訝:微型攝像頭! 這里是局里剛剛分配的新宿舍,居然裝有微型攝像頭,是誰在監(jiān)控他的一舉一動?黃局還是他爸? 一想到這種可能,程澤生心里壓不住的火氣燒上來,把家里翻了個遍,最后一共找出五個。他找把尖刀一挑,便將那塊偽裝成玻璃的攝像頭拆下來,機體只有小指大小,刻著編碼,還不是市面上的廉價貨色,像是他們公安系統(tǒng)內(nèi)部研發(fā)的產(chǎn)品。 程澤生動作利索,將五個攝像頭全部拆下來,一溜排擺好了放在桌上,拍照發(fā)給黃占偉。 何危終于從房間里出來,他電腦上的幾個監(jiān)控畫面已經(jīng)信號全部丟失,沒想到一個死人竟比活人精明數(shù)倍,能將那些位置隱蔽的攝像頭一個不落全部找出來。就算是現(xiàn)堪同事來了,想要找全還要費一番功夫,他居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完成,能耐不小。 此刻已是半夜,黃局年齡大已經(jīng)睡下,一直沒給回信。程澤生又將照片發(fā)給技偵的小陳,問這批微型攝像頭是不是從他們那兒領(lǐng)的。 小陳回消息了:【?攝像頭在哪兒?程哥你怎么發(fā)一個空桌面】 程澤生點開一看,相冊里的圖片明明是五個黑色的微型攝像頭并排擺放,但發(fā)給小陳之后,卻只有一張茶幾桌面,干干凈凈空無一物。 程澤生驚訝,他直接打電話給小陳,靈異事件先擺在一邊,問:“你們技偵最近有沒有配發(fā)一批編號是SZQ開頭的微型攝像頭?” “誒?程哥你怎么知道?這是我們上個星期才領(lǐng)的!都還沒對外公布呢。” “別管我怎么知道的了,有人來領(lǐng)嗎?黃局有沒有問你們要過?” 小陳立刻回答:“沒有,這批是內(nèi)部研發(fā)的新產(chǎn)品,咱們還沒測試性能呢,怎么可能領(lǐng)給別人用?!?/br> 石英鐘的時針和分針重合在一起,指向“12”這個數(shù)字,整點報時的鋼琴音適時響起。 琴音響起的同時,帶起rou眼不可見的波紋在公寓里緩緩晃動,仿佛平靜的湖面泛起漣漪。 何危站在樓梯口,不對,零點報時的鋼琴音和之前不同。平時這個時間,他要么在局里要么已經(jīng)睡了,今天還是第一次聽到午夜零點的報時音,并不好聽,曲調(diào)隨意又漫不經(jīng)心。 程澤生也發(fā)現(xiàn)了,這段音樂有點耳熟,電光火石之間,乍然記起,這不正是何危手機里的那段簡譜嗎?!連景淵當(dāng)時彈過數(shù)遍,不知不覺也給他這個音癡留下深刻印象。 “程哥,你打電話給我到底想問什么?大半夜的……”小陳打個哈欠。 “先別說話,”程澤生走到石英鐘前踮起腳,抬起鐘面,發(fā)現(xiàn)后面有USB插口,“小陳,你明天來一趟,幫我看個東西。” 何危猛然抬頭,盯著石英鐘的方向,瞪大雙眼。 他聽見了。 屬于男人低沉清晰的嗓音,在幽黑寂靜的夜晚格外清晰。石英鐘的鐘面被抬起一個角度,似乎有人正站在那里查看,并且他的語氣不像是自言自語,倒像是在和誰打電話。 “……程澤生?” 程澤生怔住,緩緩回頭。身后空無一物,但剛剛那一瞬間,他的名字被一把略帶清冷的聲音叫出。 “是不是程澤生?回答我?!?/br> 程澤生緩緩放下手機,這次不止是說話聲,還伴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啪嗒啪嗒,最后在身邊停下。 一呼一吸的熱氣傳遞而來,按著呼吸聲的清晰度推測,兩人之間的距離相隔不到十公分。 程澤生從未如此緊張,當(dāng)年面對頂上腦門的槍口都可以臨危不亂,還能罵一句“你大爺?shù)摹?。但此刻心臟卻快跳出胸口,腎上腺激素也在不斷飆升中。他狠狠掐一把虎口,強迫自己冷靜:“你是?” “何危?!?/br> 何支隊拿把椅子坐下,對著那片空氣,換上預(yù)審的語氣,“說說吧,來我家里干什么?” 第22章死者程澤生初審筆錄 程澤生站在404公寓的客廳里,此刻心情復(fù)雜,難以形容。 對面擺著一張空椅子,一個自稱是“何危”的隱形人,擺出一副提審的語氣:“說說吧,來我家里干什么?” 盡管這副場景充滿常人無法理解的詭異,但程澤生不僅沒有怯場,還迅速冷靜下來,反問:“這里也是我家,我還沒問你來做什么?!?/br> “你家?呵呵。”何危冷笑,翹起腿,指著另一張椅子,“你也搬一張坐下來,咱們慢慢聊?!?/br> 程澤生抱著臂,居高臨下看著空椅子:“憑什么你提要求我就必須得答應(yīng)?你是我上司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