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4)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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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還是個大學(xué)生,自然是住在宿舍的,這個學(xué)校的宿舍還算不錯,四人間,都是下鋪,空間挺大,附帶個浴室和小客廳。 謝綏也不是很挑,當(dāng)晚回了宿舍就躺床上睡了。 宿舍大概率是隨機(jī)排的,因為原主是法學(xué)專業(yè)的,但剩下的舍友一個是體育系的,還一個醫(yī)學(xué)系的,剩一個床位是空的。 其中醫(yī)學(xué)那個吳廖是男配之一,體育系那個鄭澤彭倒在劇情里很少出現(xiàn)。 謝綏回去的晚,也就沒去看吳廖的樣子,他其實對吳廖還蠻感興趣的,畢竟這可是個瘋批男配。 周清云找原主只是看看樣子睹物思人,這個吳廖后來因為得不到男主可是把原主關(guān)進(jìn)地下室一通玩弄。 這種角色謝綏總是會多分些注意力,系統(tǒng)也是知道,更是怕謝綏分多了注意力又要搞事,試圖勸說,【那個,錢到位了要不我?guī)湍憧纯赐饷娴姆孔???/br> 謝綏扯了下自己的被子,【用不著,這兒挺有意思的?!?/br> 【那您悠著點,我不想再調(diào)部門了?!?/br> 【看心情吧?!?/br> 【……】 次日謝綏是被吵醒的,這個時候系統(tǒng)自動切斷了和謝綏的連接,宿主的起床氣它承受不來。 聲音是鄭澤彭發(fā)出的,可能是體育生要晨練,大概七點多他就起了,洗漱收拾東西發(fā)出一通聲音。 因為吳廖起的也早,所以這件事上在宿舍并沒有引起什么爭執(zhí),至于原主,也根本沒有人在乎他。 謝綏睜眼的時候鄭澤彭剛從陽臺收了衣服往回走,路過他的床鋪,謝綏半坐起來,一言不發(fā)的看著鄭澤彭。 或許是這道視線太過強(qiáng)烈,往先從沒在意過自己的第三位舍友的鄭澤彭順著目光望了回去。 謝綏支著腿坐在床鋪上朝他勾手,鄭澤彭像是第一次看清這個舍友長什么樣子般愣了幾秒,青年的動作輕佻,他卻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 謝綏坐直了些許身子,直接扯住了鄭澤彭的衣領(lǐng),“道歉?!?/br> 鄭澤彭被他不小的力道扯的栽了栽身,然后就聽見面前人氣定神閑的悠悠吐出兩個字“道歉?!?/br> 或許也不是氣定神閑,那雙淡色的眼眸深處有著他也不敢直視的威壓。 鄭澤彭出口一半的“憑什么要老子給你……”就這么戛然而止,“對,對不起?!?/br> “知道為什么要你道歉嗎?” 鄭澤彭腹誹,我怎么知道,還不是你看著太嚇人,不過這個舍友之前不是一直是空氣人嗎,怎么現(xiàn)在?他心里想了不少,面上也只是默不作聲的搖了搖頭。 謝綏冷笑,“因為你把我吵醒了?!?/br> “我,”他只說了一個字卻又不知道該接著說什么,只好繼續(xù)沉默。 謝綏也不出聲,良久,鄭澤彭又是低聲道了句,“對不起?!?/br> 雖然鄭澤彭不是原故事線中的配角,但其人在學(xué)校里也算是出名,體育系最帥的那個,做人很野打球很狠,結(jié)果現(xiàn)在卻跟個被教訓(xùn)的小學(xué)生一樣。 謝綏看著鄭澤彭垂著眼皮的樣子,“就這么兩句道歉有用嗎,你覺得?” 鄭澤彭聽著謝綏含著冷意的聲調(diào),“那你想怎么樣?” “本來我睡的好好的,結(jié)果現(xiàn)在你把我吵醒了,還讓我怎么睡?” “就繼續(xù)睡啊。” 還能怎么睡,躺下,蓋上被,閉上眼睛,就這么睡啊! 鄭澤彭心想,卻是也不敢這么說。 “我的意思是,現(xiàn)在醒了我想去上廁所怎么辦?” 鄭澤彭不理解,為什么謝綏總問這些簡單到幼兒園學(xué)生都知道答案的問題,“去廁所啊?!?/br> 謝綏也是沒遇到這么蠢的了,“可我不想動?!?/br> 這回鄭澤彭皺起了眉毛,他到底要干什么? “那怎么辦?” 他干巴巴的說到。 謝綏的起床氣都散了大半,他甚至有點想笑,“你說呢?” 鄭澤彭一退再退,“我給你找個東西來接著?” “什么東西?瓶子嗎?”謝綏笑到,“我覺得有個更好的東西。”他說著用拇指摸上了鄭澤彭的嘴。 鄭澤彭被唇上陌生的觸感震了一下,然后才逐漸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意思???這是讓他用嘴接? 他當(dāng)即就要暴起,眼睛也睜大了兇狠的瞪向了謝綏,“你他媽玩我?” 謝綏表情沒有一絲變動,甚至臉上還帶著幾分笑容望著激動的鄭澤彭。 鄭澤彭這次卻沒有退讓,依舊和謝綏對視著,他承認(rèn)之前沒在意過這個舍友,今天之后他也會注意不影響到他,只是拿他開這種玩笑實在是在挑釁他。 謝綏挑了挑眉,這個體育生倒也是有意思,雖然他現(xiàn)在看起來人畜無害,但也不是誰都敢跟他對視這么幾分鐘的。 他唇角弧度漸大,眼神猛地一變,連他眼尾處的弧度都冷戾的像一把刀鋒。 鄭澤彭再怎么說也只是一個大學(xué)生,謝綏可是在空間位面里穿梭了無數(shù)年的人,這樣的目光下,他根本挺不住半分鐘。 鄭澤彭壓下了眼皮,氣質(zhì)越發(fā)沉默,謝綏也像變臉一樣彎了彎眼睛,“逗你的?!?/br> 不過下一秒凌厲的巴掌卻毫無預(yù)兆的抽到了鄭澤彭的臉上,啪的一聲清脆的很。 如果剛才只是言語上的挑釁,那現(xiàn)在就可以說是宣戰(zhàn)了,鄭澤彭還沒來得及釋放出兇勁兒,謝綏卻從床上站到了地上,聲線是和他調(diào)笑著時截然不同的冷淡,“第一次只是警告你,就在這兒自己打十個巴掌,再有下次,就沒這么簡單了?!?/br> 謝綏偏涼的手搭上鄭澤彭的脖子,仿佛一瞬間就能把他捏斷一樣。 鄭澤彭不敢置信的看著謝綏走向洗手間的身影,謝綏的手碰到他的時候他全身都在戰(zhàn)栗,是毫無抵抗力的獵物對頂端獵手的恐懼。 謝綏從敞開的洗手間門外聽到了沉悶的rou體被拍打過的聲音,澄澈的眸子里意味不明。 而鄭澤彭僵硬著身子在謝綏的床前,卻也是能清楚的聽到水流擊打在馬桶壁上聲音。 謝綏出來的時候鄭澤彭還站在他床邊,他也沒出言調(diào)戲,甚至沒給鄭澤彭一個多余的眼神,自己拿了衣服就這么毫不避諱的換了起來。 鄭澤彭那本就微紅的臉上更是仿佛泛起了熱氣。 換過衣服的謝綏像是才看見自己旁邊站了個人一般,“你怎么在這兒?難不成還要跟我一起去食堂吃個早飯?” 謝綏的話里分明沒有半點邀請的意思,輕揚的尾音里都是諷意,鄭澤彭卻瞬間忘記了自己已經(jīng)吃過了的事實,支吾了聲:“行啊?!?/br> 邁出半步的謝綏回頭瞥了眼低著頭的鄭澤彭,“可是我不是很想呢”,他聲音輕緩:“我的,舍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