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那您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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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井噴后的虛假繁榮,如浪潮一般擊碎了舊有勢力的格局,社會體系的崩塌重組,最終固化了一批新誕生的權(quán)貴階級。 帝國境內(nèi)舊時代的生活模式復興流行起來,普通的食物、衣物、交通工具、住房反而都有了歲月悠長的韻味,過于智能的科技逐漸抽離日常生活,反而極大提高了普通人的安定感,不論時環(huán)境、人文、政治都逐漸趨向于平和。 常京星系的老家族,則保留傳承著從舊制中演化而成的家奴制,長久地作為權(quán)欲的另一種不需言明的昭示。 【長瑰星,望銀大廈181層,15時28分?!?/br> 一個唇紅齒白模樣清俊的青年正跪在床尾,赤裸的臀部飽滿挺翹,卻正被一條皮帶狠厲地笞打著,原本白皙柔軟的rou團上遍布可怕的淤痕,他渾身不住地顫抖,流淚哀叫求饒,而背后施刑的人卻不為所動。 要是有長瑰學院的學生在,便能認出跪在地上挨打的漂亮青年,正是那個傳聞中有著不知名強硬后臺的張延月。 這件事還要從今天的中午說起。 【長瑰星,望銀大廈181層,11時15分?!?/br> 厚重的布簾將房間里籠得和黑夜無異,寬大的臥床中,有一個青年正深深陷在柔軟蓬松的絨被里,只剩下一只膚色玉白骨節(jié)分明的手露在外面,一看就是金尊玉貴養(yǎng)出來的人。 掉落在地面上一夜的終端發(fā)出了清脆的叮咚聲,刺破了屋內(nèi)靜謐的氛圍。他秉著慢吞吞急死人的速度,赤腳踩在地面好一會兒,似乎才感覺自己的魂從夢里歸位。模樣勾人的美人此刻擺著一張臭臉,仍然是賞心悅目的好看。 張延月將終端撈起,卻看見上面明晃晃掛著四個數(shù)字11:15。他猛然從徹夜酒醉的迷蒙里清醒過來,大罵一聲:“草……完蛋了?!?/br> 張延月狠狠地敲了一下床前的按鍵,趕忙沖進衛(wèi)浴間。屋內(nèi)的設(shè)備此時也開始有序開展工作,燈光從微弱漸次亮起,厚實的幕簾徐徐拉開。望銀大廈坐落城市中心圈,窗外是鱗次櫛比的高樓和川流不息的車流,巨大斑斕的影像和標識懸浮在樓宇建筑的半空之中,商業(yè)氣息濃厚,再向遠處眺望是白紗一般涌動的遠云和溫柔綿長的青色山脈。 長瑰星作為常京星系經(jīng)濟網(wǎng)絡(luò)的重要行星,宜居性評分極高,可準許開發(fā)的地表面積卻不多,因此活動的中心地區(qū)向來是寸土寸金。張延月成年后,掏出自己的小金庫,一時興起就拍下望銀大廈180層和181層,下面一層用來開酒吧,上面一層用來當賓館睡覺,誰看了都要心說一句錢多。 熟知上流圈動向的人,知道張延月本人自小跟了郁家,但卻并不算得寵,因為郁家的家主郁重巖距今已經(jīng)離開常京星系五年,除了在張延月成年禮的時候回來過一趟,其余基本沒有管過,任憑張延月此人在常京星系野草式成長。 郁重巖正式從外星系回來的消息沒有透露給太多人,連張延月的表哥林聲也是今天早上才聽說的,他一得到消息就給張延月發(fā)了訊息,一條不回,正常,兩條不回,意料之內(nèi)。直到過了十點,張延月的社交賬號還一丁點聲響都沒有,林聲真的急了,這小子不會這個時候掉鏈子吧? 張延月平時沒人管,只在郁重巖面前賣乖,作息生物鐘亂七八糟都是常有的事,在郁重巖回來前一晚,他還特意想養(yǎng)點好氣色,以便給自己家主留個好印象,因此來了自己酒吧喝上一點準備睡個好覺,沒想到正好碰上同系幾個學長在散臺上聊天,請了他們多喝了幾杯,一覺起來就已經(jīng)幾近中午。 緊趕慢趕,終于在十二點前到達長瑰星港。 民航星艦在半開放型的一層進行短暫停靠,隨著口齒清晰的播報和懸空的瑩藍投影信息,泱泱人群有序地沿著長梯進行出入。民航星艦是服務(wù)于普通民眾的交通用具,由于考慮到經(jīng)濟性和普適性,不會過于豪奢。中小型則是專用于軍事和商業(yè)需求而生,郁重巖及其下屬搭載的自然是考量了安全與舒適的定制特型星艦。 張延月一路狂奔,直接進入二層人聲清冷的貴賓休息室,氣喘吁吁地扶著墻等待自家的小型星艦入港。比起寬闊敞亮的一層,第二層的氛圍截然不然,燈光柔和、音樂輕慢,透過隔音極好的全透明玻璃墻面構(gòu)造,他可以清楚地看見樓下一層親友會面擁抱的溫馨場景,難免也有些心酸的觸動。 郁重巖把他丟在常京星系,只帶著宋宜和秋煜去了暗礁星系拓展業(yè)務(wù),這一走就是五年,缺席的還是張延月成人的關(guān)鍵時間,說不委屈是假的。即便現(xiàn)在人均壽命已經(jīng)到達了兩百年,這幾年光陰的悠長緩慢也仍然不會有任何改變,每分每秒都是實打?qū)嵉亓魈识^。 張延月坐下不過幾十秒,就有一列漆黑啞光的星艦來到二層懸停,一號港口的標識倏忽變成了紅光,進行例行的消毒檢測和入港登記,一分鐘后就變回了無害的瑩藍色,表示準許通行。 張延月認出那是郁家的專用星艦,于是站起身來,用手撥了撥自己跑得有些凌亂的發(fā)絲,邁開長腿來到安檢交接口,目光一動不動地落在星艦的門口,耳邊幾乎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血液急速地回流,脊背不自覺地挺直,肩頸舒展,以最漂亮的端正姿態(tài)去迎接他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嗤的一聲,艙門徐徐開啟,升降梯落下在臺階上。 來人容貌清如朗月,身材高大勻稱健壯,穿著一身裁剪得當?shù)恼b,面料挺括,黑白兩色分明,考究平整的領(lǐng)口沒有一絲褶皺,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花哨配飾,和張延月記憶里的并無二致,只是神態(tài)之中更添了一層成熟穩(wěn)重。郁重巖本人并不嗜好大排場,行事反而意外地低調(diào),行為舉止有氣場,卻也不會讓人感覺盛氣凌人。 張延月連忙上前幾步,主動伸手接過郁重巖臂彎里搭著的深灰色長款外套,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欣喜,他毫不吝嗇表達自己的喜悅,來到郁重巖眼前輕聲呼喚:“家主!” 相比張延月的興致高昂,郁重巖只是對他露出一個清淡的笑,應答道:“嗯?!?/br> 張延月可不管郁重巖若有似無的疏離,直接一舉撲到郁重巖懷里:“我想死你了!”清神的薄荷味夾雜著綿密的奶香撲面而來,一瞬間驅(qū)散了長途旅人的疲憊感,郁重巖順著他的動作按了按他的脊背,任由毛茸茸的腦袋高興地在他脖頸處反復蹭動。 “咳咳?!毙桥灷镞€有人在陸續(xù)跟著下來,見到張延月放肆的舉動,宋宜的臉色不大好看,秋煜只是握拳抵在嘴邊提醒了一下。 張延月只剩一雙眼睛越過肩膀望向后面兩個人:“我和郁哥都這么多年沒見了,抱一會兒都不可以嗎!” 秋煜比張延月年長幾歲,看張延月就像看弟弟似的,逗趣他:“可以可以,只要咱們鹽鹽不哭,家主怎么都可以。”鹽鹽是張延月幼年的乳名,現(xiàn)今除了關(guān)系親近的幾個人再也沒有人叫了。 郁重巖不說話,拍了拍懷里人的肩膀,張延月這才不舍地松開。張延月哭這件事其實大有原因,當年郁重巖前去暗礁星系探索能源礦脈的時候,張延月就在常京星港抱著他的大腿毫無形象用哭鬧挽留,當然最后還是沒有成功。幸好小型星艦的待機處人并不多,因此丟臉沒有丟到外面去。 一眾人跟著郁重巖從二樓下來,早已有車輛在樓下等候。宋宜和秋煜和他們半路分別,直接去了長瑰星的主宅打理事務(wù)。 “暗礁的礦脈開發(fā)已經(jīng)部署完畢,這次回來會在常京常駐了,”郁重巖大概也知道小孩兒想他得緊,任由他靠著,用言語安著他的心,接著又對司機吩咐道,“直接去長瑰學院,看看這幾年鹽鹽的學習成績?!?/br> 張延月挨著郁重巖還沒樂呵三秒鐘,登時傻了眼,才回來不說要先休整休整吃個飯什么的,哪有先查他成績的? 張延月這些年浪蕩慣了,看起來什么都不在意,在家主面前的面子卻還是要的,那種成績單,怎么好直接拿出來給家主看?不得被秋煜笑話一整年? 張延月小聲嘟囔:“家主,先去吃飯吧,我餐廳都定好了,秋冬季的成績估計還沒結(jié)算下來,過幾天再看吧?!?/br> 念在張延月的乖巧上,郁重巖一向是秉持寬松政策,反手抓住張延月亂動的手指:“行?!?/br> 張延月輕易被郁重巖牢牢桎梏了一雙手,有力溫熱的觸感,都隔著指尖直通心臟,像是有微小的電流一般刺得人又麻又癢,興奮不已:“郁哥真好?!?/br> 郁重巖看起來眉眼溫柔,舉止有度,所以看起來有些大家長的可靠,但是又不會有什么壓迫感,張延月嘴上撒嬌,心里卻不畏懼他,就連對他的喜歡藏得也不隱秘。 郁重巖見他喜上眉梢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闊別已久的生疏,自己平靜的情緒也被撬開一角,生出一些憐愛親昵來。 張延月在去預訂餐廳的路上,手指正忙碌迅速地發(fā)著通訊,和林聲分享著今天沒有遲到的好消息。而另一頭的林聲,卻因為擔心張延月誤事,工作狀態(tài)心不在焉,沒能及時聽到賀洲的吩咐,當即被記下了二十板子,此刻正在替賀洲煮咖啡,心中苦不堪言。 在外吃飯時張延月對著郁重巖的臉胃口好得不行,一頓飯磨磨蹭蹭吃了兩個小時,兩人才回到望銀大廈休息。 長瑰星交通限制車輛高空飛行超過三百米,因此百層以上的樓層視野極好,價格也十分美麗。張延月指紋刷開門鎖,屋內(nèi)的空氣循環(huán)系統(tǒng)運行順暢,早已沒有什么殘余的酒味。 張延月動作利落地將深色外套掛在衣架上,又小跑著回頭替郁重巖拿了一雙大一碼的新拖鞋來,跪在玄關(guān)的地面上替郁重巖脫鞋,左手握住鞋掌兩側(cè),右手拖住鞋跟,輕松將那雙烏亮的皮鞋脫下,又塞入了雪松木的鞋撐。 “家主?!睆堁釉聦⑵ば者M柜子里,又匆匆地捧來提前備好的一套衣物和一方浴巾,遞到他面前。雖然張延月成為他的家奴算是半個意外,但是對這種低人一等的身份他卻適應得很好,伺候他時一向沒有特別大的抵觸情緒,反而總會眼巴巴地等著夸獎。 郁重巖在張延月的主動下脫了西裝外套,去浴室簡單淋浴了一番?;姵龅臒崴畯乃麑掗煹谋臣沽飨拢譀]入溝壑之中,一寸寸撫過男人健壯有力的身軀。 睡衣是垂感十足的絲綢質(zhì)地,在胸口處微敞,將胸膛肌rou的形狀隱隱勾出。等他推開主臥的門,才發(fā)現(xiàn)室內(nèi)窗簾垂落,燈光昏暗,整個房間的氛圍靜謐無比,而張延月盤腿坐在床邊的地面上,并不打算挪窩的樣子。郁重巖走到他前面拍了拍他的腦袋,隨口問道:“鹽鹽想和我睡?” 張延月扁了扁嘴,此睡非彼睡,他九歲剛來郁家的時候,經(jīng)常也和郁重巖平淡純粹地躺一張床午睡。他以清朗的聲調(diào)強調(diào)道:“家主,我已經(jīng)成年了?!彼氖悄欠N成年限制級的睡。 自己收不收用和別人主動爬床完全是兩碼事。郁重巖沒說答應,只是瞥他一眼,洞穿他的心思,反駁道:“那就是不想?!?/br> 張延月氣急,他知道有些外姓家臣是要兼當孌寵的,所以有些家族為了尋求庇佑,總是會挑年紀小的美人當貢品一樣獻上去,當中含義昭然若揭。而郁重巖帶了他這么些年,卻一直沒有要收了他的意思。 張延月正被他身上傳來的熱氣烘得心情急躁,還想再爭取一下:“我……” “你喝的?怎么沒打報告?”郁重巖望了一眼床頭兩瓶見底的朗姆酒,打斷了張延月的話,面色微沉。郁重巖常年在外,而張延月自小表現(xiàn)得乖巧伶俐,所以他的確管得不多,也沒想管得太嚴,怕叫這小孩以后不敢依賴他。因此只是要求張延月每周都打報告給他,他不是沒想過有存在陽奉陰違的可能,只是多少偏心給了一些信任,才沒有叫人去二次查實。 眼下明晃晃的違規(guī)擱在他眼前,不禁讓他心生不悅。 張延月順著看過去,頭皮一麻,昨天喝糊涂了居然還順了兩個酒瓶上來,早上起來得急也根本沒注意到! “不……”張延月被這個彎拐得一時語塞,下意識否認的話滾到舌尖又猛地剎住了車。 現(xiàn)在怎么辦?張延月的腦子忽然像是電器短路,冒出了一簇明亮的火花。 張延月猛地站起來,就開始明目張膽地脫衣服,脫到最后一條白色底褲,他就全身赤裸了。他的身體瘦而不柴體脂恰當,尤其是腰肢收攏,臀部窄而挺翹,rou感圓潤漂亮,多一分太肥少一分無味。 張延月這樣把自己脫干凈了,臉頰已經(jīng)通紅一片,十分難為情,但是動作上干凈利落,氣場上毫不怯懦。他不介意和家主上床,甚至還可以說是很期待。眼下缺乏的只是一個水到渠成的契機,成人禮那年,郁重巖不給,現(xiàn)在還不肯給,他只好自己爭取。 郁重巖皺眉的時候,以往的溫和似乎一下子就變得無影無蹤,他對眼前白皙柔軟的身體無動于衷,沉聲命令道:“衣服穿好,出去?!?/br> “我沒打報告的多了去了,”張延月看他的樣子像是生氣了,很罕見很新奇,他一向敬重家主卻不害怕家主。今天上床大概是沒戲,但是總不能這樣豁出去了都一無所得吧?既然郁重巖想跟他算賬,他干脆擺出一副自暴自棄的模樣,朝他中氣十足道,“那您打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