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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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手襲上腰,穆青難耐地躲避。他覺得懷中仿佛被揣了條凍僵的毒蛇,一旦溫暖了它,它便吐著蛇信子嘶嘶向上,迅猛咬住他的心臟,注入毒液。 確實如此,穆青只覺乳尖生出一股痛麻,尖銳的利牙并無松口的意思,輾轉著留下一圈齒痕,就像野獸劃定領地的標記,宣示主權??尚炀赴膊皇且矮F,穆青雖寬厚溫和,也終究不是廣闊無垠的土地。 穆青皺眉,扭頭擺臂,想要擺脫突然的亮光,順勢輕輕推開徐靖安的作亂的身子。似拒似迎的哼唧,紅撲撲的臉頰,睡衣凌亂,胸口大敞,悄悄挺立的乳尖如熟透的石榴籽,亮晶晶的,還留著他的口水。 凝滯昏黃的小夜燈光下,穆青緩緩睜開眼睛,干澀的眼淚沖刷眼眶,房間很安靜,徐靖安身上的酒氣飄飄搖搖,侵襲著闖入穆青的鼻尖。穆青的眼淚沒什么意義,純粹是潤濕眼睛起保護作用,可撐在床邊的徐靖安竟在這小小水珠的折射下熠熠生輝,他的身形被放大模糊,每一個無法抗拒的動作無比明晰。 “你回來....唔” 強硬的吻橫沖直撞,徐靖安的舌像是老練養(yǎng)殖人的利刀,準確迅猛地撬開蚌殼,危險卻輕柔地對待里頭羞澀卻主動貼上的濕軟蚌rou。穆青覺得快呼吸不過來了,他的大腦開始缺氧,免不得迷迷糊糊地想,徐靖安今晚好溫柔,為什么呢。高熱的唇舌相交,穆青的上顎被徐靖安的舌尖一一逡巡,致命的癢意引發(fā)身體內部對欲望的深重渴望,就像魚對水的天然依賴。 悠長的一吻終于結束,徐靖安終于舍得放開抬起穆青下巴的手,大發(fā)慈悲允許從睡夢中被迫醒來的穆青大口吸氣緩過呼吸。 礙手礙腳的昂貴西裝被胡亂脫下,破布般堆在床尾。穆青的寬松的睡衣也被一把扯下,露出豐碩飽滿的胸乳。穆青的乳暈很重,仿佛是在劃重點昭告那里需要用力吮吸嚙咬,奶尖顫巍巍的,伴著胸腔的擴張收縮慢慢挪動。 “你想我了嗎?” 徐靖安這樣問,深邃的目光幽幽,纖長的睫毛不減目光半點威力,似乎有意震懾漸漸清醒的穆青。 穆青覺得徐靖安今晚很奇怪。 徐靖安沒有粗暴地撕開自己的衣服,掐著陰蒂迅速搓揉扭彈逼自己短短幾分鐘就噴出水,zigong熱漲漲的產生下墜感忍不住夾腿,卻又壞心眼地忽視淌著水的rou逼,指腹轉而戳鑿后xue的軟肥腺體,讓他前后都產生重重的欲念,臀部肌rou緊繃,忍不住高高翹起擺出讓粗大jiba橫沖直撞闖進去亂cao的放蕩姿勢,像極了乖乖配種的牝馬。 硬漲的jiba偏不去碰他敏感的兩處,不輕不重地戳弄軟膩的乳rou,莖身刮蹭乳尖,引得sao奶子止不住亂抖,腰軟得癱成泥,卻逞強地挺直向前自發(fā)蹭弄上面的青筋,張開rou感的唇主動含住賁發(fā)的guitou,舌頭頂住冠狀溝,將那兒嘬地嘖嘖作響,穆青眼神迷離,仰頭呆呆望著徐靖安,難耐地蹭磨rouxue,癡癡的,意識散亂,腦子里只剩做徐靖安的jiba套子的念頭,想象口中那根rourou是如何在xue腔里勇往直前。直到徐靖安終于大發(fā)慈悲地射了,穆青就乖乖伸出舌頭,任由白濁滑下,甚至把嘴張得更開,讓徐靖安清楚看見自己多么順從老公.......... 過往一樁樁緋靡的情事在腦中閃現(xiàn),穆青忍不住夾了夾腿,肥厚的yinchun黏著銀絲,rou鼓鼓地疊在一起,蒂頭被隱蔽地摩擦,生出異樣熟悉的快感。 “啊...想了,想老公了” 穆青一旦欲念被勾出來,清醒的神智仿佛就被籠上層霧,迷蒙天真。他強忍住尋歡的邀請,顫著音回應。 徐靖安哪里不明白穆青這樣子是發(fā)了sao,怕是連自己的意思都沒理解,只會一概肯定。他不由得有些郁悶,難道,穆青真的不會想他?那為什么他還給自己打電話?他可不要穆青避著受罰勉強的回應。 徐靖安望著燈下穆青棱角分明的臉,褪去青澀,成熟鋒利,此刻他正怔怔地凝視自己。穆青的眼睛是濕潤的,不干澀也不泛濫,他深黑的瞳孔照著自己高高在上的模樣,澄澈透明得如深不見底的湖水,竟顯得有些圣潔。 徐靖安頓時更煩躁了。他自認為勝者,可在見到宋正熙后,接到穆青的電話后,他的潛意識告訴:穆青會離開你,這么多年的相處,還是比不過匆匆渺小的一兩年。盡管徐靖安從來就不承認,也從未意識到。 穆青敏感發(fā)現(xiàn)徐靖安又一次陷入低氣壓,身上淡淡的酒味嗆人辛辣。 徐靜安躺在床上另一邊,沉著臉道:“又發(fā)sao了,嗯?坐上來吧,快點?!?/br> 穆青怯生生地挪過去,他不知道自己又說錯了什么。但是,隱秘的快感與期待令他心跳加速,呼吸粗重。他紅著張臉,羞澀地坐上徐靖安的胸膛,似乎怕自己太重,他還繃緊身子悄悄撐住腿,不敢全坐下來。 徐靖安輕笑,抬起手朝肥軟的屁股重扇一掌,同時下半身拱起,“你還怕坐死我?我倒不至于弱成這樣?!?/br> 穆青被突然的一巴掌打得吃痛,毫無防備地向前傾,淌著汁水的rou逼直挺挺地砸向徐靖安唇邊。 不用懷疑,徐靖安就是故意的。 滑膩的yinchun翁張著,嬌嫩軟濕的逼rou淌著熱氣,豐腴rou感的大腿rou緊緊貼在徐靖安脖頸。徐靖安摟住那對肥屁股,伸出舌頭,順著xue口向內探索,高熱guntang的舌緩慢堅定地撫平內里層層褶皺,軟濕的媚rou似乎瞧不起這副動作,竟湊著勁死死絞緊粗糙的舌面,不給通行。更過分的是,徐靖安的鼻子,不偏不倚,埋在腫脹的蒂頭下,挺直堅硬的鼻梁骨,用力摩擦擠壓敏感的蒂rou,直叫那敏感的神經團劇烈抖動。兩只手指也趁機闖進后xue,沿著腸壁粗暴地找到熟悉的地方,中指用力一按一壓搓捏,食指沿那塊肥栗子rou繞著圈輕輕打轉,威恩并施。 穆青眼淚都被逼下來了,他尖叫幾聲,雙腿夾得更緊,腰腹酸軟,劇烈彈動,使勁向后敏感的三處地方趕緊逃離徐靖安慘無人道的快感折磨。 rou乎乎的小逼忍不住朝外吐水,yin液源源不斷地下涌,后xue驟然縮緊,配合著反抗徐靖安的手指,仿佛這樣就能阻擋快感。徐靖安手速更快了,撥弄挑逗又重又狠,粗糙的舌面向上圈住敏感的軟rou,來回摩擦勾弄,腫起的陰蒂的小硬籽被鼻頭固定,戳弄搗刺,避都避不開。 穆青抖得更厲害了,他像一艘小船,迷失在情欲的驚濤駭浪中,無法自拔。凄厲的高亢的叫聲過后,穆青高潮了。 他翻著白眼,軟在徐靖安懷里,渾身痙攣,抖得像熱鍋中的魚,口里含糊不清地叫著,小腹上尺寸可觀的yinjing又一次在忽視中,被活生生刺激到滑精,一縷一縷撒在小腹上。 徐靖安抹了抹臉上的yin水,壓在穆青身上,趁他還在高潮中,迅速壓低腰,硬到快爆炸的jiba直搗黃龍,重重摩擦過濕熱內壁的每一寸褶皺,熱漲的青筋極大地安慰了被舌勾出yin性卻不得消解的逼rou,龜棱粗暴地戳鑿了g點幾下,李子大的guitou搗弄撞擊周圍一圈敏感帶,深入淺出,速度飛快,帶出陣陣水聲??蓱z穆青高潮還未消退,又被送上另一個山峰。 痙攣劇烈收縮的媚rou想要仿效剛才,又前赴后繼地撲上來,可徐靖安憑一身力,硬是將那桿粗壯堅硬青筋盤虬的長槍破出重圍,擠向內里又嬌又軟,一戳就噴水的窄小宮口。guitou幾乎是剛一碰上,就被那圈肌rou環(huán)匝住,不允許深入。徐靖安只好騰出手,捏上外面的軟蒂,飛速搓弄擼動。堅定的宮口立刻嬌嬌軟軟地吐出一股水,噴在guitou上,然后主動磨著龜棱,松松地打開宮口,嘬吸咬纏著。 穆青喘不上氣了,他大張著嘴,呼出一股又一股急促的呼吸,嗚咽著叫不出聲,他連尖叫來對抗煙花般絢麗不絕的力氣都沒了,只得伸手抱住徐靖安的頭顫抖。 徐靖安先將腰后擺,接著用力前傾,猛得砸向床,他再一次吻住穆青,大半個guitou直挺挺地破開宮口,埋得宮腔酸脹難忍,疼痛中孕育著無上的快樂。 穆青雙腿驟然繃緊,腳趾蜷縮,全身劇烈顫動,閉上雙眼,過度的快樂使他頭腦暈眩,直上云霄的高潮巔峰令他神志不清。 徐靖安強迫他睜開眼,漂亮的手撫上穆青酡紅迷離的面頰,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徐靖安射了。一大股濃重的jingye悉數(shù)灑進嫩小的胞宮,里面混雜著溫熱的大量yin液,穆青的小腹都微微鼓起,色情而安詳。 “我今天見到宋正熙了?!?/br> 穆青瞳孔距離震顫,臉色慘白無力,難以置信地望向徐靖安,嘴唇無助地蠕動,咀嚼這一消息。那個名字,似乎瞬間令他清醒,rou體的情欲尚未消散,理智卻透著迷惘凄慘。 徐靖安覺得有根弦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