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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表象欺詐【sp訓誡,家奴制,ds】在線閱讀 - 20【那不如就給我吧】

20【那不如就給我吧】

    郁重巖在宴會上只喝了兩三杯酒,正是適宜入睡的分量?;氐脚P室時,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半夜,仍然有一個跪得筆挺的身影在床前。

    聽到開門的聲音,宋宜抬起臉時還有點驚訝:“我還以為您會陪著秋煜……”

    郁重巖從上至下瞧了他一眼,進了屋:“然后呢?你就在這里干等一晚上?”

    宋宜只穿了一件絲緞面的浴袍,乳首微凸的兩點以及圓潤的腰臀線條都一清二楚,跪立時發(fā)紅的膝蓋和白皙的小腿全無遮掩地露出,些微陷在長絨地毯里。

    郁重巖站在門口發(fā)號施令:“過來。”

    宋宜俯身爬過去,垂下的柔軟布料將兩瓣臀以及中間股溝的輪廓都勾了出來,隨著爬行的動作微微晃動。宋宜在郁重巖腳邊停下,用那雙常日里簽字審批文件的手替家主脫鞋除襪。

    正當他的臉貼近男人的襠下時,額頭卻被修長有力的手指抵住了:“不用口侍了,我先洗澡,去床上等我?!?/br>
    宋宜愣了一愣,重新跪正了回答:“家主,浴室的水已經(jīng)放好了?!?/br>
    郁重巖嗯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腦袋,往浴室去了。宋宜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口,極輕地嘆了一口氣,爬起來跪在被面上,心情有些許低迷。

    郁重巖草草洗漱完出來時,他瞧見宋宜溫順地垂著腦袋,露出一段雪白清瘦的脖頸。外貌寒雪松柏似的人,底子里卻只是溫室的一株蘭花。

    “衣服脫了?!甭牭街噶畹乃我祟D了一下,今天被宋家那幾個人擾了興致,他早就猜想也許家主今天已經(jīng)沒有興致使用他了。

    郁重巖一眼就洞穿了他的心思:“秋煜這脾氣是要磨一磨,幾歲的人了還這么不知輕重,教訓他也不是因為他打了宋家的人,這一點你不用覺得愧疚?!?/br>
    “是,家主?!彼我嗣靼走^來男人是在安撫他的心緒,反而不好意思起來,脫衣服的手都有些不利索。

    當宋宜穿著衣服時總顯得文雅沉靜,郁重巖總會覺得他太過瘦削,然而待到他露出光裸的身軀時,卻又不得不贊嘆那身材收緊包裹得恰到好處,既沒有肌rou也沒有贅rou,曲線幅度是柔和而優(yōu)美,肌膚更是薄雪一般,白的跟發(fā)光似的,他的情緒內(nèi)斂,就像是這半山積雪掩藏的枝芽,需得人親自去探其中的真實容貌。

    脫下底褲時,兩瓣雪白的臀rou中央,含著一只紋路清晰的木制肛塞,微微撐得軟嫩的屁股張開縫隙。以郁重巖的習慣,并不是每次侍寢都會立即開始,因此為了使清潔開拓過的后xue一直保持濕潤,避免長久等待后插入時產(chǎn)生阻礙,經(jīng)常是需要肛塞或者入勢。

    “自己戴?!边f過來的是一副小巧玲瓏的銀色乳夾,宋宜用手將乳暈捏住,促使乳首微微凸出,再動手張開乳夾細密齒狀的開口,聽話地夾了上去,感到痛楚時并不叫疼,只是呼吸稍稍亂了些。

    “家主,戴好了?!彼我送π?,連接兩只乳夾的黑色編繩拉伸到了極限,向家主展示成果,這副乳夾尤其的緊,尾端還綴著加碼的珠子,宋宜原本淺淡的乳首很快就因不正常充血顯出艷麗的色彩來。

    就算是侍寢,宋宜也不會仗著家主的好心情放肆逾矩,秉承了做事一板一眼的習慣,從不偷工減料。郁重巖看他這乖順的表現(xiàn)實在舒心,伸出手撥弄又拉扯了兩下,成功令宋宜的呼吸紊亂起來。

    郁重巖聲音逐漸慵懶:“仰躺。”

    “是,家主?!?/br>
    宋宜自己抓著膝彎并把兩腿打開,將私處正面朝上地展示給家主看,也是適合家主正面進入的姿勢。這樣直面家主的姿勢,很容易讓宋宜羞臊。接著xue口的肛塞被拔出,做過潤滑的xue口十分順利地將一只表面圓滑的跳蛋吞入了xue道里,被男人的手指再往里頭頂了頂,恰好卡在了敏感的那一塊軟rou附近。

    宋宜望向男人。他看見家主的頭發(fā)半干,流暢有力的肌理線條上仍有極小的水珠懸停,每一分每一毫都帶著讓人舍不開眼的魅力。

    “唔……”那嗡的一聲啟動的聲音,就像是一簇極微小的花火,在甬道里點燃了,又迅速地擴散到脊椎尾端,順著脊骨一節(jié)節(jié)地攀升上去。

    宋宜小幅度地仰了仰脖子,感受著xue道里時而激烈時而溫和的顫動,他瞧見郁重巖的手指在那一小塊觸控板上反復調(diào)動,似乎是在挑選一個合心意的震動強度。宋宜的身體早已在這幾年開發(fā)得當了,xue道里恰到好處的刺激令前面的rou莖很快發(fā)紅勃起。

    郁重巖看也不看,只命令他:“忍著?!?/br>
    臥室的床頭抽屜里常置的只有懲處后庭的細藤和竹片,以及一些涂用方便的藥物,不會有什么重工具。郁重巖將就取用了一根粗細適中的藤條,隨手抽在宋宜的大腿內(nèi)側,像是在試手。

    每一抽落在滑嫩的大腿內(nèi)側時,刮出與肌膚相比格外濃烈的赤紅,加上身體里不斷刺激sao擾著敏感之處的玩具,宋宜隨著抽打悶哼著,半硬的roubang始終搖搖晃晃的,受痛時腳趾稍稍蜷起,又很快地舒展放松下來。

    牢牢卡在腸rou里的震動頻率緩慢而持續(xù)地上升著,宋宜覺得渾身就像被卷在浪花里似的難以自持,忽然有一股尖銳痛感迅速地蔓延開來,像是針扎一樣,極其細小,深深鉆進腸壁黏膜中去,痛楚的效果格外綿長,刺得宋宜瞬間清醒了。

    電流細孔遍布整枚跳蛋的表面,沒有死角,每一縷細密的電流都從神經(jīng)上淌過一樣鮮明,將內(nèi)里深藏的xuerou電得綿軟無力。然而幾陣電流釋放過后,又是一陣暖融的液體從跳蛋之中溢出,像是溪流一般一縷縷匯聚到出口,宋宜下意識地收緊xue口試圖阻止液體的流出,卻被郁重巖看得一清二楚。

    藤條調(diào)轉方向,精準而狠厲地劈在緊閉的xue口褶皺處,嚇得宋宜心跳一停。鮮艷的從臀縫緩緩正中浮起,不偏不倚,像是把兩瓣臀均勻而公正地劃開了界限。

    “我錯了,家主……”宋宜明白了這一藤條的意思,萬分艱澀地調(diào)動著肛口的肌rou,被鞭打過的xue口腫起,堆積在內(nèi)部的澄清液體爭先恐后地從紅潤之處淌出,將xue口浸泡得晶亮而艷麗。

    那液體帶著一種蜜果纏人的甜香,延展性極好,一路從xue口延伸了,一直滴垂到地面都沒有斷續(xù),而是拉成一整道澄澈的細流,最終在地面匯聚成一個小水洼。跳蛋內(nèi)存儲的液體實在有限,但強烈清晰的流動感讓宋宜覺得仿佛淌不完似的。

    這樣內(nèi)外交困的狀況里,宋宜一張臉憋得通紅,胸膛的起伏變得急促,握著膝彎的手越抓越緊,指尖陷入柔軟的皮rou里去,宋宜感到了一陣悲戚,再這樣下去鐵定是要被罰的。

    有了殘留的液體作導體,當電流第二次刺激到脆弱之處的感覺尤其猛烈,不再是細密的針扎,而像是連線成片地鞭打,直把他刺激得大腿一陣陣地痙攣,還未流完的黏液更是一股一股地往xue口外冒。這種難以自控的排泄感令宋宜無地自容,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團干草,只消被簡單地用火舌燎過一下,就會在家主目光下徐徐燃起,在欲望的裊裊細煙里,直至到達焚毀的結局。

    藤條數(shù)目壓得多了,逐漸從調(diào)情往訓誡的邊界踩了,緋紅的大腿中間也一抽一抽地疼。宋宜見家主還沒有停下的意思,開始有些忍不?。骸凹抑鳌?/br>
    郁重巖瞧了一眼他豎得老高的rou莖,一藤條揮打在漲紅的guitou上,痛得宋宜差點松手并攏了兩腿。

    他含糊地哼笑一聲:“知道討?zhàn)埩???/br>
    深夜中男人的嗓音尤為醇厚,宋宜聽得一雙耳朵發(fā)紅,在董事會上能言善道的人,此刻十分艱難地說著床笫之間的討?zhàn)堉Z:“是……求、求家主用roubangcaocao宋宜……”

    聽了少有的主動求歡的話語,郁重巖的長眉稍揚。接著是藤條落在被褥上的聲音,那聲響得驚人,宋宜懷疑那一下都把被面抽裂了,心臟猛地一竄。

    此時大掌握過膝彎,將他兩條腿打得更開。動作稍有粗暴地揪出了深埋的跳蛋,拔出來時依舊在嗡嗡發(fā)聲,啪得一聲掉在地上,甩開了一地黏膩的水漬。紅潤的洞口顏色不輸才挨過打的肌膚,正一張一翕地等著被roubang狠狠地柔捅入cao干。

    郁重巖挺身順暢地長驅(qū)直入,等待已久的腸rou主動地貼附上來,被電流刺激過的xuerou格外軟爛泥濘,乖巧無言地絞緊了roubang。

    于宋宜而言,那種被火熱性器填滿的酸脹,伴隨著難以言說的直沖頭頂?shù)目旄校械牟话脖贿@種完全掌控占有的感覺絞殺得一毫不剩,以至于他迷糊得找不到方向。一場歡愛完畢,又是一番伺候洗浴,至了凌晨,宋宜才疲倦地合上眼。

    迷霧散開時,他面前出現(xiàn)的是賀家高聳障目的石砌院墻,堅硬規(guī)整的石塊嚴絲合縫,無一不用沉默逼退著他。學生模樣的宋宜穿得單薄而齊整,維持著宋家最后的一點顏面,冰涼的雨絲鉆進他平整的領口,撲進他烏黑的瞳仁里,像是溶進了一汪深潭。

    他的母親,是一個大方優(yōu)雅的女人,時刻端持著得體的笑意,她將宋宜送上車,卻忽然攬著他的肩膀淚如雨下。宋宜其實不清楚宋家是如何在短短半年里落魄至此,各位長輩的臉上,愁云不散,漸漸的,咒怨聲也搬到了臺面上,衣著光鮮亮麗的人也會喊罵、撕扯。最后一致尋找到的解決方案是,將宋宜賣個好價錢。

    只可惜事與愿違,宋家雖然有心,但賀洲看不上他。

    在常京整個星系根深蒂固的豪門世族,宛如一頭沉默的巨獸,只消伸出它尖利帶血的爪牙,就輕易將他過往的心氣全數(shù)剖碎碾爛。那是他們唯一能尋到的一條‘生路’,但那位剛繼位一個多月的賀家主卻毫無興趣,直截了當?shù)匕阉渭胰司苤T外。

    他與他的父親,已經(jīng)在賀家的院門口干巴巴地站了一個下午,收了不少好處的賀家總管帶他至此,也沒能讓他們更進一步?!八蜗壬阉麕н^來是做奴才的,討上頭的家主青睞才是最要緊事,既然我們家主都發(fā)話不要了,你就帶他走吧?!?/br>
    路過的仆從也在竊竊私語。

    “聽說以前是個小少爺呢……”

    “誒是那個宋家嗎?”

    “一看就不討人喜歡,以為在那站一天家主就會要他嗎。”

    “長得還可以???說不定呢……”

    宋宜望著晦暗的天色,緊抿著嘴角,腰身挺直,常年良好的家教令他不在此刻卑躬屈膝,而麻木的心卻漸漸下沉。從鐵板釘釘?shù)睦^承人到別人看不上眼的奴仆,他過往所有的成績都變得一文不值,那也許是適合成為繼承人的資質(zhì),卻不應該是身為家奴的秉性。

    比之那些時刻都能笑意嬌妍的家奴,他就像一枝還未開放就已經(jīng)枯朽的花,拘謹瑟縮又孱弱無味,不會撒嬌示弱,又不會曲意逢迎,從前的教養(yǎng)如今只圖惹人厭,所以被這樣反復地推來送去,不被任何一方接納。

    郁重巖坐在窗前,目光落在那個濕透落魄的小孩兒身上:“那不如就給我吧。”

    賀洲多看了他一眼:“別濫好心,你知道宋家什么狀況嗎?”

    郁重巖扇骨似的指節(jié)朝著宋宜的方向叩了叩玻璃窗面,不以為意道:“我要的是這小孩兒,又不是宋家。”

    賀洲似乎是倦了,只說:“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