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扮成兔男郎挨cao
許暮緊貼在門上,忍著哭腔說:“不要……” 太羞恥了!這個人怎么會想到做這種事呢! 顧飛晟笑瞇瞇:“很有趣啊,來試試嘛!您沒有玩過換裝嗎?” 許暮狠狠搖頭,乞求地望著他,殊不知這樣子只會激起顧飛晟的性欲。 得知顧青沒有跟許暮玩過這個,顧飛晟心中升起一種快意——我贏了。他把一堆毛茸茸放在地上,逼近了瑟瑟發(fā)抖的許暮。 許暮哀聲請求,并沒有什么用。 顧飛晟笑著把許暮扒的一絲不掛,美好的身體在他眼前呈現(xiàn)。喉結滾動了一下,顧飛晟低聲道:“您真美?!?/br> 許暮白得像一團奶油,味道也是清甜的,讓人想舔一舔。 他無措地把手遮在胸前,遮住挺立的粉色rutou,淚水流下來,像被強暴的良家婦女。 顧飛晟把一個兔子耳朵的發(fā)箍戴在許暮頭上,暗嘆他的暮暮真是太適合兔子裝了。 許暮的臉長得小巧精致,眼紅紅的,倒真有點像兔子。 他想了想,從一堆毛絨絨里拿出一個兔子尾巴,單手遞給許暮,微笑道:“希望您能自己帶上?!?/br> 許暮的臉更紅了。 兔子尾巴是白白的毛茸茸的一團,連著兩條交錯的細細的白色帶子,帶子連成一個圈。兔尾巴根部卻連著一根粗大的黑色yinjing,上面顆粒凸起,形狀猙獰。 許暮盯著這東西,小聲地說:“不行……這個、真的不行!別這樣……求求你?!?/br> 顧飛晟硬了。他的目光在許暮身上流連,從潔白的脖頸到顫顫的粉色rutou到安靜垂著的yinjing,他都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但他還是微笑著道:“來,穿上吧?!?/br> 許暮啜泣著穿上了兔尾巴,可是那個假yinjing……他猶豫地握著它,實在不想插進去。 顧飛晟把他按在門上,把假yinjing在他后xue戳了幾下便強硬地退了進去。 “唔……疼……” 后xue尚且干澀就被進來了,不光疼還有些漲。 顧飛晟后退幾步,滿意地望著許暮。 許暮紅著臉低著頭,頭上的兔耳朵一顫一顫的。他白的幾乎跟道具融為一體,胯間的兩根帶子根本遮不住什么,身后蓬松的兔尾巴也在動。 這是……后邊已經(jīng)餓了?顧飛晟的眼神暗了一下,緩緩道:“真是yin蕩的兔子啊,這樣就饑渴起來了?” “嗚……” 后面尾巴動得更厲害了。 顧飛晟按下手中的遙控器,許暮后xue里的yinjing瞬間震動起來。 “啊啊啊??!” 深處被猝不及防地頂弄,敏感的地方爆發(fā)出尖銳的快感。許暮扭著身子倒在綿軟的地毯上,在快感中絞著雙腿不停扭動。 顧飛晟又緩緩地說:“小兔子舒不舒服?” “啊~不~停下……呃……” 下身震的又麻又熱,化成奶油似的,持續(xù)的高速震動把里面的嫩rou鞭撻順服了,乖乖地敞開任由假陽具玩弄。 “??!要……要到了……” 他在地毯上扭著身子,兔耳朵和尾巴亂晃,晃得顧飛晟心癢。 “這么快就要高潮了嗎?小兔子真是yin蕩呢!” “嗚嗚嗚……” 許暮啜泣著,不知何時挺立的yinjing射出一股jingye,身下一灘粘液,瞬間的快感淹沒了他。他失神地癱軟在地毯上,身后xue里的震動還在繼續(xù)。他輕聲哼哼,身子被快感激地抖個不停。 顧飛晟脫掉褲子,把人從地毯上抱起來,jiba對準了前面的雌xue。 雌xue已經(jīng)被逼出了晶瑩的汁液,從閉合的花瓣中滲出,把陰部流的亮晶晶的。 許暮兩腿岔開跪坐在顧飛晟身上,被抱著屁股,艱難地扶著他的肩膀,被水浸得朦朧的眼中映顧飛晟英俊帶有侵略性的臉。 他突然好想被顧飛晟狠狠cao弄。 許暮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身體后仰,又被一把摟進懷里,敏感柔軟的陰部緊貼著顧飛晟火熱堅挺的yinjing。 他心跳如擂鼓,花唇自發(fā)地鼓動去感受顧飛晟的yinjing,從這根堅硬的物體上汲取到了微妙的快感。 “唔……”后面震得xue里舒服極了,他腰腿上使不出力氣,只能靠在男人懷里喘息,白白的耳朵尾巴都在抖。 “真是可愛的兔子。”顧飛晟輕快地說,揪住了尾巴左右擺動幾下,聽到懷里人難耐的尖叫:“啊??!不要動……??!” “這里嗎?”顧飛晟壞心地笑起,把假陽具對準某個地方抵上去。 “?。。?!”許暮身體猛然挺起,嘴巴張開了卻打不出聲響,視線在瞬間模糊,快感的浪潮再次淹沒了他。 他高潮了,后面噴出一大股粘液來,弄濕了尾巴和顧飛晟的手,前邊也更加泥濘。 顧飛晟笑著搖搖頭,溫聲說道:“一個假玩意兒就讓你這么舒服?小兔子這就滿足了嗎?” 前端guitou頂開兩片花瓣,即將進入。許暮微弱得呻吟兩聲,抱著男人的肩膀,似是不滿顧飛晟停下,xue口在guitou上蹦來蹦去。 他里面已經(jīng)濕透了,又酥又癢,渴求著男人的rou棍。后面持續(xù)不斷的cao弄和前邊得不到滿足的欲望逼得他眩暈,身體自發(fā)地追逐能讓自己舒服的東西。 許暮模模糊糊覺得,不應該這樣,但是……身體里很難受…… 如他所愿,碩大的guitou頂開柔嫩的xue口,堅定而緩慢地插到他的深處。 “啊啊……好大……”他神志不清地呻吟,抱著顧飛晟,和著他的抽插搖晃著屁股,只覺舒服得不得了。 前面后面都被填滿了,火熱的堅硬的東西在他的xue里一下一下?lián)v弄,很快搗出了更多的水兒,前后都舒服得要融化了。 許暮攀住顧飛晟的肩膀,咿咿呀呀地呻吟,口水順著流下來也沒有察覺。rutou被刺激得漲大了一圈,泛著艷麗的粉色,直往顧飛晟胸膛上蹭。 顧飛晟cao了一會兒前xue,就覺里頭突然一陣熱,知道許暮高潮了,覺得有趣,便躺下讓許暮臍橙在自己身上。 許暮被掐著腰跨坐在男人身上馳騁,雙手撐在顧飛晟胸上,不然他會掉下去。他已完全陷入情欲中,盡情地擺動窄瘦的腰,xue里不斷噴涌出溫熱的yin水兒。 他被完全滿足了,像一只yin蕩的發(fā)情的白兔,拼命榨取男人的jingye。 顧飛晟在他xue里射了一次,舍不得拔出來,很快就硬了,繼續(xù)抓著許暮的腰動,享受許暮溫軟的rouxue。 耳邊許暮呻吟不斷,又甜又軟,乞求他不要停下來。顧飛晟聽得血脈沸騰,根本不想停。 rouxue柔順得吞吐著紫紅色的粗大yinjing,抽插之間,縫隙里不停往外流著汁液。 許暮已經(jīng)舒服到了極點,手臂撐不住了,伏在顧飛晟身上,連呻吟都是妖冶的,沉浸在連綿的高潮里。 顧飛晟把這只yin蕩的兔子cao了半天,直把人干的迷迷糊糊的渾身都是他的jingye了才罷休。 許暮沒能走出顧飛晟的房間,他被清洗干凈后又睡在了顧飛晟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