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架(下)(彩蛋已更:家具奴隸專場小型Party-2000字)
“呵呵,段有時候就是太性急了?!毙l(wèi)笑著,又是一個兇猛的挺身—— “唔嗯……”祁泫然欲泣,前后xue內(nèi)的沖擊使得欲望層層堆積,匯集于鼠蹊部,卻因為貞cao環(huán)的阻斷而無法排泄出來。 “祁就是太美味了,一cao起來就讓人忍不住要細(xì)細(xì)品嘗,牛吃牡丹這種事可太暴殄天物了呢。”莫加快抽弄的速度,打樁似地在祁的小嘴中進(jìn)出著,壓低聲線說道:“不過段說的也對,玩得太過的話,祁后面可就沒有力氣做我們的衣架了呢!” 說著,在roubang插入到祁的喉嚨最深處時,低吼著將灼熱的jingye射進(jìn)了祁的喉嚨深處!與此同時,衛(wèi)也將roubang抵在祁的敏感點,釋放出了灼熱的種子…… “唔唔!”兩個xiaoxue同時承受男人jingye灌溉的祁痙攣著身體,一邊吞咽著男人的jingye,一邊發(fā)出即痛苦又快樂的悲鳴。 而他自己,盡管無法射精,性器卻也兀自痙攣跳動,達(dá)到了干射精的高潮。 還沒等祁從失神狀態(tài)回復(fù)過來,男人們已經(jīng)開始了第二回合。他們將原本爬伏姿勢的祁變換成頭部仰躺在衛(wèi)的大腿上,大腿被段拉開成幾乎“一”字形,屁股懸空,細(xì)腰被段狠狠扣住,就著衛(wèi)的jingye潤滑,段一個挺身便插入了祁的后xue的最深處。 “啊……貞……啊……貞cao環(huán)……解……唔……”祁抓住上面小口自由的空檔趕緊求饒,但不等他說完,衛(wèi)已經(jīng)強硬地扳過他的頭,將自己已經(jīng)再次抬頭的roubang塞入了祁的嘴里。 “唔……不……”上下兩個xiaoxue再次被雙雙堵住的祁只能無助地呻吟著,用含淚的眼角去望自己受難中的小弟弟。 因為是仰躺的姿勢,那盡管被貞cao環(huán)束縛住,卻依然不屈不撓地豎立著的柱體便一覽無遺地展示在男人們眼中, “嘖!祁可真是個sao貨,被男人cao就這么舒服嗎?特意用貞cao環(huán)來管教都不聽話呢?!蹦侣吨呷璧脑捳Z,一邊優(yōu)雅地用三根手指輕輕地拈住了正流著yin水的guitou。 “單是這樣輕輕的觸碰就讓祁的身體觸電式的痙攣,后xue括約肌也本能地收縮,夾得段差一點繳械。 “唔!”段低吼一聲,好容易忍住,隨即狠狠地拍祁的屁股以示懲罰:“祁!這就不乖了哦!竟然為了快點吃到j(luò)ingye就夾這么緊,這么饑渴,不懲罰可不行呢!”說著,竟又就著插入的狀態(tài),狠狠地打了祁幾十次屁股,知道祁屁股通紅,不住躲閃哭喊才算罷手,繼續(xù)自己的耕耘。 另一邊,衛(wèi)在祁被打屁股的時候抓住他的頭發(fā)迫使他吞吐著roubang,直到那roubang漲大到最雄壯的狀態(tài),才將祁的頭拉起來,用guitou部位抽打著祁紅潤的臉頰,將涎液涂在祁的臉上,笑道:“怎么?男人的roubang這么好吃么?” “唔……哈……不……不是……”祁一邊喘著氣一邊羞恥地否認(rèn)著。 “嗯?不是?男人的roubang不還吃么?明明剛剛還吃得那么開心……”衛(wèi)懲罰似地揪住了祁的rutou。 “啊!不……是、唔……是衛(wèi)的、衛(wèi)的roubang……唔……好,好吃……啊……”祁 “嗯?”莫懲罰地堵住了祁的性器的鈴口,然后俯下身去,輕輕舔弄那帶著貞cao環(huán)的根部,一邊吃醋到:“這么說,祁的意思是我和段的roubang都不好吃嘍!” “就是!”段也生氣地狠狠頂弄了一下,激得祁一陣哭腔的呻吟:“虧我還這么賣力地安慰祁的saoxue呢!” “啊啊……不、莫、莫和段的……唔……rou、roubang也……也好……好吃……唔……”祁此時已被快感逼得顧不上羞恥,哭喊著吐露出yin賤的話語來:“求……求求……唔……你們……把……貞cao……唔……環(huán)……啊啊……” “祁想把這個拿下來么?”莫輕佻地?fù)崦畹男云?,苦惱地說道:“唉,可是祁不是一直覺得被我們cao到射精很丟臉嗎?這個小環(huán)可是為了保住祁的尊嚴(yán)才存在的呢……” “不……祁……祁喜歡……啊……喜歡被……被……唔……主人們……啊……主人們……cao……cao射……求……唔嗯……祁……啊啊……祁……是主人……唔……主人們的……小……唔……小……sao貨……唔……所以……”祁一邊哭聲乞求著,一邊討好地收縮后xue,并用舌頭乖巧地舔弄衛(wèi)的roubang。 “嗯……真?zhèn)X筋呢”莫故意為難道:“不過,難得祁這么坦白,這一次姑且給祁一些獎勵吧!” 說著,他打開了貞cao環(huán)的密碼。 “啊啊啊啊”束縛的枷鎖剛解除,祁便痙攣著射出幾股濃稠的jingye來,噴得莫一手都是。 “呵呵,真是性急的壞孩子呢”莫笑道:“不過,現(xiàn)在就失神可太早了點呢?!?/br> 說著,他俯下身,溫柔地將祁剛剛射過精,還敏感到極點的性器含進(jìn)了嘴里…… “啊啊啊唔……唔……”正處在失神狀態(tài)的祁再一次嬌吟起來,而衛(wèi)則適時地再次將roubang插入了那溫?zé)岬目谇涣恕?/br> 而段則逐漸加快抽插的頻率,三下攻擊之下,一次一次將祁推向快感的頂點…… ? ? 也不知男人們分別射了幾次,當(dāng)一切結(jié)束,祁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失神地躺在地毯上,手腳上的束縛已經(jīng)被解開,然而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動哪怕一下??谇缓秃髕ue鈍鈍地痛,男人們的體味充斥在口舌之間,吞下去的jingye也仿佛堆在食道口,而在后xue中,更是感覺被灌得滿滿的,甚至一些jingye順著合不攏的xue口向外流出,溫?zé)岬貏澾^股溝…… “唔……”他慣性地呻吟著,這時,焦渴的唇被另外一個溫?zé)岬拇缴钌钗亲?,接著一股清水被灌入了口中?/br> “嗯……”他饑渴而本能地吞咽著,稍稍回復(fù)了一些神智。 “看吧,我就說玩得太過后面就沒得玩了嘛?!倍梧僦毂г?。 “說得好像你沒參與似的。”衛(wèi)涼涼地反駁。 “嗯,是有些傷腦筋呢,不過先開始做一些準(zhǔn)備工作應(yīng)該無妨?!蹦Φ?。 祁恍惚中只覺自己的腿被拉開,因為姿勢變更,后xue里有液體漏了出來。 “啊,jingye流出來了,臨時先用肛塞堵一下吧?!?/br> 于是祁只覺空虛的后xue充實了起來,不覺睜開眼睛,搜尋男人們的身影。 “莫……”祁虛弱地喊道,立刻,另外兩個男人也出現(xiàn)在視野里:“唔……衛(wèi)……段……” 莫溫柔地?fù)崦哪橆a,笑道:“祁,累壞了吧?,F(xiàn)在不用動,好好放松身體就好?!?/br> “嗯,一切交給我們吧!”段擠眼笑道。 “等祁恢復(fù)些體力后,我們才會將祁打扮成衣帽架的,所以現(xiàn)在還不用擔(dān)心哦?!毙l(wèi)也補充道。 祁知道男人們的決定不容反抗,因此只好乖巧地點了點頭,盡量休息身體。 這時,他看到自己的兩只腳被套進(jìn)了銀色的膠制衣中,而段和衛(wèi)正一人一邊將膠衣從腳踝穿到膝蓋,已經(jīng)被包裹的腳只覺被有彈性的材質(zhì)緊緊包裹著,如同黏在皮膚上似的難受。 “唔……好難受……”祁微微掙扎著兩腿,他不是沒有見過膠衣,男人們也曾經(jīng)笑著說有一天一定要讓他體驗一下,但他沒有想到會是在這種時候,因此雖然多少有些期待,更多卻是害怕。 “乖,不要怕。”莫玩弄著祁的rutou,笑道:“全身都被膠衣包裹,會讓祁產(chǎn)生強烈的緊縛感哦,祁一定會喜歡的呢?!?/br> 說著,他開始將祁的手套入膠衣中,因為沒有手指設(shè)計,祁的手便只能成握拳狀態(tài)。 不會兒功夫,這件銀白色的膠衣便覆蓋住了祁脖頸以下所有的肌膚。 “啊……”祁難耐地扭動幾下身體,正如莫所說,當(dāng)要將有彈性膠衣穿上時,膠衣不可避免地被拉伸,而如今,彈性收縮,膠衣便緊緊地箍在了身上,無論祁如何動作,都無法掙脫半分。 祁柔韌的四肢,緊致的腰線,平坦而微帶腹肌的腹部,乃至rutou挺翹的胸大肌,都被事無巨細(xì)地描摹了出來,而最讓祁感到難堪羞恥的,卻是他的性器此刻正被向上彎曲,緊貼著腹部被膠衣包裹著,它現(xiàn)下已越脹越大,無限真實地被膠衣凸顯出來。 “小sao貨,就是穿衣服而已,又硬了!”衛(wèi)笑罵著,輕輕撩了撩那精神的小東西。 “啊……”祁身體本能地弓了起來,不知是為了得到更多的撫摸還是逃離男人的手指。但他很快想到更緊急的問題,因此面色潮紅,氣喘吁吁地問道:“這樣……全……唔……全包起來的話……我要……嗯……如何……排、排泄……” “哈哈,祁真是可愛,都開始擔(dān)心變成衣帽架之后的事情了嗎?真乖呢!”莫獎賞地親了親祁的臉頰。 “這個啊,”段得意地笑道:“胯下的膠衣是可開合的哦,我們會定時打開讓祁排泄的,順便一提,現(xiàn)在塞進(jìn)去的肛塞也只是臨時的,接下來要長久陪伴祁的可是那邊那個大家伙呢……嗯,當(dāng)然,還有我們灌進(jìn)去的jingye?!?/br> 祁抬頭看了看金屬架子上那J字型肛門鉤裝置頂部的粗壯電動陽具,更加羞恥地移開了視線。 “好了,看樣子祁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莫笑著從背后托著祁的腋窩讓祁勉力站直:“在給祁帶上頭套之前,先將祁固定在架子上吧,相信祁一定也很期待看到自己變成衣帽架的樣子吧?!?/br> 他們將祁抱到大字形支架旁邊,段情色地捏了捏祁的屁股后,才動手拉開了后xue口的拉鎖,緩慢地將那插入的肛塞拔出來:“祁,肛塞拔出來的瞬間,記得加緊哦,我們好容易灌滿得jingye如果漏出來,我可是會很傷心很生氣的哦?!?/br> “啊……慢、慢點……”祁紅著臉求饒,他此刻兩腿還瑟瑟發(fā)抖,全靠莫來幫忙站立著,但也不敢怠慢,盡全力活動括約肌,倒像是舍不得肛塞被拔出去似的。 “小sao貨,不要這么舍不得啊,馬上有更大的陽具給你吃哦?!倍涡αR著,終于將肛塞全部拔了出來。 “唔嗯!”祁趕緊夾緊,才算沒有讓jingye漏出來。 “真乖!馬上獎勵你大陽具吃哦。”段笑著,然后托著祁的兩條腿,和莫一起將祁抬起來,讓他的背緊緊貼著衣帽架裝置的支架金屬,夾緊的后xue則正對著肛門鉤上固定的電動陽具頂端。 “啊嗯……”感覺到那冰涼的柱體已經(jīng)抵在了加緊的xue口,祁不由自主驚呼出來。 “祁,現(xiàn)在可以放松了哦。”看到xue口已經(jīng)對準(zhǔn),段先放開了祁的腿,讓他自主站立,與此同時,莫也逐漸收力。 陽具頂端的高度下,祁只能前腳掌著地,隨著男人們逐漸收力,陽具開始在他自身的重力下,借著灌入的jingye的潤滑,緩慢地插入祁的xiaoxue中,到祁可以整個腳面著地,那陽具也不過才插入一半。 以為大功告成,祁微微地送了一口氣。然而下一秒,衛(wèi)和段已經(jīng)分別拉著他的兩條腿像兩側(cè)分開—— “啊啊?。 币驗樽藙葑兏?,祁的身體再次下沉,那假陽具便不可避免地被整個吞了進(jìn)去!J字型的肛門鉤深深陷進(jìn)祁的股溝中。 衛(wèi)和段不理會祁的反應(yīng),迅速將祁被乳膠衣包裹的腳踝及膝蓋用固定在支架上的金屬銬環(huán)鎖了起來與此同時,莫也用銬環(huán)鎖住了祁的大腿根部及腰部。如此一來,祁的下半身就完全被固定在了這衣帽架的架子上了,稍稍移動分毫,便會連累體內(nèi)的假陽具插得更深。 “唔……莫、衛(wèi)、段……”祁可憐兮兮地叫著男人們的名字,但他也知道男人們絕不會因為他的求饒而改變心意。 果然,男人們繼續(xù)心情愉快地將祁的手腕鎖在了大字型的一橫兩端。原來這一橫被設(shè)計成了金屬一字枷的樣式,用來鎖住祁的脖頸和兩條手臂。一字枷并不長,因此祁的手臂并非貼合枷子,而是稍稍彎曲。 衛(wèi)將幾個特制的晾衣架掛在祁彎曲的手臂上,笑道:“好了,這兩邊以后就是掛外套之類的地方了。至于祁的兩只手上,則正好可以用來放帽子呢?!?/br> “嗯……可惜還沒有給祁穿乳環(huán),否則可以在中間拉一條鏈子用來掛圍巾什么的呢?!蹦獡崦畋蝗槟z衣覆蓋的rutou部分,無限惋惜地說道。 “來日方長嘛,這一次只能放棄了?!毙l(wèi)笑道:“現(xiàn)在大致框架已經(jīng)完成了呢。對了對了,還有鞋架沒有裝……” 說著,他取出兩塊配套的金屬網(wǎng)格的置物板,將他們分別和祁腳踝以及膝蓋處的銬環(huán)固定在一起。 如此,在祁張開的兩腿之間便形成了兩層置物架,正好用來作為放鞋用。 “祁,喜歡自己這個樣子么?”莫吻了吻祁的臉頰,溫柔地問道。 祁低頭羞澀地看了看自己,那緊貼在腹部的,被乳膠衣勾勒得清清楚楚的性器已完全勃起,因為兩腿大開,而不得不借助插入屁股深處的肛門鉤來分擔(dān)一部分體重,倒仿佛自己饑渴地吞下了那假陽具…… 祁難堪地閉上眼別過頭去,這時,他聽到了相機的咔咔聲。 “從祁的角度一定看不到自己現(xiàn)在是多么美呢,等以后給祁欣賞照片吧?!?/br> ? “好了,接下來要給祁戴上頭套了呢。”莫笑道:“雖然短時間內(nèi)看不到祁漂亮的臉有些不舍,但畢竟可沒有衣帽架可以視物說話?!?/br> 他們?yōu)槠钐咨狭伺c乳膠衣同套的頭套,在勃頸處用拉鎖連接。 這是個只有鼻孔處有兩個小孔供人呼吸的全封閉式頭套,口腔處有內(nèi)置橡膠口塞。而這個口塞上另有一個直徑一厘米左右的小孔,平時用同色的橡膠塞封堵,只有需要給里面的人喂食時才會打開,插入注入流食用的管子。 最后,一條皮帶勒過祁的額頭,將他的頭固定在了背靠的支架上。 如此,祁的身體與支架合二為一,化身為供男人們使用的衣帽架了。 ? “嗯……”他企圖發(fā)出一點聲音來引起男人們的注意,也許也為了防止自己腦子鈍住吧。 因為自從被固定到這該死的架子上后,他的頭套一次都沒有被取下來過!他已經(jīng)無法判斷自那以后究竟過去幾天了! 乳膠的頭套緊緊箍在頭上,連五官的輪廓地清楚地被勾勒出來。他的眼睛無法張開,即便張開也只有黑暗。嘴中無時無刻被被迫咬住那頭套自帶的口塞,雖然并非深入喉嚨那種讓人極度不適的類型,但也足夠讓他口腔酸痛難過了。 每過一段時間,他就能感覺口塞開了一個孔,他可以吸收一些空氣,然而這個總是很短,立刻都就有一個軟管插進(jìn)來,深入咽喉,然后是溫?zé)岬牧魇潮还噙M(jìn)來。這就是這段時間以來他的進(jìn)食方式。 另外一件讓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則是他唯一可以獲得氧氣的呼吸孔,位于鼻孔下面,他懷疑它們恐怕只有綠豆大小,因為氧氣總是感覺不夠用。因為頭套箍得很緊,他不至于稍稍一動就會讓這兩個小孔偏離,但他還是不敢輕舉妄動。 當(dāng)然,他的頭部其實也是被束縛在身后的金屬棒上的,活動范圍非常有限。 事實上,他全身的活動范圍都很有限。 正如他還未被固定在這上面之前所看到的一樣,這個支架是用螺絲固定在地板上的,所以他不用擔(dān)心自己會失去平衡而摔倒。 畢竟,他的兩腿被分開鎖在金屬架上,一半的體重需要身陷在股縫中的金屬棒支撐,要失去平衡實在是分分鐘的事。 “唔嗯嗯嗯……”說起那股縫里的金屬棒……唔……它又開始震動起來了!這個深深插進(jìn)自己xiaoxue里的魔鬼!它在男人們的設(shè)定下,總是會突然就震動起來,他能感覺到這個大塊頭旋轉(zhuǎn),彎腰,抽插,震動等等動作,每次都將他敏感的xiaoxue翻攪得又熱又癢,哦,對了,還有被這電動陽具堵在xiaoxue里的乳白色液體……啊……想起來就覺得羞恥,那自然是男人們的jingye,美其名曰害怕他的xiaoxue沒有他們的陪伴會感到饑渴空虛。 他記得現(xiàn)在被封在里面的jingye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每隔一段時間,他們會將他從架子上釋放下來,脫下乳膠衣(然而僅限于脖子以下的,這些混蛋?。瑸樗逑窗茨Γ缓筝喎详噷⑺暮髕uecao得爛熟,往里面灌滿jingye,最后將乳膠衣給他穿回去,再將他重新固定到這架子上。 “唔……”這個該死的電動陽具真的就像是將吸血鬼釘在十字架上的木樁,只不過對他而言是釘在敏感的xiaoxue里! 每次這東西一動,就會連累被緊縛在腹部的小弟弟。那里本來因為排尿不及時,膀胱里常常積存不少尿液,這種情況下在被后xue里的魔鬼折磨,不禁會讓他遍嘗勃起卻無法高潮射精的痛楚,甚至連膀胱都會跟著酸痛起來! 說起排泄,在乳膠頭套之下,他也忍不住臉紅起來。本來他的肛門時刻被電動陽具插著,因此后面想自主排泄自然是非分之想,每一次都是在被放下去時灌腸處理的。而前面,雖然既沒有被戴上貞cao環(huán)也沒有被插入尿道棒,但在被乳膠緊箍得狀態(tài)下,也只有特別特別急的時候才能忍不住漏出一點來——當(dāng)然,漏出來后遭殃的也是自己,本來就汗津津的身體會更加黏膩難過。 于是,他只能拼命發(fā)出呻吟來引起男人們的注意,讓他們拉開那里的拉鎖讓他排泄。一開始,他會謊報軍情,但被男人們識破之后,被懲罰得在乳膠衣里失禁了一兩次后,他才學(xué)乖。但饒是如此,男人們也常常惡作劇,比如在他排泄到一半正舒服的時候突然掐住根部迫使他中斷,然后將可憐的小弟弟重新送回牢籠什么的…… 想到這里,他的身體條件反射地打了個寒顫,膀胱內(nèi)驀地涌起一股酸爽來…… 除了這些目不能視,呼吸不暢,身體活動受限,以及排泄進(jìn)食性欲不由己的種種不適之外,他作為衣帽架的職責(zé)其實異常簡單。 有時候,他能感覺到手臂被向下拉,這是男人們將大衣掛在了上面,冬天的大衣到底有些重量,有時候會掛在上面很長時間(他猜可能是一整晚),這之后,他會覺得胳膊酸痛,但這已經(jīng)算是最嚴(yán)重的后遺癥了。 有時候被迫握拳的手上會蓋上一個蓋子,他猜測那應(yīng)該是帽子,當(dāng)然帽子有時候也會直接帶到他的頭上。 而每次男人們將鞋子放到鞋架上的時候,自己的腿會被稍稍拉扯,但因為本來就有金屬架支撐,所以除了不能動的痛苦之外,并沒有什么不適。 哦哦,對了,還有一件事,他們到底隔著乳膠衣在他的兩個rutou上加上了夾子,兩個夾子之間連上金屬鏈,用來掛圍巾…… ? 隨著開門聲,一陣寒氣侵入溫暖如春的客廳。玄關(guān)不遠(yuǎn)處的大字型衣帽架發(fā)出沉悶的“唔唔唔”的聲音,這聲音之外,隱約還有馬達(dá)震動的聲音傳來。 男人們脫下被小雪浸濕的帽子大衣圍巾以及靴子,按順序放在衣帽架上。然后走到客廳喝茶休息,對衣帽架所發(fā)出的奇怪聲音置之不理。 過了好一會兒,隨著馬達(dá)聲的消失,衣帽架的喘息聲也漸漸輕了下去。 男人們端著紅茶,笑著望了望那掛滿他們衣物的衣帽架,笑道:“看樣子祁已經(jīng)很好地適應(yīng)了作為衣帽架的生活了呢,比剛開始的幾天要安靜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