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8)他們下刑架的時候表情都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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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綏被吳廖扶進(jìn)別墅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裝暈了,吳廖連扶帶拖的把人弄進(jìn)地下室,他倒是沒著急脫謝綏的衣服,只是端詳了閉著眼睛的人的面孔。 真的很好看啊。 他第一念頭竟然是這個而不是很像白月光。 其實原世界線里吳廖一直都沒有對白月光展現(xiàn)出太猛烈的攻勢,最后黑化了只是因為白月光選擇了周清云,然后他好巧不巧的看見了兩人zuoai。 他對白月光的感情沒有那么愛,只是小時候白月光幫過他,那時的白月光像個天使,他其實只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天使在別人身下承歡罷了。 所以說現(xiàn)在白月光還沒有選擇周清云,吳廖卻先一步找上了謝綏這確實讓謝綏也有些想不到。 不過獵物都送上門來了,他也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就在吳廖打量夠了謝綏,終于動手脫掉謝綏的外套的時候,謝綏緩緩睜開了眼睛,然后就在吳廖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記手刀把人打暈了。 謝綏一點也沒有伸手接人的意思,任由吳廖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下室的地上。 謝綏把被人脫了一半的衣服穿上,【不是還沒黑化嗎?玩的這么重?我還想等他綁住我之后猛地掙開然后看他的反應(yīng)呢?!?/br> 【那你為什么沒等到那個時候?】 【你沒看他都脫我衣服了嗎,我可沒有裸奔的愛好?!?/br> 謝綏說著打量了兩眼這個地下室,空間很大,正中間是個刑床,旁邊有個刑架,然后角落擺著一個鐵籠,其他的就是被收整在物品柜上各種道具,還有就是掛在墻上的鞭子了。 他點了點頭,接著問到,【這個地下室竟然不是黑化之后才建的?】 【吳廖黑化之前就喜歡玩點SM?!?/br> 【不是守身嗎?】 【他不玩性?!?/br> 【行吧?!恐x綏說著就蹲下身去脫吳廖的衣服。 系統(tǒng)腹誹,還說人家,你不也是上來就脫衣服,不過這很謝綏。 【統(tǒng)子。】 謝綏的聲音接著響起,系統(tǒng)驚恐,自己剛剛沒說出聲吧?【幫我找些玩具的位置?!?/br> 原來他腹誹這一句的時間謝綏已經(jīng)把光著身子的吳廖綁在了刑架上,他挑了根鞭子,然后看了看高大的物品柜,實在是沒有自己挨個翻過去的性致。 【您說?!肯到y(tǒng)心虛的狗腿到。 【電擊按摩棒,電擊跳蛋,潤滑劑,指紋項圈,嗯,還有灌腸器吧?!?/br> 【按摩棒在第三列第五個,潤滑劑在……】 地下室的某個角落有個洗浴間,謝綏先是給吳廖戴上了項圈,錄好了指紋,接著就弄了一盆水倒在了吳廖的頭上。 這么做的原因不是要弄醒他,只是他覺得吳廖的長相如果濕了頭發(fā)會更好看而已。 當(dāng)然他也讓系統(tǒng)解了迷藥,至于他自己下手打的,人會暈幾分鐘他還是有數(shù)的。 果然幾分鐘后,吳廖悠悠轉(zhuǎn)醒。 手腳受制的境地和涼颼颼的身體讓他瞬間明白了自己的境地,本來是想把謝綏綁到這個上面的,沒想到現(xiàn)在成了自己。 甚至他看到笑瞇瞇的謝綏就幾乎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看來是小看自己的舍友了,“咱們能不能好好說話,謝綏同學(xué)。” 他語氣還算鎮(zhèn)定,吳廖的長相鋒利,又不失美感,這副頭發(fā)全濕,身體大大敞開的樣子讓謝綏視線的溫度升高了幾分。 “你不怕啊?”謝綏說,“不過沒關(guān)系,不少人和你一樣,但他們下刑架時候的表情都很不錯?!?/br> 他像是回憶般“嘖”了一聲,吳廖一愣,不少人,他還綁過其他人? 謝綏弄醒吳廖當(dāng)然不是跟他聊天來的,他也不多說,走上去勾著吳廖的腰把人帶離刑架幾十厘米,由于吳廖只有手腳被綁著,所以現(xiàn)在可cao作空間還蠻大的。 吳廖試圖跟謝綏交流,“謝綏,那個,今天的事我可以道歉……” 謝綏全然不理會,往他后xue里擠了些潤滑劑就拿著跳蛋硬往里塞。吳廖的話被劇烈的疼痛中斷,從來沒被任何人碰過的后xue傳來的幾乎是讓他暈厥的痛感。 謝綏的動作毫不溫柔,好像要把他菊花撕裂,到了這個份上吳廖也只能先認(rèn)慫,“謝綏我錯了,你別弄那兒,我給你道歉行不行,補償你錢也行?!?/br> 他聲音疼的發(fā)抖,謝綏卻跟聽不見他說話一樣沒有一絲反應(yīng),吳廖又說了一會見謝綏沒有放手的意思,他緊皺著眉,語氣冰冷“謝綏你適可而止,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br> 謝綏一直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吳廖這句話說完的時候他手上猛地用力,跳蛋終于被塞進(jìn)了緊閉的后xue里,他輕笑了下,“我倒是好奇你怎么不放過我?!?/br> 他退開兩步看了看吳廖,“可是吳同學(xué)先下藥的,我還沒說不放過你呢,你倒先不放過我了?!?/br> “那你放過我,這種事肯定沒有下次了?!?/br> 吳廖從初中就接觸了SM,他喜歡看男人在他的凌虐下迷亂的樣子,可他自己一點也不想成為被凌虐的那個。 謝綏摸著下巴,是先抽前面還是先抽后面呢。 他隨口回應(yīng),“放過你沒問題,但總得我今晚玩盡興的吧?!?/br> 謝綏拿著自己挑的鞭子在空氣中試了試,“行了,別這副表情,你現(xiàn)在不也挺興奮的嗎?” 他的鞭尾落在吳廖的小腹上,力道很輕,顯然是執(zhí)鞭人力度控制的過于精準(zhǔn),吳廖跟著向下看去,自己的yinjing,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硬了起來! 他自己是全然不知道的,跳蛋塞進(jìn)身體明明讓他疼的要死,那會因為什么,吳廖呼吸急促了些,是松木香味,難道是因為那人塞跳蛋時那個貼近的動作嗎? 獨特的松木味道還在他鼻尖,吳廖表情里帶了些迷茫的吸了吸氣,好像下身又精神了些許,不過很快就因為謝綏攜帶者風(fēng)聲的一鞭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