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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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上,顧家的私人醫(yī)生檢查完我的身體后,對房間里的老人說道:“身體機能各方面都正常,標記是永久的,不會出現(xiàn)無故消失的情況,除非他自己想去除標記,而唯一的辦法是割掉腺體。” 老人點點頭,醫(yī)生便收拾了一下工具離開了,此時只剩下我和他兩人。 那日我被顧行舟標記的事很快傳遍全市,顧家派人將我和顧行舟帶走,上車時我看到人群里許承言往日里總是面無表情的臉,似乎出現(xiàn)一絲裂痕。 沒有來得及細想,顧家的人就將我塞進了車里,旁邊還坐著顧行舟,此時已經(jīng)穿戴整齊,正閉著眼休憩,他的五官依舊精致漂亮,臉色卻有些憔悴。 一路上顧行舟都沒說過話,雖然沒有釋放一點信息素,卻能感覺到周身散發(fā)的寒氣,我自然不會沒眼色的去招惹他,便轉頭看著窗外倒退的樹。 雖然在這件丑事里,我也算受害者,但是我已經(jīng)做好了看著顧家臉色生活的準備,可是當我踏進那座看上去古老的大宅院時,卻被人熱情得迎接進去。 房間已經(jīng)布置好,我沒有什么東西要從許家?guī)ё?,因此便直接住了進來,隨即不多時有個坐著輪椅的老人被傭人推進房間。 老人雖然看上去年事已高,但是精神矍鑠的,滿頭白發(fā)以及身上穿的綢緞的衣服,讓他看上去頗仙風道骨。 他先問了我的名字,隨即又很慈祥的笑著說我的名字好聽,最后讓我不要太過生疏,把這里當成自己家就好,就離開了,他走之后我才聽傭人說起那是顧家老太爺,當年在軍隊獲得無數(shù)勛章,戰(zhàn)功顯赫,我一時有些不敢相信那個慈祥的老人跟他們說的是同一人。 我在顧家待了三天,自從生日宴那日過后就再也沒見過顧行舟,估計他并不想看到我,任哪個alpha被下藥糊里糊涂的標記了一個omega,應該也不能冷靜的面對。 因此這幾天我都只跟傭人們打交道,似乎是我從沒有將他們當成傭人看待,都很樂意跟我聊天,他們說當初少爺帶著我回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因為從來沒有任何花邊傳聞的少爺,不僅一下子帶回來一個漂亮的omega,并且還是已經(jīng)標記過的,不過短短幾天內就完成了人生幾件大事,紛紛驚嘆少爺不愧是少爺。 我尷尬的低下頭,如果知道他們的少爺是被人算計了,不知道還會不會是現(xiàn)在這種歡快的氛圍,而當看到我垂著頭的時候,都還以為我在害羞,我不禁苦笑。 “清風,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顧老太爺拉著我的手道,我回過神,抬頭看向老人擔憂的神色,急忙搖了搖頭。 “爺爺知道你難過,行舟他幾天沒回家,你肯定很想他,等會兒我馬上打電話讓他回來陪著你?!?/br> “不,老太爺。。?!?/br> “嗯?” 老人忽然皺著眉頭看我,輕嘆一口氣,我只好改口:“不是的,爺爺,你誤會了?!?/br> 我不知道怎么解釋,顧老太爺對我太好,我卻只是把這里當做一個保護傘,總有一天是要離開的,而被永久標記實在是超乎預料,我也沒想到概率這么小的事件會發(fā)生。 “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都在想什么,這件事包在爺爺身上了?!?/br> 隨即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顧老太爺就滿臉笑容的離開了房間,我無奈的坐到桌子前,開始考慮下一步計劃。 然而就在此時,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我打開門一看,是顧宅的管家趙叔,他將手里的包裹遞給我,說道:“清風少爺,有人給你寄來一個包裹?!?/br> 我接過后說了聲謝謝,拿到手里的東西不是很重,但是包的卻很仔細,我在疑惑是誰寄東西給我的時候,眼角余光忽然瞟到角落里有兩個很小的字母:xy。 我的心臟瘋狂開始跳動,曾經(jīng)有個人最喜歡在書本的封面寫自己的名字縮寫。。。 我穿上黑色兜帽衫,匆匆跑下樓,經(jīng)過樓梯時遇到幾個傭人在打掃衛(wèi)生,我撂下一句“麻煩跟爺爺說一聲,我有點事要出去,晚飯不用等我了”,便火急火燎的出了門。 直到出租車停在目的地,我的心跳依舊在瘋狂鼓動,仿佛要從喉嚨里跳出來般產(chǎn)生了干嘔的錯覺。 我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那座歐洲古堡般的養(yǎng)老院,害怕被人認出來,我低下頭拉了拉帽子。 就在這時,忽然有幾個護工像是抬著擔架似的東西向門口走來,我急忙退到旁邊,幾個人急促的從我身邊經(jīng)過,我不經(jīng)意的瞥了一眼,見那白布下不小心露出一只枯瘦的手,布滿老人斑的皮膚透著死氣沉沉的青紫色。 我心情沉重的走進去,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見到去世之人的原因,總覺得心口有些悶漲,還未來得及細想,身旁忽然傳來“吱呀”一聲,我轉頭一看,心跳驟停。 “上車?!弊诤笞樕幊恋哪腥藢ξ业?。 被拽著手腕拉進許家大宅的時候,我都沒想明白許承言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養(yǎng)老院,難道是那個女人? “為什么要背叛我?” 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我抬頭看向逆著光的男人的臉,一瞬間覺得他格外陌生。 “背叛?”我深吸一口氣,對上那雙從來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睛:“許承言,我如果不離開這里,難道要坐以待斃的成為那個女人心臟的容器嗎?” 許承言鏡片下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向來挺直的背似乎在此刻彎了下來。 “不會?!彼?。 “不會什么?” “她已經(jīng)死了,就在今天,用一把生銹的刀子割破喉嚨。” 我震驚的看著面前這個在此刻看上去有些頹喪的男人,心口漸漸泛起奇怪的感覺,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捏住,然后緩緩的揉碎。 “如果她沒死呢?”我低下頭,怔怔看著自己的腳尖,當時著急的甚至穿錯了鞋子,我想快點見到她,然后問她為什么要拋棄我,因為我是個怪物嗎? “那是你的母親。” 是啊,我的母親,我理所應當要把心臟奉獻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