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窩被掐的又紅又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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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g(shù)ay吧里,沈亦白一個人靠在沙發(fā)上喝酒,聽著播放的爵士樂,右手輕輕晃動酒杯,雙眸微瞇,修長的大腿疊放在一起,慵懶又不失優(yōu)雅,沒人能夠忽略。 這不沒過一會就有人過來搭訕,還十分自然的坐在了沈亦白的旁邊,笑著說道:“帥哥一起喝一杯?” 沈亦白是有些近視的,而今天恰好還沒帶眼鏡,等那人坐到旁邊才看清長什么樣。 “sao零”這是沈亦白的第一印象。 沈亦白笑了笑,與他碰了個杯,“好啊?!?/br> 倆人坐了一會,聊了些有的沒的,小零把整個上半身都靠在了沈亦白身上,手也不老實,在沈亦白胸前畫著圈圈玩。 沒過多久,沈亦白感覺腦袋暈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這新品的酒后勁大。 “帥哥,你是不是喝多了,咱們走吧?!闭f著手就伸進了沈亦白的西裝里。 “這就等不及了?”沈亦白被撩撥的悶哼一聲,酒精的催化,讓腦子越發(fā)不清醒。 被小零扶著踉踉蹌蹌的剛走沒幾步,就被人攔住了,過了片刻沈亦白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摟著自己的好像換人了?濃厚的香水味好像不見了,但他眼睛有些睜不開,根本沒有辦法思考。 …… 第二天,沈亦白醒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了,腦袋爆炸的疼,嗓子也干的說不出話,準(zhǔn)備下床給自己倒杯水,結(jié)果剛觸地,腿就軟了下去,腰下面是火辣辣的疼,整個身體像是被車壓過一遍似的。 低頭看了看自己,得出結(jié)論,自己被睡了?他被男人cao了?沈亦白愣了,回想昨天晚上自己在酒吧喝酒,然后被人扶著,他可以確定他現(xiàn)在在酒店,后邊發(fā)生的事是一點不記得了,他就是這樣,喝醉之后的事,明天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他一時有點接受不了,當(dāng)了十多年的1,結(jié)果現(xiàn)在被cao了,還有那人真不是東西,他這身上又紅又紫的,尤其是腰窩那一塊,沈亦白氣的想罵人,不僅被cao了,這是虐待吧。 “啊——”沈亦白大喊了幾聲,他現(xiàn)在想殺了那個人。 沈亦白把自己喊的沒力氣了,嗓子啞的說不出來話,冷靜之后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xue,強撐著腿想給自己倒杯水,他的嗓子已經(jīng)快冒煙了,關(guān)鍵是他現(xiàn)在身上一絲不掛,得趕緊找到自己的衣服,然后離開這,也不知道昨天戴t了沒,必須抓緊去醫(yī)院檢查看看。 站起來還沒走兩步,房門開了,徑直走進來了一個人,手里拿了兩個袋子。 房間內(nèi)極度安靜,倆人都愣了,沈亦白忘了反應(yīng),跟人家大眼瞪小眼,最后還是那人先開的口。 “餓了吧,我買了飯,還有這個是給你買的衣服,昨天的不能穿了,你先穿衣服,然后吃飯。” 說完把裝衣服的袋子遞給了沈亦白。 沈初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全裸呢,拿過衣服換了起來,也沒背著那人。 結(jié)果給那人看的臉紅了,沒辦法,沈亦白八塊腹肌,寬肩窄腰樣樣不少,誰看了誰不迷糊啊。 換完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開門要走,他現(xiàn)在沒力氣跟他算賬。 走到門口,那人一把抓住了沈亦白的手腕,問道:“你去哪?” 一聽這話沈亦白眉頭一皺,他還沒找他算賬,他還有臉質(zhì)問他去哪?雖然自己這次是被壓的,但也不能丟了份:“怎么著,以后還想常聯(lián)系?” 那人皺著眉,“你這是什么意思”抓著手腕的那只手不自覺的用力。 沈亦白被捏的有些疼,當(dāng)即甩開了那只手,語氣有些沖,“什么什么意思,不就這意思嗎,怎么著,第一次約?” 說完這話,那人的臉都黑了,“沈亦白!你什么意思,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你誰啊,認(rèn)識我,以前約過?”沈亦白瞇了瞇眼,看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這是誰,不過他這么抗憤干什么,他還沒說什么呢,是他昨天晚上被cao了! “你當(dāng)真不記得我了。” “沒印象?!鄙蛞喟赘侨吮绕饋砭惋@得十分平靜了。 “許羨,記得嗎?” 沈亦白愣了一下,但馬上就恢復(fù)了原來的神色,淡定道:“不認(rèn)識?!?/br> 出了酒店的沈亦白,坐著車上狠狠地錘了兩下方向盤,喃喃道:“許羨……怎么是他。” 許羨有個哥哥叫許贊,關(guān)鍵是許贊還是他的好哥們,把自己哥們的親弟弟睡了算怎么個事啊。 許贊就是gay,之前在一塊聚的時候還說過,他們家以后就指望他弟了,結(jié)果,現(xiàn)在他弟也跟男人睡了。 沈亦白坐在車?yán)镉行┖蠡?,原本就想去gay吧找個合適的小零,結(jié)果不僅把自己搭進去了,還給自己招了個大佛,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他的預(yù)期。 就這一次,估計以后也見不著了,畢竟A市這么大,沈亦白慢慢說服自己。 過了幾天,沈亦白也漸漸把這事拋之腦后了,畢竟作為A大的英語教授每天的事還挺多的。 他是A大最年輕的教授,有才華長得帥又多金,在人面前就是溫文儒雅的紳士,平時在學(xué)校里倍受歡迎,只要是他開的課,幾乎沒有空位,也是A大的金牌講師。 這天上完課,他回到辦公室,還沒來得及關(guān)門,就擠進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那天的許羨。 沈亦白看見許羨腦子嗡的一聲,再關(guān)門已經(jīng)來不及了,安耐住心里的火推了推眼鏡,露出職業(yè)式的笑,溫聲說道:“這位同學(xué)有什么事嗎?” 但這個笑在許羨眼里要多虛偽有多虛偽,他根本不相信沈亦白不認(rèn)識他,他在跟他裝,虛偽的狐貍,他好想把那張?zhí)搨蔚拿婢叽蛩椤?/br> “沒什么,就是看沈教授有點眼熟?!?/br> 沈亦白沒搭理許羨,他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呢,不想看見他。后邊疼了可多天,雖然這幾天找了幾個小零,行動證明了自己還是1,但心里的創(chuàng)傷不是那么容易消去的,一想到被人cao過,他就有種想一頭撞死的想法。 許羨從進辦公室到出辦公室拳頭一直是握著的,他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對沈亦白的渴望,讓他快要瘋了。 說實話他完全沒想到會跟沈亦白發(fā)生這樣的事,?他那天跟江陌吃飯的時候喝了點酒,江陌就要拉著他去gay吧見見世面,他拗不過就去了,他是第一次去,就坐在角落里默默喝酒,同時也觀察著gay吧里的人都在干嘛。 這么一看,就看著沈亦白了,畢竟小時候也叫過他沈叔叔,就想去打個招呼。 結(jié)果被一個sao包男給捷足先登了,他看著他們相談甚歡,也只是看著,到后來那個sao包男竟然摟著他,要帶他走,他雖然是第一次來,但也知道來這的人都是干嘛來了。 看到這,他徹底坐不住了,上去就把人攔了下來,他當(dāng)時其實沒有多余的想法,他想把沈亦白送家去,但是不知道他家在哪,問他也根本不搭理人,只好去酒店開了間房。 在外面沈亦白還算老實,可一到了房里,就開始在他身 上煽風(fēng)點火,他靠在自己身上,薄唇時不時地輕輕劃過 他的脖子,手也不老實,在他身上到處亂摸。 沒辦法他只能瘋狂的吞咽口水,此時沈亦白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竟然用手指輕輕摩擦正在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 他只記得當(dāng)時他渾身像觸電的感覺,下身立馬就硬了, 徹底忍不住后,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倆人已經(jīng)坦誠相待了。 其實他做完也有些后悔,他不知道沈亦白醒的時候怎么面對他,這件事是他之前完全不敢想的。 記得他15歲那年,他哥帶回家一個朋友,就是沈亦白。 他從樓上走下來,第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沈亦白,“好白,好美”,這是他的第一印象,就像一個溫潤高貴的王子,那一眼就看呆了,一呆就是7年。 聽說沈亦白是A大的教授,他就考了,他想離他近一點,但始終沒想過會與他有過密的接觸,他會偷偷聽他的課,會在遠處偷偷看著他,始終不敢踏入他的生活。 對,就是不敢,他在沈亦白面前始終是自卑的。 他喜歡叫他沈叔叔,其實他和他哥差不多大,只比他大了十歲,但是他就喜歡叫他沈叔叔,也不知道為什么, 可能是沈叔叔比沈哥哥好聽。 他想到沈亦白醒的時候會罵他,氣不過會打他,用驚訝的眼神看著自己。 在他醒之前他想了無數(shù)遍,會是什么樣的場面,結(jié)果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沈亦白拿他當(dāng)從gay吧找來的p友,根本不認(rèn)識他,當(dāng)時他快要氣死了,沈亦白怎么可以,怎么能不記得他。 他已經(jīng)快要發(fā)狂了,7年太久了,他現(xiàn)在不想等了,不想克制忍受了,有個詞叫“一眼萬年”,那一眼太深刻,深刻到記了7年仍念念不忘,大概會記一輩子吧,叫他怎么放下,沈亦白只能是他的。 許羨離開后,沈亦白靠在椅子上看論文,一篇看完,結(jié)果什么也沒看進去,連內(nèi)容主要說的都不知道。 沈亦白揉了揉眉心,有些煩躁,他不知道許羨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他的辦公室,他有點怕,不光是許贊的原因,主要是看見許羨,就讓他想起自己竟然當(dāng)了零,他沒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