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裝進行李箱搬運
周五傍晚,蕭驅(qū)車前往俱樂部。 從周六凌晨開始,他需要接受4時的吊縛懲罰,一想到這個,蕭就忍不住愁眉苦臉,一邊身體卻又不受控制地發(fā)熱,口干舌燥。 膀胱內(nèi)依然是蓄滿尿液的狀態(tài)。導(dǎo)尿管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未曾被取出過,亞設(shè)置了定時,每隔三個小時,閥門就會自動打開一次,讓蕭進行排尿。 但因為沒有替換的尿袋,蕭都只能屈辱地喝下自己的尿液,以此來給膀胱減壓。 蕭的腦海中驀地浮現(xiàn)出自己赤身裸體,撅著屁股在會議桌上爬行著舔尿的情景…… 該死!蕭抬手焦躁地拉松自己的領(lǐng)帶,心中升起一陣挫敗感。要抽身的話,現(xiàn)在也許是最佳也最后的機會了吧? 和俱樂部解約,雖然以后都無法在這樣頂級的場所釋放欲望,但還可以找尋其他圈子里的同好,這樣自己可以擁有更多的自主權(quán)……這是最完全的方法。 但是…… 蕭的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節(jié)用力到發(fā)白。隨即苦笑,自主權(quán)恰恰是他在這場游戲中想要拋棄的。他想要處于被支配被控制的狀態(tài)。 一場他雖是可以喊停的游戲?qū)λ麃碚f將會索然無味,毫無意義。但失去自主權(quán),又是個多么恐怖的選項。 要在現(xiàn)實和這場禁忌游戲之間找到平衡點,除了‘迷醉’俱樂部,除了亞,蕭知道自己再也找不到更合適的了。 蕭深吸一口氣,目光變得堅定了些,他相信自己可以保持心靈上的自主和獨立,他一定不會輸給亞的。 車子駛進俱樂部的M客人專屬停車場,蕭下了車,刷卡上了電梯,到達準(zhǔn)備室的樓層,蕭徑直走向?qū)iT供他使用的準(zhǔn)備室,刷卡進入。 蕭迅速利落地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只留下周四早上亞留在他身上的道具,然后蕭兩腿大開,雙手向后抓住胳膊肘部,安靜地跪著等待著。 大腿內(nèi)側(cè)固定著的尿袋已經(jīng)被灌滿,因為知道要去俱樂部,所以蕭下午還未清理過尿袋。而這時,恰好三個小時一次的閥門打開時間到了。 “唔!”蕭低聲呻吟了一聲,尿袋太滿的緣故,不要說排尿了,蕭甚至產(chǎn)生了一陣尿液從尿袋被倒灌回去的錯覺,他赤裸的身上禁不住出了一身薄汗。 從蕭刷卡進入準(zhǔn)備室的瞬間,俱樂部的工作人員便會接到通知,負責(zé)搬運的工作人員隨后會到準(zhǔn)備室來,將奴隸運送到俱樂部內(nèi)。 準(zhǔn)備室是一個五平方左右的小房間,蕭的卡只有進入準(zhǔn)備室的權(quán)限,卻沒有出去的權(quán)限。因此相當(dāng)于他進入準(zhǔn)備室之后,便被鎖在了里面,直到工作人員來,才有可能脫身。 而準(zhǔn)備室沒有窗戶——所有奴隸會單獨使用到的房間,比如調(diào)教室、懲罰室等,都是沒有窗戶的設(shè)計,這是為了讓奴隸時刻意識到他們是被擁有被支配的狀態(tài)。 蕭閉上眼睛,一邊忍耐著翻滾的尿意,一邊卻是在內(nèi)心幻想著被監(jiān)禁的情景。想象自己是個罪犯,被關(guān)在只有門上被留了一個小窗戶的牢房中,無論怎么呼喊乞求,都滅有獄警前來將他放出去…… 隨著一聲響動,門被打開了,蕭的妄想也被打斷,但興奮起來的身體卻來不及恢復(fù)原樣。 “奴隸0309號,帶著導(dǎo)尿管都能發(fā)情么?可真是yin蕩?。 边M來的工作人員圍著蕭轉(zhuǎn)了一圈,惡作劇地用皮鞋去踩了踩蕭硬挺的性器,笑道。 “唔!”蕭臉通紅著,口中泄出微小的呻吟來。 工作人員沒有再為難他,取出手銬腳銬將蕭的手腳束縛好,接著是眼罩和口塞,又在兩顆rutou上各夾了乳夾。 另一個工作人員已經(jīng)將準(zhǔn)備室里放著的巨大行李箱取來打開,公事公辦地道:“奴隸0309號,自己爬進來吧?!?/br> 此刻蕭的眼睛已經(jīng)被遮住,他只能根據(jù)聲音摩挲著膝行過去,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才側(cè)身被安置在行李箱中,幾根特殊設(shè)計的皮帶從底部拉上來,束縛住他的脖頸,胸口,腰部和大腿,接著行李箱的蓋子壓下來,拉鏈被拉住的聲音在耳畔突兀地響起。 這樣的過程蕭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很多次了,他在黑暗中并未感到怎樣恐慌。不一會兒,行李箱被翻了個面,他在里面變成了背部朝地的姿勢,然后是被抬起的感覺,接著是被重重地放在了運行里的車上。 蕭的姿勢變成了側(cè)躺的狀態(tài),他舒了一口氣。有些時候,一些工作人員粗心,或者故意使壞,會將裝他箱子放反,那種時候,他就只能頭朝下忍耐著,直到被送到調(diào)教室。 周五是所有M屬性客人都要來俱樂部的日期,所以行李車一次都需要運送六七件行李。蕭是第一個被裝箱的,因此箱子放在最下面,后面陸陸續(xù)續(xù)被摞了兩個箱子,旁邊也被塞滿了。 箱子雖然是硬皮箱,但被重物壓著,還是稍稍有些變形,這也使得蕭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好在運輸只花了二十分鐘,蕭感覺自己再次被抬起,然后放在了地上。 “亞先生,您的奴隸送到了。”他隱約聽到工作人員說道。 “好,謝謝?!笔莵喌穆曇簟?/br> 蕭不知怎么,竟有些安心感。盡管他知道,接下來要對自己施于懲罰的,也是這個男人。 亞并未立刻將蕭解放出來,而是又過了半個小時,才聽到拉鏈被拉開的聲音。 “唔唔……”蕭口中發(fā)出含糊的呻吟來,頭茫然地扭著,找尋著亞的位置。 亞將他扶起來,取下他的口塞,在他說話之前,已俯身吻住了他。 “唔嗯……嗯……”這是一個漫長而溫柔的吻,蕭只覺口腔內(nèi)部每一個角落都被亞的舌頭舔過,身體敏感地戰(zhàn)栗著。 有一些調(diào)教師不喜歡親吻奴隸,因為奴隸是卑賤的存在,不值得主人的親吻。蕭一開始也不愿意被吻,單純只是因為潔癖,并且覺得這種親密的行為不適合在通過金錢締結(jié)的主奴契約之間。 但亞才不理會蕭的意愿,他總是非常頻繁地親吻蕭,無論是作為獎賞懲罰還是安慰,他的吻有時候粗暴如同野獸,有時候卻又溫柔得如同世界上最深情的情人。 久而久之,蕭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了被亞親吻的感覺,單純只是被親吻,就足夠蕭性欲高漲。 “唔嗯……不……?!怼笔捘剜?,企圖扭頭避開亞的吻,但嘴唇上立刻被狠狠咬了一口,接著是亞戲謔的聲音:“躲什么躲?” 蕭有些委屈:“再……再親……要、要壞掉了……” 亞挺滿意蕭的坦白,伸手抓住蕭的性器,湊到蕭的耳畔啞聲道:“小sao貨又發(fā)情了?” 蕭渾身忍不住戰(zhàn)栗了一下,繼而臉頰火辣辣地燙,雖然羞恥,但每當(dāng)亞叫他‘小sao貨’時,他總是忍不住更加興奮。 “唔嗯……還有……想、唔……想排尿……” “呵呵……”亞愉悅地笑著,用指肚摩挲他的鈴口處,道:“設(shè)置的三小時排尿時間應(yīng)該剛剛過去才對,怎么又想尿了?” “可是……”蕭急得想哭,他有些害怕告訴亞,是因為他偷懶,沒有及時把尿袋里的尿喝掉,所以剛剛那次,根本一點都沒有排出尿來。 “一定又是蕭偷工減料,不肯及時清理尿袋的原因吧?”亞嘆氣:“蕭不喜歡喝自己的尿嗎?” “唔……”蕭有些猶豫,一方面,作為奴隸,只要是主人的命令,無論他怎樣不喜歡,在可忍受范圍內(nèi),他都會服從,但另一方面,作為社會人,理智又讓他排斥這種完全變態(tài)的行為。 亞神情稍稍冷了一些,淡淡地道:“蕭,在這里,你只是奴隸0309號,不要有多余的顧慮和思考?!?/br> 蕭望了他一眼,終于羞恥地道:“喜歡。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奴隸都……都喜歡?!?/br> “乖孩子!”亞笑了笑,獎賞地揉了揉蕭的頭。 他動手將蕭身上的束縛都解除了下來,接著把蕭帶到浴室,取下尿袋,打開了閥門。 “唔唔……”尿液被釋放,嘩嘩地瀉入馬桶中,蕭忍不住嬌喘起來。 等膀胱內(nèi)的尿液全部被排干凈,亞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導(dǎo)尿管抽了出來。 等完全抽出,蕭又痛又爽,眼角滲出晶瑩的淚水來。亞用花灑和刷子給蕭進行了清洗,接著又灌了幾次腸,里里外外洗干凈,這才用項圈將蕭從浴室里牽了出來。 “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到十一點半為止,好好休息休息吧?!眮喺f道。 凌晨,他的吊縛懲罰就開始了,能有幾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的確會好一點。但蕭還是緊張得睡不著。 以往他也有被吊起來過,但都是單獨在調(diào)教室,這一次是被吊在俱樂部的公共區(qū)域,屬于周末party裝飾的一部分,要被無數(shù)客人視jian的那種,所以無論如何他沒辦法靜下心來。 他在地毯上蜷縮著躺了一會兒,便爬到一旁坐著看書的亞身邊,望著亞下體鼓起來的部位,忍不住說道:“亞,我可不可以給你kouj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