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你喜歡你師父,你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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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淮把我腳踝上的鐵鏈往手臂上繞幾圈,然后抬腳就往外走,把我像狗一樣拖在地上。 出了門就是一條樓梯,巫山淮猛地拉緊鐵鏈,拖著我一階一階往上拉,毫不留情,快得像拖什么死物件,我下巴被磕出一路蜿蜒的血跡,他也不管,只聽見腳踝的鈴鐺清脆作響。 我大約又中了他的藥,渾身無力,只能任由他欺辱,之前我聽師父說瘟疫的源頭是巫山淮搞的鬼,我還將信將疑,如今過了這幾招,我確實(shí)意識(shí)到憑此人的才能大約的確可以做到。 巫山淮和伊蕎不愧一丘之貉,全都有這樣平白侮辱人的惡劣趣味,或許是因?yàn)閷?shí)在沒力氣,也可能是太想見師父,我快要對這樣的羞辱感到麻木。 終于上了臺(tái)階,鐵鏈一甩,我重重摔到地上,這里三面是墻,一面敞開,竟然是個(gè)寬闊的陽臺(tái),此地極高,視野也極闊,從這里能幾乎能看到整個(gè)南央城,大小建筑高低錯(cuò)落,中央繁華而周邊破落,街道如同一張巨網(wǎng),來往的人馬都變成細(xì)密的小黑點(diǎn)。冷風(fēng)呼嘯,帶著南央城的氣息,凜凜地往身上吹。 “這是我建造的一座塔,”巫山淮仿佛渾然不怕冷,他負(fù)手迎風(fēng)而立,眼神近乎癡迷?!傲⒂诖说赜^景,視野甚佳,南央可盡收眼底。” 我知道他的意思。在高處這般眼睜睜看著人間傾塌,一定讓他快活得不行吧。 “死變態(tài)。”我咬牙切齒,“我?guī)煾改兀俊?/br> 巫山淮挑起眼睛輕輕笑:“你喜歡你師父。” “你胡說!你信口雌黃,你胡編亂造,你你你挑撥我們感情?!蔽以诘厣席偪袢鋭?dòng),大腦空白,不知道嘴里說些什么了,“我對師父就像對mama一樣!不是,對爹爹一樣!” 巫山淮就那么靜靜笑著看我在地上折騰,我不可控制地滿臉漲紅到脖子根,然后埋頭在地,恨不得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 “你若是喜歡你師父,那就去行床笫之歡。”巫山淮就像蠱惑人心的妖怪,特意俯身在我耳邊幽幽說:“脫了他的衣服,掰他的腿,然后……” “你變態(tài)!你污穢!你齷齪!”我用我這輩子能發(fā)出的最大聲音和他抗衡。 “夫妻之間,都要如此。不然呢?”巫山淮直起身,發(fā)出輕蔑的笑,“你說你待他如父,對爹爹可不會(huì)被我說了幾句話就臉紅。” “難道和你一樣,殺了你的父親嗎!”我梗著脖子。 巫山淮斜睨我一眼,我從他的那雙漂亮眼睛里卻看到冷刃般寒入骨髓的神情。 “檀清月把這個(gè)告訴你了?呵……”他低頭,捋了捋耳邊飄飛的發(fā)絲,“那都是我小時(shí)候的事了。我爹爹有一天喝醉了酒,把我娘打死了。所以我就努力夠到了鉤耙,往他腦袋上,一下,一下,又一下?!?/br> 我握緊拳頭,被風(fēng)吹得通體發(fā)寒。 “其實(shí)我爹平常對我挺好。”巫山淮抬起頭往遠(yuǎn)處望,“給我吃的,給我穿的,我說土薯好吃,他還特意去山上給我挖??墒撬染凭妥兞艘粋€(gè)人,打我,打我娘,我很早就知道有一天他一定會(huì)活活打死我們。 “所以你猜,我把我爹殺死之前,他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什么? “他呀,滿頭是血,奄奄一息,跟我說:你做得對?!?/br> 巫山淮說到這里,眼睛里竟然放出光芒,一身紅衣被大風(fēng)吹亂,仿佛火焰在熊熊燃燒。 “你和他一樣,都是瘋子……”我咬緊牙關(guān),喃喃道。 他只笑著對我說:“你不是要見你師父嗎?” 我渾身發(fā)抖,覺得大事不好。 “他一直就在你的身后呀。”巫山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