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欠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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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家的家奴,多少家族眼巴巴望著的位置,只是郁家向來防得密不透風(fēng),有心也無處使勁。暴發(fā)戶的兒子自薦進(jìn)郁家,說出來都要惹大家笑話的荒誕事,偏偏張延月就做到了。他得了郁重巖的點(diǎn)頭,也就這樣住下來了,只是一直處于侍從和家奴之間,位置不上不下,半桶水似的晃蕩。 郁重巖的態(tài)度明顯帶著一種偏寵的意味,甚至允許張延月和他同塌而眠,卻也不曾挑明指定要他做家奴。那時候其他人都覺得張延月再長大幾歲一定會被家主收了,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郁重巖輕松一甩手,就丟下張延月去了暗礁。 張延月至今不明白郁重巖的想法,他當(dāng)年有做錯什么嗎?明明賣乖聽話順手拈來,難道是郁重巖不吃甜? 他已經(jīng)連著一禮拜來戒室了,苦著臉脫下寬松的褲子時,屁股還紅通通地腫著。這幾天一是聽訓(xùn),二是挨打。郁重巖有意收著手,談不上慘不忍睹,只是傷了擦藥,擦完藥繼續(xù)挨打,沒個盡頭似的,讓張延月心里沒底,但為了終身幸福著想,該挨著還是得挨著。 張延月獨(dú)自地跪著,低沉的光拉出一道纖長的影。戒室是面是恒溫的,但他仍然覺得有點(diǎn)莫名的冷,凍得人哆嗦。郁重巖給他定的時間是每晚七點(diǎn),并不監(jiān)督,也不催促。張延月為著以前犯的事心虛不已,這幾天又力爭想變成‘名副其實(shí)’的家奴,偷懶是絕不敢偷懶的,只能自覺地進(jìn)來先跪著,強(qiáng)忍著膝蓋久跪的難受靜靜等待,豎起耳朵,時刻仔細(xì)聽著背后的動靜。 郁重巖來的時候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襯衫,妥帖地勾勒出他的身形,他單手松了松自己的真絲領(lǐng)帶,隨手掛在沙發(fā)背上。挑了一根硬質(zhì)的櫸木教鞭,挑了個與以往不同的開頭:“知道怎么用嘴伺候么?” “鹽鹽在星網(wǎng)上看過?!睆堁釉卵凵癜l(fā)光,躍躍越試,郁重巖忽然覺得自己像是被覬覦了很久。星際網(wǎng)絡(luò)的年齡分級審查極為嚴(yán)格,他這句話倒是讓郁重巖忽然想起來了,這小孩兒已經(jīng)成年一年多了,對比另外兩個的收用年紀(jì),的確是晚了。 郁重巖從柜子里挑了一支造型逼真的仿制陽具,按下一個按鍵,就見墻面大約半人高的位置,浮出一截可供陽具底端嵌入的鐵質(zhì)底座。陽具被插在了墻面上,郁重巖拿教鞭敲了敲,示意張延月過來。 跪著的時候未得允許,是不能站起來的,于是張延月乖巧地雙手撐地撅高屁股爬了過去。 郁重巖拍了拍他深栗色的發(fā)頂,圈定了時限:“十分鐘?!?/br> 張延月還是頭一回在郁重巖面前做這種事,一張平素張揚(yáng)漂亮的臉蛋羞得粉潤。貼近臉頰的假陽具沒什么特殊的氣味,但依舊令他心跳急促,睫毛微微發(fā)著顫。舌尖舔弄的動作青澀小心,但顯然有些章法。郁重巖這回確信了,這小家伙腦子里恐怕沒少給自己補(bǔ)習(xí)。 用舌濡濕了頂端的guitou后,張延月張大嘴努力開始嘗試吞吐,直到guitou頂著了喉嚨口,立即感到分外地難受,呼吸不暢。 郁重巖只是淡淡地瞧著,吝嗇于指點(diǎn)。他心知以張延月初學(xué)者的身份,其實(shí)大幾率是舔不出來的,先不說一上來選的尺寸就偏大,而且這個型號的敏感度低,要積攢到觸發(fā)點(diǎn),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時間逐漸流逝,焦急的情緒積累,張延月顯然也不如一開始專注了,烏黑的眼瞳漸漸聚焦在男人的鞋尖上。 “啪”的一教鞭甩在張延月通紅的臀尖,柔軟泛紅的臀rou忽得陷落,再浮起一條紅檁,張延月從來沒挨過硬質(zhì)教鞭,痛得不行,紅了眼眶,牙齒一下子磕在了陽具上,畏懼于命令尚未完成,不敢隨意吐出,只有嘴角溢出嗚咽的聲音。 男人有力的手掌固定著他的脖頸,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專心,還有一分鐘。” 短短一分鐘里,張延月在壓迫之下,喉口幾乎已經(jīng)被壓得麻木,舌根卷動得酸麻不堪,他終于意識到這個任務(wù)沒法完成,心里生出了一絲無助的絕望。 “行了,吐出來?!?/br> 隨著張延月唇舌的離開,假陽具上掛下一道垂落的銀絲,滴在了地板上,積聚成極小的水洼。他唇角都磨紅了,一吐出來就低下頭連連咳嗽。 “轉(zhuǎn)過去,屁股撅高?!?/br> 這是要挨打了,張延想到那一副打人很疼樣子的櫸木教鞭,心中發(fā)怵,這幾天里他還是頭一回完全沒有達(dá)到目標(biāo),不知道會被以多嚴(yán)苛的力度教訓(xùn)。 “請家主責(zé)罰。”張延月說話時尾音都是發(fā)顫的,他才翹起屁股,櫸木教鞭就很不客氣地招呼上來。硬質(zhì)的刑具完全沒有任何周旋的余地,所有的疼痛都是實(shí)打?qū)嵉爻樵趓ou里,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疼無處紓解。 “家主,太疼了!我……啊!”凌厲的一抽打斷了他的哭喊,帶著告誡意味的教鞭尤其重,幾乎一下子將張延月緊繃的防線給擊潰了。 張延月咬著唇,不敢再張口。他害怕的時候,嘴巴總是口不擇言地蹦出話來,挨打全程總是又哭又叫的,惹得郁重巖心煩了,指不定就要上口塞加罰。 教鞭抽完二十下,痕跡新鮮guntang。張延月覺得自己屁股都快燒起來了,稍微松懈往前伏倒,膝蓋便不住地往兩邊滑去,兩瓣圓丘中間的股溝和后庭幾乎一覽無余,郁重巖順手就再給了白嫩的臀縫一教鞭。 一鞭下去,張延月的身體像是觸了電一般猛地一躬,立刻就像河蝦一樣縮了起來,兩腿緊緊并攏了,試圖保護(hù)脆弱的臀縫,大聲喘著氣。 見他躲閃抗拒,教鞭馬上又跟罰下來,連續(xù)抽在臀尖同一處,直壓著抽出了發(fā)紫的顏色,把張延月打得哀聲連連,只好連忙把屁股抬起來,兩膝分開,將發(fā)紅的臀縫袒露,不敢再躲。 郁重巖眉頭輕蹙,果然是一不教訓(xùn)就沒規(guī)矩,又往臀縫甩了十下,直把張延月抽得屁股哆嗦瑟瑟發(fā)抖。 晾了小孩兒五分鐘,郁重巖沒再說什么,把他拎起來,帶到沙發(fā)前。張延月順著他的動作,線條漂亮的手臂環(huán)抱著他的脖子,雙腿岔開坐在郁重巖的腿上,以便讓屁股懸空。但是這樣大張著腿,屁股是好受了,才被抽過的臀縫被拉開了,更是火烤一樣的疼。 張延月不敢抱怨,只能在家主腿上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自己的坐姿。膝蓋酸麻不止,傷痕清晰guntang,還未消散的疼痛屢屢刺弄著張延月的神經(jīng),烏黑的眉毛蹙起,五官無處不在叫著委屈。 這樣近距離地直面家主,實(shí)在太有壓迫感了。他垂下眼睛,很想把腦袋緊緊靠在家主的肩膀上,來尋求一點(diǎn)安慰。 其實(shí)這幾天他聽宋宜說,家奴受訓(xùn)試刑這種事原本不是家主親手帶的,在老宅有特設(shè)的人員會對他們進(jìn)行教導(dǎo),他眼下腦袋還漿糊一樣糊涂著,忍不住將這個疑問脫口而出。 郁重巖的一雙眼睛黑得像是漆墨,他一手掌著張延月的腰肢,睨了他一眼:“你不一樣?!?/br> 張延月被這一句話惹得心里又酸又甜,一時覺得連屁股上新鮮的傷痛都輕松了不少。 郁重巖看他這副樣子,又笑他:“你欠揍多了?!?/br> 張延月:“?” 郁重巖就著這個親密的距離,伸手往他覆著薄薄一層肌rou的胸口探去,捻住一顆未經(jīng)磋磨的乳粒。未經(jīng)人事的身體尤為敏感,很快就給予回應(yīng),他極有耐心地碾磨拉長,感受著它在指腹之間發(fā)燙充血,散漫地詢問:“你身上的債太多了,想先算哪一件?” “嗯……”張延月正挺胸忍著家主的動作,暗忖家主此刻也許心情還不錯,這種捎帶色情意味的刺痛幾乎叫他后xue都下意識地放松起來,越來越好的氛圍冷不丁地就被這話戳了個破。這段日子家主一直沒有提起報告瞞報的事,檢討也沒說讓他再重寫,張延月一直得過且過,眼下這事被搬到臺面,家主一發(fā)問,他就覺得事情的發(fā)展趨勢不太妙。 張延月的腦袋越垂越低,最后郁重巖松開了他的rutou,他就從男人的腿上滑到了他的腳邊:“家主……家主決定吧?!?/br> 其實(shí)宋宜的工作效率向來值得認(rèn)可,關(guān)于張延月的整理結(jié)果很早就交給郁重巖了,只是這幾天要抽空處理擺懸星系的事,一時沒有顧得上,才拖到了現(xiàn)在。 張延月明面看起來乖順聽話又黏人的模樣,私底下也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屢次違規(guī),就像一只未曾被馴服的野狐貍。共計二百四十份報告,擅自外出、外宿、喝酒、曠課等林林總總名目,累積有三十余次,時間節(jié)點(diǎn)主要集中在十八歲之后。 僅報告這件事而言,郁重巖談不上多氣惱。對于張延月,郁重巖也算是清楚他的心思。十八歲時自薦枕席沒被答應(yīng),大概心里也是不平得很,那時張延月臉上失望落寞的情態(tài),他至今都記得一清二楚。后來等到張延月把自己這幾年的資產(chǎn)揮霍一空,把自己的后路全堵絕了,遠(yuǎn)在暗礁星系的郁重巖才明白這小孩兒或許是真想當(dāng)他的家奴,并不是一門心思地想離開郁家了。 郁重巖停止回憶,手握著光滑的木質(zhì)教鞭,又遞到張延月的眼前,大發(fā)慈悲的模樣:“不加你利息,這個假期慢慢付吧?!?/br> 張延月識趣地用鮮紅的唇蹭著郁重巖的指縫,才用嘴銜住了沉甸甸的教鞭。 郁重巖瞥他一眼,稍稍向前俯身,取過了桌上的白色藥乳倒在手里,在張延月帶傷的臀rou上細(xì)細(xì)抹勻了。張延月被手掌撫著傷處,密密麻麻的疼痛使得他齒列更咬緊了些教鞭,一雙大腿不斷微微蹭動。 只靜置了幾十秒,藥乳就全部吸收進(jìn)了紅腫的肌膚里。這種乳液既有增強(qiáng)敏感度,又有保護(hù)的作用,通常是用在潤滑上,放在郁重巖這里,則是供他施罰的好物。 男人拿方巾仔細(xì)擦了手指,又抬手看了看腕表,問道:“休息夠了吧,去鏡子前面。” 張延月嘴里銜著教鞭,心中一抖,為自己叫苦不已,剛才那頓打完了居然還要接著和他算賬。他的面容依舊乖乖巧巧的,望著男人的時候,還閃動著一點(diǎn)晶亮的水光,濕漉漉的,極為可憐,像是被嚇得呆住了一般。 男人的眼神凜冽,恐嚇地拍了他腿根兩下:“再敢撒嬌試試。”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家主就特別不吃他這一套,張延月只好深吸一口氣,努力地調(diào)整自己的心態(tài)。他俯下身,晃動著帶了好幾條紅檁的臀,跟隨著郁重巖的腳步,爬去了鏡墻前。 郁重巖不再走動,張延月也規(guī)矩地停下來,微微仰起脖子,將教鞭用嘴遞上,下顎到胸膛的曲線流暢優(yōu)美。這面鏡墻平時是隱匿于墻面之后的,郁重巖常用來讓他對鏡矯正姿態(tài)。 如此寬大的鏡面,從天花板到地板,寬大敞亮,不留縫隙。 鏡子前一米處,有一方只供一人伏趴的黑色皮質(zhì)矮凳,角度向前傾斜,邊角圓潤。張延月趴上去后,就能從明晃晃的鏡子中看見自己臀部高高抬起,連教鞭剛留下的腫痕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