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業(yè)play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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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傭一手端著食物,另一只手正要抬手敲響面前的房門,卻忽然被年齡稍長的女傭制止。 “先生在教小少爺作業(yè),稍等再送吧!” 女傭聞聲后又端著食物回到廚房,年紀(jì)稍大的女傭緊隨其后,離開時回頭看了看那間緊閉的房門。 “哈。。。唔。。。顧。。。顧先生。。?!?/br> 青年纖細(xì)的手臂撐在桌面,身體上下顛動間,幾次都差點(diǎn)從桌上滑落,身后伸出的一只大手輕車熟路的撫上那片白皙胸膛的紅腫乳首,修長的手指將乳珠夾在中間,緩緩碾磨。 “唔。。。嗯。。。作業(yè)” 聞聲,身后的男人忽然停止了動作,大手掌著青年的腰,將桌子上那份早已經(jīng)推的皺巴巴的紙張送回青年面前。 “繼續(xù)做?!?/br> 清冷的帶著些許沙啞的聲音在青年耳邊響起,即使男人沒有刻意釋放出過多的信息素,只是空氣中輕微的雪松氣息,便讓青年忍不住顫抖。 他摸著手中揉皺的試題,低下頭看向兩人相連的地方,挺立的秀氣yinjing下藏著兩瓣屬于女性的rou唇,此時正被一根碩大roubang插得向外翻,紅艷艷的嫩rou被不斷流淌的yin水浸濕,泛著水潤的光澤微微翁動,青年不禁有些出神。 “阿裴?” 顧裴被男人的聲音驚醒,看著面前只做了兩道題的試卷,被情欲浸染的臉?biāo)查g垮下來。 “顧先生,你說了要教我作業(yè),怎。。。怎么能說話不算數(shù)?!?/br> 青年委屈道,還在顫抖的白皙肩膀漫上粉紅的顏色,他沒有注意到身后男人的眼神忽然變得很危險。 “第一道就錯了?!?/br> 顧行舟拿起筆將試題上的錯處圈出,青年眼中含著淚,不敢相信在這種情況下,男人依舊能夠鎮(zhèn)定自若的講解錯題,反觀自己早就被欲望折磨得思緒混亂,連公式都背不出來。 “接著做。” 手里被塞進(jìn)一支筆,顧裴委屈的咬著嘴唇,顫抖著手在草稿紙上演算。 不料這時,微微凸起的肚子被身后的手懲罰性的按了按,青年重重喘息一聲,手中的筆滾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動。 “顧先生,我。。?!?/br> 顧裴難耐的夾緊雙腿,方才的按壓恰好讓rou冠頭戳在rouxue內(nèi)的敏感點(diǎn)上,又爽又酥麻,粘膩的yin液從rou屄涌出,浸濕了身下的布料。 顧行舟低頭舔吮著面前腫脹通紅的腺體,此時青年像是被剝了皮的水蜜桃,甜嫩多汁,不過是輕微的刺激,便能泌出更多的汁液。 “哈啊。。。” 青年仰頭輕喘,腺體情不自禁溢出清香,果實(shí)熟透了。 “先生。。。先生求你。。。” 青年轉(zhuǎn)頭用染著紅暈的眼角看向男人,濕潤的唇瓣微微張開,仿佛在等待采擷。 男人并不為所動,只是低下頭在青年耳邊低語幾句,隨即便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顧裴在聽到男人說的話后,臉頰瞬間漲紅,扭捏了片刻,實(shí)在忍不了體內(nèi)越發(fā)的麻癢,小聲嚅囁道:“老。。。老公cao我。。?!?/br> 似乎終于等到滿意的答案,顧行舟按著青年纖瘦的腰身,挺胯狠狠將rou具送進(jìn)多汁的rouxue中,力道之大甚至將兩瓣腫成饅頭的rou唇也擠進(jìn)濕熱的rou道里。 相交處發(fā)出“啪”的清脆聲響,顧裴都來不及抓住桌子,身體便被高高拋起,隨即又重重落下,不屬于人類尺寸的碩大roubang碾磨過糜爛的rou壁,狠狠cao進(jìn)脆弱的生殖腔內(nèi)。 顧裴被撞的眼冒金星,甚至來不及發(fā)出呻吟,就被托著rou臀快速cao弄著爛熟的女xue,過多的承載不下的yin水被擠出體外,摩擦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 “哈。。。等。。。等一下。。?!?/br> 青年想要撐著桌子站起來,卻猛地被男人鉗制住身子,猛烈的cao著一口水xue,就連桌子都移了位,在“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中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啊。。。我。。。我要。。。” 青年高高仰著頭,眼角不受控制的流下眼淚,身前秀氣的yinjing在沒有愛撫的情況下跳動了幾下泄出一股白濁,落在了桌面不遠(yuǎn)處的試題上。 “怎么把試卷弄臟了。” 明明平日里看上去那么清俊優(yōu)雅的男人,一到這種時候卻出奇的壞心眼,顧裴全身抖如篩糠,身下yin爛的rouxue像是發(fā)了洪水般,不斷的傾瀉出粘膩的汁液,然而身體卻并不滿足于此,艷色的rou壁緊緊吸吮著暴漲的roubang,似乎連表面的青筋都能描刻出來。 身后男人的氣息有些急促,青年猶不可知,只是淚眼婆娑的看著那張“弄臟”的試卷:“嗚。。。掛。。。掛科怎么辦?” 微微發(fā)癢的犬齒抵在青年后頸的紅腫腺體上蓄勢待發(fā),顧行舟安撫的摸了摸他凸出自己形狀的小腹,低聲道:“不會?!?/br> 隨即尖利的牙齒刺進(jìn)敏感的腺體,青年哼唧一聲,雙眼翻白,濕透的yinxue一發(fā)不可收拾,汁水噴了一撥又一撥。 宮腔里碩大的rou冠頭趁機(jī)狠狠撞擊脆弱的宮壁,將生殖腔完全cao成自己的形狀。 “啊。。。啊。。。先生。。。我不行了” 青年哀哀叫著,距離上次高潮不過幾分鐘,身前的rou柱顫巍巍的射出稀薄的液體,看上去像是失禁了一樣。 男人抱著懷里顫抖得不成樣子的青年,發(fā)了狠的cao弄,按壓著他凸起又陷下去后又凸起的小肚子,聽著發(fā)出“咕嘰咕嘰”聲音的rouxue,身心皆得到了滿足。 。。。 青年后來是被抱著下樓吃飯的,那個時候他還有些不清醒,腫脹的xue里被射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年柧珱]有清洗,直到披著毯子被男人放到餐桌前,他才如夢初醒般羞窘的看向空無一人的房子。 顧行舟落座后,將筷子塞進(jìn)顧裴手中,青年面上飛霞,一抬頭正看到桌子上放置的純白的花朵,應(yīng)該是剛摘下,花瓣上還沾著水珠。 青年赫然想起在學(xué)校里遇到的一個奇怪的人,那時他正站在一片百合花田中,一頭銀絲煞是惹眼,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一張面孔精致漂亮,即使那雙狹長的眼睛藏在金絲邊眼鏡后面,依舊遮掩不住他的風(fēng)采。 只是那人的神色看上去有些悲傷,直到看見他時,瞳孔中忽然散發(fā)出奇異的光彩,似乎帶著震驚,卻更多的是歡喜。 于是,那人飛快的奔向他并緊緊的抱住,喜極而泣的一聲聲叫著“楚楚”,顧裴能感覺到衣領(lǐng)被浸濕了,雖然不忍心,可他告訴那人認(rèn)錯人了,他不叫“楚楚”。 那人似乎更加傷心,一個勁兒的說著“我錯了,我錯了,不要丟下我”,連帶著顧裴也難過起來。 直到先生的司機(jī)來尋他,他才輕輕推開那人,道了一聲歉后,跟著司機(jī)離開了,走出很遠(yuǎn)之后,顧裴回頭看向那人,卻見他還在那里站著,已經(jīng)看不清楚臉,但是他覺得那人的身影看上去更加寂寥。 “在想什么?!?/br> 清冷的聲音打斷青年的思緒,顧裴看著男人搖了搖頭,低下頭繼續(xù)吃著面前的菜。 那人只是個認(rèn)錯人的陌生人,沒必要跟先生提起了吧,青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