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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表象欺詐【sp訓(xùn)誡,家奴制,ds】在線閱讀 - 31【家主怎么還騙小孩兒呢】

31【家主怎么還騙小孩兒呢】

    牧群星是以出口農(nóng)牧產(chǎn)品為主業(yè)的一顆星球,不太起眼,但也足夠秋煜去撒歡了。當(dāng)?shù)刂脖桓采w率高,平民的生活簡樸,科技水平偏低,也沒有大型港口可以讓先進的設(shè)備搬運過去,因此只能在山脈附近打造了一處簡單的營地,雖然和常京星系比不得,但也是不同的新奇和愜意。

    終端里的關(guān)注一亮,郁重巖從文件中抬頭,看見秋煜給他發(fā)過來一個滿屏花白的視頻。點開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團羊毛。

    雪白的羊群一團團棉花似的,擠擠挨挨地橫跨著小路,堵住了秋煜他們的車。秋煜模仿著朝羊群“咩咩”了兩聲,正在過路的羊也紛紛抬頭,像是尋到了長得有點奇怪的同類一樣,積極一致地朝秋煜咩了一聲。咩叫聲一時間此起彼落地擠滿了耳朵,秋煜干凈開朗的笑聲里洋溢著快樂的氣息,背景音里還有一些其他人的聲音,一概被郁重巖忽略了。

    郁重巖剛看完,底下就冒出一條新的消息。

    【秋煜】咩咩!

    這樣沒頭沒腦的聊天滿是秋煜的隨性。

    【郁】挺可愛

    【秋煜】我也覺得羊很可愛

    見秋煜沒領(lǐng)會到意思,郁重巖失笑,但也懶得再點明。

    【郁】注意作息,有事報告

    過了好幾分鐘,秋煜的頭像才重新亮起來。

    【秋煜】好嘛 我知道了 又不是小孩子了

    在當(dāng)?shù)厍谇趹┚ぞI(yè)業(yè)安分工作一個月后,秋煜終于把挨揍的滋味慢慢給淡忘了,潛藏的玩性開始萌生復(fù)蘇。報告很快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夭粩喟l(fā)送給郁重巖,藍(lán)色的投影氣泡一個接一個地冒。一會兒是要帶著下屬們出去騎馬,一會兒是想離開營地去釣魚,又一會兒是聚餐喝酒吃燒烤。

    長簽子上的rou被烤得外焦里嫩,正滋滋地冒著熱氣,撒滿香料和辣椒粉后,酥香勾人,秋煜兩三口就解決了,被嗆得直咳嗽。

    戚容在旁邊早有預(yù)料地給他遞了一瓶水:“組長還是不能吃辣呀?!?/br>
    秋煜喉結(jié)滾動著,咕咚咕咚就咽了一整杯水,才哈出一口氣,鎮(zhèn)定道:“意外?!彼炖飦G了個小番茄解膩,接著又動手抄起第二串烤rou來。自己快樂不算,還要發(fā)到群里逗張延月。

    【宇宙沖浪指揮中心】

    【秋煜】.露天燒烤錄像01

    【秋煜】.露天燒烤錄像02

    【海鹽動物】?

    【海鹽動物】你禮貌嗎?

    【秋煜】.露天燒烤錄像03

    【海鹽動物】看你回家以后家主跟不跟你算賬!

    【秋煜】鹽鹽好好讀書,千萬保重屁股

    張延月果斷把秋煜屏蔽,轉(zhuǎn)頭找家主去了。

    宋宜進來報告工作的時候,就看見張延月正趴在家主腿上,仰著腦袋撅著嘴說著什么,一副小朋友在幼稚園受了委屈向家長告狀的模樣。郁重巖拍了拍他的腦袋,張延月自覺地順桿子爬,拿臉頰貼著家主的腿鉆到桌子底下去了。大概沒料到張延月這樣放得開,宋宜反倒愣了一愣,趕緊把文件交了出去了。

    張延月還沒解開家主的腰帶,就被揪住了后領(lǐng)擒到了腿上。見郁重巖沒動氣,張延月就不膽怯,他輕輕攬著郁重巖的肩以防自己摔下去,又語調(diào)軟綿綿地叫著家主。

    郁重巖一手牢牢地制住了他的腰,面色和煦地訓(xùn)他:“自作主張?!?/br>
    張延月仗著家主心情好,嘟囔著:“鹽鹽會舔得家主舒服的嘛?!?/br>
    “你說了算?”郁重巖的語氣逐漸危險,他隔著棉麻薄衫擰了一下張延月的乳粒,痛得張延月一下子蜷縮進自己懷里。

    “換個項目,”郁重巖的手抓握住了懷里人的肩膀,接著又順著薄薄的衣物,一節(jié)節(jié)地摩挲過脊椎,最終停在被柔軟布料包裹著的兩瓣渾圓屁股上,“現(xiàn)在把褲子脫了,三十?!?/br>
    明明還隔著褲子,掌心的熱度卻源源不斷地滲過來,又誘人又可怕。話題順著坡兒滑到了這一個奇怪的轉(zhuǎn)折點,張延月還沒黏夠呢,頓時就被嚇得和個鵪鶉似的,這怎么幾句話就要挨打呀!

    看出了張延月委屈神色里的不情不愿,郁重巖失笑:“不能打你了?你的屁股這么金貴我動不得?”

    張延月不敢在命令之下保持紋絲不動,此時兩只手再慢也已經(jīng)繞到背后,正緊緊攥著褲緣,還不肯褪下來,嘴上輕聲回答著:“那……那家主自然能動。”

    前幾日才把管制自瀆的禁制摘了,這會兒就眼看要生出撒嬌小性子,郁重巖見他這副想耍賴的模樣,就輕飄飄地加了碼,張嘴念道:“四十?!?/br>
    男人的聲音是沉穩(wěn)的,但里頭的威勢卻由不得人質(zhì)疑,張延月嚇了一跳,手猛地抖了一抖,不敢再讓數(shù)字往上報,生怕真把家主惹得生氣了,那就真沒好果子吃了。他連忙爬起來,跳下地,把中褲踩到腳給脫了,又將內(nèi)褲卷到微紅的膝彎,才重新爬上家主的腿去,將圓潤的屁股撅起。方才在桌子底下這雙結(jié)實修長的腿還看得張延月眼饞,這會子就變成他的刑場了,讓他欲哭無淚。

    小孩軟嫩的屁股有一陣子沒挨打,早已經(jīng)恢復(fù)了白皙的模樣,正等著重新抹些顏色。還未受罰的屁股摸起來滋味極好,郁重巖不急著下手欺負(fù),寬大的手掌先是蓋上去,五指收攏按壓捏揉,其中蘊藏的力氣不一會就令張延月有些難捱地呻吟了出來。

    “家主輕點、輕點?!贝蠹s張延月也受不了他這雙手掌的力氣,有些吃痛地挪了挪,這一挪又像是往他手里送一般,嬌嫩溫軟的皮rou很快就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诹苏菩睦?,抓得緊了,甚至有一種要從指縫之間溢出的感覺。

    “趴下,這次輕輕的。”

    誘人的鉤子咚的一聲拋進了水面下,張延月雖然心有疑慮,仍然聽了不免意動,輕度的掌摑本就是他頂喜歡的事情。

    張延月耳朵通紅著,有些赧然,但更多的是上一回食髓知味后的期待,他臉頰微紅,更是把屁股扭著送到郁重巖手里,不再亂動了。郁重巖見不帶腦子的小魚咬鉤,真是讓人又心喜又心癢的,也就不跟他客氣,然而一巴掌下來,張延月就變了臉色。噼里啪啦的清脆巴掌聲接二連三地響起來,幾乎不給張延月喘息的機會,白皙的臀rou在一連串擊打下迅速由白轉(zhuǎn)粉。

    “嗚嗚——家主、家主,輕些!”張延月挨了幾下就開始受不了痛,巴掌在臀面上啪啪作響時,就魚兒似的開始在家主腿上撲騰,扭著屁股試圖逃避懲戒,有一次險些從腿上滑下去。

    此時一巴掌帶著風(fēng)抽下,發(fā)出了響得驚人的聲音,微微泛粉的臀rou猛地一彈,好半天才緩緩地浮出明顯不對稱的一片腫脹,還夾帶著一點紅砂似的血絲。這一下是真動怒了,和之前幾下截然不同,幾乎把他半個屁股都扇麻了,好半天才品出那股子化不盡的痛苦,直往肌rou和神經(jīng)里鉆,連帶著張延月的腦袋也有點轉(zhuǎn)不過來,比起這一巴掌,前面那些可不就是“輕輕的”。

    挨揍時亂動簡直就是在拱火。

    低沉的聲音里含著顯而易見的威脅:“今天這屁股不想要了是么?”

    “鹽鹽錯了,家主……”張延月一下子神經(jīng)繃緊了,哀切地趕忙認(rèn)錯,力圖求取寬大處理。

    脆響的掌摑很快就停下了,此時臀面均勻地發(fā)紅腫脹起來,摸上來時,就有痛麻含著一些刺兒,讓張延月忍不住地蹭著身下的大腿。這一通打真把張延月給嚇怕了,本來就是個菜還癮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兒,哪里真扛得住家主的怒火,就算身上能挨,心里頭的防線也早已潰敗千里了。

    察覺家主不再動手了,張延月緩了一陣子才自己起來,整個身子都在顫,坐起來時受傷的臀面被半壓著,兩條細(xì)白的腿掛在家主腿上又不敢擅自亂動,委屈得難以言語。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家主這么陰晴不定呢!

    后頭沒了動靜,張延月忍不住悄悄去看。不看還好,一看就見家主提過了書桌上的烏沉沉的鎮(zhèn)紙。張延月心口一悸,這東西可比普通的戒尺又硬又沉多了。

    張延月攥住了家主的衣袖,眼睛里帶著點祈求,柔著嗓子可憐道:“家主,用手吧,好不好?”

    還敢討價還價,可見剛剛也不是誠心認(rèn)錯。

    他發(fā)紅的屁股底下緊緊挨著家主的腿,清晰察覺到那雙腿肌rou收緊的變化,張延月直覺自己慘了。果然下一秒郁重巖就拎著他從椅子上站起,直接把他按在了書桌上。

    “還有二十下?!?/br>
    厚重的鎮(zhèn)紙揚起來聲音既沉又悶,猝不及防砸進rou里時,帶來難以言喻的猛烈痛楚,迅速的傳播到整瓣屁股rou。張延月原本點著地的細(xì)白小腿一下子難以忍受地曲起,抬到了半高,又才放下,他不斷倒吸氣,一時半刻疼得說不出話來。

    鎮(zhèn)紙再度貼上左側(cè)臀面時,張延月嚇得叫了一聲,通紅的屁股條件反射地顫了一下,那軟嫩的臀rou細(xì)細(xì)抖著時極為可憐,但郁重巖卻壓根不想放過他。賞他的時候不好好受著,非要沒規(guī)矩地挑戰(zhàn)一下家主的權(quán)威,那就只能自己吃苦了。

    “?。√?!”鎮(zhèn)紙又抽進柔軟的臀rou里時,張延月的痛呼里已經(jīng)聽得出明顯的哽咽聲。

    郁重巖抬手朝左半屁股狠抽完了十記,幾乎都打在一處,臀rou吃透了男人的力道,浮出僵硬青紫的腫痕,痛麻得厲害,已經(jīng)腫得老高。而另一半屁股還是紅彤彤的漂亮顏色,正等著受接下來鎮(zhèn)紙的沉重苛責(zé)。

    鎮(zhèn)紙換了個邊,開始公正地責(zé)打右半邊紅潤的臀。

    “啊!家主……嗯……”張延月渾身汗?jié)?,脊背處的輕薄透氣的布料都給染透了,他低著頭急促喘息,哭喊聲也不如一開始那樣有底氣了。

    見張延月的身體越繃越緊,郁重巖終于停下來,賞了他一記輕的:“放松?!?/br>
    然而傷上加傷,再輕也輕不到哪里去,張延月提心吊膽地吸了好幾口氣,好不容易才放松了肌rou,然而鎮(zhèn)紙馬上就不客氣地連著抽下來,在已經(jīng)腫起的皮rou傷發(fā)出短促而密集的一串擊打聲。

    “啊?。〖抑?!家主!”張延月眼里蓄滿了淚,他的腦袋磕到了桌面,但他只覺得現(xiàn)在大腿骨頭縫里都是痛的,哪里還顧得上撞到額頭的那點兒疼。

    十下很快就打完了,然而疼痛卻是久遠(yuǎn)深入的。張延月伏在桌面上,爬不起來。郁重巖就著他這個姿勢給他揉了揉,又擦了點止痛的藥膏,才把沒精打采的小孩兒抱回了臥室。

    休息一整天后,屁股依舊是腫脹通紅的,張延月依舊皺著眉毛,精神也不太好,看起來就怪可憐的。郁重巖想著哄哄這小孩兒,就給他開了一瓶低度數(shù)的酒。

    張延月不容易醉,但酒意漫上來是,總是一層一層往里消弭著他的智商,難免有些本性難掩。

    他扒著郁重巖的肩,在他頸項之處又啃又蹭的。郁重巖不明白這種癖好哪兒來的,溫?zé)岷蜐窕夭⒃谝粔K兒,實在沒什么理由無動于衷??丛谛『翰疟蛔约菏帐耙活D的份上,他忍著喉結(jié)上的癢,雙手抓著懷里人勁瘦的腰,偏著頭訓(xùn)了他一句:“張小狗?!?/br>
    感覺硬挺的性器又強勢地抵在瑟縮的xue口附近時,高撅著屁股的小狗嗚嗚了兩聲,搖著屁股似乎不太樂意。但小狗向來是沒有人權(quán)的,因此已經(jīng)緊閉的肛口還是被粗壯的roubang給不留情面地頂了開來,兇狠地cao干一番后,最終難以閉合地哆嗦著。

    大概是受訓(xùn)時后庭被教訓(xùn)得深刻,含精的規(guī)矩還是牢牢記在本能里的,他腦袋是醉醺醺的,但還是很努力地把臀抬高,避免jingye從尚且酥軟無力收縮的roudong里頭淌出來。

    月亮浮起來又落下去。第二天張延月捂著屁股從家主床上爬下來,吃早飯時還心有怨氣,想要的輕柔巴掌沒得到,反而被賞了一通的揍,他憤憤地想,家主怎么還騙小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