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滾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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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煜自己打游戲的水平只在中游偏上,平時只能勉強靠拖張延月這個高手的后腿賺分。張延月掉了線,也不回消息,秋煜干脆就握著新鮮熱乎的結(jié)算積分傳送主城享受去了。 游戲里復(fù)刻和塑造了不少現(xiàn)實場景,連帶著吃食也琳瑯滿目,雖然填不飽真實的肚子但好歹能過個嘴癮,解一下這幾天臥床養(yǎng)傷的愁苦。等到他跑了一圈圖回來了,就瞧見兩人共享的屋子里有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握著一把滿是豁口的寬木劍,以及半掩著跪趴在地上的張延月。 他第一反應(yīng)是仇人居然打到家里來了?再一看那身影,秋煜簡直不能再熟悉了,肩背平直寬闊,肌rou線條起伏有力。秋煜眼前一黑,他才走了幾分鐘,張延月怎么把家主引進(jìn)窩了??! 雖然穿著舊時代裝束的家主很養(yǎng)眼,但那通身的威勢更叫人害怕。秋煜踮著腳悄悄轉(zhuǎn)身,腳尖還沒落地,就聽見了背后傳來一聲:“跑了翻倍?!?/br> 秋煜打了個寒戰(zhàn),僵立在原地,喉結(jié)動了動,咽下一口唾沫,秉持著早晚都有一死的覺悟,慢吞吞地進(jìn)屋了。 兩個人都不是生活系的玩家,因此屋子里頭空空蕩蕩,連個桌子也沒有。他識趣地過來和張延月隔了一個人的位置平行跪下,背朝家主,雙手穩(wěn)穩(wěn)撐在地面上,自覺地將屁股抬高撅好了方便受罰。 郁重巖以前不是不知道兩個人經(jīng)?!肮餐靼浮?,只是打游戲到底是普通的消遣娛樂而已,兩個人見著自己多少又是收斂的,不妨礙其他的,他也就縱容了,沒想到長大了反而就有些不知管束了。 秋煜只和張延月一起罰跪過,卻從來沒有這樣一起并排著挨打過,他面紅耳赤地悄悄看了張延月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嚇得閉眼了,細(xì)密微翹的睫毛正在不住地顫,像是怕慘了,這哪里還有剛剛競技場里打架時那副無所畏懼的冷然模樣?Z11這樣撅著屁股等著挨揍的可憐模樣,他說出去都沒人信。 眼前冒出一個數(shù)據(jù)條,秋煜眼睜睜地看著被郁重巖開了權(quán)限直接拉滿。 秋煜心里咯噔一下,全息游戲當(dāng)然支持提供真實體驗感,疼痛感知度完全可以調(diào)節(jié)到一比一與現(xiàn)實對等,但一般人玩游戲就是圖個樂,默認(rèn)痛感調(diào)在5%以下,現(xiàn)在被郁重巖拉回真實水平,那待會兒那木劍要是揮下來可就是實打?qū)嵉牧Φ?,沒有任何減免的優(yōu)待。秋煜前幾天被家主揍的陰影還沒淡化,現(xiàn)在光是想一想待會兒的慘狀,心中就已經(jīng)一陣發(fā)怵。 郁重巖問:“是不是前幾天挨的打還不夠多?” “夠多了!”秋煜嚇了一跳,趕忙搖頭否認(rèn),更把上身伏地了一點,一副十分順從的樣子,仿佛剛才想溜的人不是他。 木劍威脅一樣點了點他的大腿:“夠多還破晚禁?” 郁重巖的手指拂過劍身,系統(tǒng)將木劍重新修復(fù)成光滑如新的模樣,他的聲音不咸不淡:“超時一分鐘算一下,不許出聲?!?/br> 他站在兩人中間,目光落在那兩只高高翹起的屁股上,并沒有什么調(diào)弄的心思,將那柄木劍揮得極快,每一下都叫人痛徹心扉。 跪著的兩人只聽得見呼嘯的破風(fēng)聲,卻全然不知那一下即將落在誰的臀峰上,時而是一人一下,時而又可能是連貫挨五六下,迅速積累的疼痛兜頭蓋下來時,就像是怒號的海浪帶著千斤重的力量,讓人跪不住只想著要往前面竄出去。可就算是木劍落在了對方屁股上,那種近距離的捶打皮rou的聲音和痛苦的悲鳴也叫自己頭皮一緊,震顫心緒。 木劍輪番落下,兩只屁股上薄薄的皮rou正在發(fā)熱腫起,迅速地形成僵硬的腫痕,臀rou接觸的聲音不再響亮清脆,稍稍添加了一些令人想著就牙酸的厚實。 秋煜被抽打得腦子快成漿糊,心里還在執(zhí)拗地數(shù)著數(shù),過了三十往后,木劍越發(fā)沉重,讓人不堪忍受,當(dāng)那柄刑具又狠戾地抽下來時,秋煜渾身一顫,左手忽然一軟,差點就趴了下去。家主的反應(yīng)極快,一瞬間就抓住了他這點錯漏,木劍追著就朝他臀尖那一小塊方寸之地追下來了,在接連炸開的疼痛里,他幾乎快要窒息,膽顫心驚地立刻扶正姿勢。汗珠從額角滴答在地面上,他從喉腔里發(fā)出沉悶的苦哼,好幾次都差點想要張嘴求饒了。 木劍微鈍的劍尖戳在臀rou上,郁重巖則冰冷地警告著:“再敢走神就直接把你打趴下了。” 秋煜的屁股已經(jīng)腫得厲害,不能將劍尖感覺得很清晰,只能察覺到那種尖銳的疼痛一直橫在他傷處。他的掌心滿是濕汗,只能收緊了肩膀的肌rou,避免自己壞了挨罰的跪姿。 木劍離開,下一記又是先抽的他。秋煜極力咬牙扛了下來,心里恨恨,為什么一個游戲要這么真實??! 按著超過晚禁的時間,一人四十六記,不算太多,但那種力度卻足夠抽得兩個人翹著屁股瑟瑟發(fā)抖,僵硬腫脹的臀rou不再有最初時良好的彈性,連人物頭頂?shù)难€都流失一大半了。 秋煜一張俊臉忍得通紅,嘴唇卻失了血色,微微張開時只能發(fā)出沉痛綿長的喘息。而張延月已經(jīng)是落淚了,大顆的淚珠子綴在眼角,一雙拳頭攥得指節(jié)發(fā)白,很是可憐。秋煜聽了那悲切的低低啜泣,不免心酸又佩服,張延月這不去報個演技班也太虧了,要他哭,他一下子還哭不出來呢。 木劍已經(jīng)停了,但是兩個人都跪著不敢動。 郁重巖的聲音里有著輕微的不耐煩:“滾回去睡覺。” 秋煜捂著自己的屁股,不敢多留,趕緊退出游戲下線了?;氐浆F(xiàn)實一瞬間,屁股上那火辣的疼痛就消弭了,只剩下前幾天留下的真實淤腫還折磨著他。秋煜抱著枕頭,趕緊掐了終端的信號熄燈睡覺,生怕郁重巖待會兒還來他房間查寢。 張延月就沒秋煜那么幸運了,他從游戲里頭退出來,還要面對一個真實存在有溫度有呼吸的家主。他在里世界哭得那么慘,摘下鏈接設(shè)備,也是眼眶發(fā)著紅,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見家主做起來拍了拍大腿,張延月不敢耽擱,只得脫下褲子,挪著膝蓋從床上爬過去趴好,自覺地把前兩天才挨過打的屁股送到家主的掌心里。 然而想象之中的痛苦沒有傳來。 “睡覺?!庇辛Φ氖直蹟堊堁釉碌难?,將他一拖就拖到懷里來。 張延月的脊背抵著男人緊實的胸口,驚疑不定,小聲地詢問:“真的???” 指節(jié)分明的手掌探進(jìn)了輕薄的睡衣里,不客氣地掐了掐左邊的一枚紅櫻,張延月被掐弄得又痛又麻,又不敢伸手?jǐn)r,只好可憐地哼哼唧唧。等到乳首被捏得火熱腫起,才聽見耳側(cè)傳來的低沉聲音:“之后再算?!?/br> “喔……” 屋里的燈光熄滅了,張延月感受著背后傳來的心跳聲和呼吸聲,也安心地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第二天張延月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家主已經(jīng)不在了。他滿頭霧水地坐在床上,發(fā)現(xiàn)床頭貼了一張紙條,上面是家主遒勁有力的筆跡:老規(guī)矩。 張延月耷拉著腦袋走到了墻角跟,打開終端的錄像功能,自覺地面壁跪下。罰跪這件事,三個人里實在是他最有心得,以往郁重巖不動手打他,整治他的手法就是單純的罰跪,隨著體力和流逝,腿腳的酸麻最終會積聚成一種難以言表的程度,分明已經(jīng)麻得沒知覺了,刺骨的痛卻會和蟲蟻啃噬一樣鉆進(jìn)每一個毛孔里去,讓他兩條眉毛都要擰在一起,最后扛不住地求饒,然而到底有沒有“反思”到位,還是得家主看過后說了算。 隔著一堵墻,秋煜披了一件外衫,正雙膝點地跪在地上給坐在床邊的男人口侍,高高撅著的屁股舊傷還沒完全褪盡,又蓋上了鮮紅的掌印。 作為一個一直保持運動的人,秋煜長得高,骨形卻不大,臀丘渾圓結(jié)實,帶傷的脆弱感就顯得濃墨重彩,讓人難以忽視。他一只手探到自己的臀縫里,正將濕潤的指節(jié)沒入淺處模擬著抽插,在家主面前自己擴張這件事對他來說有點窘迫,因此給自己開拓潤滑的進(jìn)度有些緩慢。 郁重巖眸色愈深,將鼓脹的性器深深喂進(jìn)身下人的嘴里,聽到一陣微小的抗議聲,是用喉嚨發(fā)出來的。 郁重巖出聲教訓(xùn)他:“認(rèn)真點?!?/br> 秋煜嗚嗚抗議了兩聲,只得用濕軟的唇舌好好伺候這柄抵在他上顎和喉口的guntangroubang,哪怕待會兒他可能會捅進(jìn)自己帶傷的屁股里。好不容易等到微澀的精水淌進(jìn)喉管,秋煜的喉結(jié)滾了滾,才把嘴里濕潤的性器吐出來。伺候過的唇尤其鮮艷,微微張開吐著氣時又有些性感。 郁重巖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抽出一層淺淡的薄紅來:“技術(shù)真爛。” 正等著夸獎的大狗子一下子懵了,日光照得他瞳色淺淡,睫毛根根分明,眼睛里全是難以置信。他大早上的還沒睡醒就被挖起來給狗男人舔射了就得個這樣的評價? 郁重巖輕輕踢他跪得發(fā)紅的膝蓋,又用鞋尖碾了碾發(fā)紅的兩顆rou球:“不服?” 秋煜前面翹著任由男人踩弄,力度不重,把握在一個能很振奮感覺的范圍里。男人踩了一會兒挪開了,他就重新撅著屁股給自己作擴張,指尖和xue口的交互間發(fā)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自己說話的聲音反而悶悶的:“不敢?!?/br> 郁重巖笑了,摸著晨光下顯得格外毛躁的腦袋,催促著:“抓緊時間?!?/br> 秋煜不滿也不敢說,上午急著開會干嘛還要大清早地來折騰他的屁股。他又用手指草草地抽插了幾分鐘,赴死一般道:“可以了?!?/br> 郁重巖把他拖上床,烏黑的眉毛動了動:“這就好了?” 秋煜沒皮沒臉地翹高了屁股,一臉篤定:“好了?!?/br> 臀瓣中央的roudong正紅潤潤的,像是做足了準(zhǔn)備,然而當(dāng)碩大的guitou強硬地抵進(jìn)去的時候,秋煜一下子就后悔了,痛得嗷嗷叫:“家主!等等!” 脆響的一巴掌摑在高聳的臀rou上,狠狠地震顫著,狹窄軟膩的xue道一下子收緊了,卻依舊抵擋不住強勢的rou刃捅到深處。秋煜感覺屁股里火辣辣的疼,酸脹鮮明的感覺直沖頭頂。但他都和家主做了這么多年了,哪怕剛剛的擴張做得不夠到位,現(xiàn)在依舊適應(yīng)良好,沒有任何受傷撕裂。 “再亂叫就把你嘴巴堵上。” 秋煜委屈閉嘴,不敢嚷嚷。郁重巖確認(rèn)秋煜冷靜了些,重新將性器抽出大半,又重復(fù)地狠狠捅入,深紅guitou和粗壯的莖柱依次碾磨過秋煜體內(nèi)的敏感地帶,腰背一陣哆嗦。 男人的腰腹重重撞上他帶傷的臀rou,讓他屢次在情欲和痛楚之間徘徊清醒,這樣半上不下被吊著的感覺實在讓他難耐,又無可奈何。 一場激烈的歡愉之后,秋煜的脊背全被濕汗浸透,健康的膚色帶著輕薄的水光,反而帶給人尤其瑩潤的觀感。 郁重巖向來守時,他說要開會那就是真的要開會。 秋煜感覺有一點不爽,理直氣壯道:“那您早點開完會回來陪我補覺?!?/br> 郁重巖瞥他一眼,笑道:“好?!?/br> 被cao完一頓的秋煜努力收緊后xue,含著一屁股的jingye替男人收拾褲子,好不容易把他送走,才匆匆地夾著腿往浴室去做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