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rou便器的第一夜
“啊啊……莫……求你……嗯……踩我……再、再用力點……啊……讓我射……嗯……” 想要射精的欲望讓祁拋開羞恥感而浪叫著求起了饒。 他堅硬的性器依然被莫踩在腳底蹂躪著,但莫卻故意把力道放輕,隔靴搔癢般的刺激自然無法滿足祁。 他試圖向前挺身去主動摩擦莫的腳底,然而剛一動作,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被穿在深插入saoxue的假陽具上,根本無法向前挪動分毫。 “唔……”他被性欲折磨得想哭,只好難耐地開始以假陽具為中心,旋轉著扭動屁股來增加saoxue內的刺激。 但雙腿被高高舉起鎖在墻上的痛苦姿勢下,這樣的努力根本毫無作用。 而莫也在這時將腳收了回去。 “啊……莫……不要……”祁帶著哭腔軟軟地哀求著,但無法挽回男人的意志。 “真是傷腦筋啊,”莫故作頭痛地扶額道:“本來是要懲罰這不知羞恥的小sao貨才踩上兩腳了,結果卻是越踩越sao了。硬成這樣,塞尿道棒進去肯定要受傷的呀。” “嗚嗚,莫……求求你,讓我射一次……嗯……”祁緊繃起大腿,再次哭著求饒,下一秒,巨大而炙熱的,散發(fā)著雄性氣味的陽具便被塞入了齒間。 “唔唔嗯……”祁含糊地發(fā)出嬌吟來,同時舌頭已經熟練地舔舐著那粗壯的莖體。 “這么聒噪的rou便器就應該用尿液來堵住才行?!倍问娣厣胍髁艘宦?,笑道:“我可是憋了快一晚上了,先讓我試用一下吧?!?/br> 說著,祁直接深入喉嚨深處的男人的guitou痙攣了幾下,隨即一股sao味很重的灼熱液體汩汩地冒了出來。 “唔……”祁慌亂地做出吞咽的努力,但他的小口被段的roubang撐開,平常的吞咽動作也變得很艱難起來,與其說是他自己在吞咽,倒不如說是被源源不斷地灌入著尿液。 來不及吞咽的淡黃色尿液自嘴角涌出,順著下巴流入脖頸處的硅膠小便池中。 “這rou便器真沒用,漏尿漏得這么厲害!”段不滿地抱怨著,將手伸到祁的胸前,狠狠地捏他的rutou作為懲罰。 “唔!”還努力吞咽著男人尿液的祁痛苦地發(fā)出悲鳴,但卻反而激發(fā)段攫住另一邊的rutou又是揉捏又是拉扯的。 直到段排完尿液,將roubang稍稍抽出,方便祁用舌頭為他清理guitou,而在他指間的兩顆rou頭也紅腫到了情色的程度,段才算滿意地放了手。 “好了,沒耐性的大少爺!”莫吐槽道:“玩盡興了就趕緊讓開,不要影響進度??刹皇蔷湍阋粋€人尿急呀。” 這里祁剛剛被灌了長長一大泡尿,此刻正有些失神地急促呼吸著,腫脹的rutou之下,胃部更是因為剛剛喝下的液體而微微鼓脹著。 而兩腿之間的性器,卻已經軟了下來。再仔細一看,男人們才看到祁的腹部,自己的褲腳及干凈的洗手間地板上居然沾著點點白灼。 “靠!”衛(wèi)笑罵出聲來:“喝著男人的尿都能射出來。咱們家小yin貨真是刷新人的三觀啊?!?/br> “看這情形,”莫也涼涼地揶揄到:“把這小sao貨固定到公共男廁里當公共便器可能會更讓他開心呢。” “唔……不……不是……”祁囁嚅著反駁,他甚至開始感激自己的臉被硅膠整個覆蓋了起來,否則自己紅到滴血的臉可就藏不住了。 然而他顯然忽視了兩腿之間無遮無攔的小東西了。 此刻,剛剛擅自射過的性器已經再一次因為男人們羞辱的話語而有了抬頭之勢。 “還說不是?”莫彎下腰左右開弓扇了那正不知廉恥地扭動著的性器兩巴掌,笑道:“如果祁上面的saoxue沒有說謊的話,那就是這小孽根說謊嘍?這么不聽話的東西,干脆割了算了,嗯?” 祁聽說要割他的性器,心里到真的生出些害怕來,畢竟男人們至今為止或戲謔或玩笑的那些話,最后貌似都一點點成了真了。 萬一男人們真的要閹了他…… “唔唔!是……唔……上面的saoxue說謊,下面的小雞雞是誠實的……”祁瑟縮著往后撐,作出合并雙腿保護性器的努力,但被牢牢鎖在墻上的兩腿根本動彈不得。 “好了莫,你也不要下他了。還是趕緊弄好了去睡覺吧,明天還要去上課?!毙l(wèi)笑著說道,一邊已經拿出一個口塞強硬地塞入了祁的唇齒之間。 “唔……” “咬好了!一會兒塞尿道棒進去,不準亂動!”衛(wèi)命令到。 祁的身體明顯一僵,連大腿內側的肌rou都繃緊了。 身體最敏感的部位插入異物,這種酸爽的痛苦,祁經歷過多次,但身體卻并不會因為經歷了多次就習慣那種痛楚。 莫戴上塑膠手套,握住祁的性器,一邊各在他的大腿內側拍打了十幾下:“放松了!想下半輩子都帶著導尿管生活么?” “那樣其實也不錯啦?!倍涡χ遄臁D琢怂谎?,繼續(xù)不輕不重地拍打著祁的大腿。 “唔!”隨著大腿內側被拍得通紅,痛楚堆積,祁終于無力地坐在假陽具上,被迫卸掉了身體的力氣。 饒是如此,當莫開始將一根五毫米的軟硅膠尿道棒緩緩插入他正滲出前列腺液的鈴口時,祁還是反射性地如離水的魚一般翻騰掙扎起來。 倘若不是衛(wèi)和莫一左一右用力地壓制住他的大腿及腹部,以及牢牢箍在四肢上的鎖具,莫真擔心會傷到他稚嫩的尿道壁。 “唔嗯!”祁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牙齒狠狠地嵌進口中的橡膠口塞中,硅膠下緊閉的眼角滲出生理淚水來。 莫并沒有因為祁的痛苦而放緩動作。他一手溫柔地托住此刻安靜的小家伙,一手嫻熟而堅定地將尿道棒向里面插入,直到抵達柔軟的阻礙處。 他向內又惡作劇地戳了兩戳,滿意地看到祁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著跳了兩跳,笑道:“好了,看樣子到膀胱口了?!?/br> 他放開手中的性器,看著它因為被尿道棒堵住而無法彎曲地掛在兩腿之間,從guitou處露出了兩公分使得它像是一根差了竹簽的香腸。 “rou便器的洞堵好了,”莫笑道:“接下來就該我好好使用一下。” 說著,他起身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將雄壯硬挺的roubang掏出來,走到祁的兩腿之間。 祁的嘴的位置正好對著男人的胯下,因此,莫扶住自己的roubang,取出祁口中的口塞,很輕松地便將性器送進了祁的喉嚨深處。 溫熱緊致滑膩的祁的小嘴溫順地包裹著男人的命根,莫甚至想就此狠狠地干這該死的小saoxue一通。 但他們這一次的調教內容并非這個,因此他還是勉強忍住,活動膀胱,將儲蓄了一晚上的尿液灌入祁的口中。 好在莫并沒有一直深喉,尿了一會兒之后,他便稍稍退出祁的喉嚨,方便祁吞咽。 洗手間里祁咕咚咕咚吞咽的聲音變得很是突兀。 饒是祁感官被剝奪,也羞恥得不行,也因此更加賣力地吞咽,企圖盡快擺脫這樣的窘狀。 過了一分多鐘,莫才終于排完體內的尿液,抽出性器在祁紅潤的唇上摩挲清理。 “唔……”祁溫順地伸出舌頭來舔過莫的鈴口。 莫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笑罵道:“已經喝了我們三個人的尿液了,還沒喝飽么?看來真的是想做公共便器呢!” “不……沒……”祁紅著臉反駁。 “好了好了。”衛(wèi)笑道:“都快一點了。趕緊去睡覺吧?!?/br> 于是,他們將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橡膠球塞入祁的口中,又用靜電膠帶在祁的嘴上貼了兩層,將硅膠小便池留下的縫隙完全封住,這才將rou便器祁獨自留在安靜的洗手間中回去了各自的臥室。 當然,臨走前,衛(wèi)開啟了插入祁下面saoxue中的假陽具的定時開關。 “這是額外獎勵哦?!毙l(wèi)笑著說:“每個小時都會啟動一次,每次十分鐘。是專門為了撫慰祁總是空虛的saoxue哦?!?/br> 黑暗之中,祁的saoxue迎來了不知道第幾次的撫慰。 一開始他還試圖通過假陽具的震動次數(shù)來計算度過了幾個小時了,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這根本是徒勞。 一旦假陽具開始震動肆虐,他敏感的saoxue就會立時麻痹瘙癢起來,偶爾幾次頂?shù)襟w內的G點時,他被牢牢禁錮著的身體還會身不由己地觸電似地痙攣,偏偏最能疏解身體燥熱難耐的性器又被堵得水泄不通。 他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很快就陷于無意識的狀態(tài),更遑論去計算時間了。 而且,隨著時間的累積,他很快發(fā)現(xiàn),最痛苦的既不是被鎖成痛苦的姿勢而造成的肌rou酸痛,也不是時不時要扭動起來折磨他的saoxue的假陽具,而是愈來愈膨脹的膀胱! 被迫喝下了三個壯年男子的尿液,在加上他自己的制造,沒過多長時間,他就感覺到腹部鼓脹脹的,膀胱出口處也說不出的酸脹,然而尿道被堵得死死的,讓他哪怕想要滴出一滴來都不能。 他只能痛苦地一次次收縮膀胱口來抑制尿急的痛苦,急切地等待著天亮的到來。 但男人們卻并不會因為他的痛苦而減少使用rou便器。 他們在祁正與尿急作斗爭時,或者正忍耐著假陽具的蹂躪時,迷迷糊糊地走進來,揭掉祁嘴上的靜電膠帶,取出橡膠球,然后不容祁求饒便強硬地將半硬的roubang塞進去,排出膀胱內的尿液。 尿完之后,他們又會重新將橡膠球塞回去,貼好膠帶,回到臥室繼續(xù)睡覺。 全然無視祁的痛苦。 仿佛祁真的只是供他們排尿用的rou便器,除此之外,毫無存在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