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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測序,檢測甲基化差異來慢慢排查!” 程澤生太陽xue突突跳得疼痛,本來這個案子之前找到的證據(jù)就已經有一些不符合常理,現(xiàn)在更是夸張,連人都可能不對,讓他感到一個人頭兩個大,真正像是走在迷宮之中。 “……那就找何陸,提取樣本?!背虧缮持更c了點桌上的病歷報告,“江潭,你再仔細檢查一下何危的尸體,任何不合常規(guī)的地方都標記出來,不要有遺漏。” 江潭能怎么辦,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填。他倒是無所謂,就是再次打擾死者,心里有點過意不去。 柳任雨從柜子里把何危的尸檢報告拿出來,問:“老師,基因測序麻煩又復雜,工程龐大,你覺得有必要嗎?” “有必要。”江潭回答得很干脆,“我不相信同樣一個人,會有兩個身體以及兩種完全不同的生活經歷?!?/br> 第17章不愉快的“初見” 專案組會議,崇臻將帶回來的調查遞給何危,何危大致瀏覽一遍,程澤生果真不是獨生子,他還有一個哥哥,比他大四歲,但在很小的時候被拐賣,父母找了兩年也沒消息,才會又生下程澤生。 程澤生那個走丟的哥哥叫程圳清,兒子被拐賣之后,丁香感覺是名字取得不好,水至清則無魚,于是第二個兒子生下,就取名“澤生”,取福澤恩生的吉意。崇臻把項鏈里的合照拿給程家父母過目,丁香感到不可置信,但是看見那男人和程澤生相似的眉眼,一種母子之間的憐惜感油然而生。 他們感覺這個應該就是大兒子,但也想不通為什么沒有和他們相認,只去找程澤生。而程澤生也一直瞞著這件事,壓根就沒提到過哥哥,若不是警方問起,丁香還以為這輩子也見不到大兒子了。 以及搜集槍支的事,程家父母一頭霧水,對兒子會作出這種舉動深感不解。程澤生從小安分乖巧,在允許持槍的加拿大也從來沒買過一把槍,回到國內卻建起一個兵器庫,他們做父母的想都不敢想。 “大致就是這個情況,反正程澤生的父母一問三不知,不僅不知道程圳清在哪兒,還要我們警方幫忙找兒子。”崇臻嘆氣,“我們也抓瞎啊,目前連程圳清是不是真實存在都不清楚。程澤生身邊的人都沒見過他,包括關系最近的助理和經紀人,全都不認識。” “是存在的,地下室那些槍上有提取到其他人的指紋。況且一個人只要在這里生活,就不可能將所有痕跡全部抹去?!焙挝7畔沦Y料,“這也是我說嫌疑人聰明的地方,無法抹奶痕跡那不如讓它無力辨認?!?/br> “那接下來的重點是找到程圳清?”云曉曉問。 “崇臻,還是交給你負責,把那張照片復印一下,在程澤生家附近五公里范圍內排查?!焙挝6似鸩璞纫豢?,“找人是一方面,別的疑點也很關鍵,比如程澤生怎么出現(xiàn)在公館的,他沒開車,步行的話那么多天眼一個也沒拍到,太蹊蹺了?!?/br> “蹊蹺的多著呢,比如那個第三者完全沒影,兇手也沒下落,我都懷疑就是他哥哥殺的人。” 胡松凱這么一說,參加會議的幾名專案組成員紛紛點頭,感覺這個推斷極有可能成立。從隔壁禁毒隊抽調來的吳小磊問:“根據(jù)程澤生父母的說辭,程澤生應該是不了解槍械的,那武器庫也和他無關?” “不能這么說,程澤生會用槍?!焙挝⒔裨缂夹g組送來的鑒定報告翻開,“地下室發(fā)現(xiàn)的那些彈殼彈頭鑒定結果出來了,和程澤生體內的子彈是由同一支92式射出,而且還檢測到他的指紋,我相信那一匣子彈都是他打的?!?/br> “那兇手真是奇怪,只把彈殼撿走,彈頭干嘛不一起處理了?”崇臻問。 “大概……彈頭在體內不好找吧?有時候還要拍X光才能照出來?!痹茣詴哉f, 夏涼歪著頭:“時間不夠?怕被人看見?” 吳小磊推測:“也可能害怕,不敢挖?!?/br> 何危思索著,手中的筆一下一下踱著桌面。不對,都不對,他既然拿走彈殼,槍也沒留下,那就證明不希望被警方查到,但彈頭不處理,反而會留下更直觀的膛線可以比對。 如果發(fā)布那條探險令的是兇手,那從程澤生的死亡時間開始算起,他有很長時間來處理這個彈頭。再不好找,中彈部位就在胸口,切開組織的話耐心也能找到。膽小更是無從說起,在何危心中,這就是一個心思縝密的殺人犯,絕對能做好最完美的現(xiàn)場處理,但卻有什么原因讓他沒有這么做。 “換成我肯定不敢挖的,”夏涼嘖嘖搖頭,“況且人家是大帥哥,胸口開個大血肛,多破壞美感?!?/br> 何危忽然抬頭:“你說什么?” “呃……我不敢?” “下一句?!?/br> “他是大帥哥,胸口開個大血肛,多破壞美感?” 何危將程澤生的驗尸報告找出來,翻到體表檢查,“手腳指甲修剪整齊”、“面部未見噴濺狀血跡”、以及“衣著整齊完好,未見搏斗痕跡”等等映入眼簾,讓他眼皮一跳,一個想法躍然而出。 不是不愿意,而是不忍心。 他們一直思維固化,認為處理現(xiàn)場掩蓋真相的一定是兇手。但恰恰忽略了那個在場的第三人,他精心整理程澤生的儀表,還幫忙修剪指甲,關系非同一般,卻又基于某種特殊的原因,不得不 幫著兇手處理現(xiàn)場。 這個第三者到底是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