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19)想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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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宿舍童樓就第一個沖進了廁所,謝綏站在門口看了眼原來的那張空床——也就是現(xiàn)在是童樓的床。 收拾的還挺整潔,童樓突然間搬過來是要干嘛?看樣子還打算長??? 謝綏動了動眉梢,轉(zhuǎn)身進了廁所,鄭澤彭小聲嘀咕,“這么著急上廁所嗎?童樓不是還沒出來嗎。” 吳廖看了眼鄭澤彭,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謝綏進去是干嘛的,他搖了搖頭,徑直坐到了自己的書桌前,打開了電腦。 廁所里,童樓把水龍頭開到最大,拿著自己的杯子反復漱了好幾遍口,水聲很大,加上他是彎著腰的,所以童樓完全沒聽到謝綏開門的聲音。 謝綏也沒敲門,他一推門就看到童樓因為彎腰而露出的那截白皙的皮膚,謝綏兩步上前,一把扯下了童樓的褲子,另一只手也早有預見的放到了童樓的嘴邊。 果然,童樓根本不知道有人進來了,自己的褲子突然被人拽到了腿彎,他當即就要大喊出聲,很快的,他的叫聲被一只手堵住,連一個音都沒發(fā)出來,這要是綁架打劫的,童樓現(xiàn)在已然被抓了,好在這人應該只是個劫色的。 童樓被捂住嘴之后就瞪大了眼睛看向洗手臺前面的鏡子,然后就對上了謝綏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那一刻,他心里竟然生出些放松的情緒,不然換成別人扯掉了他的褲子,童樓都不敢想象接下來的發(fā)展,這種情況他根本掙扎不是不掙扎也不是。 要是謝綏嘛,童樓眼睛還是睜的老大,但想要掙脫的身子還是停了下來,謝綏眸子里的笑意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訴他,你不怕這個樣子被所有人看到就繼續(xù)掙扎。 謝綏對童樓的知情識趣很是滿意,他一邊彎了彎眸子,一邊輕巧的用手指彈了下童樓腿間鼓起來的一大團。 童樓疼的抖了下,他想用手去抓謝綏的手腕,然而謝綏收手收的很快,他撤回手直接利落干脆的扯下了童樓的內(nèi)褲。 童樓本來安穩(wěn)下來的身子又開始扭動掙扎了起來,任誰被扒的下身光溜溜的都要掙扎的吧。 他把手背過去去制止謝綏,謝綏只是收緊那只捂著童樓的手,把人拉過來緊緊的貼到了自己的身前,然后在他耳邊輕聲到,“童少這是想跳個舞,要不我把門打開,大家一起欣賞一下?” 話音剛落,童樓就逐漸消停了下來,他嗚嗚了兩聲,謝綏按著人翻了個個兒,童樓的屁股貼著冰涼的洗手臺,冷的他一個哆嗦。 謝綏抬起膝蓋壓住了童樓半軟不硬的yinjing,然后這才松開捂著他嘴的那只手。 他一松手童樓就叫到,“謝綏!” 童樓雖然有刻意控制聲音,但也足以讓外面的人聽見,吳廖看電腦的動作頓了一下,鄭澤彭則是揚聲問到,“你們怎么了?” 謝綏不說話,只是用膝蓋頂弄著童樓漸漸變硬的東西,鄭澤彭沒得到回應還在提問,“你們到底在干嘛,童樓,謝綏,要我進去看看嗎?” 謝綏不在意這副樣子被看見,但童樓在意的很,他要是這樣子被看見他就不用活了,于是他只好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沒,沒事,不用,不用進來,了?!?/br> 他原本只覺得謝綏弄他弄的疼,可隨著布料摩擦過guitou、莖身和卵蛋,他的大腦也開始反饋給他快感,想要完整的說出一句話根本不可能,但他又不得不回復鄭澤彭。 可鄭澤彭聽到童樓這個聲音,就算是反應再遲鈍也大概明白了什么,“要不我還是進去看看吧?!?/br> “真,真不用,我們,挺,挺好的。”童樓一邊說一邊看向謝綏,他也知道些鄭澤彭的性格,自知不一定勸得住他,所以只好求助般看向謝綏。 謝綏好整以暇的動了動膝蓋,他眼神向下瞟了瞟,這個眼神的暗示性童樓應該是看不出來的,他為白月光守身這么久,怎么會懂這種暗示,但可能是因為即將暴露的驚慌,他竟然讀懂了謝綏這個眼神,他是讓他,跪下。 童家作為和周家不相上下的商圈頂層,從小到大就沒人敢對他放肆,就算是他追白月光的時候,也沒低聲下氣過,現(xiàn)在竟然讓他給一個男人下跪,這是什么天方夜譚。 他眼睛里的情緒帶了幾分因為家境優(yōu)越而養(yǎng)出的高高在上,然而謝綏全然沒當回事,他神情自若,甚至唇邊的笑又揚起了幾分。 童樓屏息鄭澤彭走過來的聲音,他只能知道鄭澤彭在往這面走,但沒法判斷他走到哪里了,可每一聲動靜都在他心弦上撥弄。 謝綏這會兒也不折磨他了,就環(huán)著雙臂看著童樓的選擇,童樓咬了咬牙,暗恨鄭澤彭為什么非要進來,在門把手發(fā)出咔噠一下聲音的同時還是閉著眼跪了下去。 謝綏也在童樓膝蓋落地的同時出聲到,“在外面待著,沒讓你進別進?!?/br> 謝綏的聲音語氣和童樓截然不同,鄭澤彭聽到的瞬間就松開了門把手,他低低的應了一句,然后想了想又在門口問到,“那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束?” “不該管的也別管?!敝x綏淡聲到,雖然今天這場戲他看的挺盡興的,但他也沒有讓別人替他做決定的習慣,這幾個人敢這么開口就應該想得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不是嗎。 謝綏看向低著頭的童樓,他拽著頭發(fā)幫人抬起了頭,童樓被扯的表情有些扭曲,就連他爸媽都沒這么扯過他的頭發(fā)!他惡狠狠的看向謝綏,但仰視的視角讓他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跪都跪了,還糾結(jié)起頭發(fā)的事了。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從他眼前晃過然后扳住了他的下巴,童樓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表情,之前上官梧跟他說謝綏不好招惹的時候他也沒想到這人做事這么毫無顧忌。 不過到底還是他先招惹上去的不是嗎,童樓的這點心思幾乎都寫在臉上了,謝綏哼笑了聲,“這樣吧,童少現(xiàn)在就用這張很會裹jiba的嘴給我解決下生理需求,然后搬出去離我遠點,咱們就一筆勾銷怎么樣?” 童樓不是很服,轉(zhuǎn)瞬就忘了是自己受制于人,“憑什么我要搬走?!?/br> “那你也可以不搬。”謝綏晃了晃他的下巴,“你有這膽子就行?!?/br> 童樓最受不得激,“我怎么沒有膽子?!?/br> 謝綏笑笑,“還是讓我先看看你有沒有技術(shù)吧?!彼f著把拇指伸進了童樓的嘴里。 童樓沒準備被弄的咳了一下,謝綏也不想浪費太多時間,抽出拇指就開始去解自己的褲子。 那根猙獰中還能看出些漂亮的陽具直直懟到了童樓的嘴邊,童樓死死抿著唇,他活了這么多年甚至說加上他以后能活的年紀,他都沒想過自己會給別人做這種事。 但是他現(xiàn)在似乎別無選擇,他跪在地上,謝綏站在他身前就像籠罩了所有空間,連空氣都被他身上獨有的松木香所占據(jù)。 謝綏手指搭上童樓的下頜線,“要不你可以試試我的技術(shù)?!彼f著在他耳下的地方滑動了兩下,像是在考慮怎么卸下童樓的下巴。 童樓感受到謝綏的動作,到底是沒再拖下去,閉著氣張開了嘴,謝綏下身微微挺動,把guitou送進了童樓的嘴里,堅硬粗大的東西一進嘴童樓就想要干嘔。 謝綏抽出yinjing,“把牙齒包住,要是咬到我這賬就算不完了小少爺,還有提醒你下,別閉氣,窒息的感覺可是很難受的?!?/br> 童樓嘴里已經(jīng)感受到了yinjing的味道,既然這樣了他也生不出什么反抗謝綏的心思了,反正做都做了,還不如早做完早結(jié)束。 他深呼吸了下,這次鼻翼間才清晰的聞到男人胯下的性味和淡淡的松木香,他一死心張開嘴又把那東西含進了嘴里。 事實來講,謝綏說童樓會裹jiba只是因為他無意識的吸允了下而已,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怎么會干這種事,好在童樓還算小心,沒讓牙齒磕到過謝綏,不過要童樓給他koujiao,謝綏想要的當然不是生理快感。 而是看到不可一世的嬌縱少爺跪在腳邊,眼睛濕漉漉的,眼尾嘴角一片緋紅的吞吐自己性器的心理快感。 謝綏任由童樓口了幾分鐘就抽出濕答答的性器在童樓臉上蹭了蹭,“就先這樣吧,今天要收拾的不止你一個?!?/br> 童樓不明所以的站起來呆愣了好幾分鐘,直到謝綏拍了拍他的屁股,“你再不走我就真把你辦了。”他尾音揚起些許,童樓連忙提起褲子,連口都沒漱就逃離了廁所。 鄭澤彭一直站在門口,看到童樓這副樣子跑出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咬了咬唇,低聲問,“謝綏,我,我能進去了嗎?” 謝綏點了根煙,還沒抽上一口就聽到鄭澤彭問到,他懶懶的吸上一口,“進吧?!?/br> 鄭澤彭進來的時候謝綏還敞著褲鏈,剛被服侍過的yinjing立在空氣中,他忍不住瞄了好幾眼,干咽了好幾下口水。 “想舔?”謝綏隨口問到。 鄭澤彭鬼使神差的點頭,其實上次跟謝綏做過一次后他最開始是有些后悔的,他一個直男,連前面都還沒用過,后面就被cao了?! 但后來再見到謝綏,或是不經(jīng)意對上視線的時候他都有種不知名的情緒在胸口蔓延,謝綏好像身上有吸引人的魔力,他開始對那次性愛食髓知味。 謝綏吐出齒間的煙,勾手,“過來?!?/br> 鄭澤彭看著煙霧間帶著幾分迷離的謝綏的臉,抬步走了過去,他本身就比謝綏高個幾厘米,謝綏現(xiàn)在又靠在洗手臺上,就顯得鄭澤彭更高了些。 “你不覺得你有點高嗎?”謝綏道。 鄭澤彭不說話但很利索的就跪下了,謝綏有幾分驚訝,鄭澤彭這個憨狗,竟然聽得懂他的意思? 作為一個體育生,鄭澤彭也有大多數(shù)體育生的優(yōu)良特質(zhì)——頭腦簡單,但上次謝綏說什么SM,吳廖啊之后他就在網(wǎng)上補了不少這方面的知識,所以現(xiàn)下聽懂謝綏的話并不是很難。 鄭澤彭很開放,他意識到自己對謝綏的特殊情感后可以了解這方面的知識,甚至還問了吳廖幾個問題,但他還沒開放到自己去練習koujiao,所以論起koujiao技術(shù)他和童樓一樣爛,但好在鄭澤彭比童樓能忍。 謝綏挺腰在他嘴里抽插的時候,鄭澤彭克制著干嘔的本能張著嘴讓謝綏使用,而鄭澤彭帶來的心理快感是和童樓不一樣的。 鄭澤彭眉眼濃重深邃,骨相就凌厲,再加上蜜色的皮膚看上去就像只兇厲的野獸,這樣的人壓起來的征服感顯然更高,尤其是看到閃著兇光的眼睛里泛起水汽,眼角潮紅還有幾分yin蕩的時候。 謝綏也沒收著,快速在他嘴里挺了幾下就射了出來,jingye順著食道滑下去些許,鄭澤彭在謝綏拔出性器后悶咳了幾下,沒把剩下的jingye咽下去。 謝綏拍了拍鄭澤彭的頭,今天這事以鄭澤彭這個腦子最多也就是想來找他,后面的事也是吳廖和童樓開口替他做的決定,本來他是想叫吳廖進來的,沒想到鄭澤彭主動要進,這會兒發(fā)xiele欲望就把吳廖留到明天收拾吧。 他吸了口煙打算整理下衣服就睡覺了,沒想到他拍完鄭澤彭的頭之后親眼看著鄭澤彭咕咚一下把嘴里的jingye都咽了下去,然后還張開嘴讓他檢查。 以上一系列動作都是鄭澤彭最近學習的理論知識,這些天越回想和謝綏的那次zuoai,他就越覺得空虛,普通的手沖根本就沒有快感,他甚至跪在廁所的地板上才擼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