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被留在廁所(全身淋尿)
因為祁的小saoxue已經(jīng)被肛塞和男人們的roubang撐得合不攏嘴,因此被灌滿尿液后卻無法完全含住,淡黃色的尿液便順著股縫及會陰,一路流到下垂著的硬挺性器上,最終才流到地上。 “小sao貨,松成這樣了?夾緊了!”莫大手狠狠地拍在他頂翹柔軟的屁股上,罵道。 “唔唔!”祁因為疼痛而本能向前縮了縮身體,卻忘了自己的頭正被塞進馬桶里,彎曲的脖頸讓呼吸一陣不適,后腦勺也被堅硬的馬桶壁弄得有些痛。 他的呻吟經(jīng)過馬桶壁的回音,到他耳朵里,便顯得轟隆隆地想。 所有種種,都讓他羞恥得全身泛紅。 然而,他還是立刻乖巧地盡力縮緊后xue。 望著賣力地開合的菊花,男人們心情愉快,欣賞了片刻,他們決定不再為難祁了,于是掏出一個稍微細一點的肛塞,又重新戳進了祁好容易閉合的后xue中。 “唔唔!”祁再一次忍不住呻吟起來。 “sao叫什么!”衛(wèi)笑罵道:“夾好了!再敢漏出一滴來,小心cao得你saoxue再也合不起來!” “嗚……”祁一陣委屈,他已經(jīng)很努力再夾緊了。 不過,這一次他們給他塞進去的肛塞比以往都細,要是不夾緊點的話,很容易就會被括約肌本能地推出去,而一旦掉在了地上,他現(xiàn)在雙手被手銬銬著,那就只能眼睜睜著等男人們回來發(fā)現(xiàn)后更猛烈的懲罰了…… 他想到這些,不敢怠慢,趕緊繃緊肌rou夾緊,使得兩瓣渾圓的屁股也都變得硬邦邦的。 男人們又左右開弓將他的屁股扇得通紅,這才滿眼情欲地望著眼前的杰作。 因為疼痛,祁的紅屁股還微微戰(zhàn)栗著,從口中發(fā)出低沉卻撩人的呻吟。 “嗯……總覺得還差了點什么……”段皺著眉沉吟一會兒,恍然大悟到:“啊!我知道了!” 他說著,已經(jīng)從口袋中掏出一只粗簽字筆,彎腰在祁的兩瓣屁股上分別寫上“便”“器”兩個字,一邊笑道:“不寫個標示,同學們可怎么知道祁就是便器呢?” 祁聽他這樣說,以為他們真的打算讓他這個樣子暴露在眾人們面前,不禁驚恐地“嗚嗚嗚”亂動起來! 這一動,又招來男人們的一陣大屁股懲罰:“再亂動的話,就把你現(xiàn)在的模樣拍照片發(fā)到學校的BBS上!” 這一下,祁委委屈屈得,連動也不敢動了,只能小動物似地嗚咽著。 莫和衛(wèi)也惡作劇地開始在祁的背上和大腿上寫字,笑道:“小sao貨不用怕,你這么yin蕩的樣子,我們怎么舍得給別的男人看呢?廁所的這個隔間我們會鎖起來,只是,祁要是亂動得太厲害,讓人發(fā)現(xiàn)了,那可怨不得我們!” 他們一邊說著,一邊已經(jīng)寫完了字,只見背上寫著:公用rou便器,請主人們使用,大腿上則寫著‘蕩婦’,‘sao貨’,‘yin畜’等等各種侮辱的字樣。 “哦,對了,還忘了一樣……”衛(wèi)笑道,再一次掏出了自己的roubang。 祁只覺一股溫熱腥臊的液體澆在自己后頸及頭發(fā)上,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男人的尿液。與此同時,背部和屁股上也受到了尿液的洗刷。 “身為rou便器,身上不沾點尿液可說不過去呢!”男人們揶揄到。 祁羞恥萬端,同時,心底卻也因為被作踐得連牲畜都不如的狀況而隱秘地愉悅著。 “好了,接下來,主人們可要去上課了。夾緊saoxue,別浪叫,等咱們要使用rou便器的時候再回來!”男人們說完,便將祁赤身裸體,渾身沾染尿液的模樣留在了廁所隔間中。 這里是比較偏僻的一個洗手間,平常很少有人使用。但因為離cao場近,所以一旦有上體育課的,首選便是這里。 祁因為頭在馬桶里,根本無從知道時間的流逝。他一開始緊張得一動不動,后來發(fā)現(xiàn)沒有人,便大膽地開始扭著屁股調(diào)整比較舒服的姿勢,被塞了口塞的嘴里也哼哼唧唧地呻吟起來。 結(jié)果,突然就有腳步聲噠噠噠地走了進來。他嚇得身子一僵,幾乎連動都不敢動了! “噓!什么聲音?”一人問道。 “能有什么聲音啊,這破地方,除非鬧鬼?!绷硪蝗诵Φ溃瑫r哐當一聲推祁所在的隔間的門。 “唔!”祁被嚇得忍不住低哼一聲,身子也毛骨悚然起來。 “嗯?怎么打不開啊?上次還好好的。”那人奇怪地問。 “可能真的是你說的鬼哦?!绷硪蝗舜侏M到:“要不爬上去看看里面?” 祁這下心直接跳到了嗓子口,倘若他們真的爬上來看的話,自己如此不堪的樣子……他簡直羞恥得想暈倒! 這一緊張,原本就強烈的尿意更加突出,逼得他正給人都戰(zhàn)栗不安,偏偏還不可以發(fā)出聲音…… “你發(fā)神經(jīng)吧!喏,沒看到又標識牌嗎?水箱壞了,再修呢!行了,趕緊解決了出去,這么臭的地方,就算有鬼也早就跑啦……” 接著是細細索索的聲響,祁舒了一口氣,明知道無用,還是警惕地聽著隔壁隔間傳來的聲音,知道再度歸于靜寂。 虛驚一場。當然,還有不是虛驚的。整個下午,三個男人輪流來了好幾次,每次都是沉默著開隔間的門,每次都能將祁嚇得尿急。 他們或者會使用他saoxue作為便池,或者就直接尿道他的背上。 每一次,都不會跟他講話,仿佛他真的只是一個沒有生命的骯臟便器,存在的意義便是服務(wù)男人們。渾身上下兩個洞都是存放男人們尿液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