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roubang升級成馬rou撐開逼xue 奶子磨逼 濃密陰毛蹭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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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夏知秋與春桃一樣,有特殊體質。 “什么特殊體質?”春桃疑惑地問,“你可別糊弄我!” 她對于夏知秋的身體是無比熟悉的,目前為止從未察覺出有何異樣,無非就是“尺寸”比尋常人要優(yōu)越一點罷了。 豐乳肥臀、纖腰盈盈,下面的xiaoxue哪怕做過幾百次愛也依舊緊致,彈性極好。 這是春桃理解的夏知秋的體質。 如今,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及jingye的不斷滋養(yǎng),夏知秋更具誘惑力,既有少女的清純又有妓女的風sao,堪稱尤物。 她肌膚光滑如瓷,體毛豐盈,連從前細細軟軟發(fā)黃的腋毛如今都變得烏黑發(fā)亮了,那下體更不用說。 陰毛有如春風吹又生的春草,肆意生長著,濃密非凡。 此前她們兩人在閨房中嬉戲,春桃總會把臉埋進夏知秋那“黑森林”里把一絲絲的小草舔得濕漉漉的,然后替她修剪得整整齊齊。 春桃知道,夏知秋喜愛她舔毛。因為每每她的口鼻一落入陰毛叢林,才蹭一蹭,她的yin水就四處飛濺,汩汩潺潺,總和她的口水攪和在一起,形成一道獨特的潤滑劑。 如此多“潤滑劑”怎可浪費? 春桃會用自己同樣豐滿的奶子在夏知秋水淋淋的sao逼上來回打圈,還把奶頭塞進逼里替她奶交。 而夏知秋豐盛的陰毛反過來又不斷刺激著奶頭,讓春桃欲仙欲死。 一個被奶子玩弄,一個玩弄著奶子,兩人性交總會找到無比契合的平衡點互相刺激,水rujiao融。 誰叫她們的身子這般優(yōu)越、敏感,微微一碰就sao得不得了。 因為了解,所以平日里她們都不怎么出屋,兩人起早貪黑不停地zuoai,除了吃飯和就寢,生殖器都是連在一起的。 她們性欲如此之強可能就是源于異于常人的體質——一個sao水充盈,一個jingye滿溢,不zuoai可能隨時會暴斃而亡。 連當時被同窗學子們輪jian侵犯,夏知秋也來了十幾次高潮,可以說是yin賤至極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好幾個學子因為cao過她,roubang被她的逼緊緊吸住,吞干了jingye以及睪丸里產生jingye的激素,回家沒多久就精盡而亡。 春桃聽夏知秋坦白,想到自己獨享的sao逼居然被男子們造訪過,還吞過精,還為他們高潮,氣得男根立馬勃起得比馬兒的rou都大,隨即推倒夏知秋到柴堆子上直接干她。 她氣昏了頭,管不得夏知秋什么體質,此時此刻,她只想用最粗壯的yin根cao她,讓她疼,讓她出血,方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不要啊主人,不要!”夏知秋求饒,打著哭腔說:“太大了,roubang太長太大了,會cao死小婊子的!” 她掙扎著、哭泣著,可雙腿依舊大開,讓春桃巨粗的yinjing直接對準她瘙癢難耐的saoxue猛烈推進。 “就是要cao死你!”春桃獸性大發(fā),用力挺yinjing,一下就撕開了夏知秋緊致的xiaoxue。 那私處猶如吸盤,guitou才進去就被緊緊吸住,再往外拔已經費力。 春桃冷笑一聲,說:“還說不要?明明饑渴死了。saoxue已經把你暴露了?!?/br> “不不!是roubang太粗了,會撐破sao逼的!我怕,我怕……進不去……” “誰說進不去?”春桃才不信邪,腰部一個用力,媲美馬rou的yinjing一下就推進去大半截。 “唔,好大,小逼逼被主人的大rourou填滿滿了?!?/br> 夏知秋哭著說sao話,語氣格外yin蕩,像極了妓院的婊子為了留住嫖客而故作風sao。 不過她是真風sao,只要春桃一停止抽插,她就扭著蛇腰迎過去,抱住春桃的大屁股往自己sao逼方向用力。 “對了嘛,想要就自己動。” “唔……好想要,小婊子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主人插逼……不停地插……” “不是痛嗎?怎么又要插了?” “痛,但爽啊……”夏知秋伸出舌頭不斷地舔嘴唇,一副饑渴難耐的模樣,“主人的rourou好大,小婊子好喜歡哦。啊……啊……好深了……” “好深?還有半根沒進去呢!” “唔不要不要……會被捅死的……” “就是要捅死你!” “唔好舒服……啊啊啊……大rou全進來,進來了……” “看你都sao成什么樣了!”春桃咬住夏知秋的奶頭,問道:“他們是不是也是這么插你來著?這對奶子被他們玩爛了吧?” 她還是很生氣,生氣夏知秋騙了她。 什么處女,什么閨女,原來夏知秋早就被人輪jian過是殘花敗柳了! “不是的,小婊子不是破鞋……”夏知秋一邊被春桃一下一下地cao著,一邊解釋:“就是因為我這體質,他們都沒能破我的身子……啊啊……” “什么意思?什么體質?!” 春桃兩下猛烈的抽插,cao得夏知秋直接高潮,yin水如同尿水一般發(fā)射,比之射精噴射的距離不遑多讓。 半晌,她緩過勁兒來,說:“他們的roubang都好小好短,根本沒能到達守宮膜之處,更不可能捅破膜了?!?/br> “怎么可能?!”春桃不可置信:“還有做了卻沒破處之理?簡直匪夷所思嘛……” “我說的都是真的!”夏知秋信誓旦旦地說:“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 “倒也不必如此……” “要!他們連jingye都無法射進來,全被守宮膜擋住,流出了體外。小婊子給主人的可是干凈身子!” 看春桃還是半信半疑,夏知秋又說:“小婊子的守宮膜特別靠后,一般的yinjing根本抵達不了,更別說那些施暴的狂徒又小又短。即便射精,有厚實的守宮膜守護,jingye也無法留存于體內。” “真的?” “真的,小婊子這樣的體質唯獨主人又粗又長的roubang可以突破,也只有主人能把jingye射進小婊子的zigong內。所以小婊子一直堅持說自己是被主人破身的,原因便在此處?!?/br> 這解釋雖然略微牽強,但春桃不由得憶起第一次在夏知秋的閨房中碰見她沐浴,就地把她強jian了的情形。 當時的夏知秋的確痛哭流涕,一直叫痛,應當就是守宮膜被捅破所致。 “好吧?!贝禾覠o奈再計較,只說:“公子彰已經暴斃,若咱們能出去,定然要去尋那老匹夫算賬不可!” “老匹夫?” “老色批?!?/br> “老色批?主人是說張夫子?” “當然,還有那幾個侵犯你的從犯,都將不得好死!” 說罷,春桃拿起白瓷瓶里的菜油開始涂抹全身。 不得不說,太師府用的菜油提煉得足夠純凈,雜質少,還有一股菜籽獨有的清香,使她瞬間變得滑溜溜亮晶晶。 夏知秋看呆了。 春桃又給看呆的人兒涂抹,那潔白無瑕的肌膚一會兒便閃爍著反光,顯得rou感十足。 不過是涂抹了一層淡黃色的菜油罷了,怎么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春桃抓住夏知秋的雙足握在手中,一路向上摸,腳踝、小腿、大腿,以及大腿根部,直至陰部…… 她全都涂抹上了菜油,為了接下來的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