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家養(yǎng)小狐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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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重巖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張延月的心態(tài)也逐漸調(diào)整過來,漸漸有一種放飛自我的趨勢,家奴雖然也是奴,但家主不在時,很多事自然就由他說了算。他原本就不是什么菟絲草,愿意對著家主撒嬌服軟那也是因為喜歡和依賴,可對著其他人,就沒這份耐心了。 沒了家主看著,張延月開始放心睡懶覺,偶爾通宵打個游戲,只要不碰上家主早上來“查崗”,就不會有什么大事。其他的侍從不會私底下打他的小報告,而家教卻會如實將每期的成績交給郁重巖過目,張延月心虛不已,只得勤勤懇懇地學(xué),生怕家主覺得他和秋煜一樣笨。 在長久的等待里,張延月按部就班地讀書上學(xué),每次和家主通訊也要以最乖巧可愛的模樣來遮蓋本性,家主也會像從前那樣偶爾夸夸他,或是隔著虛擬投影摸摸他的腦袋,發(fā)達(dá)的科技讓這種觸感極其真實,兩人之間明明隔著無數(shù)光年的距離,張延月有時候卻恍惚覺得家主似乎就在身邊,每次在光屏熄滅后,那種慢慢盤旋升騰的失落和虛無總是要一陣子才消化得完。 他有多久沒被家主真實地?fù)肀н^了? 張延月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靜靜地思考著,從前最大的愿望是吃飽睡好,可是人總是貪心的,實現(xiàn)了一個愿望以后就會想要更多,比如來自家主的碰觸、撫摸、親吻以及……性愛。 張延月大嘆一口氣,夾著被子翻滾了兩下,又做賊一樣打開終端上了星網(wǎng),進入成人區(qū)大搖大擺晃悠了兩圈。只可惜除了家主外,其他人的rou體看起來都千篇一律的無聊,張延月翻著翻著,最后迷迷糊糊就癟著嘴睡著了,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當(dāng)前頁被他循環(huán)了一百零二遍。 “……” 沒多久后,張延月向家主申請了外居,畢竟主宅里一向冷清,就算是郁家本家的各支小輩也不喜歡在常京住著,年輕人一向更喜歡繁華的商業(yè)地帶。張延月就偷偷借用了他哥林聲的名頭,說是倆人合住,讓這件事看起來靠譜一點。家主批得很大方,同時還給了一筆不小的零花錢。 張延月有點郁悶,他看起來有這么喜歡錢嘛?回想了前幾年囤錢的勁——也許自己在家主眼里就是這樣吧。 但是張延月在生活上一向追求舒適,遠(yuǎn)算不上奢靡,平時也更喜歡宅在家里打游戲,偶爾才和同學(xué)出去聚會玩樂,這一下子拿了錢,也不知道怎么花,買了最新的全息設(shè)備后,剩下的錢只好依舊和以前一樣囤進了賬戶里漲利息。 張延月樂滋滋地和林聲說了這件事,林聲倒不意外,郁重巖一向給家奴的待遇不錯,雖然獨獨把張延月留在常京這件事讓小孩兒委屈難過了好一陣子,但卻也沒真完全冷著淡著,仍然保持著一個聯(lián)系的頻率。 只是有時候,讓林聲覺得這種好實在有些過于放縱。賀洲的掌控欲強,從家奴的時間到資金都會被盤查過問,基本沒有任何隱私或是秘密可言,而像郁家家主這樣松散的放養(yǎng),簡直處處都是可鉆的漏洞。 林聲看著正在一臉甜甜提著自家家主的小孩兒……難道真是張延月長得太有迷惑性? 事情和林聲預(yù)估得不錯,搬到長瑰后,張延月所剩無幾的自律心慢慢消散,最后泯滅。他雖然是張延月的表哥,但是實在沒有當(dāng)著賀家家奴去管別家事的資格,除了多提點幾句,再無他法。 幾個月后,胸?zé)o大志的張延月抱著終端,逛著游戲資訊論壇,漫不經(jīng)心地回復(fù)著林聲的消息。 【海鹽動物】當(dāng)可愛的咸魚不就好了 【林盛】…… 當(dāng)張延月剛回復(fù)完消息,就聽見終端發(fā)出清脆的叮聲。張延月精神一振,立馬從床上坐起,挺直腰板打開面板,卻失望地發(fā)現(xiàn)不是家主的消息。 原來是某個小論壇更新的提示音和特別關(guān)注重復(fù)了。 張延月耷拉著腦袋點開論壇,里面活躍的滿是某項小眾性癖的愛好者,最新跳出的又是約拍的回復(fù)。張延月也是在星網(wǎng)上閑逛時偶然間刷到了這個論壇,才發(fā)現(xiàn)這世上還有這么對他胃口的事情,才知道單是打屁股這一項就有那么多的工具和花樣。 他有時候的確很饞那些其他人約拍的行為,可是…… 且不說他成沒成年的事,他根本就沒這個膽子。一是他體質(zhì)本來就敏感怕疼,況且在荒星上流浪太久,受傷更讓他沒有安全感,承受度這么低,說出來也嫌丟臉,看到論壇上別人分享的那些淤腫破皮甚至是快要流血的照片,只覺得心驚rou跳的。二是他身為郁家的家奴,雖然還算不上正式給了名分,但到底是不方便出去招搖的,他心里再癢癢,也不敢冒家主發(fā)怒的危險去干這事。 因此,他也只敢暗地里幻想家主揍他屁股的場景。那種濃烈的管束感和細(xì)密的疼痛感會扎成一個牢不可破的籠子,將他束在里頭,逃脫不能…… “嘶……”片刻之后,張延月輕輕喘著氣,隔著輕薄的褲子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記憶里家主的手骨節(jié)分明,修長有力,張延月本就喜歡被溫暖干燥的手掌時不時地?fù)崦?,此時想一想,腰腿的肌rou不自覺地緊繃起來,面上也很快潮紅一片。 但是明明什么也沒發(fā)生…… 張延月將通紅的臉頰埋在枕頭里,好一會兒才把腦袋里的白日夢驅(qū)散干凈,起伏動蕩的心情半晌平復(fù)下來,趴在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