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哇,你今天人模狗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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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瑰星多雨的冬季已經(jīng)快到盡頭。郁重巖從暗礁回歸已經(jīng)有了一段日子,等到他不緊不慢地把手頭上的事務(wù)都重新整治打理了一遍后,才賞臉家族里的長輩答應(yīng)出來應(yīng)酬一下,露露面。 常京星作為整個星系的政治核心,擁著眾多家族的主宅,郁重巖幼年時期也是在常京度過。此次的宴會正是舉辦在常京星的一處舊式建筑里,宴會的章程送到了郁重巖的桌上,時間定在下個周末。 近些年,郁氏的動作并不大,也沒有向政界和軍部滲透的意象,然而沉眠的巨龍盤踞在如山的寶藏上,它的鼻息依舊guntang灼人。 能前赴郁家宴會的,除卻像是賀家之流的同階級世家大族,就是一些從屬已久的附庸家族,另有一些社會上的新興人士,風(fēng)頭正勁的政客,萬人擁躉的影視新星,在往外就是什么郁家小輩的好友。 人來的多了雜了,往往就容易出事,因此宋宜一早就過去盯著現(xiàn)場了,而張延月正小豬似的睡在家主臂彎里。 這一年來,為了實施勾引家主‘上位’的大計,張延月費了不少心思讓自己始終保持屁股翹而不肥、腿直而不粗的狀態(tài),他昨天原本正在房間里做一組撐立臀橋,剛要準(zhǔn)備拉伸放松的時候,家主就推門進(jìn)來了。 張延月那時候趴在墊子上,渾身薄汗,面色也微微發(fā)紅,輕薄的運動褲緊緊包裹著曲線圓潤的臀腿,呆呆傻傻望著人的模樣實在可愛得勾人。 昨天家主一邊干他還一邊拿一支皮拍抽他屁股,要說爽,那確實,可是打到后來張延月就熬不住了,家主持久得可怕,他只覺得自己屁股都要被打爛插爛了,又哭又求饒的,家主才射在里面讓他含著,入了夢里仍然滿腦子都是舒爽和疼痛。 一個美好的早晨,普通人想的也許是愛人躺在自己的懷里,張延月想的是愛人能以手掌撫摸他微微發(fā)紅的屁股將他喚醒,而郁重巖想的是把早晨精神的roubang喂進(jìn)張延月紅腫的屁股里,把他從睡夢中頂?shù)猛弁鄞罂?。但體諒小孩兒今天晚上還要出席宴會,就放過了這個念頭,也放過了他的屁股。 張延月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了,委委屈屈地扶著自己的腰從地上爬起來,又委委屈屈地給自己的屁股上藥,雖然在地板上鋪的床墊已經(jīng)夠厚,但睡起來依舊不如床上舒服。其實他倒是很想借這個由頭和家主請個假,因為今天的宴會張家肯定也會來,他可不樂意見那幾個人,一想到就心里不痛快。 他摸過終端,給林聲發(fā)起了消息。 【海鹽動物】哥,你晚上來不來啊 【林盛】要看家主的意思 【林盛】你晚上跟著點郁家主 不要和張家那幾個人吵架 張延月輕輕嘖了一聲,他還不稀罕和張家人搭上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年以張家的地位,其實根本不夠格入郁家的眼。但大約是郁重巖破格要了他的緣故,聽說張家這幾年也混得不錯。有眼色的老一輩知道要互不相擾,年輕一輩卻沉不住氣,剛?cè)雽W(xué)那會兒就明里暗里地給下過絆子。 一直躺到了傍晚,張延月才爬起來換上自己的衣服,年輕化的小方領(lǐng)搭配細(xì)領(lǐng)帶,戴上一只寶石盤的手表,顏色輕浮卻絢麗,配得上他出挑昳麗的容貌。 秋煜坐在車?yán)锏人裉煅鐣俨涣艘染?,回來肯定是不能自己開車了。張延月打開車門的時候,看到穿著衣冠楚楚的秋煜愣了一下。 秋煜見他不動,不明所以地看他:“上車啊?!?/br> 張延月扶著車門真心誠意地夸贊:“哇,你今天人模狗樣的?!?/br> 秋煜性子開朗又跳脫,所以鮮少穿正裝,總覺得束手束腳。今天這身裁剪合適的正裝卻顯得他濃顏俊美,有著別具一格的風(fēng)情。他神態(tài)平靜時,更顯得整個人沉穩(wěn)得體起來,一點也看不出平時咋咋呼呼的樣子。 秋煜眉頭一跳:“你能講點好聽的嗎?” 張延月小心翼翼地捂著屁股坐進(jìn)來,喘了一口氣:“秋家今天也來吧?” 郁家在天然珠寶玉石的產(chǎn)出上具有壟斷地位,秋家則以高端首飾行業(yè)為營生,往前數(shù)代就已經(jīng)是郁家的從屬,在郁氏的蔭蔽之下安分守己從不逾矩,發(fā)展至今,也已是常京的名門。秋煜作為秋家的嫡子,自小生活優(yōu)渥,家里的長輩對他也是極盡寵愛,聽說在學(xué)做家奴的過程里,也吃過不少苦頭。 秋煜撓了撓臉:“那肯定來,我從暗礁回來還沒見過我爸媽呢?!?/br> 張延月看了他一眼,開始和他探討起星網(wǎng)上新發(fā)行的游戲,心思似乎全然不在這次的宴會上。 兩人到達(dá)宴會地點時,除了忙碌的仆從出入,還沒有什么賓客的影子。秋煜要去見秋家人,獨自一人的張延月便只好去樓上找家主。 郁重巖站在陽臺上,他并沒有為今天特意打扮,只是外搭了一件深色的大衣,手上戴著一枚有楓葉家徽的戒指。他的眉眼并不凌厲,反而似乎有一泓柔水的深情,張延月覺得,這世上沒有人比家主更適合當(dāng)情人了。 張延月走近,甜甜地叫了一聲:“家主?!?/br> 陽臺上可以看見外墻攀附著鮮綠的藤蔓植物。偶爾有涼風(fēng)吹動窗紗,使這里的空氣比燈火映輝的室內(nèi)通暢太多,甚至還聞得到庭院外的花香。 郁重巖把他攬過來:“要去見見張家嗎?” 張延月?lián)u了搖腦袋,表示不愿意。 郁重巖清楚其中原委,張延月和張家總是像仇人見面,自然還是不碰面的好。伸手托著他的屁股把他放到欄桿上,又問:“東西帶著嗎?” “鹽鹽帶著。”張延月感覺屁股被鐵質(zhì)欄桿壓得生疼,皺著眉頭,動作乖順地解開自己的皮帶,把自己的內(nèi)褲卷著退下來。 秀氣的玉莖垂在兩腿之間,尿道棒深深插入鈴口,只留下尾端銀色的小珠留在外面,根部則緊緊縛著一個上了銀亮的金屬環(huán),一小塊不起眼菱形紋路則是指紋鎖扣。兩者之間綴著極細(xì)而極沉的鏈條,不便佩戴的人有什么大動作,哪怕是走路,都會因鏈條搖動刺激感官,不斷施與細(xì)碎的折磨。 家奴是不準(zhǔn)許自瀆的,尤其是剛承寵的這段時間,給了甜頭,就更要給予管束。 郁重巖的手掌按過他的后頸,薄唇在他額頭上輕點,聲音里帶著贊許:“鹽鹽真乖。” 張延月很享受郁重巖純粹的夸獎,又乖乖地把褲子穿好,被家主抱了下來,比起剛來的那會兒,心情已經(jīng)好了很多。 在一層大廳的宋宜安排好宴會的事宜后,從場地一側(cè)的拱門長廊經(jīng)過,卻恰好遇上賀洲帶著林聲赴宴。 長廊外圍是深綠的高大木植,原本會將人襯得矮小,但站在門口的男人有著強(qiáng)勢冷峻的氣場,令人無法忽視。 賀家和郁家向來來往甚密,當(dāng)位的家主更是多年好友,賀洲今天會親自赴宴也不奇怪。但宋宜沒想到在這種靠近偏門的地方遇上賀洲,無措的情緒令他腦袋空白了片刻,迅速維持好平靜的面色,才微微躬身語氣恭敬道:“賀家主?!?/br> 賀洲聞聲,掃了他一眼,邁步時未有駐足。宋宜很清楚這種態(tài)度,是因為面前的人對他無足輕重。 正當(dāng)宋宜覺得賀洲不會應(yīng)答時,卻聽到一道聲音淡淡地擦肩而過:“郁重巖把你養(yǎng)得不錯。” 聽了這話宋宜不知道是褒是貶,一時語塞反而顯得呆傻了,好在賀洲也根本沒想著要他回答,直接就往宴廳里去了。 林聲領(lǐng)會到了宋宜的窘迫,朝他微微點頭以表歉意,就跟著賀洲入場了。 從前的唯一交集落下的陰影,一直影響他至今。宋宜回過神來,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在門口呆愣了好一會兒了,周身都涼得發(fā)冷,手指凍得幾乎沒有知覺。他暗中嘆了一口氣,才要走卻聽到了背后有人叫住了他。 “宋宜,等等。”呼喚他的是遠(yuǎn)處一個衣裝光鮮的男人,近看時卻疲態(tài)明顯,沒有撐起衣服的精神氣,反而十分滑稽。他身后跟著三四個人,宋宜依舊認(rèn)識那些叔伯的面孔,比起當(dāng)年不見有太多的變化。 宋宜禮貌而平淡地稱了一句父親。他清楚宋家人到處找他的原因,這段日子家主有意動一動宋家給個警告,雖然不至于一下子傷到家業(yè)根基,也難免要傷筋動骨一番。宋宜已經(jīng)得過教訓(xùn),也不愿意再違背郁重巖的意思,便對宋家的暗示明示一概不理會。 宋遠(yuǎn)樹的身旁還有一個年輕人,他瞧見宋宜時,眉梢輕輕揚起,打了聲極為散漫的招呼:“宋總,好久不見。” 宋宜覺得他的語氣太過輕佻,但也應(yīng)了:“宋季?!?/br> 即便是親兄弟,他們兩人之間也毫無一點親密熟悉。他離開宋家時,宋季也才五歲,因著體弱的關(guān)系總是住在醫(yī)院里,鮮少見面,后來他到了郁家,更不用提什么兄弟感情,只有偶爾回到宋家時,才會說上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話。 宋遠(yuǎn)樹在赴宴之前已經(jīng)在私底下聯(lián)絡(luò)過郁重巖的一位秘書,好話說盡,卻也沒得到一個見郁家主的機(jī)會。郁氏不肯松口,宋家那些微薄的產(chǎn)業(yè)怕是都保不住,眼下只能回頭來找他的大兒子:“宋宜,你不如再勸勸郁家主,只是九十億而已,這點錢對郁家不值一提吧?” 宋宜的語氣依舊平平淡淡的,似乎已經(jīng)對父親的昏聵言語習(xí)慣了:“父親,你應(yīng)該清楚我的處境。” 站在一旁的宋季聽了宋宜的婉拒,依舊笑盈盈的,仿佛不干他這個宋家繼承人的事:“父親別忘了,我哥也只是郁家其中一個家奴而已。宋濤辦壞了事,我哥也脫不開關(guān)系,弄不好就失寵了,我們怎么還能難為他呢?” 宋季的話讓在場的人不禁皺眉。宋宜敏感地察覺到話中的惡意,微微一怔,宋濤的事情并沒有什么人敢隨意評論,對于集團(tuán)員工來講這屬于內(nèi)部機(jī)密,對于知曉宋宜身份的人來講這要看郁家臉色。誰都可以嘲諷他愚蠢,但宋家人卻是萬萬沒有這個資格的。 他細(xì)密的睫羽微微一抬,望向那個與他有幾分容貌相似的青年:“不勞掛心?!?/br> 宋遠(yuǎn)樹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了兩個兒子之間的不對勁:“你說的什么話,他是你哥!” 宋季望著宋宜逐漸隱匿入賓客之中的身影,帶著笑的神色也緩緩沉寂下來,輕嗤一聲:“我當(dāng)然知道。” 廳堂之中流光溢彩,人人錦衣盛裝,宋宜下意識地在人群里尋找他的家主。 男人穿著一件薄而柔軟的深灰色大衣,修長高大的身型完美無缺,正與賀洲交談著什么,一旁的張延月也和林聲正抓緊兩位家主談天的短暫時刻小聲說著悄悄話。 見賀洲離開,宋宜才穩(wěn)著步伐來到男人身邊。 郁重巖的眸光遙遙掃過才入場的宋家人,重新落回宋宜身上:“心情不好?” 家主沒有先問宴會的事項,而是抓到了他的情緒,宋宜心中微微涌出一股暖意,極輕地嗯了一聲,聲音很快被場內(nèi)交談的人聲融散了。 郁重巖見他心不在焉的模樣,極輕地笑了一聲,又說:“這里不用你了,先去散散心吧,晚上來我房里,別讓我看見你苦著臉。” 含著一點威脅的話語卻是另一種親昵愛護(hù)的暗示,宋宜點了點頭,離開了宴會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