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車上被皮鞋踩射,繼續(xù)被艸后,后xue塞跳蛋被裝行李箱運走)
“唔……”祁硬挺的性器被衛(wèi)的休閑鞋底摁壓揉搓著,強烈的刺激與羞恥并存,祁試圖稍稍合上雙腿,然而立刻被衛(wèi)斥責:“腿張開了!賤貨就該有賤貨的自覺!” 侮辱性的話語卻是最好的催情劑,祁喊著衛(wèi)的陽具,紅著臉主動將兩腿張開到幾乎呈一字型,胸膛也不由自主地前傾,兩顆紅豆艷麗地挺立著,懸掛上自嘴角跌落的晶瑩津液。 “嗯……唔……啊啊??!”衛(wèi)腳下的蹂躪更加粗暴激烈,祁終于達到忍耐的界限而在男人的鞋底xiele出來。射精之后的虛脫讓祁將頭整個埋在了衛(wèi)的胯下。 “真沒規(guī)矩,主人還沒服侍好就先自己爽起來了,可見沒把主子放在眼里?!毙l(wèi)抓住祁的后腦將祁提起來,嘲諷地笑望著祁失神暈紅的容顏。 “唔……那是因為……因為禁欲好久了……”祁小聲辯解到。從期末開始三個多星期,男人們還可以逮住機會拉住他泄泄火,他可是是真·禁欲了三個星期啊T-T 不過顯然衛(wèi)并不認同:“明明yin蕩到了骨子里,還敢狡辯,真不乖。這么yin蕩的樣子,不給路人看看實在是可惜呢。莫,把車窗搖下來,車里都是sao味,不換換氣可不行呢。” “小心不要玩過火了,祁生起氣不理你我們可不管的?!蹦Φ?。卻還是動手摁下了開窗按鈕。 “不……不要……唔……”想到車外的人群,祁驚慌地祈求,然而衛(wèi)再次將他摁倒自己胯下,漲滿的口腔自然無法再吐出任何字眼,祁只能在被眼淚模糊的視線中用余光看著車窗緩緩落下,恐懼而絕望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敏感的肌膚清晰地感受著車外侵襲而入的光的溫度以及風的觸感,知道車窗已經大開,而自己這渾身赤裸地跪著含允著男人陽具的yin蕩模樣也定然已暴露在路人的眼中,祁心內又是恐怖又是難過,偏偏還有幾分說不明的刺激,使得被男人踩在腳下的性器再度抬頭。 這時衛(wèi)也加快了攻勢,扣著祁的后腦,開始高頻率地抽插陽具,連帶祁的頭像撥浪鼓一般身不由己地上下擺動,終于,一個深喉的姿勢下,衛(wèi)靜止下來,一股股灼熱的jingye有力地打在祁咽喉壁上。盡管生氣男人們將自己暴露在路人面前,祁卻還是習慣性地吞下了男人的jingye。 衛(wèi)顯然對祁的順從很是開心,哈哈笑著挑起祁的下巴要吻他,可惜被生氣的祁躲了過去。 “呵呵,真的生氣了呢?!毙l(wèi)強勢地扣住祁,在他臉頰上啃了一口,恨到:“小沒良心的!你自己看看窗外邊,這么yin蕩的小妖精,我們怎么舍得給阿貓阿狗看?!?/br> 祁這才自炸毛的緊張狀態(tài)恢復過來,朝場外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不知何時已經轉入了一條僻靜的巷子。剛剛嘈雜的人聲還遠遠地傳過來,和隔了一層玻璃差不多的效果,但并沒有什么行人。 “衛(wèi),現(xiàn)在換人!”氣鼓鼓的段理直氣壯地與衛(wèi)交涉。 稍解這幾日饑渴的衛(wèi)好脾氣地一邊整理自己的衣物,一邊笑道:“好好好,段少爺受委屈了,我立刻讓位?!?/br> 莫也笑道:“衛(wèi)少爺,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過來開車,多繞幾圈再出城?!闭f著也下車移到后座。 此時祁在三人開門下車上車的過程中驚慌地將自己縮成一團,護住要害的地方,不過珍珠一般光滑瑩白的肌膚在黑色椅座之間依然醒目得厲害:“三位少爺們!別折騰了!一會兒真被人看到了!”這里雖然僻靜,到底里商業(yè)區(qū)很近,萬一有人誤闖進來…… 好在莫和段已經上了車。車窗也被重新關上。衛(wèi)啟動車子重新拐回人聲鼎沸的商業(yè)區(qū)。 “祁真偏心,明明跟衛(wèi)玩得那么開心,跟我和莫玩就這么不情不愿的。”段無限哀怨地指責。 可惜祁要反駁的話已經被段的陽具堵在了喉嚨深處。 “唔……嗯……” 與此同時,莫也抬起祁一條腿,將自己擠進兩腿之間,用手指沾了潤滑劑擴張幾下,變將自己劍拔弩張的性器插進了無意識收縮著的饑渴xiaoxue。 前后被填滿的充實感讓祁又是痛苦又是滿足地呻吟喘息著。雙手被鎖在身后,祁保持著頭部側躺在段腿上,被狠狠壓到胯部,一條腿跪在地板上,一條腿被抬高放在莫肩頭。前后有節(jié)奏的抽插維持著祁這微妙的姿勢。 窗外的人群早已被拋諸腦后,祁享受著被男人貫穿cao干的酣暢淋漓的快感。 車子如水般穿越街道馳向城市邊緣。當男人們盡興時,祁已經有些神志恍惚。他無力地躺在狹窄的后座地板上,臉上腹部都掛著男人們白灼的jingye,目光迷茫艷醴地望著男人們,仿佛破布娃娃一般,卻更激起男人們的虐欲。 “到地方了?!毙l(wèi)突然將車停下來,笑道。 莫和段朝周圍看一看,會心一笑:“這里倒是偏僻。”說著三人都下了車。 躺在地板上的祁從打開的車門朝外望了望,發(fā)現(xiàn)車被停在一個高高的坡上,一片高高的野草順著坡延伸下去,遠遠可以看到幾個村莊。 這明顯與他們的鄉(xiāng)間別墅相去甚遠。祁正在狐疑。莫卻已經自后備箱拖出來一個東西。接著衛(wèi)彎身進車里,神秘地對他擠了擠眼,笑道:“好了,洋娃娃該被裝箱了?!?/br> 在祁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自己就被衛(wèi)自車內抱出來,赤身裸體地暴露在徐徐的熱風及陽光之下。 他的雙手依然保持被束縛在身后的樣子。原本纏繞在手腕處的襯衫被段用剪刀剪破,丟棄在荒郊野地里。莫則將一個陽具型口塞塞進他的嘴里,在腦后綁好。 他在男人們做這些事情時,環(huán)顧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原來莫從后備箱里拿出來的居然是一個大型行李箱。隨之而來的聯(lián)想立刻讓祁再次渾身燥熱起來。 果不其然,衛(wèi)將他的身體蜷縮放入行李箱中,背部與大腿,小腿之間各自緊貼著,形成一個銳角的角度,正好填滿行李箱的空間。 在這樣的姿勢下,莫又將三個跳蛋一個接一個塞進祁剛剛被cao干擴張過的濕熱后xue里,把遙控器用膠帶固定在大腿上,祁的手無法碰到的地方。 段則用繩子將祁的腳踝捆綁起來,向后與束縛的手綁在一起。 最后,他們講跳蛋撥到最強檔,笑道:“這三個跳蛋可以代替我們撫慰祁yin蕩寂寞的xiaoxue。” “唔唔!”突如其來的震動刺激,讓祁身體蝦一般幾乎要跳起來,然而那種姿勢之下自然是徒勞,只能在有限的空間里痙攣抗爭著,不一會兒便大汗淋漓起來。 男人們并不手軟,分別俯下身吻了吻祁的額角,然后蓋上了行李箱的蓋子。留下祁在黑暗中獨自與欲望搏斗。 三人合力將行李箱重新放回后備箱,上車向鄉(xiāng)間別墅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