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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學(xué)生會長的難言之隱在線閱讀 - 【第十七章】出逃,被蟲族掠走

【第十七章】出逃,被蟲族掠走

    作為一對甜蜜的“新婚夫妻”,愛德華幾乎是把瞿清嵐捧在手心里疼愛,兩人基本24小時都膩在一起。

    “來,張嘴。”愛德華舀了一勺湯,湯匙湊到瞿清嵐的嘴邊。

    “我飽了,不想喝了?!弊趷鄣氯A腿上的瞿清嵐拒絕道。

    “乖,再喝一口,你這么瘦,以后有寶寶了會很辛苦?!睈鄣氯A輕聲細(xì)語地哄道。

    “哦?!宾那鍗箯堊?,含住了湯匙。他上面的小嘴喝著湯,下面的嘴也沒有閑著,一直含著愛德華粗大的男根。最初的幾天是有些不適應(yīng)的,但后來時間久了,吃飯含著,睡覺含著,洗澡還要做檢查,他也就習(xí)慣了。

    現(xiàn)在甚至覺得那是他身體的一部分,離了愛德華反倒空虛難耐,心里空落落的。

    “老公,我真的喝不下了?!睈鄣氯A還想給他喂一口,但瞿清嵐肚子里漲得難受,想了想,便有一計上心頭。

    他有些俏皮地眨眨眼,然后往愛德華懷里一倒,用臀rou主動夾起男根,“老公,我想要了~”

    失憶后的瞿清嵐忘卻了曾經(jīng)不堪的回憶,變得天真無邪,再加上愛德華如此的嬌慣寵溺,已經(jīng)被養(yǎng)成了一只善于向男人撒嬌而且魅惑人心的小妖精。

    愛德華身為天人族,擁有天生的種族優(yōu)勢,他體力旺盛,只要瞿清嵐受得了,無論多少次都可以。瞿清嵐慣會惹火,然而每每做到最后,都是他窩在愛德華的身下求饒。

    愛德華捏了捏富有彈性的臀,慢條斯理地問道:“可是老公還沒吃飽,這種時候該怎么做?”

    聞言,瞿清嵐捧起碗,自己喝了一大口湯,兩頰鼓鼓的,他扭過頭,然后把自己的嘴巴貼上愛德華的,兩人唇對唇,交換起混含了唾液的濃湯。

    愛德華喝完一口,便就著瞿清嵐的小嘴接吻,瞿清嵐從剛開始一無所知的笨拙,連呼吸都會忘記,到現(xiàn)在在愛德華的教導(dǎo)下,會主動回應(yīng)起男人。

    他探出溫?zé)崛彳浀男∩?,先掃過愛德華的上顎,然后勾住愛德華的舌頭攪弄,兩人吻得嘖嘖作響,來不及吞咽的涎水從嘴角滑落,一吻畢,瞿清嵐羞赧地看向愛德華,他眼角微微泛紅,有些濕潤,眼底帶著期待看向愛德華,“怎么樣?我技術(shù)好嗎?”

    “有進(jìn)步?!睈鄣氯A摸摸他的頭,下身緩慢地往上聳動起來,“寶貝,夾緊,老公等下要加快速度了?!?/br>
    “嗯?!宾那鍗共n雙腿,努力地收縮后xue,他感受到愛德華巨根上的筋脈重重地擦過壁rou,向深處鑿去,“啊……老公好大……好深……嗯啊……”

    “寶貝,想一想老公昨天教你的,說說看。”

    瞿清嵐一想到昨晚愛德華教給他的詞,立刻羞紅了臉,“不要,好害羞啊?!?/br>
    “乖,就我們兩個人,聽老公的話?!睈鄣氯A貼著他的耳邊用低啞性感的嗓音說道,呼出的熱氣噴在瞿清嵐的側(cè)臉上,又與瞿清嵐呼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

    瞿清嵐抿了抿唇,然后張嘴說道:“老公的大roubang好好吃,小sao逼最喜歡大roubang了,唔,老公的jiba頂?shù)煤蒙睿數(shù)絲igong了嗚嗚嗚,要懷孕了?!彼窭首x臺詞一樣一字一句地背出來,背完還捶了愛德華一下,“哼?!?/br>
    愛德華被他生氣的小模樣逗樂了,也不再為難他,抱著他站起身來,讓瞿清嵐扶著桌子,以后入式的姿勢和瞿清嵐交合起來。

    完事后,愛德華接了一通電話,電話持續(xù)了三十多分鐘,他的神情在通話過程中越發(fā)凝重,掛斷后,他帶著歉意在瞿清嵐眉心落下一吻,“抱歉,我有重要的事情必須要處理,現(xiàn)在就得走?!?/br>
    瞿清嵐在他的懷中仰起頭來,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你要去哪里呀?”

    “鄰市,有急事。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睈鄣氯A又抱了抱他,然后就去穿衣打扮,準(zhǔn)備行李了。

    被獨自留在家中的瞿清嵐無事可做,自清醒后,失憶的他生活中就只有愛德華,他被豢養(yǎng)在這棟小屋中,所有的窗戶全部封死,通往外界唯一的門的密碼也只有愛德華知道。當(dāng)然,瞿清嵐從未生出過離開這里、離開愛德華的心思,他的丈夫溫柔體貼,他的需求全都能得到滿足,既然有如此輕松愜意的生活,不能與外界接觸又有什么呢?

    瞿清嵐早早地上床休息,然而睡到半夜的時候,他渾身汗?jié)竦匦蚜诉^來。他雙手按在臉上,緩了一會兒后,便起身去換衣服。

    瞿清嵐面無表情的,眼底冰冷一片,與先前被愛德華嬌養(yǎng)成小撒嬌精的模樣截然相反。

    這是正常狀態(tài)的瞿清嵐。

    他并沒有失憶,所謂“失憶后”的瞿清嵐,似乎是他在昏迷期間衍生出的副人格,他能夠清楚地知道副人格身上發(fā)生的事情,但是那個人格并不知道他的存在。

    在清醒過來那天的夜里他就恢復(fù)了意識,但當(dāng)時愛德華在他身邊,他只能裝作熟睡,第二天醒來時,他又被副人格奪去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

    愛德華又出差了,他在通話時不怎么避開副人格的瞿清嵐,他時不時會聽見“突襲”、“蟲族”、“戰(zhàn)爭”等字眼。

    蟲族是宇宙族類的一種,化形時與真正的蟲類外形接近,但多數(shù)時候,他們會以人類形態(tài)出現(xiàn),人類形態(tài)的蟲族身上留有少量蟲類特征,以及保留有蟲類習(xí)性。

    蟲族與帝國交戰(zhàn)多年,因為蟲族所在的星球物資匱乏,所以他們一直在尋找適宜居住的星球,而Y星最初是蟲族先看中的領(lǐng)地,卻被帝國元帥捷足先登,因此蟲族為奪回Y星多次來犯。

    愛德華一個學(xué)院校長怎么會頻繁參加與蟲族有關(guān)的議會?或許和他天人族的身份也有關(guān)。

    副人格貪圖享樂、頭腦簡單,是慣會撒嬌引誘,趨附于男人的菟絲花,但他瞿清嵐可不是,他可沒興趣給愛德華當(dāng)禁臠。

    愛德華曾說納森的事已經(jīng)處理,應(yīng)當(dāng)是把他收集的證據(jù)部分公布出去。在納森身邊的這些時日,他不僅掌握納森猥褻學(xué)生的罪證,還有他與帝國貴族進(jìn)行腌臜交易的記錄,對方是哪一位貴族人士,交易的地點、時間還有受害者的姓名,他都有完整的信息,結(jié)合布布之前竊取的行賄受賄的明細(xì),可謂是證據(jù)確鑿。

    但是他的智腦早在天臺那晚就被愛德華沒收,他無法得知外界的消息,更不知道愛德華究竟公布了多少。

    那晚兩人的交易便是瞿清嵐交出所有手頭的證據(jù)和他的身體,換取慕七的平安無事。因為他所持有的不僅是納森的,更是那些貴族人士的把柄,愛德華的身份不止是學(xué)院長這么簡單,雖然不知其中細(xì)節(jié),但貴族的把柄,想必對他是有吸引力的。

    慕七既然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星球,那么不論是愛德華還是帝國都不會再輕易對他出手,而瞿清嵐也沒有呆在這里穩(wěn)住愛德華的必要。

    目的已達(dá),瞿清嵐不準(zhǔn)備浪費時間,他沒有繼續(xù)呆在學(xué)院的理由,更不想陪在愛德華身邊。這里應(yīng)該是愛德華在學(xué)院里的住所,他偶爾會外出一小會去處理學(xué)校的公務(wù)。

    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從這里出去,然后去學(xué)校決斗場的儲物室把路刻西翁取出。學(xué)院為保證校園安全,禁止學(xué)生把裝有機(jī)甲的空間儲物戒隨身攜帶,要求學(xué)生統(tǒng)一交到儲物室保管。

    路刻西翁具有隱身功能,能夠騙過學(xué)院的電子安保系統(tǒng),想要趁愛德華不在,悄無聲息地離開,得用到路刻西翁。他不知道自己能掌控身體多久,但根據(jù)前幾次的經(jīng)驗,只要他不入睡,副人格就不會搶去控制權(quán)。

    換好衣服的瞿清嵐來到大門口,根據(jù)他對愛德華的了解,這個人心思縝密的時候難以捉摸,但是在關(guān)于他的時候,常常會變成可笑的戀愛腦,瞿清嵐不能理解他的自我感動,還有時不時給副人格帶去的小驚喜究竟驚喜在哪里。

    電子門是六位的密碼,瞿清嵐推測或許是他的生日,不,根據(jù)戀愛腦奇怪的儀式感,也可能是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日期。糾結(jié)再三后,他選擇了后者。

    輸入密碼后,伴隨著“滴”的一聲,電子門鎖解開,瞿清嵐推門離開。對此,只能說由衷感謝戀愛腦。

    今晚的霧很重,看不見月亮,連星星都沒幾顆,視野很差。愛德華的住所果然是建在學(xué)院的邊緣地帶,好在瞿清嵐是學(xué)生會長,對校園的構(gòu)造非常熟悉,他憑著記憶往決斗場的方向走去。

    大約走了二十來分鐘,決斗場的大致輪廓在濃霧中影影憧憧,瞿清嵐加快腳步,甚至有點要跑起來的意思。

    這一路上他總感覺有人在暗處盯著他,他回頭看去,卻連影子都沒瞧見,只有眼前迷蒙的霧。

    然而就在他即將推開決斗場側(cè)邊的小門時,突然有道聲音和他打招呼:“會長?”

    瞿清嵐頓住腳步,單手按在門把上,另一只手則往衣兜里探去,那里放著他從愛德華那兒順來的小餐刀。

    迷霧中,走出來一個瘦瘦高高的男生,長得很干凈,白t恤配牛仔褲,戴著副黑框眼鏡,他露出一個靦腆的淺笑,笑起來時右邊有一個小梨渦。

    “你好,有什么事嗎?”瞿清嵐深藍(lán)的眸望向他,眼底沒什么情緒。

    “之前學(xué)生會不是貼出告示說要招新成員嗎?我是來面試的,我叫伊登,會長您好?!币恋巧斐鲇沂?。

    瞿清嵐垂眸看了眼他的手,沒有動作,“學(xué)生會沒有在晚上面試的規(guī)矩,如果你想要加入學(xué)生會,可以明天一早去學(xué)生會室?!?/br>
    “會長,現(xiàn)在不可以嗎?”伊登淺琥珀色的眸子盯著他的臉,一瞬不瞬的。

    “這么晚你怎么會在這里,宿舍不是早就熄燈了嗎?”瞿清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會長您不是也在這里嗎?”伊登一臉無辜地問道,然而下一秒,他藏在鏡片下的眼睛泛著兇狠的光,眨眼間便來到瞿清嵐的身邊,在對方尚未來得及反應(yīng)時,就一把劈掉了瞿清嵐手里握著的小刀。

    “你干什么!”瞿清嵐的雙手被反折在身后,人則被伊登禁錮在身前。

    “會長,您能先告訴我,您消失的這段時間,在哪兒嗎?”伊登貼在瞿清嵐的耳邊低聲問道,語調(diào)陰測測的,他的身體很涼,涼得不像一個有血rou的正常人。

    “與你無關(guān)吧?!宾那鍗够氐馈?/br>
    “呵呵,會長你不愿意說也沒關(guān)系,我都知道?!币恋且豢谝ё■那鍗沟亩?,尖利的牙齒細(xì)細(xì)地碾磨、嚙咬,他身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像青草地,但又不完全像,“您和校長的那點齷齪事兒,我可都知道。”

    “你!唔!”瞿清嵐剛想大喊就被白色的絲線纏住了嘴,之后伊登的口中源源不斷地吐出具有粘性的白絲,把瞿清嵐的身體纏繞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會長,您要一直在那兒我還真不知該怎么辦呢,幸好您自作聰明,逃出來了?!币恋抢湫Φ?。

    “唔唔!”蟲族!學(xué)院里怎么會有蟲族!

    “會長,我?guī)€好地方?!币粚?fù)翅扎破t恤從伊登的背后舒展開來,他攬著不停掙扎的瞿清嵐騰空而起,“我勸您還是省點力氣吧,等會兒有您累的時候。”