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燼落屏暗紅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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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 要他什么? 紀明修有些迷茫,但下一秒,他知道了。 “你干什么?” 他是真的沒想到顧子安忠心耿耿的外表下竟然隱藏著這樣的狼子野心! “顧子安!” 紀明修很少這樣連名帶姓地叫顧子安,他死死按住顧子安正在解他腰帶的手,壓低嗓音,幾乎不敢相信這是顧子安能做出的事。 “你瘋了嗎?!你不怕朕現(xiàn)在就喊人,大將軍夜闖乾清宮是想弒君篡位嗎?” “陛下會嗎?” 明明滅滅的燭火倒映在簾幕上,切割出一片恍惚的陰陽,陌生而熟悉。 顧子安繼續(xù)解著紀明修身上的龍袍,力道恰到好處,既能掙開束縛,又不會傷到紀明修。 “陛下若是喊了,過幾日又該派誰去北疆呢?” 顧子安的聲音還是那般平淡,好似只是在談論明日該陪他去何處宸游。 “你威脅朕?” 紀明修算是明白了,什么求得一份恩典,都是顧子安博同情的幌子罷了。他哪里是求,哪里用求,從踏入這乾清宮開始就是勢在必得。 顧子安沒有抬頭,仿佛除了眼前的衣帶什么也不在乎,可如落葉般顫抖的睫毛卻說明他并非看起來那般平靜,沉沉落下的陰影遮擋住了他眼里濃烈的悲哀。 是,他就是如此卑劣。 這是一場豪賭,他借著出征的由頭來滿足自己如此僭越卑鄙的私欲,他沒有給自己留輸?shù)挠嗟亍?/br> 潛入乾清宮時他只想著這一見也許就是最后一面,他不想將來倒在戰(zhàn)場上時再后悔從未說出那份卑劣的情意。 但他下意識地回避了另一個結果,若陛下不愿呢…… 他不想去想 ,也不敢去想。 但現(xiàn)在他明白了。 顧子安淡淡一笑,唇角是化不開的苦澀,冰涼的絲綢從指間滑落,層層疊疊地堆積在腳邊。 他這樣卑鄙無恥之人,怎么可能空手而歸呢? 果然,他配不上他的陛下。 不過沒關系了,就這一次…… 這次以后,他一定帶著他這本就不該有的卑劣的情意走的遠遠的,絕不會再褻瀆他的陛下了。 紀明修狠狠地別過頭,垂在身邊的手緊了又松。 顧子安說的沒錯,他不能喊。 不論是為了大玄朝,為了顧子安,還是…… 他都沒有選擇的余地。 他有些不明白,顧子安是什么時候起的這種狼子野心,又是為了什么呢? 權利?財富?這些顧子安都已經(jīng)有了,更何況他這個傀儡一般的皇帝哪來的權利和財富? 難不成是見色起意? 這倒是有可能,紀明修自認為相貌不錯,就是太過柔美缺少英武之氣,可這也犯不上顧子安堵上性命來睡他吧? 想不得朕的容貌比朕想象的還要俊美,能讓堂堂大將軍不顧性命也要睡一回。 紀明修心里胡思亂想,甚至還有自嘲的心情,卻刻意不去想現(xiàn)在的處境,好似這樣就能少一些屈辱。 但微微顫抖的身體卻不會撒謊,每一寸肌rou都在抗拒這以下犯上的觸碰。 “殿下……”顧子安看出了紀明修的害怕,可他卻依舊不愿放棄,他將紀明修輕輕攬進懷里,在他耳邊安撫道:“別怕?!?/br> 紀明修的眼眶瞬間紅了,他一出生沒了母后,從小就體弱多病。父皇和皇兄雖然寵他卻更希望他能獨擋一面,不負他大玄朝二皇子的身份。 每次讀書被夫子教訓時,練武受傷時,都只有子安哥哥會安慰他,告訴他別怕,他會保護好殿下的。 可這個從著要保護他的人,如今卻在逼他。 “哭吧,殿下?!鳖欁影矒崃藫峒o明修消瘦了許多摸著甚至有些硌手的背,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做的很好,不論是震懾百官還是平衡利害,都很好,明玉殿下和先皇都會為你驕傲的?!?/br> 當初那個嬌嬌弱弱的小殿下終于還是長大了,即便這過程殘酷冰冷。 埋在顧子安胸前哭了一會,紀明修好似把所有的委屈忐忑恐懼焦慮都發(fā)xiele出去。 雖然小時候經(jīng)常在顧子安面前掉眼淚,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國之君了,還這樣哭難免有些難為情。 顧子安還是這般jian詐,慣會讓他心軟。 紀明修恨恨地想,干脆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開始扒顧子安的衣服。 “殿……陛下?”顧子安僵著身子,不知所措。 “顧愛卿不是深夜來乾清宮侍寢的嗎?怎么,朕還不能脫你衣服了?” 紀明修瞪了他一眼,繼續(xù)和腰帶戰(zhàn)斗著,顧子安這腰帶怎么系的,這么難解! “呵?!鳖欁影部粗首鲝妱莸劢沁€有哭過的紅暈,一副奶兇奶兇的紀明修忍不住一聲輕笑。 他按住紀明修越解越復雜的手,三下五除二就將衣衫褪去。 現(xiàn)在兩人都是赤誠相對,紀明修有些不知所措,眼睛瞟向哪里都不太對,干脆紅著臉別過眼不去看顧子安。 顧子安看著害羞的紀明修,眼里笑意更深了,直接將紀明修抱起,放在龍塌上。 燭火搖曳著,燈影落在雪白的肌膚上,平添幾許旖旎。 “陛下…… ” 顧子安小心翼翼地吻過紀明修的額頭,眼尾,耳尖,最后落在了朝思暮想的唇上。 柔軟,清甜,和他想象的一樣。 唇齒廝磨一番,他才輕輕探進去挑逗,熾熱的氣息纏綿交融,一同墜入無底的深淵。 “把……把燈吹滅……” 紀明修喘息著,每一寸雪白都染著著情動的緋紅,他按住顧子安纏綿向下的手,從迷亂里找回一絲理智。 顧子安頓了頓,他并不想把燈吹滅。 只有這一次,他想好好看看他的陛下。 但就是這片刻的猶豫,驚醒了迷蒙的紀明修。 “隨你吧……” 他慘淡一笑,放開了手,都這樣了,他還有什么可要求的。 顧子安看著細細顫抖的紀明修,疼痛從心尖里開始蔓延。 他吻了吻了紀明修的唇角,一道掌風吹滅了燭火,余燼悠悠飄搖著落在繪滿紅蕉的屏風上,似夢非夢。 藤蔓一圈又一圈地纏繞,顧子安握住紀明修火熱的堅挺,長年習武讓他的掌心有一層厚厚的老繭,每一次摩擦都惹的身下之人深深淺淺的輕吟。 突然,顧子安挑逗的手頓住了。 他想他知道為什么他的陛下想要吹滅燭火了。 在玉莖之下,是一朵嬌弱的小花。 他俯身看向紀明修,朦朦朧朧的月光透過簾幕,如淡煙流水,照在紀明修緊閉著的雙眼和輕顫的睫毛上。 顧子安輕笑一聲,紀明修抖的更厲害了。 他握住紀明修冰涼的指尖,落上清淺的一吻,旋即拉著探向他身下。 “這……這是什么?!” 紀明修猛地睜開眼,他下意識地摸了摸指尖的軟rou,引得顧子安一聲悶哼,趕緊抽回了手。 “陛下以為呢?” 顧子安在紀明修耳邊笑的曖昧,他再次握著紀明修的手緩緩探進去,冰涼的指尖進入濕熱的甬道,深深淺淺的試探,讓人發(fā)狂。 rou壁柔軟多汁,緊緊包裹著紀明修細長的手指,貪婪地吮吸,發(fā)出令人臉紅的水聲。 花xue雖然緊致但很有彈性,顯然早已做過擴張。 陛下從小就嬌嬌弱弱的,吃不得苦,受不得疼。即使他不是雙生體,他也不會讓他的陛下疼的。 顧子安握著紀明修的手抽出花xue,冰涼如玉的手指已經(jīng)被花xue暖熱,還沾著甜膩的汁液。 他輕輕含住紀明修修長的手指,從指尖開始一點點舔去汁水。 兩個人的喘息交織纏繞著,即使沒有燭火,顧子安也能猜到他的陛下輕咬著下唇,眉眼如水的樣子。 “顧……子安……別添了……” 紀明修動了動,試著抽回手。黑暗中手指被一寸一寸舔舐的羞恥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可顧子安好似舔上癮了似的,他實在有些遭不住。 顧子安輕笑一聲,終于放過了紀明修手指,轉而扶住紀明修下身的火熱,對著xiaoxue慢慢坐下去。 “嗯……哈……” 沒想到紀明修的玉莖看著粉粉嫩嫩的,可尺寸倒也不小。顧子安即使擴張過也依然有些脹痛,他盡力放松,一點一點吃到底。 “陛下,臣侍寢的,可還行?” 顧子安俯身吻了吻紀明修的唇,像是討要賞賜一般,卻牽動下身的肌rou收縮的更緊了。 xuerou緊緊包裹著玉莖,像品嘗甜美的果實,擠壓蜷曲,又再次綻放。 “唔……太……太緊了……” 紀明修喘息著,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泥沼之中,每一次起伏都讓他窒息。交疊碰撞之間,快感幾乎要將他淹沒。 顧子安察覺到體內(nèi)的性器越來越熾熱,甚至能感受到隆起的經(jīng)脈細細碾壓著rou壁,他知道陛下快到了,起身抽出玉莖。 “嗯……不要……難受……” 紀明修止在了高潮的邊緣,難以自持地挺了挺腰。 “陛下莫急,很快就好。” 顧子安笑著彈了彈勃發(fā)的玉莖,伸向后xue快速擴張起來。 北疆出征在即,他的身體還不能出差錯。 后xue本就擴張過,又因纏綿的情事而一直保持松軟,很快就可以容納紀明修勃起的陽物。 他再次坐了上去,感受體內(nèi)被陛下一點點被撐開,占有。 “啊嗯……” 后xue并非承歡之處,因此比花xue更加緊致。紀明修又在爆發(fā)的邊緣,在完全進入的那一刻就顫動著釋放出來。 guntang的jingye噴涌在腸壁,像是打在顧子安身上的印記,rou體與心理的雙重快感讓他也喘息著到達了頂端, 陛下,臣終于,完完全全是您的人了。 藍屏幕里,波濤洶涌,湍流不息。 這世人長恨歡娛少,肯愛此生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