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主角受身邊被藤蔓玩弄到昏迷(rou劇情)
書迷正在閱讀:怒火重案 你的悍匪老婆、我在夢里強(qiáng)迫了渣前任的小叔、青竹、把清冷校草調(diào)教成小母狗、飄回星、過日子、[骨科]粘人精,真討厭、照得他慈悲我、[快穿]非典型性替身文學(xué)、表象欺詐【sp訓(xùn)誡,家奴制,ds】
看著躺在身側(cè)的白楚泠,一張小臉在月光照映下顯得精致而甜美,強(qiáng)烈的羞恥感襲上聶寒心頭。 被粗壯藤蔓塞滿的嘴里含含糊糊傳來液體噗嗤噗嗤的聲音,他已經(jīng)努力咽下去很多不知是自己的唾液還是藤蔓流出的帶有奇怪甜腥味的液體,但還是有很多控制不住的從嘴邊相連縫隙中流出。 身下的藤蔓還在一下一下的在xue中挺弄,帶著他的身體小幅度的搖晃著,年久的木床不堪發(fā)出吱吱的響聲,聶寒怕把白楚泠吵醒,只得努力緊繃身體,控制著不要受藤蔓的頂弄而晃動。 而這樣做的后果顯而易見,察覺到后xue突然咬緊,黑綠的藤蔓像受到回應(yīng)般更加用力的往里面擠,這還不止,原本只是在深處一下一下想捅軟那個小口,現(xiàn)在卻是整根拔出,滑到xue口后再狠狠的草入。 過于蠻橫的抽送,每一下都幾乎要捅進(jìn)他的肚子,漂亮的腹肌上早已被汗液和jingye射的水淋淋的,而每當(dāng)藤蔓發(fā)狠插入時,蜜色的肚皮上又會出現(xiàn)一個小小的突起,倒真像是被草進(jìn)了肚子。 本來因白楚泠轉(zhuǎn)身而有些恢復(fù)清明的聶寒又因為這突然劇烈起來的性交逐漸喪失了理智。 肚子好酸……進(jìn)的太……太深了 手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捂住腹部,卻因被藤蔓扯著而動彈不得。 看到聶寒因后xue的蔓條而陷入情迷,口中的那根倒是有些不樂意了,它試探性的勾著聶寒的舌頭,卻發(fā)現(xiàn)根本得不到回應(yīng),便一氣之下深深插入聶寒的喉部。 喉嚨被堵住的劇烈反胃感讓聶寒昏漲的腦袋有了一絲清醒,他難受的收縮的喉嚨,想要把那根過于粗大的藤蔓擠出去,殊不知這舉動給了藤蔓更好的慰藉。一縮一縮的喉嚨溫?zé)岫彳洠喼本褪堑诙€xue,藤蔓歡喜的用柔韌的蔓身碾過聶寒的舌頭和上顎,再狠狠頂在喉口那個小rou球上。 它敏銳的發(fā)現(xiàn)每當(dāng)擦過身下人的上顎時,他就會不住地收縮口腔,流出許多口水,便對那處進(jìn)行了更加粗暴的頂弄。 聶寒從來不知道被人玩嘴巴都能有這么大的快感,尤其是上顎被蔓身摩擦?xí)r,一種瘙癢帶著奇異的快感頓時漲滿他的腦袋。 身下的性器已經(jīng)射無可射,軟趴趴的掛在腿間,但當(dāng)后xue又一次深深頂入時,還是會搖搖晃晃的想要站起來在吐些什么。 聶寒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纏上了多少根藤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射出來流出了多少液體,他只感覺被過度快感支配的身體,大腦漸漸浮空。 好累…… 意識慢慢沉下,淚眼朦朧的眼睛閉上前的最后一幕,是看到身前本應(yīng)在睡夢中的白楚泠睜開了雙眼。 是被我吵醒了嗎? 聶寒模糊的想著,但過度勞累的身體不允許他繼續(xù)思考,眼睛控制不住的閉上,沉沉昏了過去。 …… 早在聶寒被藤蔓纏上時,白楚泠就醒了,具體來說,他根本就沒有睡。 所以聶寒那自欺欺人的繃緊身體的小舉動,在白楚泠看來不過是小情趣罷了。 還真是可愛呢 白楚泠一改平時柔弱可人的模樣,圓圓的貓眼瞇成一條縫,看著眼前即便被草暈過去,身體還是被殘存的快感擊的一抖一抖的聶寒。 礙事的藤蔓早已在聶寒暈倒時便退了出去,白楚泠憐愛般的撫摸著布滿藤蔓粘液和聶寒自己體液的臉蛋,指腹觸碰到紅腫的唇瓣時,聶寒竟又反射性的痙攣起來,嘴唇微張,露出沾滿白色粘膩液體的舌尖,別樣色情。 作為主角攻的聶寒,這具身體在他原有的基礎(chǔ)上,更顯出一種正派的感覺,鋒眉厲眼,一看就是值得信任的大好人。 而此時這種帶著大義凌然的人被玩弄的如此糟糕,這能說是…… 太棒了 白楚泠嘴角微勾,原本清純小白花的氣質(zhì),此時卻像一朵變態(tài)食人花,還是吞了不吐骨頭的那種。 手指順著臉頰滑到脖頸再漸漸向下,每滑到一處,聶寒的身體便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真可憐,被玩壞了吧 白楚泠好心情的想著,視線向下,看著雖然疲軟但還是一點(diǎn)點(diǎn)吐出清液的性器眉頭一皺,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壓抑住心中的怒火,但手法依舊有些粗暴的翻轉(zhuǎn)過聶寒的身體,入目便是飽滿的臀rou,中間開著一朵已經(jīng)徹底綻放,邊緣完全腫大,甚至能看見立面還在不斷收縮的深紅色腸rou的花xue,而中間正不合時宜的插著一根黑綠色的藤蔓,看樣子進(jìn)的很深了,而且大有不斷深入的趨勢。 白楚泠手指一勾,便把那根想要繼續(xù)作怪的藤蔓扯出,扯出過程似乎又碰到了xue內(nèi)的敏感點(diǎn),聶寒趴在床上的身子又一抖,腹部不斷收縮,嘴里模模糊糊喊著什么“不要了……太過了”之類的話,身前射無可射的性器更是可憐的抖了抖,實(shí)在是噴不出什么,才軟軟的垂下,看guitou紅腫的樣子,估計接下來幾天都有他受得了。 被扯出的藤蔓有些惋惜的勾了勾聶寒的屁股,看的白楚泠又是狠狠往上一扯,這才識趣的慢悠悠滑下,隱沒在通往大廳的黑暗中。 聶寒的后xue已經(jīng)被玩弄的完全綻開,即便原本插在里面的藤蔓被拔出,還是張著一指頭寬的小口,殷紅的xuerou糊滿了yin膩的乳白液體,此時還在白楚泠的注視下微微抽動,妄圖夾住什么。 嘖,太臟了,果然還是不應(yīng)該把你交給那種惡心的東西。 那藤蔓并不是他的異能或是什么,而是單行那個假清高的小寵物。 白楚泠也不清楚單行的這個小寵物是哪里來的,據(jù)他所說,是末世一開始就跟隨著他的小東西,平時都會縮成小小一圈,像翡翠手鐲般套在他手腕上,算個裝飾物。平時這東西也不會貿(mào)然出現(xiàn),充其量在背后受敵時出來擋一下。 直到那天晚上,被奇怪窸窸窣窣聲音吵醒的白楚泠,一睜眼便看到滿臉潮紅的躺在他身旁的聶寒,只一眼下半身便可恥的硬了,在仔細(xì)看看,才發(fā)現(xiàn)黏糊糊貼在他身上的藤蔓。 好家伙,單行那假清高的深藏不漏啊 白楚泠腦子里立馬蹦出了這個念頭。 轉(zhuǎn)頭看向坐在另一邊的洛宇飛和單行。洛宇飛那不著調(diào)的家伙正瞇著眼盯著他身旁被藤蔓玩弄的聶寒,一件衣服遮在胯部,手在里面上下活動著,看到白楚泠看過來,還沖他笑了一下。 白楚泠默默翻了個白眼,不去看那辣眼睛的場景,看向旁邊玩弄聶寒的藤蔓的主人單行身上。 只見那人依舊一臉冷漠平靜,只是微蹙的眉頭和屈起的腿暴露了他的真實(shí)想法。 白楚泠也懶得問單行怎么回事,裹著薄被一轉(zhuǎn)頭,便不管身后事,至于他睡不睡的著,第二天大大的黑眼圈倒是說明了一切。 他原本以為,這種情況充其量就一晚發(fā)生,直到接下來的第二天第三天…… “我說單行,你也太……”白楚泠皺眉想著該說什么措辭 “我管不住它”單行冷著一張臉回復(fù)道。 管不住這種事白楚泠當(dāng)然不信,只當(dāng)單行找不到借口否認(rèn)。 遭受著每天晚上的玩弄,聶寒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慢慢變得越來越y(tǒng)in蕩,剛開始白楚泠還想著要不要制止之類的,但轉(zhuǎn)念想想 嗯,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便開開心心加入了夜晚偷擼大會中。 而藤蔓的試探也在每一晚加劇,一開始只是玩弄一下奶子屁股之類的,到了這天晚上竟狂妄的直接插入了。 白楚泠起身的動靜雖說不大,但這破床一直在嘎吱嘎吱的叫喚著,是個人都能聽到里面的動靜。 就在白楚泠感嘆不該讓那惡心的東西為所欲為時,臥室大門被打開,來人正是洛宇飛和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