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醉酒小妖精上司狂撩!發(fā)現(xiàn)雙性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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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紀周沒回答是,也沒回答不是,整個人透出一種醉酒后的木訥,瞳孔輕微震顫著,似乎自己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那個…不好意思啊,請問是兩位老板剛叫的代駕么?” 代駕大哥正扶著自己的折疊車,打斷面前正擁吻的兩人,面上一副見過世面的鎮(zhèn)定泰然,實則內(nèi)心萬馬奔騰:cao!現(xiàn)在的同性戀這么開放的嗎? “是我們?!毙蠉o正要松開黎紀周,被拽住了衣領。 “別。”黎紀周低垂著頭,噓了一聲,“我要…藏起來,別讓他看到我?!?/br> 像個小孩兒。 “行?!毙蠉o已經(jīng)讓黎紀周弄得沒了脾氣。 代駕大哥進入駕駛座,邢峯和黎紀周一起擠進后座。 對于寬敞的后座為什么會擠這一點,邢峯最有話說。 兩人坐進車里的過程異常艱難,黎紀周堅定地用行動貫徹“不讓人看見”這一點,倔強地伏在邢峯肩頭。 邢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后干脆橫抱起黎紀周,抬腿跨進車里。 黎紀周蜷起身子,坐在他腿上。 邢峯萬萬沒想到,他一個打工人,除了給上司端茶送水,還得讓上司坐他大腿。 沉默地當了會兒人rou靠墊,邢峯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懷里這個看似如此纖細的人,屁股竟然很有rou感。 邢峯悄悄地繃緊腿部肌rou,只感覺緊貼著他大腿的臀rou陷進去了一點,軟乎乎的觸感隔著布料都叫人心猿意馬。 代駕大哥發(fā)動引擎:“老板,您還沒告訴我到哪里啊?” 邢峯清了清嗓,掂了一下右腿,示意黎紀周回答。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過于輕佻,黎紀周被顛簸得整個人都晃動了一下,有些不滿地挪了下屁股,只差沒懟到邢峯命根子上。 邢峯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的霎時成了一張拉滿的弓。 這可能就是自作孽吧 邢峯額角滲出細汗,緩了幾秒才開口:“您家在哪兒,給個地址。” “不要…不回家?!崩杓o周不住搖頭,不知道在兀自犟什么勁。 “為什么?”邢峯問。 “…有壞人?!崩杓o周嘟囔著。 “壞人?”邢峯皺了下眉,什么樣的人能讓黎紀周形容成壞人。 “那就只能去我家睡了?!?/br> 黎紀周依舊搖頭。 “哪都不想去?那您是想住酒店,還是睡大街?” “不睡,臟…” 邢峯又嘆了口氣,拿喝醉的人能有什么辦法。他干脆地給前排的代駕報了自己的住址。 代駕應了聲“好嘞。”掉頭往他家的方向駛去。 汽車平穩(wěn)行駛著,黎紀周閉著眼睛,腦袋一點一點的,打起了瞌睡。 邢峯怕他撞到車頂,伸手幫黎紀周虛擋著,直到黎紀周身形一晃,兩人磕了下腦門。 “唔?!弊眭铬傅拿廊松纤緪瀽灥陌l(fā)出略帶委屈的聲音。 邢峯嘶了一聲,顧不得自己,先抬手給黎紀周揉了揉。 黎紀周在手掌下半瞇著一只眼,盯著邢峯看,兩人的距離過近,呼吸就融在一起。 黎紀周雙唇微啟,邢峯一度以為他要說什么,哪想一眨眼的功夫,濕軟嫩滑的兩片唇瓣又覆了上來。 黎紀周攥著邢峯的衣領,繼續(xù)用那套爛到令人發(fā)指的吻技,慢悠悠地蹭著邢峯的嘴唇。 邢峯這人是不甘于被動的,每回剛想要啃回來,黎紀周就往后邊閃躲,避開邢峯的觸碰。 “不許…動?!崩杓o周命令道。 邢峯瞇起眼,悻悻然地說:“您可以動,但我不行?” “嗯?!崩杓o周鄭重地點了一下頭。 一股邪火在體內(nèi)噼啪地燒著,邢峯扳正黎紀周的臉直視他,壓低聲音說:“黎總監(jiān),現(xiàn)在并不是在公司,出了那片區(qū)域,我們沒有嚴格的上下級關系?!毙蠉o笑了一下,“剛一路上連親了十多次,我記著賬呢,可是要您還的。” 黎紀周迷蒙著一雙含情眼,似懂非懂地點頭。 “明白就好?!毙蠉o放開他。 黎紀周不知聽進去幾分,至少沒再親吻邢峯。 他改為一寸寸挪著被白西裝包裹住的那對圓翹rou臀,企圖調(diào)整一個更為舒適的坐姿,邢峯的腿顯然不夠軟,黎紀周怎么坐著都硌得慌。 黎紀周的臀部放松狀態(tài)下完全是兩團飽滿軟rou,就這么在邢峯腿上碾來碾去。邢峯簡直懷疑黎紀周是在伺機報復,故意折磨他。 他干脆敞開腿,讓黎紀周背對著他坐在他腿間。 黎紀周的屁股終于接觸到軟和的皮質(zhì)坐墊,小小地打了個哈欠,很快陷入睡眠。 前座代駕大哥深深地被車內(nèi)同性小情侶旁若無人的曖昧氣氛給驚掉下巴,一路狂飆到目的地,飛速結單,騎上小折疊車溜號。 “到了,下車吧?!毙蠉o低頭瞄一眼黎紀周。 黎紀周閉眼睡得正香。 他的臉保養(yǎng)得完美無瑕。纖長的睫毛、小巧挺翹的鼻頭、紅潤帶著水光的嘴唇微微張開,讓人聯(lián)想到精致的人偶娃娃。 但黎紀周顯然比那東西好看,因為有血色,更生動。整個人都在泛著誘人的光澤,戴著的一只手套就快掉了,虛虛地掛著。 邢峯捉住黎紀周的手,想幫他把手套拉好。黎紀周的手比他小不少,邢峯直接碰到了黎紀周手掌的軟rou。 好嫩…一點都不像男人的手。 黎紀周被碰到手心的瞬間,本能地快速從邢峯手中抽離。 柔軟的觸感只停留了不到一秒鐘。 黎紀周幽幽轉醒,不悅地揚起臉,嘴里含糊說著:“難受?!?/br> 借著車內(nèi)柔和的燈光,邢峯瞥見黎紀周唇角掛著一絲晶瑩的口水。 現(xiàn)在的黎紀周,簡直失態(tài)到了極點,渾身都是破綻,和酒會上見到的一絲不茍的黎紀周,完全不是一個人。 這種長著漂亮臉蛋,細皮嫩rou的美人,要不是身居高位,肯定會受盡欺負。 邢峯難保不會第一個弄哭他。 邢峯用拇指輕輕地幫黎紀周把口水擦去。黎紀周半睜著眼,側過頭將邢峯的拇指含進口中啜吸。 手指被包裹住,邢峯感受到黎紀周吮吸的力度,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手指被柔軟的舌頭裹了一下,又嘬了一口,發(fā)出啵的一聲。 拜黎紀周所賜,邢峯一個大好青年,生平第一次產(chǎn)生了犯罪念頭。 邢峯腦內(nèi)的天使小人和惡魔小人已經(jīng)就地開始互毆。 他不敢再在這封閉的小空間里抱著黎紀周,又沒法獨自脫身,只能無視黎紀周喉頭溢出的細小抱怨,打開車門,抱著黎紀周,托著他的膝彎,長腿一邁,下了車。 夜風陣陣吹拂。 他很想借此冷靜下來,但惱人的夜風不過把他拂得愈發(fā)焦躁。 黎紀周雙腳離地,很不安穩(wěn)地用肢體抗議。邢峯只得放下他,半攙半抱地將這位“持醉行兇”的上司帶回了家。 邢峯住的地方被他改成了一居室,粗獷野性的工業(yè)風裝修,大片紅磚不規(guī)則地裸露著,像是把墻體撕裂開一般。 蜿蜒的黑色管道連接著壁燈,靠近床的那面墻上有一大片涂鴉,沖擊力十足的畫著一只露出獠牙的巨大狼頭。 黎紀周很不喜歡這個壓迫感十足的環(huán)境,剛一進門,轉頭就想走,一頭撞上邢峯這人rou墊。 “…別碰我?!崩杓o周喃喃著。 “是您自己撞上來的,黎總監(jiān)?!毙蠉o象征性地護住黎紀周的后背,防止他往后栽倒。 “嗯…想睡覺?!崩杓o周眼皮打架。 “先洗澡再睡覺,行嗎?” “嗯?!崩杓o周點頭。 喝多了的黎紀周還是基本能夠?qū)υ挼?,邢峯試探著問:“黎總監(jiān),洗澡的話,您能自己完成么?” “洗澡…”黎紀周呆呆地站著,抬手摸紐扣,一個簡單的解鈕扣動作,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邢峯覺得莫名可愛,微微弓著身子和黎紀周平視,語氣換成了誘哄式的,“我來幫您,可以嗎?” 黎紀周搖頭:“不要…不準碰我。” 邢峯:“您自己不行的話就……” “我自己…來?!崩杓o周皺著眉頭,低頭認認真真解開了一??圩樱缓笥纸忾_了一粒,露出線條平直的漂亮鎖骨。 “……”邢峯移開視線。 他去拿來了干凈寬大的新浴巾,新的棉質(zhì)襯衫,和因為尺寸不合適擱置著沒穿的新內(nèi)褲,總之全都沒有半點用過的痕跡。 黎紀周粗略看了看,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邢峯帶著他去浴室。 面對陌生的浴缸,黎紀周看都不看一眼,邢峯只得幫他取下淋浴噴頭。 “衣服都是新的,今天就湊合穿吧。其他東西都放在臺子上,您看著用,哦對了,一次性的洗漱用具我這沒有,您先洗著,我去樓下便利店買新的?!?/br> 簡單囑咐完,邢峯把浴室門關上,呼了口氣。 哪怕酒后降智,他也還算愿意相信黎紀周這樣的人物,不至于在這方面不能自理。邢峯拿起打火機,到陽臺獨自抽了根煙。 邢峯還能清楚地回憶起黎紀周嘴唇的嫩滑觸感。 被動真格的一親,黎紀周就腿軟、高潮,簡直有夠離譜。 接吻都能如此,那……和人zuoai呢?黎紀周能夠抱女人么? 對了,他屁股的觸感…也很軟、很色情。 他這樣的,應該被人抱才對……他有被人抱過么? 邢峯拍了拍自己的臉,把腦袋里亂七八糟的問題拋掉。 抽完一根煙,邢峯到便利店買了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品,帶著它們和自己的換洗衣物,站在浴室門外等。 浴室里響著淋浴器沖水的聲音,他掐著點等黎紀周洗完。 將近四十分鐘,黎紀周才從浴室出來,換上了邢峯給他準備的衣服,扣子扣錯了一粒,下擺一長一短。 扣錯的位置形成了一個空洞,找對角度往里看,很輕易地就能瞥見黎紀周的一小片皮膚,沐浴過后的肌膚,白里透著淡淡的粉色。 黎紀周接過新的洗漱用品,站在鏡子前。邢峯拿了換洗衣物,兀自過去洗澡。 邢峯余光看見被黎紀周搭在架子上的內(nèi)褲,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它拿了下來。 被黎紀周穿過的一條灰白色內(nèi)褲,實在簡簡單單。而邢峯很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 內(nèi)褲包裹會陰的部分,有一處窄窄的,干涸的痕跡。 那形狀……實在太像女人受到性刺激之后留下的濕痕。 將指頭覆上去輕輕摩擦,細微的顆粒感,更像了。 邢峯面上的表情沒變,側目看向黎紀周。 黎紀周就站在不遠處,緩慢而專注地刷牙,從頭到尾沒有往邢峯這邊看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